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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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她不怎在乎哮天犬長相,而是在乎存有二人過往的記憶。我又忘正事,身子不由自主走近她,要她恢復哮天犬記憶,把大夥全傻住。哥哥先回神,冷靜道:“你怎麼説這事了?”我尷尬轉過身,偷瞄神仙倆,只見他倆認真思慮,神情同步,既而同聲道:“有道理!”我疑惑道理何在,真是想而成真,二郎神忽捉緊我,白狐妹施法朝我腦袋點,不知為何越施越疼,視線漸糊,白狐妹已嘔血,待我清醒,一切如夢。
我視清四周,不曉何時歸寢,外頭鳥兒吵得很,不知是對唱還是對罵。
我下牀伸懶,寢門忽無情被推開,此幕似曾相識,印象中是位身着粉白衣裳人影。但此時來者是哥哥,他憂心急奔向我,捉緊我打量一番道:“覺怎麼樣了?頭還疼不疼?”我無語盯着,他仍一副着急,複道:“該不會被白狐仙子傻了吧?”我回神應:“我好得很,昨夜咱們不是找白狐妹授武功方術嗎?我怎歸的寢?”哥哥聞我此言,更慌道:“你不記得了嗎?你向神仙倆要求恢復哮天犬記憶,可不知為何,你與白狐仙子皆嘔血暈去,把我們嚇壞了,據二郎神説……”我未等哥哥道畢,衣未更就奔尋白狐妹。剛至門外,後領被哥哥逮住,白狐妹與二郎神自右廊轉角來,見我於門外,竟如哥哥般加快步伐至。神仙倆同將我打量一番,與哥哥問同道題,神一致慌。哥哥方才指白狐妹昨夜為恢復哮天犬記憶而傷,我用此事關心她,順轉移大夥目光。
白狐妹嘆息道:“哮天犬的記憶被封了,解鈴需繫鈴人,只有找到魔帝方可解。”哥哥朝二郎神望半晌方道:“二位自昨夜便認定是魔帝所為,卻沒多解釋,可有證據?”
“當然是他。”老君一道靈光現,走近我等,複道:“前些子,老夫與二郎神發現其蹤跡,還與他幹了一架,險兩敗俱傷。他親口告知,即便有慧眼也尋不着哮天犬。起初,我等以為他封印的是魂魄與氣息,如今看來,外擾不敵緣,白狐妹隨便一逛就把人找着。但有一事老夫得提醒,哮天犬如今乃一介凡夫,恢復前世記憶是犯天條。白狐妹,授武功方術之事若無外患就儘早,咱們得守好哮天犬,別再讓他落入魔帝手才是關鍵啊!”白狐妹扁嘴朝我哥倆瞄一眼方道:“他喝的又不是孟婆湯。”他仨自昨夜至今,口不離魔帝。聽了這麼久,略懂此事來龍去脈,亦證明近年的夢屬實。至於魔帝,夢中常見,修為高,模糊只見得黑影。然而接住我的女子,便是白狐妹。不知滴血於我身上的白淨淨傷勢如何,我竟不受控制問白狐妹。
她聽了愣半晌,大概不知白淨淨是誰,畢竟那美男子的名字純屬我亂取,唯再解夢中所見,此幕如昨夜,異樣疑問令大夥略吃驚。目前之事我管不着,但似乎問多了,何況在眾神面前顯無禮。我尷尬笑着迴避,白狐妹先回神,苦笑道:“咱倆都叫他玉兔哥哥,不是白淨淨。都二十二年了,玉兔哥哥竟然還未清醒。魔帝那掌是致命的,五臟六腑幾乎全毀,嫦娥娘娘與后羿耗了許多修為方助他撿回一命。只怪我太任,魔帝亂天界時,我若在二郎神殿等你歸來,興許你也不會因為救我被打落凡間且受傷。”説着説着,她哭了,聽白狐妹這麼説,哮天犬與白淨淨關係應該不錯。但神仙仨賴於此,只待爹孃允我哥倆去修行。都説人間一年,天上一,白淨淨生在天界,身子自然隨天界之氣行,他傷得重,二十二自然好不了。魔帝帶罪登不了天,不知是魔帝修為高,還是眾神不合羣,自以為能獨逮魔帝,事後得玉帝老兒獎賞,結果眾神逮捕他二十二年無果。
我向三神瞭解此事,二郎神忽嘆息道:“最初,亦尋無他法,我尋城隍爺二十四司相助,事後得知,你落凡間不久,有不明魂魄亂入即出生凡胎,他們唯速將孩子夭折,之後已不知魂魄何處去。我猜那魂魄便是你,畢竟與落凡間時間吻合。相信魂魄跑不遠,得知不明魂魄亂入處,便同白狐妹與老君查探一番。”此時我終明瞭,所指的便是我住的這一鎮。二郎神接着告知,他仨至此見一家辦喪事,另一家辦喜事,便先入喜事宅,並化成道士賜名。孩子是孿生,二郎神為哮天犬四處尋覓,決取名遷尋與遷覓,白狐妹則趁機確認孩子轉世魂魄,卻聞無哮天犬氣息。
三神解畢,我更疑惑,白狐妹鼻子靈,至今方辯得哮天犬氣息,讓人難信服,而神仙仨告知,隨着孩子慢慢長大,封印因此減弱,氣息方若隱若現。事太複雜,難怪爹孃不讓我兄倆隨他仨修行。
神仙仨説勢必把魔帝逮來解哮天犬記憶與魂魄,順道稟報玉帝討點救兵,便匆匆離去,羅府終復平。月賬昨已收畢,早膳後,我如常至織布坊助染布,人説多一人多一份力,還可早了事早歇。眼下哥哥也來幫忙,但他天生少爺命,重活幹不了,只能讓他去點數。
然而,他不認少爺命,即便是點數也幹得比下人勤快且謹慎。點數畢,他搶訂單部劉主管的活,劉主管速阻,説一堆可憐由頭讓哥哥死心,指上有老,下有小,飯碗一個不能少。
事後,哥哥轉糾纏女紅部林姨主管,好在該處訂單未整,林姨手頭正忙,哥哥終不寂寞。女紅部不少女子皆為哥哥痴,我倆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