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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本就是你們的東西,自該物歸原主。」星神帝淡淡一笑,手指一推。
婚書輕飄飄的飛至,被夏傾月拿在了手中。
「這是我的事,就由我來解決吧。」夏傾月輕聲道。
月神帝頷首,目光從夏傾月和雲澈身上分別掃過,然後説了一句頗為奇怪的話:「若是他,倒是配的上你。」話雖然這麼説,但在月神帝轉身離開的時候眼神中冷意卻是一閃而逝,已經經歷過一次的侮辱的他如果再次發生這種事情,他不介意做一些他力所能及的事……。
隨着他的手勢,其他人也都連忙後退,很快便退開了一片很大的空白。
空白世界中,唯有云澈和夏傾月靜立於中心……。
以及靜靜浮動在上空的遁月仙宮。
在所有人屏住呼的注視下,夏傾月走向了雲澈,當她停下腳步時,兩人已離得很近,只有堪堪一步之遙。
兩人也終於四目相對。
他們的目光同樣平靜,臉上亦毫無波瀾……。
但心魂的動盪,唯有他們自己知曉。
「好久不見了。」夏傾月道,聲音飄淼似夢。
「是啊,好久不見。」雲澈點頭。
「你幾乎一變沒變。」
「你卻是變了很多。」
「宗門還好嗎?。」她問。
「很好。」
「那就好。」兩人的每一言、每一語、每一絲神情、每一個眼神,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們曾為夫,但他們的言語、情卻淡漠的像是兩個並無集的陌路之人。
夏傾月要做什麼,接下來又會如何,每個人都清清楚楚。
一方是死而復生,情無比淡薄的先夫,在東神域初綻鋒芒。
一方,是月神界界王,東域四神帝之一,整個神界、整個世間最高層面的存在。
世上,已經沒有比這更簡單的選擇。
退億萬步講,哪怕夏傾月對雲澈真的還有情,還是至死不渝的那種,此情此景,神帝婚典,她也不可能做出第二個選擇。
因為她若終棄這場婚典,毫無疑問會讓月神帝顏面盡失,尊嚴喪盡,讓本可洗去當年月無垢之辱的月神帝承受更大的恥辱,真正成為全天下的大笑柄。
後果,月神帝的雷霆震怒下,她會死,雲澈更會死。
她不會、不敢、更不能。
因而,接下來會只能先將月神帝的婚典按計劃完成,事後再與雲澈解釋清楚。
想到此,夏傾月説:「你我夫一場,但十二年,有名而無實,少聚而多離。雖是夫,卻情如薄冰。」
「……。」雲澈呼屏住,不明白夏傾月為什麼要説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