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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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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搶銷得很,要不是我有先見之明,事先多進了這些藥,現在早就被搶光了。”林詩怡道:“這些人也真是的,什麼不好搶購,連藥都整包整包地往家裏搬,以為是買米買油啊。報紙上都説了,呼籲市民不要輕信謠傳,以訛傳訛。”我笑道:“你看看,又中了報紙的毒了不是,沒聽説空來風,事出有因的嘛,要一點沒事的話老百姓會這樣恐慌搶購的嗎,你當他們吃飽了飯沒事幹啊。”現在已是三月中旬,學校開學也已經一個月了,但由南方傳播開來的這場怪病非但沒有被控制住,反倒有向北方逐漸漫延的跡象。由南邊回來的人都在傳説這病很厲害,連醫院的醫生護士都有被染上的,而且還死了不少人,於是我們市裏的市民也就象廣東的一些地方一樣鬧起了一次搶購抗生素及冒藥的,一時之間抗生素和冒藥的價格成倍飛張,到後來甚至連食醋都跟風飛漲了十倍,平常五角一塊的醋最高時居然賣到十塊錢,而且都還買不到!

這場爭購藥品的風最先起於1月3,據《羊城晚報》“事因傳聞出現未明病毒,河源市民爭購抗生素”的報道稱:河源各大藥店都擠滿顧客,絕大多數人都是購買某一種牌子的抗生素類藥。據説出現這種現象的原因是傳聞河源出現不明病毒,許多人擔心被傳染而服用這種藥品。昨天下午此類藥已銷。

1月20香港大公報發表文章:“中山衞生部門闢謠,肺炎行純屬訛傳”稱中山市衞生局、藥監局、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的有關負責人就中山市急染一事發出安民告示,中山沒有任何疫情,也沒有因呼疾病導致死人。但是另據相關報道,截止1月20,廣東中山市三家醫院先後收治共有15例病因不明但病症相同的病人,但這三家醫院卻一共有13個醫務人員被染髮病,中山事件震驚了廣東醫學界。

2月11上午10時,廣州市政府召開新聞發佈會,廣州市衞生局局長黃炯烈對廣州地區發生非典型肺炎病例的情況向傳媒作了通報。廣州市副市長陳傳譽、市政府副秘書長張火營則對近期社會上的一些別有用心的謠言進行了強烈的譴責,並代表市政府鄭重地承諾:在現代科學技術的指導下,全市人民團結一心,廣州有信心有能力應對任何疾病的挑戰。同天下午,廣東省衞生廳也召開了通報會,針對各種謠傳進行澄清,請市民不要聽信社會上的各種謠言,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苦惱和不便。佛山、珠海等地也先後召開了類似的情況通報會。

但與此同時,據新華社、《羊城晚報》和《北京青年報》等媒體2月11報道,廣東省部分地區截止目前共發現305例非典型肺炎病例,死亡5例。其中醫務人員染髮病共105例,沒有一例死亡。而廣州發現192例非典型肺炎病例,已有兩例死亡。

2月14,六大謠言掀起廣州市民搶購大米和食鹽風波,就是這場風波傳到我們這裏後,引起了一次類似的搶購風波,不過我們這裏沒象廣州市民那麼驚慌,搶購的也大多是一些藥品和食醋之類的東西,而且規模也不算很大。

2月16《南方都市報》開始報道中國總部設在上海的羅氏公司對其產品“達菲”有虛假宣傳,説“達菲”為“禽”特效藥,並引用國家中心主任郭元吉的話,懷疑廣東行的是禽。《南方都市報》將動用了數十名記者的調查報告,舉報給廣東省公安廳。

2月18,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有關專家“通過電子顯微鏡在國際上首先在病人尸解樣本中發現衣原體樣顆粒”當天,該中心即對外宣佈,sars的病原基本可確定為衣原體。下午,廣東省衞生廳召開緊急討論會議,就衣原體問題與廣州各大醫院專家換意見。專家組成員一致認為,不能簡單地認定衣原體就是惟一的病原。

2月21,三聯生活週刊發佈記者巫昂的文章“廣東非典型肺炎事件反思,政府應該扮演什麼角”3月5,在全國十屆人代會和政協會議上,身為第十屆政協委員的鐘南山再次表達了對於非典型肺炎的憂患之心。他表示,廣東非典發病的病毒到現在仍未能確定是何種病毒,雖然有專家提出是衣原體病毒,但在臨牀治療過程中按衣原體思路進行治療是無效的。

3月12,世界衞生組織正式發出一些地區出現急系統綜合症這一行病的全球警報。

3月13,香港各媒體紛紛以頭條新聞報道,稱香港爆發肺炎。部分報章更是使用了“奪命肺炎襲港”、“奪命變種病毒亞洲擴散”、“肺炎失控,醫護人員大恐慌”等標題進行報道。一時間,香港人心惶惶。

香港各媒體的這些報道傳到國內之後,在我們市裏再一次引起了恐慌,並再一次地掀起了爭搶藥品乃至食品的。不過這次我們也接受了上次的經驗教訓,由方小怡給我們送來了有關南方搶購風時最搶銷的相關藥品資料,在這些搶購風波之前就備足了庫存。由於這些藥我們是通過方小怡的關係從軍供站直接進的貨,不但藥價比從別的醫藥公司還要低,甚至連藥款都不必事先支付,如果沒有賣完還可以退貨,可以説連一丁點的經濟風險都沒有。

由於有了這樣得天獨厚的進藥渠道,我們在定價上也只按進價上浮了10%,而且是暢開供應,絕不象別的一些私營藥房那樣見利忘義,臨時成倍加價賺黑心錢,所以我們三葉草平價藥店在市民中的聲譽度和知名度都大大提高。不過從前天下午開始的情形來看,這次的搶購風波來得要比上次的猛,我也開始有些擔心藥店裏的冒類沖劑能不能支撐一個星期。

不過林詩怡大小姐顯然是沒有這份擔心的,在我的注視之下苦着臉喝完了藥水之後,又開始撒起嬌來了:“小新,下午不用上課,你陪我逛街好不好?”今天是星期六,從這個學期開始我們每個星期六的上午都要上半天的課,當然對外宣稱的都是興趣小組、補課之類的名義,以應付只見雷聲不見下雨的“減負”檢查。

我道:“不行,下午我要去藥店幫忙看場子,沒空陪你,你還是找丁玲一起去逛街吧,買了什麼東西都來找我報銷好了。”今天是3月15消費者權益保護,我昨天就打電話給周大記者,請她出面在今天拉上工商局、消費者協會一幫子的人到我們藥店門口來擺攤作宣傳,理由嘛當然就是針對這二天市場上一些藥品不平常漲價,而我們藥店則是仍舊正常供應,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穩定藥價的作用,雖然作用並不大;而且與其他藥店作比較,更可以突出我們平價藥店的經營特來。另外,再請市慈善總會和社區居委會的一些大媽大嬸出來,以三葉草基金會、三葉草藥店及市慈善總會三家的名義,向部分下崗及困難家庭無償贈送一批防治呼道疾病的藥物。本來我也沒想過送藥的事,這又不是什麼好禮品,只聽説有送米送油送温暖的,好好的給人送藥總不大好聽吧。不過這事既然是市慈善總會首先提出來的,而且相關款項可以在税前全額抵扣,這樣公家出錢我得好名聲的事不幹才怪呢。現在我們基金會和市慈善總會的關係非常的好,去年年底的時候,市慈善總會的工作報告裏我們基金會的事蹟也被作了一番宣傳,據説還得到了市委及省委宣傳部的肯定和表揚,難怪現在他們都主動出面來配合我們的工作了,他們得到了政績,而我則可以得個好名聲,皆大歡喜啊。

林詩怡不滿地道:“哼,死小新,就知道看店賺錢,也不理人家,開學都一個月了,你還沒好好陪過我一次呢。”我道:“我這不是想做出一番事業給你媽媽看嗎,免得她老人家看不起我,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林詩怡更加不滿地道:“你還説呢,上次在我家居然和我媽吵架,把我媽媽都氣壞了,害得我整個寒假都被關在家裏,要不是我爸爸和外公説好話,這次開學我媽都要我換班級了。”自從正月初一那天惹惱了二位丈母孃之後,我就被她們二家宣佈為最不受歡的人,不許踏入林家和丁家的大門一步。好不容易等到開學,二位美女見了我的面就是一頓痛打猛擰,要我賠償她們一個寒假不能外出的損失。

可我實在是忙啊,身為三葉草基金會的主席,開學之後就有一大堆的事等着我處理,首先就是對寒假期間基金會開展的各項活動要進行總結和評估,並對相關的收支情況進行核算審計。活動其實也不算多,但是卻很瑣碎煩雜:一個是核實民政局和慈善總會提供給我們的部分家庭困難申請受助學生的名單,以便開學後提供相關的助學金;二是寒假期間開展的一些商業行為,尤其是情人節那天組織會員們送鮮花、巧克力、玩具之類的速遞業務,要核算成本及收益情況;三是要研究制度基金會下一步的工作安排,既要能順利開展工作,又不能影響同學們的正常學習,不容易啊。

搞定基金會的這些事之後,學校方面也有不少事等着我,誰讓我現在是學生會的副主席呢。再後來的事就不用説了,冒出這麼個搶藥風波,你林大小姐現在才剛剛喝完板藍,應該知道這事也夠我忙上一陣子的了。

我道:“切,你媽也真是的,都已經一個多月了還沒消氣啊。小怡,乾脆你回去跟她説,你肚子裏有了我們葉家的骨,看她又會怎麼樣?”小怡被我貼在耳邊説着悄悄話,耳朵裏被我嘴裏的熱氣噴着,居然有些情熱起來,二隻小手拉着我的手不放,臉兒微微紅了起來,眼中也蕩起了波,也貼着我的耳邊道:“死小新,我不管你有沒有空,反正今天我一定要你陪我,我今天就要懷上葉家的小骨。”我暈,我不過是隨口説説,你也用不着當真吧,真要是有了,你媽她老人家不衝到我家砍了我才怪呢。再説了,方秀雲的那枚針到現在我都還沒打,就算今天和你上了牀,能不能讓你懷上葉家的骨,那也只有天知道了。/*我準備加快一些故事情節以及時間進度,不知大家意下如何?*/第191章、非常時期(中)經過一個星期之後,這次因為非典而引發的搶購板藍、金銀花的風波總算是暫時平息了下去,我們也可以鬆口氣了。媽媽的,要是再不結束這場鬧劇的話,我們店裏的板藍庫存就要被全部掃乾淨了。聽小麗的媽媽説,這樣瘋狂的場面比起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二次搶購風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第一次是因為物價上漲引發所有物資都被搶購,一些地方的百貨商店和農村供銷社連貨櫃中的樣品都被買光了;而第二次則是因為爆發甲肝,只不過上次搶購的是甘草沖劑,而這次則變成了板藍。我心裏不展開了聯想,聽説上次甲肝爆發時幾乎所有的機關學校都集體喝甘草水,這回會不會又讓我們全體師生都來喝板藍,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店裏現在的庫存也不夠我們學校同學喝上幾回的,看來又要準備進藥了。

為了平息這次的搶購藥品風,政府也是想盡了辦法,一方面是拼命向各家藥廠及醫藥公司聯繫進藥,另一方面則在報紙電視上播出安民告示,以安撫人心。不過現在不單單是我們市在搶藥,別的地方也一樣在鬧搶藥風,現在才想到要組織藥源也太遲點了吧。很多藥店趁此良機大漲其價,平時5元一盒的板藍賣到了10元、15元,10元一盒的則賣到20元到30元,等於是漲了二倍,聽説最高的時候一盒板藍甚至達到過50元的天價,讓人歎為觀止。不過比起上次廣州搶購風時五角錢的白醋居然漲到150元這樣期貨般的境界,現在這樣的漲幅也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面對廣大羣眾的怨言,我們市最後只能下達了限價令,勒令各家藥店必須按物價部門限定的最高零售價出售“抗非”藥品,如有違規行為,一經舉報查實,一律關門整頓加罰款。不過這個時候才下限價令為時已晚,很多藥店此時都已經是有價無貨,甚至連一些醫院的板藍都開始告急,畢竟這個藥實在太便宜了,平時醫生都不大願意開這種藥,因為不象開些進口藥還有回扣可拿,即使是藥店的銷量也並不是很多,各家醫院和藥店的庫存量都無法應付突如其來的搶購風

這時就體現出我們的先見之明瞭,現在全市各家藥店中恐怕就只有我們三葉草藥店還有大量的板藍庫存,而且我們直到現在也還保持着平價銷售,並沒有趁機亂漲價賺黑心錢。於是我們藥店被當作了正面形象作了一次免費的宣傳,市政府和衞生局還專門派人來和我們協調,要求把我們的一些庫存藥品調劑給其他藥店和醫院藥房,簡直是把我們藥店當成了板藍沖劑的專門總庫房了。不過看在他們在報紙電視上免費替我們做廣告的份上,而且這藥現在已被提到了關係社會穩定的地位,我們也是來者不拒、有求必應,反正有市政府出面作擔保,貨款方面絕沒有問題。

經過初步的統計,我們藥店在這短短一個星期之內,各種藥品的零售額達到了創紀錄的300萬,而其中至少有200萬的銷售是板藍沖劑。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能把人嚇一跳,即使是按平均每盒8元計算,我們在這一個星期之內居然賣出了至少25萬盒的板藍,這個數字幾乎相當於我們全市各大醫院及藥店平時2個月的耗量。再加上其他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