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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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富二代:“大概我爸當初給我起名的時候希望我以後猥瑣發育別吧。”衞東:“……”你現在就已經很了好嘛。
柯尋懶得再聽這兩個逗比繼續聊下去,把剛才牧懌然講的關於“燃犀”的因果給所有人又講了一遍。
“既然和‘燃犀’有關,”秦賜道,“那麼我們接下來就搜查一下這艘船上是否有犀角。”眾人沒有異議,從甲板集體轉移至下層船艙,也沒有人進行安排,十三個人自然而然地分成了兩批,新人自組一批,羅勏混在老成員裏是另一批。
兩批人分頭搜索船艙,一批從頭向尾搜,另一批從尾向頭搜。
“我問一下啊,”羅勏舉着自己的手機給大家照明,“你們進的前幾幅畫,也是一共只有十三個人嗎?畫裏沒有別人?我是説,畫裏的人。”
“有啊。”衞東答他,“據畫的內容不同,有的畫只有我們十三個畫外人,有的畫也有許多畫內人。”
“那為什麼這幅畫沒有畫內人?”羅勏説,“這是一艘大船吧?這是在茫茫大海上的吧?沒有畫內人的話,這船怎麼航行到這兒的?”
“此言有理啊……”衞東看向同伴們,“船長呢?船員呢?難不成咱們這些人裏,有人的角就是船長?有人會開船嗎?”
“即便是畫,也應該有邏輯併合乎常理,”秦賜頷首,“除非是像《淨土》那樣,本來就以誇張的動畫片為主題的怪奇類畫作。以這艘船的規模來看,想要讓它遠程航行,一要藉助風力,二要藉助人力,並且人力應該也不能太少,否則無法掌控這樣大規模的船隻。”
“我觀察過甲板上層建築的房間,”牧懌然開口,“很多房間內的牀鋪和洗漱用具都是被人用過的,這説明在此之前,船上應該有不少‘人’,而我們進入畫中的時間節點,正是畫作所表達的事件進行到一定階段之時,所以我們或可認為,這艘船上曾經有船長和許多船員,但因事件發展,最後只剩下了十三名‘船員’,而我們所扮演的角,就是這十三個人。”
“這麼看來,船長和其他船員的失蹤,或許和‘燃犀’有直接的關係。”朱浩文道。
“那他們閒着沒事為什麼要燃犀?”羅勏問。
“為了照鬼怪?”柯尋思考,“然後就像牛渚燃犀故事裏的温嶠一樣,不到十天就紛紛死去了?”羅勏把手機的光照向他:“那咱們為什麼還要找犀角?找出來繼續照鬼怪,然後死掉?”柯尋眯眼:“你那光快晃瞎我了表弟同學。找犀角出來不見得就是要燒它,這東西很明顯是本畫的重要道具,説不定跟鈐印有關,所以必須得找到。”
“表”弟羅勏同學“哦”了一聲,把手機的光挪開,又照向牧懌然:“這位哥哥,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話少點,猥瑣點,繼續找,行嗎?”柯尋睨他一眼。
“行行行,你長得帥你説了算。”羅勏子裏倒是一點兒都沒有富二代的傲氣,剛把手機的光挪開,就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卧槽”一聲,指向牧懌然,“我想起來了!你是我爸偶像!他辦公桌屜裏還有你照片兒呢!”牧懌然:“……”柯尋:“……”眾人:“……”柯尋叉:“什麼情況?”羅勏使勁在牧懌然臉上看:“我爸就羨慕你年紀輕輕就賺到了他奮鬥了半輩子才賺到的財富,圈子裏不是有句話這麼説的嗎——窮玩車,富玩表,真正的土豪玩美術館。土豪,小弟這廂有禮了!”説着雙手抱拳衝着牧懌然拱了拱手。
“……”衞東悄聲和柯尋道:“這小子比你還二。”
“記不記得我們剛進畫的時候也是他這副樣子?”柯尋並沒有忽略從剛才開始,羅勏就一直顫抖着舉着手機的手,所以並沒有要笑羅勏的意思,“話多問題也多,見着像懌然這樣沉穩靠譜的人就想拼命扒上去,像是溺水者看到了最後一浮木一樣。只不過格使然,一開始強裝着不怎麼在意,但其實只有我們自己心裏清楚,當時的我們是怎樣一種心情和心境。”衞東嘆了一聲:“是啊,一切努力表現出的不正經的表相,其實都只不過是為了強撐着自己不要徹底崩潰,就好像裝着不在乎就可以真的不在乎,裝着嬉笑怒罵,就會不害怕一樣。”
“咱們這類的新人,都是在用自欺欺人來保護自己,支撐自己,”柯尋看了一眼仍圍着牧懌然打轉的羅勏,“由他去吧,咱們抓緊時間。”兩批人把甲板的下層房間徹底搜查了兩遍,卻仍然沒有發現犀牛角。
“難道船上的犀牛角已經被消失的船長和船員們燒完了?”兩批人重新聚到一起後,衞東這樣懷疑。
“真能敗家,犀牛角從古至今都是很昂貴的東西吧?”羅勏説。
“是的。”不知是否是因為從羅勏的身上看到了一絲柯尋當初的影子,一向高冷的牧懌然對他的態度也能稱得上是相當和氣,“犀牛角是昂貴之物,也許不會存放在儲藏室,去船長的房間找一找。”眾人上得甲板,很容易就找到了船長的房間,因為這個房間大概是所有的房間裏設施最齊全的一間了,木頭矮牀打製的更細,被褥的質地也都非常上檔次,除了牀之外,還有幾口儲物用的箱子,箱子裏放的都是衣服和生活用物。
之前秦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