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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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你瞭解一下班裏的情況。”找我瞭解什麼,班裏的事不是有張三丰會向你彙報的嗎。我説:“田老師,你有什麼話儘管説好了,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就好。聽説昨天你和張子健吵起來了,晚上又和小氓打了一架?”我就知道沒好事嘛。我説:“是啊,班上的同學也都在場,你可以去調查的。”
“我不是想追究你什麼,只不過你們二個都是班幹部,在班上吵架對同學影響不好。我們可是重點中學,班幹部居然吵架,傳出去豈不是成了笑話。昨天的事我也瞭解了一下,確實是張子健同學的不對,不應該那麼説你。這件事我希望就此了結,不要再有什麼不愉快的事發生。”媽的,難得地中海沒偏向張三丰。不過以我的推斷,可能是不希望因為我們吵架而影響了張三丰的學生會幹部競選。
張三丰又問:“昨天晚上的事又是怎麼回事啊,聽説你和林詩怡、丁玲三個人一起看電影?又和小氓打起來了?”媽的,果然又是想找我的麻煩,我和張三丰吵架的事三言二語的就過去了,又想拿看電影的事作文章。我説:“是啊,昨天我們是一起看了電影。我們三個是初中的同學,一直都很要好的,所以一起看電影也是很正常的事。請田老師放心,我們之間絕對是同學之間的正常往來,絕不是什麼早戀。至於和小氓打架,我有巡警隊出的情況證明,請過目,絕對是他們尋釁鬧事,和我們沒一點關係。”昨晚我特意讓巡警隊給我出了這麼一份證明,今天果然派上了用場。本來巡警隊是沒有出證明的義務的,但丁玲的老爸是他們的上司,出一份證明也就很順利的事了。我幾句話説明了情況,堵住了地中海拿我們三個看電影是在談戀愛的嘴。地中海看着證明:“這就好,這就好,我就想嘛,你們三個都是學生幹部,二個是班長,一個是團支部書記,是不會讓學校不放心的。”二樣事過去了,地中海又問起第三件事:“聽同學們説,你這回國慶又要去香港了?你現在申請了學校的困難補助,再這樣飛來飛去的,影響不好嘛,是不是就不要去了?”媽的,了半天還是張三丰在搞鬼,昨天就是為了這個和張三丰吵了一架,今天地中海又拿這個作文章。我説:“是啊,不過我想你所説的這位同學應該就是張子健吧,他可是我們班1/7的民意代表,向你彙報工作也是很正常的事。另外,我想我申請困難補助和我去香港應該是二碼事,我的困難情況你們儘可去調查,我想開學第一天向你解釋軍訓的時候就已經説過了。至於這回去香港,是我打工過的公司老闆請我去玩的,並不是我自己掏包。真讓我自己掏錢的話,我是絕不可能去香港的,因為沒錢。另外還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是不是申請了困難補助就應該比別人低一等,只能夾着尾巴做人?是不是申請了補助就失去了休閒玩樂的權利,每天就只能縮在家裏,哪也不能去?我只不過是申請了困難補助,並不是申請難民身份,難道別人請我去香港都不可以了嗎?憑什麼張子健他們就可以飛來飛去的,我就只能縮在家裏當烏龜?”地中海道:“別動,葉子新同學,我只不過是個建議,去不去還是由你自己決定的。你的情況學校也瞭解過了,雖然還不是最困難的,但你從小沒有父母,就靠你姐姐一個人參加工作,還要供你們姐弟二個上學讀書,確實有點特殊。因此,學校也同意了你的補助申請。”地中海喝了一口茶,“葉子新同學,我想我們之間不要有什麼誤會,我並不是針對你,有什麼事可以通過談話促進相互瞭解和溝通嘛。好了,我知道你現在也很忙,就先回去吧。以後有空,我們再好好談談心。”我出了辦公室,還一肚子悶氣,媽媽的,我和地中海是不是上輩子有仇啊,怎麼每回見到他都沒好事。我在別的老師面前也不怎麼愛説話,怎麼到了地中海面前就張嘴即來,還一套一套的口才見長。我心中暗笑,再這樣和地中海談下去,我的辯論水平可就會有大的長進,聽説學校每年還舉辦什麼辯論大賽,我去參加的話,沒準也能拿上個獎回來。
回到教室,林詩怡自然問地中海找我去有什麼事。我也不想讓她擔心,説:“沒什麼,就是和我喝喝茶,談談人生理想,美好未來。”
“哼,你不説就算了。死小新,你就長了一張嘴,盡會説些歪理。”
“我這嘴可是受月之華,納天地之靈氣;櫛風沐雨,含苦茹辛;歷盡甜酸苦辣,品遍軟硬冷熱;吐故納新,咬韌嚼脆,終得一鐵嘴銅舌,紅齒白,口舌生香;能吐芝蘭之芬馥,堪效百鳥之宛轉;嚶嚶動人,如抹糖。你説,這是不是無價之寶啊”這段話是三個月前我對方小怡説過的話,沒想到現在還記得這麼牢,看來我的記憶力大有長進啊。
二當家看着我:“老大,何止是無價寶,簡直就是至尊寶啊。”我笑罵:“他媽的,你以為大話西遊啊,還至尊寶,你還是二當家呢,怎麼不去找你的三十娘啊。”第047章、非分條件放學後,我和柳若蘭説了一聲,拿了鑰匙就先到她家去了,我不想被人看見我和她同進同出的。
我在書房裏翻着書,裏面的書還真不少,除了柳若蘭的一大堆小説之外,還有不少是柳若蘭老公的書和雜誌。我在裏面找到好幾本黃書,還在角落裏,一定是柳若蘭以前一個人寂寞時偷偷在看的,不知道現在她還看不看這些書,待會她回來我要問問她。我對軍事方面的書比較興趣,我在書架上翻着,這方面的書還真不少,大部分是公開的刊物,但也有不少是內部刊物,居然還有幾本內參呢。我想柳若蘭的老公也就三十歲,也就是個少校軍官吧,還沒資格接觸內參,這應該是柳若蘭的爸爸或是別的什麼親戚的,看來地位一定不低。
內部刊物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我這回報自考的時候,看到公安管理專業裏有《犯罪心理學》、《預審學》、《刑事證據學》、《刑事偵查情報學》很有興趣,就想訂幾本教材看看,我倒不是為了以後想去犯罪而先學反偵察手段,純屬好奇。結果被告之,此屬內控教材,只有公安系統的人才能報告公安管理專業,其他人想報都不讓報,更別説什麼訂教材了。這也是預防萬一有人心存念,學了這方面的知識而去犯科作罪。倒讓我好生沒趣。
想不到這裏倒是五花八門的有不少內部教材,我翻了翻,大多是些軍事方面的教材,有些知識還太高深,我看不懂,大多是特種部隊的訓練,各種武器的應用,野外生存技巧等,還有教格鬥的,象我前些天在看的那種一招殺敵的書就有不少,還有各種間諜偵察器材使用方法,最新器材的更新動向及技術數據的。媽媽的,柳若蘭的老公倒底是幹什麼軍種的,怎麼五花八門各種教材都有啊,連炮兵教材、軍隊思想政治工作教材都有,是不是想開軍校啊。而且這種書部隊應該也不讓帶回家的吧。至於雜誌,則是一些國內外的最新武器裝備介紹,還有我軍和外軍的一此些最新動向。不過,我看雜誌都有些舊了,看期大多也是前二年的,今年的期刊雜誌不多,已談不上什麼最新動向了,不過對我來説,還是很有興趣的,沒看過的就是新書嘛。
至於內參可真是讓我看得一肚子火,這他媽的也太黑暗了吧。一會是什麼地方的高官秘密潛逃境外的,一會是什麼人出賣國家機密的,一會又是什麼地方出了什麼大事故被隱瞞下來,或者又是什麼高官貪污受賄了多少,什麼地方的老百姓對政府怨聲載道,有起民亂的可能,好多東西都是從來沒在報紙見過的。本來嘛,內參就是報告一些平不為人知的事件及動向,一般的市民本無從知曉。我聽説內參也是有級別的,不同級別的官員看不同的內參,不知道這些內參是屬於什麼檔次的。我想柳若蘭的老爸或別的親戚可能是軍隊裏的高級幹部,內參中更多的都是軍隊裏的一些事情,如什麼部隊和黑社會有關係,倒賣槍支彈藥,走私毒品。媽媽的,真讓人越看越生氣。
柳若蘭回來了,一進門,她就了高跟涼鞋,換上了涼拖鞋。她見我盯着她的腳看,不由笑道:“死小鬼,白天讓課還沒讓你看夠嗎。為了你這小鬼喜歡,害得我每天都穿高跟鞋,一天下來,腳都酸死了。”我走到她身邊,道:“好姐姐,我知道你為了我受累了,我來幫你按摩按摩好了。”柳若蘭笑道:“你這小鬼,我就知道你又要玩了。真是的,就喜歡玩女人的腳,也不嫌髒啊。”
“為心愛的姐姐服務怎麼會髒呢,”
“你這小鬼,就會哄女孩子開心,你和林詩怡、丁玲她們説了什麼甜言語了,怎麼她們二個現在都不吃醋了?”我跪在沙發跟前,將柳若蘭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嫺地為她按摩着腳掌。
柳若蘭閉目享受着,我的手從腳掌按到小腿,又慢慢地往她短裙下的大腿伸去:“蘭姐……要不要?”
“隨你……給我放鬆放鬆就行……”柳若蘭懶洋洋地回答着。我回了手,捧起她的一隻腳吻了起來。柳若蘭笑道:“死小鬼,又來了。”嘴裏雖這樣説着,並未阻止,反而挑逗地翹翹腳趾,我索將她穿着絲襪的腳趾含在嘴裏着,薄薄的絲襪即刻就被唾濕透了。不一會兒又伸長舌頭着她的腳掌,那舌尖從腳心掃到腳跟,既而又掃回去,柳若蘭開始還縮縮腳,可又忍不住想要體驗我帶來的快,就又任我擺。不知為什麼,我的這些女人都很喜歡要我用舌頭為她們服侍,説是又刺好玩又能美容養顏,一舉二得。我都為我的小弟弟抱不平了,這不是搶他生意麼。我想我是不是因為以前把自己定位於牛郎的身份,在和女人往時更注重於她們的受,一心想讓她們滿意,用舌頭盡力服侍也不嫌髒,會不會有些輕微的受傾向啊。不過男女間的事,只要彼此都能得到快樂,也就無所謂什麼髒不髒,下不下賤的。
我連帶,這麼反覆多次,直到把柳若蘭的兩隻腳伺的讓她到解了疲乏,我手已伸進了裙內,抓着褲襪的上在往下褪。柳若蘭抬抬股,我便很輕巧地把褲襪褪了下來,把褲襪捧着聞了聞:“蘭姐……你的氣味真人……”
“嘻嘻……”柳若蘭並未接話,她笑着用一隻光腳在我嘴邊蹭着,另一隻腳則伸到我襠處去……我鬆開了自己的褲,將那隻腳進了內褲裏,同時又伸出舌頭着邊那隻腳的趾縫。柳若蘭哼哼唧唧地扭動了起來,我則不失時機地扛起她一條腿,那頭便埋向她的大腿深處。我的頭在柳若蘭的間起伏動着,從她的呻和陶醉的神態上就已看出,她是完全沉在這享受中了。很快,她就了一回……
柳若蘭全身軟軟地,抱着我的頭:“死小鬼,一進來就玩這個,我可還沒跟你談正事呢。”我輕撫着她的身子,“還有什麼事比讓姐姐滿足更重要呢?”柳若蘭笑道:“又説好聽的哄我開心了。小新,這回我們有點麻煩了,有人寄了一盤錄音帶給我,想勒索我們呢。”我心中一動,媽媽的,該不會又是王克銘動的手法吧。
聽過錄音帶,果然又是我和張寧、趙琳、方秀雲、方小怡四個在去香港前的那次“情演出”的“實況錄音”媽媽的,這個狗仔王有完沒完,敲詐了我一個還不夠,還想再來敲詐柳若蘭。柳若蘭不過是個老師,能有什麼油水?怎麼不去敲徐可、李如雲他們幾個大款啊。不過再想想,也就我和柳若蘭是有可能得手的目標。我是學生,柳若蘭是老師,我們的關係在世人看來是亂倫之戀,尤其柳若蘭的老公還是軍人,算起來我還是在破壞軍婚呢。我們的關係要是傳出去,還真他媽的有殺傷力。而徐可、李如雲、章三個,不是死了老公的,就是離了婚的,就算傳出去,頂多也就被人在背後説上幾名難聽的話,並不會有什麼實質上的傷害,不好把她們惹火了還會被告到公安局去,這可是在敲詐勒索的犯罪行為啊。媽的,他怎麼就不怕我去告發啊,就我好欺負麼?王克銘對我是要求提供張寧公司的內部情報,不知對柳若蘭又是想得到什麼呢?
我問:“蘭姐,這傢伙我認識,前天還來敲過我呢,最後讓我給他提供張寧公司的內部情報。他對你又想要什麼?該不會是想人財二得吧。”
“去你的,這回人家要的東西可不簡單,是想要你剛才在看的東西。”我一驚:“什麼?要內參還是軍事刊物,他媽的,他要這東西幹什麼,想當間諜啊?”這個王克銘究竟是什麼玩意兒,敲詐敲上癮了啊,連這種東西都想要。我又問:“他怎麼會知道你有這些東西,而且這些東西不都過期了嗎,還有什麼情報價值。”
“他當然是對我們都有過調查瞭解了。至於這些東西有沒有價值要他説了算,這些東西外面還是很難見到的,他當然興趣了。再説,只要我們給他送過情報,他就有了我們的把柄,以後我們就被他控制住了,那時他再想要最新的真正有用的情報,我也只好給了。我老公是個軍官,當然能從他那裏些最新的情報的。”
“那你還笑得出來,這可是當間諜啊,叛國的事我們可不能坐,頂多我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