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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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意説説細節,我很願意幫助你。”看見以諾舒展的眉眼,納知道自己成功了。
或許因為心中有幾分隱瞞的愧疚,納並不敢直視以諾真誠的眼眸,側目輕咳一聲開啓了話頭。
聊天並不是很長,納和神職者打道的次數不少,但像以諾這樣內外差異巨大的還真是頭一次,聊天的時候納總是忍不住憶起這個人剛猛的一拳,要不是他躲得快,現在八成正在醫院裏躺着,饒是如此還是被揍了個頭昏腦漲。
“納先生,您似乎有心事,”以諾試圖引回納的注意,眼前的人不知道為什麼眼神飄忽不定,“您看起來並不是很專心。”納摸了摸下巴貌似不經意道:“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的緣故吧。”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我以為在神的看顧下,您能做一個好夢。”納一時竟然分不出以諾這句話有幾分嘲諷在其中,但一看見以諾的眼睛又無可奈何地意識到對方是真心實意地回話。
“大概是因為夢裏的神因為我擅闖私人領地拿槍把我追了一個不停的緣故。”這麼説的時候納偷偷觀察着以諾的表情,以備後者情緒變化。
以諾出一絲微笑,似乎並不介意這個玩笑,這個笑容反而讓納有些意外,忍不住道:“如果不是因為昨晚的親身經歷,我肯定會覺得您是一位仁慈無比又非常親切的神父。”那爆發式的力量和超人的反應不該是一位神父具有的。
納短暫停了一下憂慮地補充:“我這麼説沒有冒犯的意思。”
“我明白您的意思,不過我還是要為自己辯解幾句,我認為昨晚的事和我是不是親切仁慈沒有必然聯繫,因為作為神的僕人,既要能為信徒潛心祈禱祝福,也要能為了保護他們果決奮勇抗擊,”以諾回答得平靜而認真,説完猶豫了一下,語氣飽含歉意,“另外昨晚……我確實有些莽撞,可能是因為我過於察覺到了些許不詳的氣息,還請您不要見怪。”不詳,納真要為以諾的鋭鼓掌,因為教堂本身的特殊質祟不得靠近,昨晚那個孤魂引路時很可能碰觸到了以諾的某個神經,或許做神職者久了真的有一些外人所不知的奇異第六。
納笑着,不以為意道:“希望不是針對我的。”以諾沒有接話,深深看了一下納又垂頭思索:“如果您願意的話,我想應該帶您去鎮上的醫院看看。”納微愣,他對疼痛還不算太,還有朋友給的護身符加持,實際談不上特別嚴重,頂多有些腫,不過經以諾這麼提出來,下巴和手腕似乎真的有些痛。
“就像您説的,我們或許能夠以一種更好的方式認識,我想現在還不算晚。”☆、歉意以諾誠摯的眼神讓納有幾分退縮,遲疑起來,一時忘記回話。
但以諾把這個當做了是默認,只以為納不好意思坦言:“我去換一身衣服,請您稍等。”以諾起身前輕輕扶了一下納的肩,似乎是暗示他不要反悔離開,因為自己的失誤誤傷了普通人,以諾不能容許這種錯誤發生在自己身上。
看着以諾的背影納撓了撓頭,他本可以明確拒絕或者趁現在開溜,不知道以諾有什麼魔力讓他不自覺留了下來。
如此一來更不好告訴以諾自己因為朋友給的護身符對於這種純物理攻擊還算有抗,不過下巴上的淺淤青確實有礙觀瞻,他可不想縮着脖子回去收穫友人的嘲笑。
説是換衣服以諾也只不過是把外袍下來披了一件外衣,左看右看還是透着一種神父的覺,這個人從內到外都已經被神父這個職業所侵佔,不管穿什麼都是莊重肅穆的樣子,現下更像是去醫院做終縛。
不過以諾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且因為他的好模樣無論怎麼着裝都很容易引別人,納覺得以諾要是生在大城市大概只能在櫥窗海報裏看見他了。
若是面對爭相拋出橄欖枝的影視獵頭,虔誠之人是否也會因為花花世界而動搖呢?
納自認這是一個有趣的議題。
離開時以諾用繩子繫上門把手,掛好牌子,納心虛地移開目光:“等我回去了,會想辦法給您換個門的。”以諾漫不經心道:“如果您真的願意慷慨解囊的話。”兩個人並肩上街的時候反而遇見了不少人,之前還空落落的街道有了不少來往的人,大家都會向神父問好,以諾回以認真的答覆。
納默默看着忍不住想這個人真是神父屆的模範,要是自己生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別説當神父了,開金礦都會瘋。
回憶一下那個殘破的教堂,還有時刻準備為夏燥熱“煽風點火”的空調,納想不出是什麼讓以諾以一種苦修的狀態在鎮上堅持神父這個職業。
或許這些偏僻之處真有信仰堅不可摧之人,守衞心中道義,懷殉道之心頌真言千遍而心無悔。
納自覺自己把以諾想得過於理想化。
鎮醫院在城鎮的另一頭,好在鎮子不大很快就能趕到。
見到來人醫生有些意外:“神父今天是預約了病人嗎?”
“不……”以諾罕見停了一下,思考該怎麼解釋這起事故,告訴別人自己打傷外人可實在是難以啓齒。
看見以諾的遲疑納上前:“是我拜託神父帶我來看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