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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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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工作人員點點頭,彷彿宣判似的説:“對,一共5個,都是攝影愛好者。”朱浩文率先進去了,早晚都得去。

秦賜走在牧懌然的身邊,忍不住低聲説:“如果要引我們入畫,為什麼還要玩這些彎彎繞繞,是為了不讓我們提前做弊嗎?”牧懌然似乎在思索着什麼:“好像冥冥中有兩種力量在博弈,一個在引導我們,另一個在阻止我們。”秦賜聽到這話,不覺一凜。

牧懌然繼續説道:“而且,這兩股力量似乎旗鼓相當,我們僅是這場博弈中的棋子而已。”第218章逆旅03┃攝影師。

八位老成員走進隔壁展館的時候,發現裏面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聽着身後的門慢慢關閉,每個人的心情都沉下來。

那幾個新人還算鎮定,其中有人説,是不是停電了,大家都打開手機照明吧……

話音未落,一束慘烈白光直直垂在一幅畫上,老成員們迅速走近那幅畫,試圖用最短的時間將畫面內容和作者記清楚。

五位新人目瞪口呆地望着突然走近的幾個參觀者,其中一個年輕人雙手緊緊捂住了自己剛從本買回來的昂貴照相機……

漸漸地,新人們就覺有些不對,彷彿這黑暗的世界裏只剩下這一束光,這十幾個人,還有牆上的這一幅畫。

老成員的眼睛全都盯在畫上,這是一幅混在黑白攝影作品裏的繪畫作品,畫面是黑白的,並非水墨,更像是用黑碳素筆畫的線稿,大概是為了突出畫面,作者在正方形的紙面上用圓規畫出一個大大的圓來,風景就藏在圓中,令畫面平添了藝術

構圖十分簡單,只有一座造型樸素的房屋,被太陽照出斜斜的屋影,作者的落款是寫在圓形之外的,字體潦草:逆旅,畢笛作於1995年

白光只存在了十幾秒鐘的時間,幾位老成員已經有了默契的任務分配,衞東和朱浩文重點記憶畫面,柯尋和秦賜則更着重記憶文字,牧懌然縱覽全局自由發揮……

邵陵按照自己的方式來觀察畫面的構圖比例;方菲則發現了畫筆的不同,畫面是碳素筆,作者簽名和那個大圓圈似乎是用的鉛筆;羅勏直接拿手機對着畫面連拍了幾張照片……

當世界全黑之後,那五個新人終於發出了驚恐的尖叫:這是哪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什麼人?!

羅勏的聲音徐徐繚繞:“同是天涯淪落人,但願都是幸運兒。”很快,所有人都靜默了,此時的黑暗漸漸粘稠,彷彿是一種濃得化不開的秘境,只有通過窒息過後的虛無才能慢慢融入其中。

這段時間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羅勏只知道緊緊抓着柯尋和衞東的手,雙腿死死夾着自己的‘心車’,一會兒等能説話了一定跟大家傾訴自己的受:就好像在瀝青裏游泳似的……

“瀝青”不滾燙,是常温的,而且逐漸在降温,越來越涼,越來越冷,彷彿要將人凝結成千年琥珀。

混沌中也不知過了幾世幾劫,雙腳終於能踏上平實的地面,口鼻也終於能自由呼了,羅勏貪婪地呼着帶有稜角的冷空氣,就聽身邊的衞東發表了言:“我覺我遊透了一整隻松花蛋。”無意間被衞東比喻成了“薑汁醬油”的眾人,此刻都在調整着自己面對新環境的狀態。

雖然大家仍處於黑暗之中,但可以受到這裏是室內,整個世界很安靜,蹲身摸摸腳下,是堅實的木質地板,並不潔淨,似乎落着一層灰。

經歷了剛才那一股不可言喻的‘松花蛋’般的體之後,五個新人也漸漸靜下來,裹緊了身上不屬於自己的舊棉袍,聽秦賜講着天方夜譚似的《入畫者説》。

“這兒可真冷,”柯尋已經摁亮了手機,“卧槽我手機壞了?”柯尋的手機屏幕是亮的,但沒有圖像,就像是剛開機時屏幕的微亮,又像是早期劇換鏡頭時的短暫空白——滿屏幕全是虛無的白光。

很快又有幾片白光亮起來,所有人的手機都失去了除照明以外的一切功能。

“連電池多少格都看不見了。”衞東盯着自己手機上長方形的白光塊,臨來充滿了100%的電算白充了?

“也就是説,手機在這幅畫裏派不上用場了?”一個陌生的冒嗓響起來,聲音來自新人裏的一個男生,男生在微光中學着邵陵的樣子摸索着身後的牆壁,很快就摸到了刻在木板牆上的劃痕,一道一道非常清晰。

“我的理光相機也變了,變成純機械老式相機了!”這次説話的正是之前捂住相機怕被人搶的那個。

秦賜向新人們簡單介紹了幾個老成員,新人裏的一位年齡稍大一點的短髮女生便也主動説:“我叫奚盛楠,是‘雕刻時光攝影愛好者羣’的羣主,這次採風活動是我們幾個攝影愛好者自發組織的,a市是我們此行的最後一站……”奚盛楠的聲音暗了暗。

經過介紹,大家對幾個新人有了初步認識——除了奚盛楠之外,另一個相貌清秀的女生叫杜靈雨,用本理光相機的男生是陸恆,微胖的男生叫曹友寧,靠在牆邊尋找蛛絲馬跡的冒嗓是麥芃。

“也就是説,找到了攝影家的簽名就一定能出去?”杜靈雨聲音微顫。

“是畫家。”曹友寧糾正她。

“畢笛是攝影家。”

“咱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