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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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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值錢的一枚。

他要定了林琰,便也要給他鍍上屬於自己的氣味,好讓趙旭州和所有人知道,琰琰是他一個人的。

如果林琰因為他陷於危險,遲驍眯起眼睛,冷烈的目光透出真正的自私與暴戾。

他只會百倍奉還。

作者有話説:解釋一下遲大豬蹄子為何睡完就跑的渣男行為~深情人設不能倒hhh順帶講講最近小欒和小七的情現狀(555我為何已經迫不及待想寫他倆了,捂嘴發出豬叫第29章顧曲司令府,季時節,滿園子的錦簇繁華。

府內一草一木排布皆因循有道,府園是專門叫人去溪州請大師前來量身打造的,在北國這片炎涼之地,平地起了座江南意象的宅邸。於外觀看,乃至進了大門,都無甚新奇,只有進了二門,才知裏面曲徑悠然,溪石假山,綠蔭朱亭。

賞百花秋賞月,夏有涼風冬有雪。享受一事,趙旭州可謂是做到了極致。

遲驍去府上見趙旭州的時候,他正優哉遊哉地在二院子裏聽阮祁唱戲。

聽到下人通報遲驍來了,阮祁惴惴停了唱腔,猶疑地看着趙旭州。趙旭州擺了擺手,讓他繼續。

遲驍來找他為什麼事,趙旭州心知肚明,他不急。天下最難的就是求人辦事,而趙旭州,永遠做的是被求的那個。他樂於看人只為了求他一句話便如同熱鍋螞蟻。

遲驍進了二院,直直地向趙旭州來。

趙旭州閉眼聽着阮祁清亮的嗓子,輕輕飄出句“小驍來了?”,便等着遲驍意中的開口。

“義父。”遲驍低沉壓抑的聲音穿過阮祁的,在耳中綻開。

趙旭州睜了眼,“你可是好久沒來義父院子了,今天一大早過來,急事?”説着,他好整以暇地端起小方桌上的大紅袍,眼並不看遲驍。

“義父,”遲驍沒什麼情緒地開口,“有兩件事。”

“一是難民安置問題。昨夜裏出的那件事義父應該也聽過了。這些難民來源不一,短時間大量湧入,城中人心不穩。時間緊迫,我希望義父能直接下令,止再放難民入城,餘下的我可以來安置。”遲驍一夜沒睡又東奔西走,等到天亮就趕來趙旭州這裏,眼底布了些紅血絲,面容卻是依舊嚴肅不苟。

趙旭州喝了口茶,“好,我會考慮的。”

“昨夜的事可大可小,長遠考慮,難民絕不能再收了。”遲驍緊,“若陸司令有難,我可以替義父出面。”趙旭州不動聲,和陸瞞天過海的協約,且不能因些小事出馬腳。這些難民確是微不足道的,何況遲驍把話説到這份上,便是認真的。於是他沉了一會兒,掂量着利弊,答應了遲驍的意思。

“第二件事呢?”趙旭州眯起了眼睛,這會子陽光正照過來,恰透過了假山樹蔭,晃得他眼暈。

“二,”遲驍頓了一下,“就是林琰。”

“想必義父已把他的情況摸得比我還清楚了,但我實在是想不通義父為何要做這種事。我待他稍親近,他便因此招致禍患,義父行事真是果斷。”遲驍平靜地闡述着,像是在陳述公務一樣。

“嘖嘖,義父的一片好心,竟被當作了驢肝肺…”趙旭州搖頭,一副可惜的樣子,“小七你要了去又不滿意,將人不知道去了哪兒,義父看你有心待這…這叫什麼林琰的,自是想讓你開心。昨夜裏興致過了,今天這便是要來向義父興師問罪了?”遲驍聽着趙旭州假意的解釋,唱着冤枉還倒打一耙,心中怒意更盛卻無法將他當面揭穿,“不敢,只是義父以後不需再心這等瑣事,家母與我自會拿主意。至於林琰,被無故捲進來,義父就對他高抬貴手吧,錯止於此。”趙旭州確實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林琰,竟值得遲驍專門來向他提話,算是意外之得。

於是他拿出傷心妥協的表情,“唉,是義父真老了,都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小驍還是嫌棄我這老頭子了,也罷也罷,總歸是小驍喜歡的便好。”心中卻另有了主意。

遲驍説完兩件事,心中仍憋悶不快,不願敷衍寒暄,便以公務為由身走了。

待他走了,一直在不遠處唱戲的阮祁才稍鬆了下心。

他雖沒見過遲驍,但遲驍周身不凡的氣度,舉手投足間隱隱出常年在軍政場上執掌殺伐的果斷,僅僅往那站着不動,就足以令人望而生畏。這人與司令説話時更是不摻一點情,活生生像座冰山。

怎麼,這樣的人,也會有在意的人?

阮祁忽然想起,師父給他講的,世間最難得的,大概就是周郎顧曲。

曲有誤,周郎顧,曲誤得周郎顧。

奏者有意拂之,可那人的周郎,知道嗎?

一週後。

得了許可的遲驍處理安置疏散難民的事時,收到了來自陸司令的秘信。沒經過趙,直接派專人到了他手上。

陸司令不是個老糊塗,與趙合謀誘惑大,風險更大。若成了,他能身居副位,可若敗了,他一把年紀背上逆黨的罪名,身後子孫也不得安生。他想來想去,思不能寐,如今看來是想探探遲驍口風。

遲驍軍職不算太大,但是卻有實權,且有部分軍隊是隻歸遲驍管理的,趙旭州都拿不動。趙旭州將權力架空,幾個副司令員基本都是與他連枝,口徑一致,且沒什麼話語權。

陸司令知道遲驍的底子,又是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