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2章、我要你的大東西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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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呱呱和張乘風三人乘坐飛機抵達直轄市時,是2011年4月28的上午12點30分。
呱呱很興奮,這是隔了五年之後的首次回國。在見到父親薄東進的時候,秦風發現呱呱很畏懼,竟然遲疑着不敢上前和父親打招呼。
薄東進臉型有些狹長,穿着很隨意的夾克上衣,頭髮黑亮但不是那種一邊倒的髮型,而是六分頭,額頭被頭髮覆蓋,眼神卻很犀利,看你一眼你就會不自膽寒的那種。
薄東進很詫異,對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兒子仔細地瞄了下,才道:“你小子回來怎幺不預先通知老子一聲?”説完這句話之後,看着秦風和張乘風又道:“咦,這二位是?”呱呱側着身子道:“爸,這位是秦風,我在哈佛大學的同學,也是,也是我的女朋友,那位是,那位是……”呱呱一緊張竟然忘記了張乘風的名字。
秦風臉上浮現着燦爛的微笑,走上前一步,伸出右手道:“伯伯,這位是我們中意集團的總裁張乘風先生。”薄東進遲疑着伸出手和秦風握了下,秦風到這位“公公”的手寬大厚實,手心很温暖。
薄東進微笑道:“你好,總裁先生!”説着,就伸出右手來與張乘風握手。
張乘風自然不敢遲疑,臉上微笑着道:“敬仰薄書記的威名啊!我們在廣東經常看到新聞報導,薄書記的威名遠播啊!”薄東進哈哈一笑,説道:“哪裏、哪裏,就是為老百姓做了點實事而已!”説完,看着秦風道:“你是我兒子的女友,還是哈佛大學的同學,一個女娃子不簡單嘛。那就介紹下吧,你的個人情況?”秦風笑道:“我父親偶遇車禍身故之後,我就從美國回來接任了中意集團董事長了,張乘風先生是我父親生前的集團總裁,當然現在仍是!”薄東進微微一笑道:“嗯,我聽説過,是廣東省召開優秀民營企業家的當天吧?唉,可惜了,一代才俊啊!更沒想到還是你的父親!”説完了,停頓了下才道:“這幺説,你們這是找我辦事來了?”秦風很驚異,對薄東進的鋭心裏暗暗吃驚。
秦風臉上失去了笑,低下頭來,久久沒有做聲。薄東進不明所以,看一眼張乘風,張乘風於是接着道:“薄書記,是這樣的。我們廣東省副省長秦逸不知您認識不?”薄東進點點頭,笑道:“在北京開會時,見過幾回。當然,也僅僅限於碰面而已。嗯,請張總裁接着往下説。”隨後,他看一眼面前這個很是漂亮的女孩秦風,又轉頭看向張乘風。
張乘風接着道:“我們中意集團在廣東省是手機連鎖集團企業,有一個很強大的競爭對手,名叫騰龍集團。他們呢在去年搞了個惠農寶的農業資訊化手機應用平台,被秦副省長支援做了省裏推進資訊化建設重點專案。”説到這裏,突然被薄東進打斷道:“嗯,這個事我知道,內部還下發了向廣東省學習的文件,號召各省向他們學習如何解決三農、扶持三農的做法。這個事,我瞭解。”張乘風臉上的神情卻突然凝重了起來,説道:“騰龍集團有了省裏的扶持,業務能力迅速上升,省裏在他們企業一下子採購了100萬台裝有惠農寶軟體平台的3g手機,説是要大力推動惠農寶在農村市場的廣泛應用。經過這大半年的推動,省裏覺得動作太慢,就希望騰龍集團收購我們中意,和兩家之力來在全國範圍內推行。我們中意集團原董事長秦建忠先生意外車禍之後,秦副省長多次催促我們將中意集團與騰龍集團合併,新任董事長秦風小姐自然不願意接受,想到您是她未來的公公,就請貴公子回國,這不,就找您來了!”張乘風這一席話説的滴水不漏,明明白白,秦風董事長是您未來的兒媳婦,現在兒媳婦的企業碰到了困難,請您這未來的公公幫忙了!
秦風在張乘風説完之後,眼裏下淚水來,哽咽道:“伯伯,您是直轄市的書記,論級別您比秦副省長更高,如果您不幫我,我,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薄東進聽完之後,許久沒有説話。但在他心裏卻是在烈地翻滾,因為他非常清楚,自己和秦逸他們不是一個政治陣營裏的人,特別是省委書記龍飛一直在和自己競爭進入中央政治局常委,現在卻突然冒出來這樣一件事情,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因此,他在心裏暗暗地衡量着。
龍飛因為把惠農寶這個事情帶到了農科院,而受到農科院那幫院士們的極力推崇,龍飛和秦逸是哪一邊的人,薄東進很清楚,無形中,龍飛和秦逸因為惠農寶而佔了上風,但是不曾想到,這個惠農寶現在竟然和自己的政治前途拉上了關係,哦,不,更準確地説,是給自己送來了一個政治博弈的工具。
想到這裏,薄東進神情很嚴峻地道:“他們這樣做,就有些過分了。不能一味地為了自己的政績,而藉助手中的權利打壓另一家企業嘛,對吧?”秦風從薄東進的話裏聽出了意思來,於是破涕為笑。嬌聲道:“伯伯,因為我們企業在廣東,隸屬於廣東省管轄,省政府出面讓我們與騰龍合併,這明顯是打壓我們。政治上的事情,我不懂,我就是不願意合併,再説將來我和呱呱結婚了,咱們就是一家人,您不能眼看着自己家的企業被人併,是不?”秦風這句話,讓呱呱聽着很是興奮,對父親説道:“爸,我是一定要娶秦風的!”薄東進忽地哈哈一笑道:“好了,你們這剛來就説了這幺多事情,應該也累了,先去市裏的招待所休息吧。”説完,喊來了秘書,吩咐道:“去給他們安排一下。”等秦風和兒子及張乘風走後,薄東進坐在沙發上沉思起來。是的,他相信那個張乘風和秦風所説的一切,即使半信半疑也無所謂,關鍵是薄東進意識到,這是個與龍飛抗衡的極佳工具,給自己的政治生命增加一個籌碼。
但是,該如何做呢?
從秦逸他們要騰龍收購中意的理由上,幾乎無懈可擊,因為內部消息傳來,廣東省省委領導班子將在明年上半年調整,這個秦逸因為在推進城市資訊化建設上政績明顯,被中央高度認可,升為常務副省長的事情幾乎是鐵板釘釘。廣東省推進城市資訊化建設所取得的成績有目共睹,作為省委書記的龍飛也因此罩上了一頂耀眼的光環,而自己為了搞政績,大力推行了打黑的大型社會治安活動。
雖然成績斐然,但是和這個惠農寶的成績比起來,顯然不是一個檔次了。
聽剛才那個張總裁的意思,只是請自己阻止秦逸他們用行政命令來要求他們賣掉企業,但是如果僅僅只是阻止一下,意義就不大,只能是幫助了兒子的女友,對自己的政績沒有絲毫用處。
但是,拋開政績不講,但就兒子能找到這幺一個年紀輕輕就當了集團企業的董事長兒媳婦來説,這個忙是無論如何也要幫的了。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夜裏秦風拋給自己一個更大的資訊,而這個資訊為自己與抗衡龍飛有了巨大的幫助。
呱呱沒有回他爸那兒,非要和秦風在一起住,薄東進的秘書笑笑,便按照呱呱的要求在招待所裏開了兩間房。
這個招待所聽着名字似乎環境很差,但是一旦你真正住進去後,就會發覺與五星級酒店的檔次一樣,因為裏面的所有設施都是按照五星級酒店的標準籌建的。
張乘風微笑着看了一眼秦風,然後就到自己的房間裏住下。
這邊呱呱可是耐不住寂寞,剛到房間就抱住秦風倒在牀上翻滾,一雙手不住朝秦風高聳的部上摸去。秦風沒有絲毫的心情,一邊阻擋着呱呱一邊説道:“呱呱,我剛才發覺你爸爸好像不願意幫我們的忙啊!”呱呱拉扯着秦風的內衣道:“別急,我還有個尚方寶劍沒有使出來的。”秦風笑道:“什幺尚方寶劍嘛?”呱呱道:“那就是我媽媽啊,我爸最聽我媽媽的。你放心,不就是讓他給那個秦逸打聲招呼幺,有什幺大不了的?”秦風道:“那你現在就給你媽媽打電話我聽聽,別吹!”呱呱果然不起秦風的將法,於是立即起身,拿出電話來就撥通了。
呱呱的媽媽谷既往聽到是兒子的聲音,顯得很是高興,説道:“兒子,回國後覺怎樣?見着你爸爸沒有?”呱呱笑道:“媽媽,見是見到了,但是好像不太願意幫忙説話。您給他打個電話,就説秦風是您的兒媳婦,這個忙他必須得幫!”谷既往笑道:“好好,那秦風現在是不是和你一起啊?”呱呱把電話遞給秦風,秦風笑道:“伯母您好!我現在和呱呱在伯父這兒。”谷既往笑道:“嗯,好好,我一會就給他打電話,你放心,這事兒也關係到呱呱的未來,他必須得幫這個忙!”秦風嗯啊地應着,然後就是一陣寒暄。掛斷電話,呱呱又把秦風抱在懷裏,嘴巴就覆蓋上來,秦風嗯啊着給予回應。
但是,呱呱真的就是三分鐘先生,剛進去動作了幾下子,就忍不住了,嘴裏啊啊地道:“親愛的,我要來了,忍不住了!”這話剛一説完,兩條腿就顫抖着出。
秦風取牀頭櫃上的紙巾,擦乾淨下體上出來的體,沒有任何覺,然後圍上浴巾就到洗澡間洗澡。
隔壁就是張乘風住的房間,他剛一住進去,便立即拿出電話來撥通了秋無離的手機,秋無離在電話裏聽着,等張乘風彙報完了會見薄東進的詳細情況後,秋無離道:“張總,如果這個薄東進不願意出手,你就將秦建忠手裏有秦逸他們的罪證繼續往外拋,這個應該是重量級的炸彈,薄東進一定喜歡!”張乘風嗯嗯地點着頭,道:“好的,秋總,接下來有消息再給您彙報。”秋無離哈哈大笑道:“張總不必客氣,談不上彙報這個詞,咱們是合作關係,在利益層面是一致的。”張乘風啊啊地應着,然後掛斷電話。張乘風看着冷冷的牆壁,心道:‘秦總啊秦總,你生前一直在和吳默鬥,可現在呢,我們還得依靠人家!’在張乘風心裏想着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敲響。張乘風心裏一驚,連忙起身去打開,門外站着的卻是上午見過面的薄書記。
薄書記在門口微笑着,張乘風笑道:“薄書記,快請進!”薄東進走進房間,笑道:“休息好了幺,張總裁?”張乘風忙道:“薄書記千萬別這幺稱呼,受不住受不住的。”薄東進微微笑着,逕直走到房間裏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出一盒中華煙來,遞給張乘風。張乘風知道這是薄東進在和自已融洽氣氛,便伸出手從盒子裏出一支。
薄東進點燃一支後,道:“張總裁,在去吃晚飯前,我想私下和你聊幾句,可以嗎?”張乘風笑道:“榮幸之至,榮幸之至!”薄東進一口煙,才道:“這次你們來,是想讓我給你們説句話,大致意思,就是説這個中意集團是我兒媳婦的企業,我不同意中意集團被騰龍收購,對吧?”張乘風笑道:“薄書記果然厲害,一語中的啊!”薄東進笑笑:“以這個理由打招呼,完全説得過去。剛才,我在美國的夫人也打電話來,要求我無論如何也要幫兒媳婦挽救這個危局。那我也只得同意嘛,但是,我想張乘風先生應該還有話和我談,不然你不會跟着一起來。”張乘風驚訝於這個薄書記居然有如此眼力,便笑道:“薄書記果然好眼力,佩服佩服!其實呢,我跟隨秦建忠先生接近20年,對這個企業還是很瞭解的。那幺,接下來我要説的話,可能會讓薄書記您大吃一驚!”薄東進心道:好傢伙,果然有話!便笑道:“請張總裁直言無妨!”張乘風看着薄東進,神情嚴峻地説道:“秦建忠先生不是意外車禍,而是認為車禍。因為他手裏藏有秦逸他們貪污的證據,秦建忠先生生前給他們轉移出去過10億元的資金!”張乘風此話一説完,薄東進果然驚得目瞪口呆,拿着煙的手竟然好久沒有動彈。
張乘風説完了,就沒有再繼續説下去,而是看着薄東進的反應。
半響之後,薄東進忽然冷冷地道:“我怎幺相信張總裁的話是否屬實?”張乘風嘆口氣道:“過不了多久,我會給你找到這個證據,同時,我也不妨告訴您,秦逸通過威脅的手段收買我尋找這個證據,但是,目前我還沒有找到。”薄東進睜大着眼睛盯着張乘風,問道:“秦逸用威脅的手段收買你?她要你尋找這個證據?”張乘風默默點點頭,又道:“我表面上時被她收買了,但這個收買也是經過秦風小姐同意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來尋求您的幫助!”薄東進久久沒有説話,目光盯着房門,煙頭快要燒到手邊上了才似乎被驚醒,然後在煙灰缸裏按滅了煙頭,道:“張總裁,你這個證據何時才能找到?另外,這個證據跟龍飛有何關係?”張乘風聽薄東進説完,暗暗吃驚不小,心道:‘秋無離太厲害了,居然已經提前預料到了薄東進的反應!’張乘風搖着頭道:“秦建忠生前去北京找過一個人,這個人是秦逸背後的靠山,同時也是龍飛書記的老首長,這是我知道的資訊,其餘的就不清楚了。”薄東進幾乎預想到了這個老首長是誰,手不顫抖了起來,如果按照張乘風的意思去理解,那幺這個巨大的貪污背後,關係到黨和國家的領導人,能調動省委書記龍飛的人除了這個級別的,還能有誰?
薄東進預到這個事情很是棘手,這已經上升到了核心的政治利益,同時也嚴重關切到了自已的政治前途,如同安放在腳下的地雷,一不小心就會有觸雷的危險!
薄東進想到此,背心上冒出冷汗,不知道則可,這一旦知道了幕後的內情,卻是如此的嚴重,這個事情必須得和自已的老大彙報,自已掌控不了!
薄東進想着,一句話也不説,而是愣愣地坐着,手卻在微微發顫。
這一切當然沒有逃過張乘風的眼睛,心知眼前的薄東進被震動了,也似乎是被震撼了!
許久之後,薄東進站起身來笑道:“現在先不説這個事情,晚上呢我請你們吃個飯,大家敍敍家常,我那兒子好福氣,給我找了這幺個有能力的媳婦。”張乘風笑道:“薄書記您這幺忙,還要親自來作陪,可是舉得的榮幸啊!”薄東進笑道:“這樣吧,我先下去,就餐的地方就在3樓餐廳,一會請張總裁帶着他們兩個下來,我去準備準備。”晚飯後,薄東進對秘書道:“你陪着張總裁去玩玩,我想和秦風小姐談談。”張乘風看一眼秦風,笑笑道:“不用了,我回房間就行。”薄東進微笑着點下頭,然後起身領着秦風和呱呱兩人朝裏面的一個房間裏走去。薄東進坐在沙發上喝着茶,笑着看着秦風和呱呱不出聲。
秦風有些不安了,心裏暗暗猜測着這個“公公”到底在想什幺。薄東進下午見張乘風的時候,秦風還躺在牀上睡覺,呱呱興致很高,不管秦風是不是睡着,自已在一邊硬了,就趴在秦風身上運動。
呱呱笑着對父親道:“爸爸,您想秦風談什幺嘛,這幺嚴肅的樣子,嚇着她了。”薄東進笑道:“下午我和張乘風先生面談過一次,現在我想問秦風,你父親到底是怎幺死的?”秦風沉默了下,才道:“看上去是車禍,實則是人為的謀殺。我爸爸生前給秦逸轉移過10億元資金,其實就是幫他們洗過錢。我爸爸手裏留有證據,他們是為了殺人滅口,伯父!”薄東進回憶了下張乘風的話,覺着是一致的,便道:“那這個證據能找到幺?要想徹底阻止秦逸用權利壓迫你們與騰龍合併,那幺這個證據非常重要,可以説一下子就能卡住她的咽喉!”秦風想了想道:“目前還真沒有找到這個證據,回去後我再仔細在家裏面找找。但是,目前最為迫切地是您要先出面,讓他們知道這個中意集團是您兒媳婦的,讓他們不敢再加大壓力給我們。”薄東進許久之後才點點頭道:“好,回頭我會給秦逸打電話,但是這個證據一定要儘早找到,否則還是無法控制住他們!”秦風----5m6m7m8m..c()m----嗯嗯地點着頭。
薄東進沉思了會才道:“那就這樣吧,你們去休息。”呱呱道:“好好,爸爸您談完了,給媽媽去個電話。”薄東進微笑道:“不用了,下午你媽媽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對了,秦風在美國時去過我們家吧?”呱呱笑道:“豈止是去過嘛,秦風沒個週末都是在家裏和我還有媽媽一起度過的。”薄東進似乎是放下心來,説道:“那去吧,這個事情説來説去都是我們自家的事情,我不會讓秦逸他們得逞的!”呱呱和秦風上樓回房間後,薄東進陷於了深思之中。
如果這個證據一旦拿到手,就等於是幫助老領導獲得了政治博弈的主動權,老領導有這個東西在手,那秦逸他們就得老實待著,或許為了自保還能自己退出競爭舞台,那幺自己不是輕而易舉地得到了這個機會了嗎?
這幺想着,心裏很是興奮,便打電話叫來了秘書,命令道:“你即刻去給我查找廣東省副省長秦逸同志的電話,我要馬上和她取得聯繫!”秘書嗯嗯地急忙走回去,那樣子很是畏懼薄東進的權威。大約五分鐘,秘書就找到了秦逸的電話,薄東進看着那串數位許久,才開始在手機上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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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省府大院,秦逸的家裏。
她嬌笑着看着吳默,説道:“你這個傢伙,完全不知道我在想你嗎?每次非得要我打電話你,你才來!”吳默笑道:“別忘了啊,你是副省長,我是一介草民。”秦逸笑着道:“行了,你這貧嘴的病何時才能改掉嘛?對了,這幺晚請你來,是有事情告訴你,想聽取你的意見。”吳默心裏道:‘媽的,不就是威脅張乘風的事情嗎?’但嘴上卻道:“我還以為你是熬不住了,想我來你呢。”秦逸聽到吳默嘴裏的這個字兒,心裏就不住顫抖了下,下面就立即有了反應。於是嬌笑道:“先別勾引我,聽我説完,説完了再讓你我!”吳默嗯嗯地點着頭道:“那説吧。”秦逸道:“我想收買了中意的張乘風,讓他找出秦建忠生前留下的東西,你覺得可行嗎?”吳默笑道:“那,張乘風可是跟隨秦建忠十幾年了,怎幺能説收買就能收買的?”秦逸笑道:“他女兒在美國上學,就憑這個他也得同意。但是,他告訴我,找不到這個東西……”秦逸的話還沒説完,手機就響起來,秦逸拿過接聽電話後一下子捂住,嘴裏驚異道:“怎幺是他?”吳默看着秦逸如此意外的反應,問道:“誰啊?”秦逸沒有回答他,卻是笑道:“哎呀,書記您好啊,接到您的電話可是榮幸啊!”薄東進笑道:“秦副省長謙虛了,這幺晚打擾你,有點不好意思了。”吳默聽着秦逸稱呼對方為書記,大致已經猜測到了,有可能是薄東進打來的,如果是,就説明秦風和張乘風這一趟有效果了。
但是秦逸始終不稱呼電話裏的人姓什幺,只是稱呼書記,吳默心裏冷笑道:‘媽的,給老子玩捉藏啊!’秦逸笑道:“書記有何指示?”論級別,薄東進這個直轄市的市委書記與省長同級,那幺秦逸副省長就要比自己低一個級別了,因此秦逸用了指示這個詞。
薄東進道:“是這樣啊,有個事需要麻煩秦副省長。我兒媳婦秦風是你們那邊中意集團的董事長,説是省裏為了加大惠農寶的推進步伐,讓她的中意集團和騰龍集團合併,是不是有這個是啊?”秦逸心裏大吃一驚,為這個突如其來的關係,顯得有些措手不及的味道。
秦逸不愧為副省長,腦子裏的反應可不是常人,便笑道:“這可是第一次聽説啊,不過嘛,書記剛才問的一個問題,我們省裏也是經過商議的,所以,才有這個想法。再説了,加快推進三農建設進程,也是中央下達的指示。”秦逸這句話的意思,是要告訴薄東進,這個企業合併的方案不是她個人的決定,而是省裏集體的決定,這樣一來既推卸了責任,同時也在告訴薄東進,即使中意集團是你兒媳婦的,恐怕也得服從中央的指示才行。
薄東進豈能不明白秦逸的意思,沉了下道:“那好吧,如果兩家企業都不同意合併,我們政府部門也不能直接干涉,對吧?”秦逸愣了了下才道:“是的,但是從國家推進農業資訊化建設的大局來看,兩家企業的合併於國於民都是有好處的嘛。”薄東進聽出味兒來了,不管這個企業是不是你兒媳婦的,基於國家扶持三農的需要,你也必須要服從。
薄東進見這個秦副省長居然一定面子也不給,就不想再繼續説下去了,便笑道:“那好吧,不好意思打擾秦副省長休息了!”秦逸笑道:“沒事沒事。”秦逸掛斷電話後,看着吳默,吳默也看着她,兩人卻是沒有誰先開口説話。
秦逸終是熬不住這種沉默,神情嚴肅地道:“沒想到啊,這個秦風還厲害的嘛,居然找到了直轄市的書記,這個秦風居然還是書記的兒媳婦。吳默,你説説看,這裏面有多少是真的?”吳默不是傻瓜,秦逸一直不説出是哪個直轄市的書記姓氏,那一定是在提防着自己,秦逸提防着自己就説明在這個消息上並不信任自己,甚至還有懷疑的成分在裏面。
吳默聽着秦逸的問話,笑道:“你想想,我們剛發佈了要收購中意集團的新聞報導,中意就立即登報申明新一任董事長由秦建忠的女兒秦風接任,這説明秦風他們是不願意合併嘛。至於,她與這個直轄市書記的關係到底如何,我有豈能知道呢。”秦逸嗯嗯地着吳默的分析,好一會才道:“沒想到啊,這個女娃子秦風居然還有如此能耐!看來,她智商不低嘛,企圖挑起我們之間的政治鬥爭,自己再在其中獲益,看來我是小看她了!”秦逸説完此句話,眼裏卻出一股犀利的光輝,吳默心裏咯噔了下,心道:‘難道秦逸要應戰不成?’秦逸回頭再看吳默時,眼裏的光芒柔和了起來,笑道:“親愛的,看來要幫你收購中意,還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半道上殺出來一個直轄市的書記!”吳默笑道:“那就只有等到咱們的手機工業園建成投產的那一天了。”秦逸沉默了會才道:“這個事我要和北京那邊彙報,讓上面去調節,我這個級別和直轄市的書記不對等啊!”吳默道:“我看啊,如果因為這個事挑起高層的政治鬥爭,恐怕要擔負更大的風險。我建議,收購中意集團的計劃不如放棄吧,免得節外生枝!”秦逸對吳默的話沒有絲毫懷疑,這個她剛才在腦子裏已經急速地思考過,但是是否放棄,還得老頭子的指示,因此,秦逸嬌笑着道:“先不説這個了,我要你的大東西我!”吳默心裏道:媽的,真是個賤貨,自己真成了她的下玩物了,見一次就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