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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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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出的數量,如果不再出現搶購風的話,我們市至少有半年不用再進一盒的板藍了。

這次我們雖然銷售出了200萬的板藍,但由於我們是按10%加價,所以利也就是20萬左右。如果按其他藥店的作法成倍加價的話,我們這次至少損失了300萬元。不過我並不後悔,我們姐弟開這個平價藥店的初衷就是想讓廣大市民能買到放心而又低價的藥品,現在我們堅持了平價的原則,不但能讓百姓得實惠,而且這件事對我們也是一次極好的廣告。

我們市的總人口不到600萬,市老三區的常住人口加上動人口也就100萬出頭,以這次平均每人買二至三盒計算,至少有10萬人直接或間接地從我們店裏買過板藍,幾乎每10個人就有一個光顧過我們藥店,我靠,這下我們藥店想不知名都難了。而且,從此之後我們三葉草藥店的“誠信、平價、惠民”的形象也將廣為人知,這必將成為我們藥店巨大的無形資產。

“得民心者得天下”等忙過這陣,我們應該可以考慮開一家分店,實行連鎖經營了。

除了搶藥風波之外,這個星期還發生了一件大事,小布和老薩終於又打起來了。這是一場力量對比懸殊的戰爭,所以對於戰爭的最後結果早已可以預見,無非是打得多久,會死多少人的問題。不過我關心的不是戰爭本身,更關注的是這場戰爭會對石油價格產生什麼樣的影響,現在石油價格的走勢可是我們的海外投資部分慼慼相關。

這次楊林以留學為名去了美國,其實也就是去養胎生子,平時想去了就去學校個面,不想動的話就在公寓裏待著,實在是個有閒階級。除夕夜還給我家裏打電話,害得二姐大吃乾醋。見她如此無聊,後來她又打電話給我時我就提出了這個想法,要她在美國紐約商品易所為我開立一個期貨賬户,準備在海外也建立我們的投資項目,而投資目標則選定了石油期貨。我是這樣考慮的:現在全球石油資源正在逐漸貧瘠,開採成本越來越高,有研究機構説全球石油資源只能用50年,2020年產量就會逐步下降,我想,石油危機總會提前到來;而且,石油需求正在逐年增加,特別是中國的需求正在增加,石油也必將和土地一樣成為稀缺資源,遠期走勢必漲無疑。

關於石油期貨,主要有美國輕原油(lightsweetcrudeoil)期貨和美國燃料油(heatingoil)期貨,每種期貨又有近期和遠期之分。由於近期割品種價格波動較大,對於盤及走勢判斷的要求極高,一不小心就會造成爆倉乃至血本無歸,這樣的代價我是承受不起的,所以我選擇的是輕原油的遠期割品種,而且特別要求楊林與經紀人儘可能買入可實盤割的品種。這樣一來,如果期貨價格上漲當然沒有問題,如果期貨價格下跌的話,我可以一直追加保證金,乃至最後以實際割價格將原油買下,大不了我付出鉅額的倉儲費用,也不會象不可割品種一樣,期貨到期之後只能認賠出局。

對於我這個出格的投資計劃,我身邊的這些女人幾乎無一讚同。大姐首先就表示反對,認為我們現在又不急着用錢,我又還在讀書,沒有力再搞投資,尤其反對我搞期貨,風險實在太多;張寧和方小怡對於風險考慮的倒是不多,以她們現在的財勢,哪怕我賠個光對她們而言也只是個小數,無傷大局,她們反對的重點是我居然把這個投資由楊林代理,可見我和楊林之間肯定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至於李如雲、章和徐可三個則是對我曲意討好,惟命是從,別説是搞期貨投資,就是我説把這些錢扔進水裏她們也不會反對,當然,前提是這錢的數目不能太大了。

投資的資金來源自然還是按着老方法,採用基金形式,我們姐弟三人認了三股,李如雲、章和徐可三人每人一股,張寧、方小怡二位財大氣,每人認了二股,合起來正好是十股,每股一萬美元,共計10萬美元,相當於83萬人民幣。這事我沒有拉林詩怡和丁玲參加,現在我正和二位丈母孃鬧冷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款項是這個月的月初劃到美國去的,聽楊林説,她在我們10萬美元的基礎之上又另外追加了她自己的投資,但是問她倒底加了多少她卻不肯説,只是告訴我不會讓我吃虧的。我不無惡意地想,憑她老爸老媽的那點工資,能讓她出國留學我都已經在懷疑這錢來路不明,不知道貪污收賄了多少,現在居然還有錢玩期貨,不會是藉此機會洗錢吧。

其實張寧的九星公司也是有美國石油期貨投資的,不過這次我拒絕接受她們提供投資建議的好意,堅持要按我自己的想法決定作。去年我們也建立了一個投資基金,共分股柰、期貨和房地產三塊業務,結果姐姐她們都大賺特賺了一筆,只有我的股票投資不漲反跌,去年年末的時候賬面甚至都是虧損的,雖然虧損的幅度僅是3%,但也實在是讓我很沒面子,這次一定要在石油期貨上掙回一個面子來。

第192章、非常時期(下)出乎大多數人的意料,隨着美國對伊拉克戰爭的爆發,石油的價格居然不漲反跌,甚至還有越走越低的趨勢。這讓我非常懊惱,因為這意味着我出師不利,賬面又有出現虧損的可能。而且期貨與股票不同,股票價格如果下跌還可以死捂,如果在期貨上也逆勢死捂只會死得更慘。輸錢就已經讓我心痛,又一次在投資方面出現失誤更讓我在張寧和章她們面前丟了面子,我這回可是誇下過海口要靠石油期貨賺一筆私房錢,現在如果石油價格再跌下去的話,不但現有的一點私房錢會賠光,就連以後若干年的私房錢都有被提前透支的可能了。

從年初開始,隨着美國打擊伊拉克的意圖越來越明顯,石油近期期貨的價格也出現了猛漲,從27元一直漲到40元;但現在戰爭真如人們所料的爆發了,石油近期期貨的價格卻又由40元猛跌下來,不但跌回了原形,最低時甚至達到了25元的低價。現在市場上絕大多數人,包括一些專家都認為,隨着戰爭結束,油價必將下跌,很多人認為油價會跌到20元以下,也就是2001年底時的價格。

現在我不由慶幸我做的是遠期期貨了,相對近期期貨而言,遠期期貨的漲幅很小,從22-23元漲到24-25元,現在又跌回到23元,跌幅同樣也很小。我們分別以24。10和23。60元的價格買入了2004年12月割及2005年6月割的輕原油各20手,即各買了2萬桶的原油,花去了我們一半的保證金。別看這4萬桶原油的價格加起來將近100萬美元,但我們現在只需付出5%的保證金就可以了,也即用5萬美元買了100萬美元的原油。

期貨易普遍採用的是保證金制度,依各易所、經紀公司以及易品種的不同,保證金的額度也從3%-15%不等,最高的是外匯,保證金的比率達到了驚人的1:200。這次楊林找到的經紀公司提供的是5%保證金,而且提供100%的透支額度,這條件應該説是非常不錯的,真不知道這大花瓶是怎麼搞定對方的。

現在我們買入的二個遠期品種也隨着近期品種的下跌而下跌,目前價格分別是23。50元和23。05元,看起來和我們買入的價格相差並不多,但石油期權的價格很高,尤其是遠期期貨,溢價都超過10%以上,我的二個品種因為是可實盤割,溢價加上預提的倉儲費用,再加上二年的資本利息,都必須要等到油價超過29元時才能盈利。對我們而言,目前23元的遠期油價就意味着我們潛虧了20%,理論上我們已經虧損了40萬美元了,這都已經是我們現在本金的4倍了。所以説我應該慶幸我買的是遠期期貨,在追加保證金之後,這4萬桶原油現在還是屬於我們的,但這也意味着我手頭上10萬美元已全部都投了進去,要是原油價格再下跌的話就要向易所申請透支,並在一定期限內追加保證金彌補透支部分,不然就會被易所強行平倉,那我們的10萬美元就要化為泡影了。

當然,這也就是説説而已,真要到了爆倉的時候張寧她們也不會見死不救。事實上,她們近些天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我要不要再向她們借點錢補補倉,但我還想再等一等,如果事情不到萬不得已我還真不想開這個口。這倒不是因為錢的問題,這點錢對於張寧她們來説也只當是零花錢,就算我再想借10萬,只要開了口她們也不會不答應的,主要是關係到我面子的問題,誰讓我當初海口誇得那麼大,現在都下不了台了。

“哼,死小鬼還死要面子,這油價可是一天天地在往下跌,照這樣下去又要追加保證金了,你現在賬面上的錢都已經用完了,再不劃點錢過去難道還真的想被平倉啊?”張寧看我還在死着不肯開口向她借錢,又氣又好笑地看着我。

方小怡酸酸地道:“你擔心什麼,這小鬼現在人見人愛,本事大得很呢,哪用得着要向我們借錢,自然會有他那位在美國的好姐姐給他補倉的。”看這情形,方小怡肯定是對楊林起了疑心了,説不定在她的辦公室裏就有楊林近期的生活照呢。想到這,我不由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方小怡,不知道她會不會對我怎麼樣。

一想到楊林,張寧的醋意也跟着上來了,哼道:“死小鬼,去年陪着那個小賤人來上海時我就看着不對勁,原來你們還真的搞在一起了啊。哼,既然你這麼有本事,這錢的事我們就不管了。不過我可告訴你啊,這裏面也有我們姐妹的投資在裏面,到了年底你要是不給我們分紅,我們可是要撒回股份的。”一邊説着,我身上自然也免不了要受些皮之苦。

我暈,怎麼好好地又扯上了楊林,這個大花瓶給我帶來過的麻煩可真是不小,想我葉子新在各位女友中眼中可都是寶貝一樣的看待,可就因為這個大花瓶的緣故,和她上牀的當天就被大姐打了耳光,後來又差點被她那們臭味相投的學姐做了一次“韓式美容”再後來陪她去上海時又被張寧打過耳光,真是鬱悶之極啊。

我苦着臉道:“別介啊,我這不是做的遠期期貨嗎,割期都在一年半二年多以後,你要年底就給你們分紅,不是讓我割啊。”張寧嗔道:“介你個頭啊,還學什麼北京話,我不管啦,反正我年底就要分紅,你就自己想辦法去吧。”我無柰地低下頭,用手摸了摸間,嘆氣道:“兄弟啊,做哥哥的沒本事,又要辛苦你了,咱哥倆只好以身償債,再去接些外快回來補貼補貼家用,不然到年底可要被餓死啦。”張寧哼了一聲,一把抓住我的要害道:“你敢,要是你再敢招惹別的女人,我一刀把它切下來。”我苦笑道:“有了你們我早就心滿意足了,怎麼還會再去找別的女人,打死我也不敢的。”張寧嗔道:“那是不是打不死的話你就要去找了?哼,看我現在就打死你這個大壞蛋,有了我們還不夠,居然還敢動這樣的壞腦筋。”我忙又護住要害,這女人要是吃起醋來可不知道輕重,萬一壞了可就麻煩了。我一本正經地道:“二位女士,本人決定從現在起,對我的小弟進行一次深層次的市場化改革,以改變目前混亂的牀笫關係。首先,是要實行有償服務,以後你們如果想要和我上牀的話,需購票上牀。其次,鑑於目前供不應求的現狀,我們還將要引進必要的競爭機制,對每次的上牀權進行拍賣,出價就者優先,對於大客户實行vip服務……哎呀,你們有意見可以提嘛,不要動手啊……”一陣笑鬧之後,二位美女都嬌吁吁地躺在我的懷裏,我得意地笑道:“怎麼樣,還是我的神龍抓手厲害吧,看你們以後還敢對我大不儆,小心家法伺候。”説着,我的二隻手順勢又在二位美女的口上活動了起來。張寧啐了我一口,嗔道:“死小鬼,別得意,要不是我們穿着睡衣不方便,就憑你那花拳繡腿,只要小怡一個人就可以收拾你了。”我道:“我可告訴你啊,以後在外人面前不許再叫我死小鬼,很好聽的嗎?哼哼,從明天起我就是一家之主了,你們要是惹本老爺不高興,小心我打你們的小啊。別説我沒提醒過你們啊,我的家法可是大政策,每次都要把你們打得牀為止。”説到得意處,我抬了抬部,示威般地晃動着我下的“刑具”明天就是清明,我和姐姐要去鄉下的老家掃墓奠祖。每年我們姐弟都是要掃墓的,但今年的意義與往年不同,我已經是虛歲十八了,在葉家祠堂奠過祖宗之後,我的名字就可以正式歸入葉家的家譜正冊。父親是幾代單傳的獨子,在葉家算是人丁稀少的旁支,在父親去世之後,現在我就是一家之主,我們葉家還要靠我來傳宗接代,開枝分葉呢,責任重大啊。

張寧一把抓住我的“家法”道:“死小鬼,你還得意了你,我就叫你死小鬼,小壞蛋,怎麼樣,不服啊,你來咬我啊。”我笑道:“這可是你自已説的。”一俯身就將張寧玉筍般的椒咬在了口中,還用舌頭撥着尖的蓓蕾,含糊不清地道:“真好吃,我要把這顆葡萄咬下來。”張寧抱着我的頭,呢喃地道:“唔,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啊,輕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