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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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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讀不成書,一個教不成書,坐牢的事我可不幹。”

“你怕什麼,你以為我就這麼笨啊,他説要我就給。”我問:“那你有什麼高招?”柳若蘭笑道:“將計就計啊,這些東西反正也沒什麼用了,就先給他幾本,讓他以為我們怕他了。然後我會通知我爸爸的,讓他們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來歷。説不定以後還可以再給他提供一些假情報,來個順藤摸瓜,抓住他的後台。這傢伙看樣子也是個新手,這麼低級的手段都敢用,一看就不是什麼專業間諜,大概是開什麼情報公司的。”媽媽的,原來她早有準備,已有了應對之策,怪不得白天一點事都沒有一樣,還害我白擔了半天心。不過我還是有點好奇:“姐姐,你爸爸是幹什麼的?你怎麼對這些東西這麼清楚?”

“你以為我是當老師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可是軍人家庭出身,我爸爸在軍隊裏就是主管情報工作的。你小鬼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可饒不了你。我可也是學了不少東西的,秘密偵察,嚴刑供我可是都會的,不怕你不老實待。”我嚇一跳,以前就知道她老公是軍官,還不知道她老爸還是幹這個的:“那你老公不會也是搞這個的吧,房間裏那麼多書,又是特種兵的,又是秘密偵察手段。”

“怎麼,怕了吧,你敢對我動手動腳步的,小心我老公知道了,把你小鬼的壞東西割了下酒。”

“哇,你好狠毒啊,真是最毒婦人心了。我做了太監,你不就沒得玩了?”

“你就算做了太監,還有舌頭嘛,你這小鬼不是就喜歡人家的嗎?”我靠,還真毒啊,都當太監了還不放過我。

我想,這王克銘倒底是幹什麼勾當的,要挾我為他們提供公司的內部情報還説得過去,能借此在股市大撈一把,這也可以算是商業間諜的一種。但這種拿着別人的隱私就想要挾得到軍事情報也太顯眼了吧,他就不想想萬一柳若蘭不合作,把他給揭發了,他還不得完完啊。看來他可能還不知道柳若蘭的爸爸是幹什麼的,那可正是他們這種人的天敵啊。象王克銘這種貨一定不是什麼真正的間諜,我聽説現在還有業餘的間諜網,通過網絡互通供求,客户在網上公佈需求信息,如需要什麼方面的情報,下家就會想辦法到情報,再從網上傳過去,價格可以自定。這個狗仔王看樣子就象柳若蘭説的,是情報公司的新“職員”手法還了點。

既然柳若蘭這麼成竹在,我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難怪在學校時她一點事都沒有,有説有笑,就當沒這回事一樣。我説:“好了,現在沒事了,我們也該再好好親熱親熱了吧。”柳若蘭推了我一把,“死小鬼,剛才還擔驚受怕的樣子,現在沒事了,又原形畢了啊。”我指得褲子,褲襠外早已被老二頂得老高:“你看,我的原形已經這樣了,你總該安撫他一下吧。”柳若蘭笑道:“死小鬼,剛剛才玩過,又想玩了啊。我可還沒做晚飯呢,不然就沒晚飯吃了。”

“沒晚飯,我們可以去外面吃嘛,現在我的弟弟可是已經餓極了,你要先餵飽他再説。”我抱起柳若蘭,進了卧室,將她放在牀上就撲了上去,柳若蘭在我身下扭着:“死小鬼,越來越壞了,唔,”已被我吻住了嘴。接下來自然是一場大戰,等我們再回到客廳時,已是一個小時之後了,華燈初上。晚飯自然也不做了,我們一起去外面吃的。柳若蘭好多天沒和我一起玩了,今天顯得特別熱情,真有“小別勝新婚”的覺。

我想,我和柳若蘭的這種關係,也許不會維持太久,她畢竟是有老公的人,又是老師。我現在在讀高一,再有二年就要升學了,到了大學後彼此要再見面就難了。不知道等我上了大學後,她和我之間的情還會怎樣。

第048章、將計就計接下來的二天,王克銘也沒什麼動靜,也不知這小子在搞什麼鬼,是不是吊我們胃口啊,還是在試探我們反應?

第三天下午放學,柳若蘭又讓我放學後等她,也不知道又有什麼事。聽她説是有人打電話給她,約她和我下午放學後到某個咖啡廳見面,有事要和我們二個談談。我想,是不是王克銘終於忍不住,要向我們要東西了。媽的,我還真想現在就通知公安局,讓他們把這狗的抓起來,什麼不好,居然想要軍事情報,想當間諜啊。

我們按時到了咖啡廳,過了好一會,也不見有人來接頭的。我有些忍不住了:“蘭姐,怎麼還沒人來啊?”

“急什麼,他們可能早就來了,想看看我們身後有沒有尾巴。”話才説完,就見坐在我們旁邊桌上的一對年輕的戀人回過頭來,朝我們一笑:“我們已經來了,對不起,讓你們久等了。”接着起身,和我們坐在了一起,看來是早就來了。

柳若蘭道:“請問你們是什麼人,約我們來有什麼事?”那一對男女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的樣子,男的身材不高,但顯得很有神,那個女的長髮披肩,皮膚很白,雖説不是長得很美,但很有些神秘的氣質。從外表也看不出他們是什麼人。那個男人掏出證件,在我們面前出示了一下:“我們是上海國安局的,有些事情想找你們瞭解一下。”又從包裏取出一些照片,“照片上的人,你們認識嗎?”媽媽的,安全局的怎麼找上我們了,王克銘才寄了一盤錄音帶過來,都還沒下文呢,可別這樣就把我們當成是他的同夥了吧。我和柳若蘭拿過照片看着。我説:“這個我認識,他叫王克銘,前二天他剛和我見過面。這個我只見過他的照片,但沒見過他本人,姓戴,是我在上海打工時一位辦公室同事的老公。另外幾個我不認識。你們問這個幹什麼,我們和他可沒什麼關係,是他想要敲詐要挾我們的。”

“不要緊張,我們不是懷疑你們,只是瞭解一些情況。我們最近正在對王克銘進行調查監控,發現他這幾天和你們有過接觸,所以才把你們找出來談談。我們已經對你們的情況作了一些初步瞭解,不會錯認好人的。”我鬆了一口氣,這樣就好。啊,媽的不對,他們對我和柳若蘭進行調查,那我們之間的事豈不是全讓他們知道了?還有我和徐可她們的關係是不是也被他們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會不會還被拍了照啊?電視上的安全局可都是這們的。

我問:“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們對我們是怎麼了解的,是不是還拍了照啊?要是有什麼照片,能不能還給我們啊?”那個女的笑了一聲:“你放心,我們只對重要目標進行跟蹤拍照,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對無關的其他人員拍照的。”柳若蘭臉有些微紅,道:“你們還想了解些什麼,我們又能做些什麼?”通過談話,我們知道,王克銘原來真的是一家所謂的“情報公司”的“業務員”專門蒐集各種情報提供給境內外的“客户”從經濟統計數據到各種科技專利,從各種政治內幕、小道消息到各黨政機關的人員構成和人事變動,五花八門的東西都在他們的蒐集範圍之內。幹這一行當的,雖説有風險,但收入也是極為可觀的。當然,這也要看情報的價值和買家的實力。聽安全局的介紹,一般的情報,每件都在幾千左右,要是有些價值的,就上萬乃至十幾萬,甚至更高。不過這也划算,假如一家公司搞到了競爭對手的內部情報,如客户資料,那對手失去的可就遠不止這幾萬十幾萬的“諮詢費”了。再如專利技術,一項小小的技術可能帶來的收益可能會有上百萬之多,付一點錢就能搞到,簡直是太划算了。

本來這家“情報公司”主要從事經濟方面的情報蒐集工作,也沒引起安全局的注意。現在境外勢力在國內的情報網密佈,安全局的人員緊張,也沒辦法對所有的情報網進行監控,一般也只能對一些重要的目標進行調查,對於一些只搞經濟情報的組織就聽之任之了,畢竟這還不至於象搞政治、軍事情報的組織對國家安全的危害大。

不過,近段時間,這家公司的業務範圍開始涉及到一些軍事領域,引起了安全部門的注意。這主要是因為他們開始蒐集一些軍事方面的動態,如我軍武器裝備方面的更新研製,軍隊的調動。另外,在技術情報方面也開始蒐集有軍事應用潛力的技術。説到這,安全局的人還特別向我強調了張寧的九星公司,九星公司雖説是一家民營企業,但其所研製開發的產品中有很多都具有一定的軍事方面的用途。如九星公司下屬的一家電子廠,正在研製一種新式雷達,上報的項目是民用船載的設備,但這回樣品送檢(雷達是專控設備,即使是非軍用的一般漁船用雷達也必須經公安部門備案,並須送樣檢測,對其度、強度都有相應的標準,總不能讓民用雷達能比軍用的還好,那走私船還不橫行海上,輯私艇都奈它們不得了)其度、抗干擾能力甚至可與軍用雷達相媲美,海軍也對這種產品很有興趣,民營電子廠居然設計研發出軍用級的雷達,還是出乎軍方的想象的。一些走私集團現在很想到這種雷達的設計資料,要是裝上這種雷達,以後就可以在海上輕易躲過海警的檢查了。九星公司的另外還有幾項技術也是這種情況,不僅可用於民用,也可用於軍事方面。此外,石中天的車禍也被懷疑與該公司有關,“氮化鎵”是軍民二用技術,既可以廣泛應用於民用的照明技術,更可應于軍事上的光技術,境外不少機構都對這項技術表示出極大的興趣。戴王二人和九星公司的關係很密切,一個老婆是財務主管,一個女朋友是總經辦主任,雖不是直接負責技術方面的工作,但也都能接觸到公司的核心機密,一心要到情報的話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

據安全局的人説,這個“情報公司”還有可能是某個境外情報機關新發展的外圍組織,這樣,境外的情報機構可以通過公司來蒐集他們想要的情報,而一旦人員被抓了,因為不是他們的自己人,不過是損失幾個替他們工作的“打工者”而已,不會傷其本。安全局的人想通過戴王二人設法找到其幕後的後台老闆,將這個情報網一網打盡。

柳若蘭聽完情況,問:“那你們想讓我們怎麼做,是不是象我們想的一樣,給他們送假情報啊?”

“當然也不能全是假的,一開始時全都是真的,這樣,他們才不會懷疑以後的假情報了。另外,你們每回送情報之前,最好先讓我們過目,免得不小心真的有什麼重要情報出去。我們也順便可以加加工,惑一下對方。”

“那我們怎麼和你們聯繫呢,會不會被他們跟蹤注意了?我們會不會有危險?”

“這個你們可以放心,他們現在還只是一個外圍組織,並不是什麼組織嚴密的間諜網。據我們的觀察,他們的一些手法還是很原始的,象這回用錄音帶來要挾你們就是很冒險而且很愚蠢的舉動,只要你們把錄音帶往公安局一送,他們就暴了,情報公司也就要關門大吉了。從這點看,王克銘可能也還是剛剛乾這一行,還不會想到我們會用假情報來騙他的。”安全局的人和我們商定好了,以後王克銘來要情報的話,我們就先答應下來,至於他要的情報,安全局的人會先給我們檢查一下的,必要時進行一些“加工”至於以後我們和安全局的聯繫,就和他們二個單線聯繫了,我們只知道男的姓陳,女的姓李,至於名字,他們不説,我們自然也就不問了。有些事,還是少問的好。最後,他們還告訴了聯繫方法,和一些必要的反跟蹤技巧什麼的。

分手時,那位陳先生對我們説:“沒什麼事的,你們就當是在玩遊戲一樣好了。別以為電視裏的間諜一個個都那麼厲害,其實大多數的還是和普通人一樣,也很膽小的,情報員也是人,只不過工作和別人有點不一樣而已。還有,柳老師,今天的事就不要對別人説了,包括你丈夫和你的父親。而你,葉子新同學,也不要對你姐姐説,更不要在同學面前吹牛。我們並不是懷疑你們以及你們的親朋,只不過這種事還是儘量保密的好。你們説是不是啊。”媽的,你説的輕巧,真的會一點沒事嗎?我的心可是到現在還很緊張的,這回可是在和一個間諜鬥智鬥勇啊,雖説那個間諜是個業餘選手,但他後面有後台啊。另外,他媽媽的還太看不起我了,我就這麼愛説了,還怕我們二個密。了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讓王克銘惱羞成怒,將我們的錄音帶公佈於眾,大出我們的醜麼?

以後一段時間,那個姓李的女人會和我們保持聯繫,姓陳的傢伙則要回上海,他們二個是專門負責這家情報公司的,現在由姓陳的在上海盯住他們的總公司和姓戴的,姓李的暫時留在這裏,等王克銘和我們牽上線,等我們對“業務”悉之後再回上海。

現在就是等着王克銘這傢伙送上門來了,都已經等了三天,他應該要有動作了。

第049章、爾虞我詐從咖啡廳出來,我和柳若蘭又到了她家裏,商量下一步的安排。有了安全局的人在我們後面撐,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反正安全局的人説了,王克銘要什麼我們就答應什麼。現在柳若蘭身邊也沒有什麼太有價值的東西,大多是些軍隊裏的內部刊物及一些內參,安全局的那位李小姐會先來檢查一下的,要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