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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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撞鬼僅有的利處也不會有,全是害處。
那他要怎麼安自己苦中作樂。
陳仰想到那個標記,對朝簡説:“你拍一下我頭後的水泡,我看看。”朝簡:“確定?”陳仰點點頭。
朝簡用枴杖指指垃圾桶:“去那邊。”他在陳仰的不解中説:“你會吐。”陳仰不以為意,覺得少年想多了:“不會,我自己頭上長的,什麼樣都不會怎麼着。”然而……
打臉。
吐的肝腸寸斷。.陳仰只在早上剛燙傷那會摸了一下水泡,很軟很薄,後面就沒碰過了。
據疼痛,他猜是半個五錢硬幣大小。
哪想到比一塊錢硬幣還要大。
它在長大,也在潰爛。
“太噁心了。”陳仰喝幾口礦泉水漱漱口,“水泡周圍那圈深灰就是標記?”朝簡説:“上午只是淺灰。”陳仰乾澀的“哦”了聲:“還自動加深顏,全黑了就帶我走。”朝簡皺眉:“帶不走你。”陳仰一怔,換個人跟他説這話,他是不信的,這位説,不想信都做不到。
“藥膏不塗了,鬼做的手腳,塗了也沒用。”
“你是燙傷加標記。”朝簡説,“藥膏能緩解你的燙傷。”陳仰詫異道:“那我每次疼,不是因為燙傷,是標記?”朝簡:“嗯。”陳仰用力一口氣,馮老的那句“大凶”在他耳邊迴響,他慢慢擰上礦泉水蓋子。
不指望活蹦亂跳的,胳膊腿都在,只求有口氣撐到離開。.3291是17號凌晨4點多。
第二班車了,結局還是未知,氣氛還是緊張的,卻沒到第一班車要來時的程度。
越往後,相對來説就越淡定。
安檢機沒有再響過,四樣東西也沒人動。
車站裏靜悄悄的。
距離3291發車還早,向東他們在二樓搜報刊。
除了第九候車室的設在外面,也搜過了,其他八個候車室都有人。
十五人裏面,十四個是倆倆分的,畫家獨自行動。
速度快一些。
本來其他人還想跟昨晚那樣,全待在一個報攤前,不願意分散。
他們覺得兩個人一個候車室不安全,怕鬼來的時候跑不掉。
向東一句“鬼要殺人,你們就算全擠在一起,照樣褲子等死”打發了他們。
都是從新人過來的,腿也都是從打擺子漸漸站穩。
團體意識弱就弱,至少要有“我兜裏揣着身份證,我在做任務”的覺悟。
有部分是完全沒有。
有部分有,卻還存着僥倖的心理,等一個奇蹟。
如果陳仰下午沒有推出規則,再及時對外透出來,現在活着的不會是十五個人,還會有人違規。
一時的運氣,不是常久的運氣。
結果倒好,一個個的連聲謝謝都沒有就算了,還不做事,以“我害怕”為由縮在這縮在那,等別人找到規則告訴自己。
媽批的,有那麼好的事?做夢!
要不是向東不想找死的干擾規則,他早忍不住的收拾那些人了。.陳仰在第四候車室的報攤邊坐着,他沒搜那些刊物,只抱着手機發呆。
朝簡也不管,看完一本報刊就放一旁,動作慢條斯理。
周圍的氣氛有種不合時宜的温馨。
“好長啊……”陳仰對着手機上的什麼,用手比劃着,喃喃自語:“這麼長。”朝簡一言不發,繼續閲讀。.隔壁的第五候車室是瀟瀟跟林師兄。
“瀟瀟,我一個人來就可以,你吃點東西歇會吧。”林師兄把手裏翻完的書丟地上,換一本:“我們還有八個小時,早着呢。”
“我不餓,也不用歇。”瀟瀟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眼睛看着攤在腿部的兒童讀物,剛説完沒多久就打了個盹。
糊糊的,瀟瀟覺有人在她的臉。
不停的,濕濕的。
臉上像是有口水,瀟瀟擦了擦,還是有,很多口水,那人一直在,她驚醒了。
有舌頭觸殘留的地方是乾的,沒有一點濕意,只是做夢。
瀟瀟舒口氣。
腿上的兒童讀物才往後翻一頁,第一候車室就傳出一聲刺耳尖叫。
“啊——”是那個小個子女人,她恐慌不已的大喊大叫:“救命啊!來人啊!快來人啊!啊啊啊!”.
小個子女人的男朋友死了。
她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有一會了,嘴裏沒有舌頭。
第30章乘客朋友請注意時間倒退到一小時前。
大家分隊,那對情侶去了第一候車室。
小個子女人故意把報攤上的書刊翻得很大聲。
油頭男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跟她爭吵,罵她是不是有病,更沒去哄她親她,就自己坐在幾張椅子外刷手機。
兩人還在因為之前的曲冷戰,各幹各的。
誰也不理誰。
過了十幾二十分鐘,油頭男把大皮箱拽過來,胳膊疊着往上面一放,頭埋進去。
小個子女人本來還是一肚子的氣,漸漸的沒人跟她説話,她就覺候車室裏陰森森的。
這時候她的才減弱了些,理上升一寸。
害怕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