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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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航行的,但卻唯獨沒有照明用的東西,總不能一到晚上大家就瞎子摸象似的過生活吧?”黑暗裏的牧懌然沒有出聲,柯尋知道他在沉思,也不打擾他,只靜靜地在他面前立着,良久,聽他沉靜地開口:“或許,這正是此畫給予我們的一個提示。”
“哦?提示了什麼?”柯尋問。
“這幅畫的名字,《海上燃犀圖》,”牧懌然清磁的聲音在黑暗裏更加的有質,“這幅畫裏沒有可以用來照明燃燒的‘燭’,畫的名字卻叫做‘燃犀’,我想,‘畫’是想以這樣的情況來提示我們,這幅畫的重點,就在於‘燃犀’。”
“是了,掉畫中可以燃燒的東西,我們當然會懷疑,為什麼明明沒有燃燒物,這幅畫還要叫做‘燃犀’圖。”柯尋在黑暗裏輕而易舉地找到了牧懌然的手,握住搖了搖,像是在誇自己的男朋友。
男朋友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動,與他十指握,嘴裏的話卻依然冷靜沉穩:“燃犀可用以照明,但關於這個詞,還有一個詭異的典故。”
“説説看。”柯尋忍不住伸臂抱住他的,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
談戀愛並不影響辦正事啊。
牧懌然的聲音就在耳邊淺沉地響着:“相傳有一個叫做温嶠的人,行至一處稱為牛渚磯的地方,聽見水下有音樂聲傳上來,低頭觀察,卻見水深不可測。
“他曾聽傳聞,説這水中有許多鬼怪,於是點燃犀牛角用以照明,向水下照看。
“不多時,果見有許多奇形怪狀的鬼怪湧至,甚至還有乘着馬車穿紅衣的,想要把這犀角點燃的火光撲滅。
“當天晚上,温嶠夢見一人十分憤怒兇惡地責怪他,説陰陽兩界有別,本各不相擾,為何要以犀火相照。
“第二天,温嶠因牙痛拔牙而中風,之後不到十天,就死了。”
“……我靠,”柯尋雙臂收緊,“所以‘海上燃犀’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牧懌然抬手,輕輕拍着他的背:“相傳,點燃犀牛角,可以照到另外一個世界。有人以此法同彼岸世界的‘人’或‘靈’通訊,有人,則以此法避兇免災,甚或達到不同目的。而這幅《海上燃犀圖》燃犀的目的何在,也許就是我們找到鈐印離開畫作的關鍵。”第190章海上燃犀圖03┃各種新人。
上午十一點左右,十三名入畫者全部集齊。
在一個秋雨連綿的週末還肯到美術館來的人,除了真正的美術愛好者,大概就只有戀愛中尋求漫和格調的男女了。
八名新人中,總共有兩對戀人,一個為了避雨而入的中年人,一個無所事事的富二代,一個年輕的女畫家,和那個叫做邵陵的人。
此刻八名新人都已從秦賜口中得知了關於畫中恐怖世界的來龍去脈,而讓老成員們略意外的是,這一次的新人們,對於這個詭異事件的接受度竟然意外地高,沒有人失態吵鬧,也沒有人遷怒別人,都沉默而自持,謹慎地打量着幾個老成員和周邊的環境。
“自我介紹一下吧。”秦賜替幾位老成員通報了姓名。
中年男人手裏拎着個包袱——入畫前那是他的公文包,推了推鼻樑上的厚片眼鏡:“我叫李億,上班路上電動車壞了,進美術館避個雨就避出這種事兒……還請幾位多加關照。”
“我叫於隆,這我女朋友,方菲。”二十出頭的青年染着一頭悶青亞麻的紋理燙髮,指了指站在自己身邊的同款髮公主燙長髮的女孩子,女孩子很沉默,一言不發地看着眼前眾人。
另一對情侶也自報了姓名,年齡都在三十上下,男人眉目明,看上去很有主意,叫做劉彥磊,他的女朋友留着波波頭,看着也有心計,叫做陳歆艾。
年輕的女畫家身形削瘦,面顯現着不太健康的蒼白,不知道是不是搞藝術的原因,神間有些清冷疏離,目光也時而浮現出幾分離空,淡淡地報了名字:“雪格。”推測是化名或藝名。
最後開口的是那位染着一頭鉑金髮的富二代,之所以看得出這位是個富二代,實在是因為他太年輕,而他耳朵上那顆貝克漢姆同款的大克拉鑽石耳釘又太奪人眼球。
這位擼起袖子給幾位老成員看他手腕上套着的一枚疑似青銅製地的鐲子,然後問:“幾位大哥我問一下哈,從畫裏出去之後,我手上的表還能變回去吧?”眾人:“……”原來這鐲子是手錶退化後的體現……
衞東十分無語地看着他:“哥們兒你難道不該先關心一下自己能不能從畫裏出去嗎?”
“卧槽我這表可是百達翡麗的,比我命值錢多了!”富二代説。
衞東:“……百什麼達?”富二代:“百達翡麗!”衞東:“多錢?”富二代:“二百九十多萬吧。”衞東:“………………百什麼達?”富二代:“這表要壞了,張叔就要失業了。”衞東:“張叔是幹嘛的?”富二代:“專門給我保養手錶的傭人。”衞東:“………………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富二代:“對了,我叫羅勏(bu),勏劶的勏,你們可以叫我蘿蔔,也可以叫我羅羅布。”衞東:“勏是啥意思?”富二代:“就‘用力’的意思。”衞東:“……這名兒……怎麼有點兒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