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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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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賜良機,要和我過過招。那時候我已經成了共調m,對男人的心思猜了個透。

我早已經不是大三之前還清純的小丫頭,我在姚磊的調教下,已經變得蕩不堪。我長期臣服在姚磊的威下,被他像一件物品似的轉來送去,深受男人們的欺凌和侮辱,心理早已經扭曲。我也想報復男人們,喜歡看他們在我面前的醜態百出。我就是要用我的個人魅力,讓他們也臣服在我的腳下,所以我對蔣建斌的調戲不僅不生氣,還順着他的意思去挑逗他。

我故意問蔣建斌對我有多大意思,是簡單地想和我上牀,還是也像其他男s那樣,對我來一番待。

蔣建斌看了看手錶説他怕我的老主姚磊會盡快趕回來,調教就免了吧,他只想和我上牀。那時候我已經被姚磊轉送給別人調教無數次了,所以姚磊讓我稱呼他做老主,以示和我的其他主人的區別,由此可見這個老傢伙的自負。

我告訴他,我現在已經對男人的那玩意發不起興趣,除非他能使用特殊手段來滿足我。

蔣建斌不顧他大學教授的顏面,提出為我口。如果我被他水直,他就要上我。

我鄙視他的無恥下,眼珠子一轉心裏有了主意。

我很痛快地答應了他,喜得蔣建斌抓耳撓腮。

我褪下褲子,出了下體,站着等候蔣建斌舌頭對我的挑戰。蔣建斌蹲下身抱着我的雙腿,伸出他如蛇信子一般的舌頭,在我下體一頓亂。他一邊還一邊像豬一般地哼哼着,實在令人噁心。

這個混蛋大概真的在這方面有點本事,不多久我的下體水潺潺,真的被他搞得發起來。

他急急忙忙地就了褲子,把我放倒在牀上就要開幹。

我嚇唬他説我好像聽到了別墅門的響動,是不是老主姚磊回來了。這下把蔣建斌嚇的不輕,當時他的那玩意就萎了,他也十分忌憚姚磊。

他急忙走出去候姚磊,但轉了一圈也沒發現姚磊的影子,明白了我的意圖,立馬有些惱羞成怒。

我説自己大概聽錯了,説不定是郵遞員之類的人敲門。我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不想出什麼意外。

蔣建斌氣急敗壞説我是享受了,但他的那玩意卻被嚇萎了,但心中的慾火卻越燒越旺了。他要我把他的臭玩意發起來,還要和我繼續上牀。

我問他如何才能使他的那玩意起,蔣建斌笑説讓我學他的手法,也就是給他口。我沒有馬上答應他,還笑話他的膽量太小,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

蔣建斌被我的話起了膽,不由分説撲上來就要用強,我給他口

本來我不想搭理他這茬,但我知道姚磊出入向來守時守點。偷眼一看錶,估計姚磊就快要回來了,心裏促狹心起,決定再耍蔣建斌一番。

我故意磨磨蹭蹭地抓着他的臭玩意擺着,還向他請教如何為他口。蔣建斌倒是有耐心,比比劃劃地教我如何做。

他問我沒有給老主姚磊口過嗎?我點頭承認沒有這樣做過。

我沒有撒謊,因為老主姚磊他的慾確實異於常人,傢伙大,容易起,耐久力也強。加上他喜歡做那事時吃點他自己配製的藥,本不需要我的口舌為他服務。而且他喜歡做那事的時候和我接吻,特意囑咐我被別人調教時,不許我給別人口,這是我被他暫時轉讓出去的一條合約規則。他很自信和霸道,有手段讓我説出實話,因此我也不敢不遵從他的叮囑。

蔣建斌從我嘴裏知道這個情況後,喜出望外,非要讓我為他口。我知道,這是他想得到我的第一次口,男人的虛榮心不就是如此嗎?

我那天心裏對姚磊有恨,恨他對我的欺凌,也想着把我嘴的第一次給別人,好誠心噁心一下姚磊。讓他親吻我嘴的時候,我心裏好得到某種發——你親吻我的嘴,就是在親蔣建斌的臭玩意。

我就在蔣建斌的指導下,為他做了我的第一次口。剛把蔣建斌的臭玩意硬,姚磊就回到家裏。聽到動靜的蔣建斌嚇得連忙提好褲子出。這回他的那玩意沒被嚇萎了,把他的褲襠那裏鼓起了一個小帳篷,得蔣建斌十分尷尬和惶恐。他和姚磊説了沒幾句就匆忙走了,臨走時還回頭衝我不滿地擠眉眼。

姚磊一向自負,自以為蔣建斌和我不敢在他背後搞鬼,倒也對我們沒表示什麼懷疑。

就這樣,我的處女膜給了沈開,後庭給了姚磊,我的嘴給了蔣建斌。我是不是很瘋狂,我是不是很墮落,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小玉盯着我的眼睛問道。

我無言以對,因為坐在我對面的女人不是我平常所見到的正常女人。雖然她美麗,也温柔,女人味十足,但她是那個在黑暗世界裏被洗腦的奴。估計她的思維模式和想法已經與正常女人無法接軌,自然我給她的評語好不到哪裏去。

我想了解她的故事,就不能怒她、刺她。但是違心地誇她,又不是我這個脾氣格能做出來的,所以我只能選擇沉默。

小玉見我不説話,接着有些期期艾艾地説道:“嚴大哥,在我找到我現在的愛人之後,我好後悔。我的三處可以容納男人那玩意的地方,沒有一處第一次留給他,但他對我卻一直很好,我真的對不起他。我??我真是一個??蕩無恥的賤人??”説完這話,小玉竟然在我的面前哽咽哭泣起來。

第二十九章刑奴(十二)我有些驚愕地看着這個在我面前低頭掩面哭泣的女人。一個廉恥喪盡、人盡可夫的女m,竟然也會良心發現地痛哭和自責,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靜靜地觀察着她的表情,想看出她這是真情還是假意。我知道女人天生是好演員,眼淚是她們作秀擅用的武器。

小玉就這麼在我面前哭了大概足有七八分鐘,才止住悲聲。我遞給她面巾紙,她泣着開始擦拭自己的淚痕。

她一抬頭,我就看到了她哭得紅腫的雙眼,覺這是她的真情,心裏不嘆道:雖然她是一個女m,但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還有女人傳統的一些天和良知潛藏在身上。不知這是否代表她還能走出那個陰暗的世界。

“對不起,嚴大哥,我在你面前失態了。”小玉噎着説道。

“小玉,沒關係的。嚴大哥能看到你在我面前這樣哭,覺很欣??”沒等我説完,小玉不解地問道:“嚴大哥,你為什麼這樣説?”

“沒什麼。雖然我知道你是一個公調m,但是你的眼淚是真實的,這説明你的良知未泯,還有得救。”

“唉,你不懂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從踏進sm圈,我就知道自已可能萬劫不復,永無回頭之路,我只能越陷越深。”小玉表情蕭索地説道。

“你要回頭,誰能攔得住你。我就不信這不是共產黨的天下,像sm這種見不得光的地下世界,會有多強的統治力。”

“嚴大哥,你不知道的。在我們的sm圈,普通人還是極少。他們終為生活奔波,哪有時間和心情玩這個。sm大多是有錢有勢有閒人玩的,許多像姚磊、蔣建斌、侯大哥這樣的社會名、達官顯貴,才有時間和金錢玩得起。他們很有勢力,還捏抱成團,互相通氣連聲,互相遮蓋保護,會動用各種社會關係來保全他們自已。

這些人最痛恨圈子裏的人背叛,會不予餘力地打擊報復。我在認識我的愛人後,曾經想過退出這個圈子,但還是被他們裹挾進來,完全無法離,只能默默忍受。這要怨就只能怨我自已,無法控制自已的,明知落入火坑還不懂得決絕地跳出來。我的身體和思想已經適應sm圈內變態的調教,正常的男人、常規的手段是滿足不了我的。子非魚安知魚之樂。”我多少明白小玉説這話的意思,因為sm是比毒還令人上癮的“毒品”。別説是小玉這樣格温婉、意志不堅定的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