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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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天生便金丹期的靈獸,成年的石熊至少也是回玄境。
江津詫異,莫非自己的魂不穿進了這個“夢”裏面,而且附身到了這隻白麋鹿身上?
那眼前的石熊是真是假?若是被它真的打死,他的魂還能回到本體嗎?
江津糊,眼瞧着石熊又要發起攻擊,一雙利爪要割向他的喉,可他卻躲不了——方才被劃的那一爪子,傷的是他的腹部,重傷,他此時已無反抗之力。
石熊張開大口,滿口的獠牙。
就在此時,一道飛劍劃過,速速砍下了石熊的一隻臂膀,石熊失了中心,倒向一旁,艱難地站起來,警惕四周。
“我念你修成回玄境不易,留你一條熊命,還不快快退去,不然我爹給我的飛劍可是不長眼的。”是一道稚的童音,卻佯裝老成。
石熊已失了一條臂膀,自然不敢再逗留,匆匆離去,都顧不得撿起斷下的臂膀。
待石熊離去,才見一稚的小童從一棵樹後走出來,道:“小白,你沒事罷?”第44章小白?
江津疑惑,他是在喚我嗎?眼前的小童又是何人?
此小童約摸八、九歲,稚的臉龐,一雙清澈的大眼睛,顯得天真無。
他看着小白鹿身上的傷痕,滿是焦急自責,愧疚道:“我不該私自帶你出來,害你遇險受傷。”小童又觀望了四周,豎耳聽四周的動靜,生怕還有其他靈獸埋伏,對白鹿道:“你了血,氣味易招來兇獸,此處不宜久留,小白你且再忍忍,我帶你尋一處再替你療傷。”言罷,先給白鹿餵了顆丹藥,止了血,又取出幾條白布,將白鹿綁在身後,速速離去。
還不時回頭,謹防有兇獸跟隨。
江津被背在身後,腦子愈發糊了——若説這是一個夢,他應是旁人的視覺才對,為何他進入了一頭靈獸的意識中?而且任何痛覺、觸覺都那般真實。
若説不是夢,他究竟到了何處?
這森林,這小童,他完完全全是陌生的。
心中隱隱有些後悔,這次好像玩過頭了,早知就該聽白叔的,不該亂碰的。
江津瞧着自己前頭一對純白的蹄子,白?他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莫非……這頭白的小鹿是白叔小的時候?一頭小夢獸?
那這裏,難道是白叔的夢?甚至有可能是白叔的回憶……
若是此推算成立,眼前的小童的身份自然也就明瞭了,很有可能就是幼時的凌道子,江津的師祖。
江津頓時有種偷窺了別人私密的負罪,想要離開又不知如何離開,只能忐忑地繼續下去。
等到小童尋到一處隱蔽的時,天已經將將黑了,他使用道術阻斷了氣味,又拿出一件寶器,在口設了陣法,才開始給白鹿療傷。
“小白,你莫怕,未傷及內腹,待我給你渡些靈力,你便能好受許多。”大抵是使用劍術砍下石熊一隻臂膀的時候,小童已經消耗了大半的靈力,如今又要強忍着給白鹿渡靈力,自然會掏空他的靈田,故小童背後不停地滲着冷汗,臉上顯出痛苦之。
偏偏要倔強地強忍着,不願停止。
白鹿身上的傷眼可見地癒合着,小童終於也不堪重負,累得昏睡過去。
此時,江津的意識雖在白鹿體內,卻本控制不了白鹿的行為,一切都好似是既定的,江津不過是循着白鹿的軌跡,再經歷一遍。
如此,江津更堅定了這是白叔的記憶的想法。
翌,陽光從空隙鑽進,灑在白鹿眼上,明晃晃的一片,江津隨着白鹿的意識醒了過來。
一旁的小童依舊睡得安靜,臉上已然恢復了血。
白鹿靠近,輕小童的臉龐,癢癢的,滑滑的,小童醒來,伸了個懶,覺已經好多了。
他齒一笑,純真無暇,坐起來,與白鹿額對額地碰了碰,道:“昨可真是嚇壞了我,未料到那石熊竟是一對,雌熊有意將我引開,真正的目的是要對你下手……看來,你體內的這一絲上古血脈,倒比我值錢得多,容易招惹兇獸,往後可不敢再偷偷把你帶出來了,不然乾爹可不會輕易饒了我。”白鹿搖搖頭,表示不情願,又繼續蹭蹭小童。
顯然,白鹿是個貪玩的子,豈會願意天天被關在牆院之內。
小童摸摸白鹿,道:“你縱是撒嬌也無用了,此番若不是帶着乾爹的雁雲刺出來,昨那等險情之下,我也無法迅疾斷石熊一隻臂膀……再者説,若那石熊看破了我的計謀,知曉我無法再驅劍,你我的小命都要代了。”白鹿低頭,犯了錯的模樣。
看到白鹿失落的樣子,小童又安道:“小白,弱小隻是一時的,你且待我回去努力修煉,總有一能護你一世周全,屆時我們想去哪便去哪,上天入地,逍遙快活。”這番話,白鹿很是受用,眼中盡是光彩,點點頭。
小童摸摸白鹿,教導道:“不過,小白你也要多多努力才是,你有血脈傳承,要比其他靈獸更易修成人形,萬萬不能懈怠,辜負了天賦。”白鹿卻起身,蹦蹦跳跳去了別處,裝作未聽到。
玩心很重。
此時,江津已然斷定小白鹿便是白叔,小童則是凌道子,正好印證了凌道子臨終前的那句“我與他一同修煉千年之長”。
那時,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