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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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寧到底是要還是要?”鬱寧被刺得繃直了,底下兒活了似的,兩頭都咬得緊,哽咽着搖頭,“要了,你別嗚……”啪的,謝盞在他股上扇了一巴掌,蹙着眉又用力了幾下,鬱寧又疼又,在他身下直哆嗦,眼淚掉的十足可憐。謝盞光聽着他的聲音就按捺不住,滿腔壞心思,專挑他受不住的地方撞,兩處都落在謝盞手裏,渾身之處都教他吃透了,不過須臾,就在牀上失了,水丟得一塌糊塗。
謝盞也在了鬱寧身體裏,他了齒尖,看着鬱寧一副被壞的模樣,心裏終於痛快了,俯下身,温存地親了親鬱寧薄薄的耳朵。
鬱寧尚未緩過神,哆嗦了一下,卻無意識地挨近謝盞,把自己往他懷裏藏。
第12章荒鎮25謝盞身體力行之下,鬱寧不再惦記着揣小妖怪,也隱約察覺出了,謝盞不喜歡,他茫然不解,可鬱寧習慣了乖馴聽話,也就沒有再提過這事。
秋末的時候,他們途徑一個小鎮,鎮荒了,斷壁殘垣,一看就經了戰火。不是太平盛世,謝盞不想讓鬱寧去看亂世中的灰暗,有意無意的,給了他一場美夢,徹底地割裂了過去。
如果不是這個荒鎮,鬱寧幾乎忘記了逃亡和離棄,曾經見過的那些背井離鄉,神情麻木的百姓。
他下意識地揪緊了謝盞的手指,謝盞捏了捏他的掌心,二人停在鎮口,石碑缺了口,斜斜地着,鎮名已經烏黑不見。
謝盞説:“寧寧,我要去見個朋友,你在這裏等我好不好?”鬱寧抬起臉,看着謝盞,將養了這麼久,少年人臉頰長了些,膚白皙,眉宇之間透着股子事和寵愛養出來的嬌,漂亮又招眼。他癟了癟嘴,説:“我不能去嗎?”謝盞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説:“聽話,我很快就回來。”鬱寧點了點頭,抓着馬繮,挨着馬,説:“那我在這裏等你。”
“不論發生了什麼,都待在這裏別動。”謝盞摩挲了一下他手腕上的佛珠,低頭吻了吻鬱寧眉心,轉身朝鎮中走去,身姿拔,依舊是懶洋洋的一身舊僧袍。
謝盞確實是來見朋友的。
古剎淵源已久,曾有一棵梧桐樹,樹上棲的卻不是鳳凰,而是一條蛇。蛇渡劫化形那年,雷聲大作,滿天紫電霹靂。獸類修成的怪渡劫更是不易,蛇妖險些被活生生劈死,後來捱過去了,卻無力維持原身,成了一條小蛇,昏昏沉沉之際,被在古剎中養病的人撿了去。
自此一段孽緣,糾葛整整五百年。
謝盞同他稱得上是鄰居,互有往來,已經近千年了。
小鎮荒涼,不乏陰鬼地煞,被困在這鎮上,除非有人度化,否則非魂飛魄散不能解。
謝盞不讓鬱寧進來,就是不想這鎮上的東西嚇着他。
突然,謝盞停住腳步,抬眼看去,只見幾步開外列了詭譎陣法,煞氣湧動,陰森懾人。陣中央坐着兩個人,謝盞一來,當中一人就睜開眼看了過來,謝盞卻沒有看他,反而看向他對面那人。這人穿了身道袍,年不過弱冠,看着有些道行的模樣,卻滿身妖氣,竟已是似人非人,似妖似妖了。
謝盞臉頓時就變得不好看了。
謝盞離開的時間不久,鬱寧挨着馬直揪脖頸鬃,時不時又回頭看一眼,荒鎮陰森,杳無人跡,偶爾掠過烏鴉的影子。
他嘆了口氣,抱着馬脖子,説:“謝盞去見什麼朋友啊?”
“他怎麼還不出來?”
“我們一起在這裏乖乖等謝盞,你不許害怕,我也不會害怕……”他自説自話,摸了摸右手的佛珠,心裏的不安少了幾分。突然,鎮上傳來老大一聲響,驚得鬱寧顫了顫,只見鎮上似地震了般,竟晃了晃,天上烏雲籠罩,風雨來似的,沉甸甸地壓在人心上。
不過須臾,墨雲翻滾,紫電裹挾着雷電劈了下去,一道又一道直撲鎮上,鬱寧臉都白了。他喃喃地念了幾聲謝盞,抓着手腕的佛珠,慌極了,竟直接朝鎮中跑了過去。
一邁過石碑,周遭瞬間變冷了,是要鑽入骨髓的陰涼,滲人又可怖。長街上一個人影也不見,屋宇空蕩蕩的,好像一不留神,裏頭就會爬出什麼東西來。
鬱寧不敢看,一個勁兒地往前跑,突然腳腕發涼,被抓住了似的,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鬱寧倉惶抬起頭,暗處鬼魅攢動,盡是一張張可怖蒼白的面孔,垂涎滴似的,貪婪地盯着闖入的活人。
鬱寧嚇得叫了一聲,耳邊陡然傳來僵硬的,森寒的聲音,“鬱寧。”他的眼睛瞪大了,失聲叫了出來,“……鬱然,”豈止鬱然,還有他爹孃,一個個竟都成了陰鬼,混沌地盯着他,像是認得,又像不認得,卻遠比活着時可怕駭人。
鬱然衝他笑,“你還活着啊,”他滿身都是血,面容青白,眼瞳猩紅,一副厲鬼的模樣,竟比別的鬼看着清醒,“……怎麼我們就要死呢,你個怪物還活着,你來陪我們啊。”他笑着靠近鬱寧,鬱寧不住往後縮,哆哆嗦嗦地説:“你們走開,走開!”眼見着陰鬼要撲過來,他抬手一擋,只覺腕子上佛珠發燙,剎那間,竟將那些陰魂都退了數步,不能靠近。
鬱寧嗚咽了一聲,“謝盞……”
“他現在忙着,過不來,”有人笑了一聲。
鬱寧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