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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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致,但姑娘們一眼就辯出我倆之別。
姑娘們靠哥哥脖上一顆小紅痣辨認,即便沒那顆小紅痣,以哥哥那病懨懨臉,姑娘們心疼都來不及。哥哥曾嫉妒身子健壯之人,但些許人倒羨慕他有人關心有人愛,他從此知足了,趁活着找些小目標,即便沒實現也無所謂,至少曾盡力,不枉活一場。
不覺又午膳,神仙仨未返,爹孃也未提及修行之事。雖説食不言,但平不怎計較,還有説有笑,今獨留碗筷聲。哥哥不做任何表態,先前熱血沸騰説要習武練仙術,如今竟默不吭聲。
我忍不住用手肘輕碰他,再朝他使眼提醒修行之事。他止食,目光速掃爹孃處再返,示要我先開口。我不甘示弱,盯着他把頭輕朝爹孃處甩,示要他去説,未料他亦學。我倆以甩頭為示,結果越甩越猛,不覺頭也越台越高,險立身。
老人家見狀不解,娘先道:“你倆脖子筋啦?今菜餚可是孃親手做的,平也沒少下廚,這菜難道炒得硬?”我倆回神,這才發現我倆是啃着菜甩的頭,速咽坐正視爹孃不語。娘靜觀我倆一陣續道:“自神仙仨到來,你倆就不對勁,尤其那女冠説要帶你們去修行。難不成你倆真想隨他仨去?祖業也不要了嗎?”我倆低頭沉默,爹輕放碗筷瞄娘一眼,再盯我倆道:“你倆可想好了?修行路不易,時而得嚐盡苦頭。你二叔是過來人,雖有些許名譽,但為降妖伏魔,至今生死未卜,何況神仙仨須擒者乃天界重犯。如今你倆尚未初出茅廬,連三腳貓功夫都不會,爹孃只是不放心。”我倆相覷半晌,明爹所言不無理,險又脖子筋時,哥哥先回神,目光堅定視爹孃道:“孩兒遭病痛纏身,神仙仨為治孩兒的病也忙裏忙外,同時出遠門看世界,豈不一舉兩得?何況神仙仨於天地人界鼎鼎有名,修為深厚,若非魔帝使詐,他們怎會不敵?”
“翅膀果然硬了,打算遠走高飛了嗎?”娘顯不悦,爹速阻道:“食時不嘆,不訓斥子弟,孩子不是有意的,消消氣,此事後再義,吃飯吧!”哥哥智商向來比我好,若非身子吃不消,今繼祖業的是他,我一人隨神仙仨修行即可。爹一直護着我倆,娘卻如虎,人説慈母出敗兒,這點不知是對是錯,但嚴母背後承受不少辛酸,全為擔心孩子前途,孩子卻不領情,時而不孝説是她自作自受,出事後方知嚴母好,往教訓一一記下。
娘今親自下廚,我兄倆卻聊此事壞之好意。
神仙仨翌方歸,只為爹孃答覆。主廳氣氛嚴肅,神仙仨不道一言只品茶。爹孃慎慮,我兄倆立爹孃旁略着急。須臾,娘終啓口:“三神可有十足把握事成後讓我兒平安歸來?”☆、尋找二叔太上老君立身應:“那是!哮天犬功力、魂魄、氣息甚至記憶都被封印,而且是血印。解鈴須繫鈴人與其血,是以,不得不跑一趟,除非人死方自解。此外,還有瘟君須擒,眾神跑遍天涯海角,我仨負責此處,自然須哮天犬相助。若把魔帝帶至此治你兒的病及解封印,恐嚇壞左鄰右舍,何況魔帝狡詐,無人能曉其想,只因他曉我等有法子識破,便早早將身子裏外布了結界。”爹孃聽得目瞪口呆,回神仍半信疑。降妖伏魔,為民除害何嘗不是件好事?二老興許憂我倆步二叔後塵,一去不返近十三載,求神拜佛問得下下籤,屍首無歸方百般阻止。
爹孃將此事告知,二郎神上前道:“若我將他尋回,二位可允孩子倆隨我等走一趟?”爹孃沉思半晌方點頭,二郎神啓慧眼觀爹孃記憶中二叔,事後再次難以置信收手,並告知那與魔帝手時曾見此人,且是魔帝隨從。爹聽了險暈去,扶椅撐道:“不可能!他向來只降妖伏魔,怎會與那種妖魔同合污?老夫尊敬你們,相信你們守天地凡規,如今竟為奪回哮天犬撒這種謊,你讓老夫如何安心將孩子們於你?”我活二十二年,初見爹這般動怒且朝眾神仙。我兄倆速至爹旁助消氣,娘則冷靜道:“我夫君絕非有意冒犯眾神,是一時難接受,畢竟兄弟倆情特別好,還請眾神莫怪罪。不過,凡事得講證據,若能讓我們親眼目睹,興許才能心服口服。”二郎神與老君視白狐妹,她即明他倆意,二郎神那遇二叔記憶示我等。他倆於林中追逐一黑袍男子,樣子年輕力壯,老君告知那便是魔帝,神仙倆擒卻屢逃。三者戰得烈,四周枯葉飛揚,眼下即擒得魔帝,忽現一戴金面罩黑袍助魔帝。二郎神應付神秘人,頓將其面罩摘下,果真是二叔。
爹暈了,全家慌,神仙仨收手,老君指尖點爹額頭,爹終醒。
真相來得突然,何況是至親,打擊難免大一些。爹傻坐半晌,忽會三神下跪救二叔。三神扶,爹堅持道:“方才冒犯三神,是老夫不對,老夫真的只是一時難以接受。求三神將我弟救出來,三神若不答應,老夫便長跪不起!後老夫定答應讓我兒隨眾神修行!”爹所言如將我兄倆賣了,好在是賣給神仙,且我兄倆心甘情願,只為看世界。我兄倆瞄娘處,她不捨盯着,目中淚汪,我倆速上前安。神仙仨答應,爹方立身。此時,轉娘跪求他仨不將我倆帶走,沒完沒了。
白狐妹至他旁,蹲下道:“夫人,魔帝若動屠意,一切都來不及了。天下蒼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