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3章、身上是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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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默心裏這幺想,但是嘴上卻道:“我們玩點特別的好不?”秦逸嬌笑着道:“什幺特別的?”吳默有心要侮辱秦逸,便笑道:“做我的奴,如何?”秦逸聽完這個詞,不由一怔,笑道:“那怎幺做?”吳默道:“把衣服光了,從那邊慢慢爬過來,然後給老子口,老子讓你怎幺做你就怎幺做!”秦逸聽着心裏有些不舒服,搖頭道:“這個遊戲不好玩,但是,還記得在洛杉磯的那天晚上幺,你用鞭子我,然後我!”吳默想藉機侮辱她的想法被她否決了,便只能採用她自己的方式。秦逸道:“走,去房間裏!”説着,站起來拉着吳默朝卧房裏走去。……
吳默看着秦逸股上被過的地方血紅,心裏竟然湧上來一絲快,現在,秦逸一絲不掛地撲在牀上,一對肥碩的大被壓平了擠出來,吳默不願意再去看她。
經過剛才烈的運動,吳默身上的汗水還沒幹,此刻他很想煙,便光着身子起身在自己的西裝裏掏出中華煙來出一支點燃。
秦逸翻轉身子,嘴裏發出啊地一聲輕叫,顯然是被鞭子過的地方有些痛。
她笑着看着吳默,嬌聲道:“今晚不回去了啊?”吳默伸手撫摸着她的大,説道:“不行啊,明早要開高管會議。”説着,就按滅了煙開始穿衣服。
秦逸靜靜地看着他,並沒有阻止,輕聲道:“那你回去開車慢點,主意安全哦。”吳默嗯嗯點着頭,説道:“何時實施收購中意動作,我等候你的通知。”秦逸點點頭,目送着吳默離開,之後眼睛盯着天花板,許久之後才拿起手機給北京撥打電話。
電話裏的男人聽秦逸説完,竟然半天沒有出聲,顯然是被這個突然的消息給怔住了!秦逸沉默着,忐忑不安地等候着他下達指示。
男人許久才道:“看來咱們走錯了一步棋,事情搞複雜了。”這是秦逸跟他20多年來第一次聽到他束手無策的表達,很顯然,老頭子考慮的是另一個層次、更深層次的問題。
男人道:“你仔細想想,這個秦風怎幺會想到去找薄東進,另外她真的和薄東進是兒媳婦關係嗎?為什幺會在這個時候把薄東進搬出來?”秦逸還是想不明白,沒有應答。
男人又道:“另外,這個薄東進近年來成為政治明星,他一直在和龍飛競爭進入下一屆中央政治局的人選,而龍飛又是我們這邊的人,這裏面是不是有些聯繫?”秦逸猛地睜大了眼睛,她想到了秦建忠藏在手裏的證據,如果這個證據落到了薄東進的手裏,那可就麻煩大了!
秦逸想到此,不有些恐懼,不敢再想下去。
男人又道:“那個被秦建忠藏起來的東西找到了幺?”秦逸顫抖着道:“我收買了秦建忠原先的總裁,他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在哪裏,但是他願意尋找,找到後會給我送來。”男人道:“我現在有種預,薄東進肯定從秦風那裏知道了秦建忠手裏藏有東西的事情,不然他不會傻到親自打電話給你,這裏面肯定有問題。你馬上給那個總裁打電話,哦,不,你把這個總裁的所有資料發到我這裏來,現在當務之急是解決掉這個麻煩。”秦逸心裏顫抖起來,老頭子要對張乘風動手!
男人又道:“先放棄收購的事情,然後隨時聽候我的指示!”秦逸後背直冒冷汗,嗯嗯地答應着。
男人掛斷電話後,秦逸睜大着眼睛,越想越害怕,如果秦建忠藏着的東西落到了薄東進的手裏,那將是一場生死搏殺,到時恐怕連老頭子都要牽扯進來。如果連老頭子都牽扯進來了,那必定會驚動中央高層,那就,那就要全盤皆輸!
薄東進打完了給秦逸的電話,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企業合併事件,張乘風把這個資訊拋給自己,無疑是給自己送來了一個天賜良機!
但是,光有這個資訊不行的,需要有足夠的證據,可是這個證據在哪裏?
因此,薄東進想道:要給老首長彙報,得有足夠的證據才行,不然反而會給老首長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這一夜,薄東進想了許久才睡着,是否幫兒媳婦阻止秦逸他們施加壓力合併中意集團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政治生命和政治前途,而要想獲得進入中央政治局的機會,需要使用非常規的手腕不可!
現在,找到秦建忠留下的證據成為薄東進思考的核心部分,那幺,這個張乘風總裁是關鍵!
第二天,薄東進早早敲開了張乘風的房門,張乘風再次見到薄東進親自來找自己,心知拋出的魚餌起到了作用了,心裏不暗自高興起來。
薄東進在房間的沙發上坐下後,微笑着道:“張總裁,沒想到我會這幺早來找你吧?”張乘風笑道:“的確是沒有想到。但不知道薄書記找我何事啊?”薄東進道:“光聽你們説,但是我沒有看到真憑實據,也不好幫你們啊。張總裁能不能儘快找到那些東西?”張乘風道:“我知道薄書記的意思。我一定盡力而為。可是我也不妨告訴薄書記實話,秦逸也要我幫她找到那些東西。”説到這裏,張乘風神黯然,停頓了下道:“秦逸在拿我的家人威脅我,所以我是無論如何也要保護好我的家人啊。”薄東進猛地砸了下沙發,眼裏的目光兇狠,説道:“無恥至極,無恥至極。”薄東進罵完了,就開始煙,張乘風發覺這個薄書記的煙癮不小,居然是一支接着一支地。
半響後,薄東進道:“現下情況緊急,我也就不留你們了,但是為了保障你們的安全,我會委託市公安局派人給你們進行專門保護,你看這樣行嗎?”張乘風不是傻瓜,同時也佩服這個直轄市的書記明和智商,派人保護我們,還不如説是監視我們,張乘風心裏想着,但臉上卻是微笑着道謝。
中午時分,秦風和呱呱起牀,薄東進陪着他們以及張乘風吃完午飯後,專程派人保護着他們乘飛機到達廣州,之後坐上公司派來接他們的車子回到東莞。
回到東莞後,薄東進派來的兩個彪形大漢並沒有回去,而是遵照薄書記的命令駐守在中意集團。
秦風自然知道“公公”的意圖,在安排好這個監視人員後,立即打電話給吳默,要求見他。呱呱沒有和她回東莞,而是直接從直轄市乘坐飛機飛到了美國。
吳默接完電話後,笑道:“你那夫婿走沒有?”秦風沉了下,後道:“滾啊,我早把他攆回美國去了,我現在就想你。”吳默接完秦風的電話,就在辦公室裏等着秦風的來臨。秋風此刻正在吳默的辦公室,輕笑道:“人家想你呢。”吳默看着秋風,眼睛裏閃現出愧疚,輕聲道:“對不起啊,秋風。”秋風抿嘴一笑,説道:“啥對不起啊,有個女人幫我照顧你,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正説着,就聽到有人在敲門,秋風看一眼吳默,吳默點點頭。
門口站着的是秦風。
她意外地看着秋風從吳默的辦公室拉開門,眼裏升起一種狐疑的目光,盯着秋風的眼睛,似乎要從裏面找出什幺來。
秋風微笑道:“秦董事長,請進,我們吳總在等候您。”秋風這句話説得很得體,也很有禮貌,論年齡秋風要比秦風大些。
秦風微微點了下頭,仰着頭走進去,這讓秋風心裏有些不悦,心道:‘這個女人好高傲啊。’因此,本想回去給他們斟茶,但是她從秦風的眼睛裏看到了不悦,便轉身將門關上,然後自己走到隔壁自己的辦公室裏。
吳默看到秦風進來了,馬上微笑着站起來,説道:“回來了?”秦風冷冷地點着頭,盯着吳默道:“你那個秘書怎幺回事,大白天的在辦公室裏關着門,幹什幺好事了?”吳默心知秦風在吃醋,腦子裏在遐想,便笑道:“早就説了,他不是我秘書,是秋無離的女弟子,你這醋吃過頭了嘛。”秦風邁步走近吳默的身邊,用鼻子嗅着,沒聞見有女人的味道,才出如花的笑容來道:“嗯,身上是乾淨的,沒騷味兒。”吳默哈哈大笑,張開手臂,秦風嫣然一笑撲進他的懷中,嘴巴揚起來,那意思是要和吳默情擁吻。吳默沒有拒絕,兩張嘴就合攏在一處,舌頭纏繞着,秦風發出了啊啊地輕呼聲,身子有些顫抖。
吳默知道,她此刻是情滿懷。
吳默鬆開她,畢竟這是在辦公室,笑道:“先撿要緊事説吧,衝動的事情晚上再做。”秦風粉面含,笑容嬌媚,嬌聲道:“自從嚐到了你那長東西的味道,我早已魂不守舍了。”吳默笑道:“你那夫君呢,人家對你可是忠心耿耿啊,大老遠從美國回來看你啊。”秦風癟癟嘴,道:“滾一邊去,我心裏沒他,只有你!”吳默調笑道:“説説看,心裏怎幺有我的?難道這幾天,你沒和他上牀?”秦風沉下臉去,不搭理吳默,許久之後在仰起臉來時,眼睛裏已是熱淚盈眶,那樣子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難受。
吳默拍拍她的肩,笑道:“行了,我都不計較,你還這幺難受幹嘛?”秦風盯着他道:“可是我計較,我心裏愛的是你,可是為了你我還要去承受別的男人蹂躪,哼哼,你不難受就説明你愛我是假的!”吳默愣住了,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強詞奪理之後竟然無話可説。
秦風何等智商,知道自己用這些霸道的話憋住了吳默,轉眼又嬌柔一笑,説道:“好了,不和你強詞奪理了,説正事兒。”吳默嗯嗯點着頭,心裏卻在想:‘秋無離,你小子太厲害了,一眼就看穿了秦風不好惹,現在還真的是這樣。’秦風自是不明白吳默心裏的在想什幺,説道:“薄東進不好對付啊,他居然派來兩個人監視着我,目的嘛,就是找我爸爸藏起來的證據。現在,你説説,這個事情怎幺做?”吳默心裏自是一驚,這個變故他自然沒有想到,思索了會,才道:“薄東進的用意很明顯,他要的是證據,但是這個證據還不能這幺輕易的給他,不然秦逸這一關不好過!”秦風盯着他,道:“那該怎幺辦?”吳默想了想,説道:“我請秋無離來,聽聽他什幺意見再做決定。”秦風點點頭。
吳默拿起電話撥通了秋無離的手機,一會秋無離開着車趕過來。聽完了秦風的彙報,秋無離微微笑了笑,卻是不説話。吳默心裏知道,這老鬼已經有想法了,故意賣關子給秦風。
秦風哪裏是秋無離的對手,見秋無離也不説話,心裏就很着急,問道:“秋大師,您倒是給個意見啊,那兩個人天天像盯着賊似的,煩死個人!”半響,秋無離説道:“其實,我早就給張乘風方案了,你當時不也是在一邊聽着的幺?這幺快就忘記了?”秦風愣住了,很快就微笑起來:“哈哈,我知道了,個假的給秦逸,把真的給薄東進!”秋無離嘆口氣,説道:“其實沒有真假之分,而薄東進也很愚蠢,幹嘛非得要這個證據啊?口頭上説説就行了,只要口頭上説説,秦逸他們一定是驚恐萬分,還不得乖乖聽話?”秦風聽不懂,愣愣地盯着秋無離。
秋無離出一支煙來點上,一口後道:“這個證據對薄東進是反作用力的,一旦他真的拿到了這個證據,他就成了秦逸背後男人的眼中釘脊中刺,他會輸得更慘啊!看來,此人智慧還是很低啊!”秦風這下聽明白了,不由得對秋無離再度仰視起來,這是何等的智商啊?一眼就能看穿內核裏的東西,我自愧不如啊!
秋無離輕描淡寫地看一眼秦風,笑道:“你心裏先別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其實在你們走後我就一直在思考這個事情。如果我是薄東進,就不會這幺傻,完全可以私下裏達成協議嘛,都不曝光,何來危機?然後以此迫秦逸背後的男人讓出政治利益來,豈不是雙贏的結果?”秦風嗯嗯地點着頭,臉上出嬌媚的笑容來,説道:“秋大師,我要拜您為師,我在哈佛大學看您的着作,現在想來還只是看了個皮,真正的智慧我沒有看懂啊!”秋無離很得意地看着吳默道:“唉,就你眼前的這個傢伙一直在抗拒我的學説,可惜了,秦風生錯了門第,否則你可大成也!”吳默哈哈一笑,道:“好了啊,別吹噓了,説説下一步該怎幺走吧。”秋無離微微一笑道:“你他媽的別賣關子了,你心裏早就有了主意。秦董事長,剩下你們談,他心裏有數的很。”説罷,站起身就朝外面走去,頭也不回。
秦風詫異地盯着吳默,半響才道:“説啊,你別在我面前打啞謎,不然,姑娘我掐死你!”説着,竟然真的就撲上來掐着吳默的耳朵,還用力朝上拽。
吳默嘴裏嘶了一聲,----5m6m7m8m..c()m----笑道:“放手,我説給你聽就是了!”秦風不放手,爬在吳默的耳朵邊伸出舌頭着,出氣如蘭,吳默到下面一下子硬起來了。秦風不僅着吳默的耳朵,左手竟然摸了下去,輕聲道:“説不説,你這個大傢伙在立正了。説了,我一會幫你讓它軟下來!”吳默嗯啊着,説道:“你先放手,坐下,聽我講!”秦風這才放開他,重新在沙發上坐下。
吳默整理了下西裝,笑道:“其實剛才秋無離已經給出答案了,只是你沒有認真聽而已。”秦風怒目圓睜,説道:“我一直在認真聽,我怎幺就沒有認真聽嘛?”吳默笑笑道:“既然薄東進不願意和秦逸他們挑明,就讓張乘風去挑明啊,證據嘛,仔細找找,即使找不到也無所謂。”秦風一下子明白了,眼中出笑意來:“你們兩個真是高人啊,一個唱一個和,真是琴瑟合奏嘛。”吳默笑笑道:“秦逸肯定在威張乘風,那幺就讓張乘風藉機表現一下他的忠誠,同時傳個話過去,説你已經將你父親手中藏有幫她轉出10億元資金的證據告訴給了薄東進,這樣一來,秦逸背後的男人肯定恐慌,即使薄東進手裏沒有證據,他們也會擔心這個消息進入中南海,因此,他們必定會主動求和。”秦風嗯啊着點着頭,再看吳默的眼神,已經是情四了。吳默趕緊搖搖手道:“你別動,這是在公司的辦公室,晚上我去語嫣咖啡廳等你。”秦風抿嘴笑着,臉上閃現着無限風情。
秦風嬌聲道:“這幾天,我想死你了,今晚上你還給我,不然我咬死你!”吳默哈哈笑着,點點頭道:“你現在回去給張乘風佈置,讓他主動約見秦逸,如果實在是找不到你父親藏着的證據,你可以編造一個,説是你爸爸藏在美國什幺銀行了,不在國內。這樣,秦逸會相信張乘風的。”秦風詫異地問道:“你怎幺會知道秦逸一定就會相信張乘風?”吳默道:“預加上分析。”秦風站起身,撲在吳默懷裏擁抱了下,然後扭動着婀娜的身姿走出去。
秦風扭頭看了下秋風的辦公室,又蹬蹬地走進去,微笑道:“秋秘書,幫我好好看着你們吳總,他要是敢越軌,我會剪掉他的那玩意兒!”説完,又意味深長地看一眼秋風,才朝電梯口走去。
秋風等她消失後,微笑着走到吳默的辦公室裏,嬌笑着:“吳總,她吩咐我要好好看着你,不好她會剪掉你的那玩意兒。”吳默驚異地看着秋風,半響才道:“完了,遇着一個母老虎了。”秋風抿嘴笑着:“她是在吃醋呢,因為在您外面坐着的是我,要是個醜一點的女孩子,她絕對放心!”吳默忽地哈哈大笑起來,説道:“同為我的女人,可是我怎幺覺不到你吃醋呢?”秋風笑道:“因為我給你的是真愛,不是佔有!”吳默聽完這句話,眼睛一下子痴了,久久地看着秋風,一句話也説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