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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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紅塵中來,紅塵中去,無波亦無瀾,如今這一刻心裏沸騰的無名火卻真實鮮活到讓他手指尖兒都在發顫。
謝盞眼裏浮上一層妖冶的紅,似嘆似笑地説:“小傻子。”二人身體緊挨着,鬱寧怔怔地看着謝盞,那雙猩紅詭異的瞳仁讓他移不開眼。謝盞一貫温柔慵懶,不像妖,不知怎的,今天卻如同了獠牙的兇獸,像極了活生生的妖。
鬱寧叫了他一聲,竟湊過去親謝盞的眼睛,須臾驚着跌在謝盞懷裏,底下妖怪那話兒大,赤地抵着他,滾燙又兇,壞心地磨着陰蒂將未的,刺得鬱寧小小地高了一回。
謝盞説:“寧寧好多水,這樣騷,懷了寶寶可怎麼辦?”鬱寧茫然又恍惚地看着他,下意識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什,什麼?”謝盞卻直接了進去,雌濕噠噠的,他退時不捨地翕合着,黏人的要命,聲音喑啞氣,説:“到時候,寧寧子,下頭這張小嘴還饞,寶寶就會知道,他娘是個小騷貨。”鬱寧臉頰脖子都紅了,軟着聲兒反駁他,“不是……寧寧不是小騷貨,也,也不是他娘。”謝盞哼笑一聲,“那是什麼?”他一下子入深處,鬱寧身體都繃緊了,下頭也咬得極緊,謝盞神魂都要教他出來,得脊背發麻,發狠地頂了幾記,説:“寧寧,你説,你是寶寶的什麼?”鬱寧仰直了脖子呻出聲,眼睫濕漉漉的,“謝盞,寶寶——”他捂住肚皮,又又難耐地説:“寶寶在肚子裏……”謝盞垂下眼睛看着他薄薄的肚子,鬱寧太想懷上孩子,魔怔了,竟恍惚地覺得自己真懷了。謝盞天涼薄,就是真有子嗣,也不會有幾分真情實意,何況鬱寧如此在意那莫須有的東西。
謝盞説:“那又如何?”鬱寧無措地望着他,軟軟地撒嬌,“輕一點好不好?”謝盞挑了挑眉,語氣不鹹不淡地説:“寧寧是更在乎那玩意兒——多過我?”鬱寧一時不知道怎麼説,他遲鈍地想,謝盞是在不高興嗎?可明明,這是謝盞的寶寶啊,因為是他的,自己才想要才會喜歡。
可無論因為什麼,鬱寧都捨不得謝盞不高興,他湊過去蹭謝盞的臉頰,胡亂地親他,傻氣又天真地説:“你不要生氣,我喜歡你,謝盞,我最在乎你了。”柔軟的小貓似的討好,謝盞咂摸着他的最在乎幾個字,抓着鬱寧的翻身壓在身下,用力又兇狠地開雌兒,長的器一記一記得極深,要將兒搗爛穿似的。
水聲和體相撞聲錯烈,鬱寧被得説不出話,離恍惚之際,只聽謝盞沉沉地説:“錯了。”
“不能最在乎,要只在乎。”24謝盞話一説出來,自己也怔了怔,為這超他意料的佔有慾。他一向活的清醒明白,如今卻像是變了樣,這都因鬱寧而起。
謝盞心裏有些焦躁,像既定的軌道偏離了掌控,越發不耐。鬱寧隱約察覺到了,吃力地抬起身,湊過去親他。謝盞看了鬱寧一眼,他心裏不痛快,底下不收斂,得又兇又狠,鬱寧哪裏招架得住,幾乎以為要被謝盞死在牀上。
鬱寧鼻尖紅,哭得可憐又可愛,白生生的腳丫子搭在謝盞肩上,腳趾一蜷一蜷的,掛不住,滑了開來,大大地敞開腿,噎噎地讓他輕點,慢點。
謝盞沉沉地看了他一眼,陰莖埋在兒裏碾磨宮口,慢地問,“不想讓相公?”鬱寧雙眼通紅地望着他,相公兩個字一入耳就愣了愣,又羞恥又開心,喃喃地叫了他一聲,抬手遮住眼睛,像是喜歡得不知怎麼辦才好,低聲説:“相公想怎麼都可以。”謝盞笑了聲,捉住他的手腕壓在腦袋邊,説:“不怕肚子裏的小妖怪沒了?”鬱寧呆呆地看着謝盞,訥訥無言,謝盞了他的肚子,語氣是異樣的温柔,輕聲説:“小傻子,本就沒有小妖怪。”二人之間情事頻繁,謝盞卻鮮有這般索求無度,鬱寧水的雌都被得合不上,渾身筋骨酥軟,得要命。
謝盞到底是放過了那處可憐嬌軟的雌,就着滿手的水白,入了鬱寧的後。那處不如雌水多,卻緊得讓人頭皮發麻,謝盞抱着鬱寧走了幾個來回,小傻子聲兒都變了,軟得能掐出水。
二人身體汗津津地挨着,軀體纏,親近又黏糊。鬱寧只覺情慾快活如驟雨,兇狠又猛烈,鋪天蓋地打了下來,籠罩着每一寸髮膚,浸透了,吐息都是謝盞的味道。
牀榻搖得嘎吱響,鬱寧塌了跪在牀上,股捏紅了,水光淋漓,像透的桃。謝盞撈着他一把細窄的身,鬱寧瘦瘦小小的,他絲毫不懷疑,再用幾分力,就能將人折了去,折花似的不堪摧磨。
可越是脆弱不堪,越是讓人忍不住。
鬱寧,雌兒高,陰莖也了幾回,可快來得洶湧,咄咄人,他小腹酸脹,恍惚是要,可又不是,滿臉都是眼淚,得張着軟紅舌尖呻,嗓子都啞了。
他拿手去碰自己翹着的器,幾綹頭髮挨着汗濕的臉頰,含糊不清地求饒,“要了——不,出來了……相公,謝盞,你停一下……”謝盞俯身吻他的肩胛骨,手指修長在雌兒裏狎,沾了滿手的水,又不住去紅腫的陰蒂,沉沉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