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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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陳仰摸他的黑腦袋,“npc要我們挖筍,那就挖,上天會眷顧聽話的好孩子。”
“哦……”朝簡眼巴巴地看着他,那樣子像一條等着主人投餵的大狗。
陳仰給了他一個片。
“這個牌子的太甜,不好吃。”朝簡邊吃邊挑剔地説道。
“那你還給我。”陳仰佯裝生氣,他的手伸過去,作勢要搶回來。
朝簡後仰頭:“都在我嘴裏了。”下一刻朝簡就被按住肩膀往前一帶,嘴裏的片被捲走,他愣在了原地。
陳仰吃着片,悠悠道:“是甜,甜齁了,下次換別的牌子。”朝簡“騰”地站起來:“我,我去其他地方挖筍。”他轉過身往一處走,喝醉酒似的,沒走幾步就一頭撞在了竹子上面。
陳仰在夢裏開懷大笑,現實中的他也翹起嘴角,笑出了聲。
“是不是夢到我了?”朝簡左手攥着藥瓶提醒自己控制情緒,右手扣緊懷裏人,他苦笑,“該夢到我了吧,哥哥,我怎麼説也是你對象。”睡夢中的人發出夢囈:“朝簡……”朝簡的心跳停了一拍,下一秒瘋狂鼓跳,那聲音震得他肋骨發疼。
“夢到我了。”朝簡摩挲陳仰嘴邊的弧度,湊過去嚐了嚐,是甜的,他滿足地闔上了微紅的眼眸。
陳仰是被一陣敲鑼打鼓聲吵醒的,他醒來沒有動,神情有些悵然。
有關重置前的事情,他夢到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過來,這是他頭一次夢見朝簡。
陳仰抬了抬眼皮,不自覺地抓住眼前的栗髮絲,夢裏的他染着這個顏,而朝簡的頭髮是純真的黑,沒有染。
這極有可能是朝簡生病以後才多出來的習慣。
陳仰心頭一酸。
臉被托起來,陳仰快速用手背蹭了蹭眼睛,沙啞道:“幾點了?”
“六點。”朝簡摸他還有點濕的眼角。
陳仰拉開窗簾,隔着玻璃窗往外看,小彩旗和氣球不知道什麼時候掛起來的,繞上了整個三連橋。
旅遊節開始了。
陳仰出門的時候碰到了喬小姐,她還是一身旗袍,紅高跟皮鞋,無所謂行裝放不方便。
“早啊。”喬小姐拎着小包,姿態慵雅。
陳仰笑道:“早。”他扶了扶胳膊上的紅袖章,扭頭等還在玄關換鞋的朝簡。
喬小姐先走了,清脆的“噠噠”聲在樓道里迴響。
陳仰看着朝簡關門:“喬姐沒跟你講過話吧。”朝簡將同的球帽扣到陳仰頭上:“她為什麼要和我講話?”陳仰啞然。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套生存之道,她比你想象的還要聰明,尤其是看男人這部分,她不接近我,是她的安全意識給她做出的選擇。”朝簡推着陳仰下樓。
陳仰挑眉:“我那麼多隊友裏面,你只誇過喬姐,早前你説她身手好,這次又説她聰明,而且她有癮這個事,我最開始是從你嘴裏聽到的,你了解她。她重置前,你們是不是有過不止一次的合作?”朝簡不置可否,幾瞬後他頓住,按在陳仰肩頭的手指輕抖:“你是不是吃醋?”陳仰奇怪道:“我幹嘛吃這個醋?”朝簡越過他走了。
“……”陳仰趕忙追上去,“我吃我吃。”六點五十,所有戴着紅袖章的任務者在三連橋的第二座橋邊集合,大家選擇用報數來確定人數,這樣快。
報完數後,目前存活的人數出來了,五十二人。
大家都風沉默,今天是他們來這裏的第四天,隊友幾乎少了一半。
任務還沒完。
隊伍裏最年長的任務者是老江,他的身份是豆漿店老闆,這會店裏只有老闆娘一個人在忙。
老江原本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他能走到現在,靠的是“適應”這個詞,給他什麼環境他都可以適應。
“我給你們留了豆漿油條,都上我那去拿吧,從後門進,早飯不吃不行,吃了才有力氣……”老江頓了頓,後幾個字不是“幹活”,是“逃命”。
到了生死存亡之際,“逃”是保命的首選計策。
一羣人浩浩蕩蕩地前往豆漿老店。
陳仰和朝簡走在隊伍最後,清晨的風冷得刺骨,他把手放在嘴邊哈口氣,這五十二人,最後不知道能不能活十人。
十人裏又能有幾個進最後一關,看見各自的人生走馬燈。.紀念館西邊的空地上搭了個台子,鋪上了紅毯。
上午八點,旅遊節開幕式,領導講話。
遊客和當地的居民在外圍,管理處的人在台下,旁邊是陳仰一夥民眾志願者們。
陳仰站在最後一排,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有種坐船顛簸的覺,有點暈,胃很難受。可能是緊張過度加上心慌導致的。
第一次做任務都沒到這個程度。
“我想吐。”陳仰小聲對身邊的朝簡説。
朝簡的眉頭皺了皺:“我帶你走。”
“能走嗎?”陳仰説,“領導還在講話,周圍都是人。”他做了幾個煙的動作,搖頭道,“算了,我再撐撐,説不定一會就好了。”朝簡拽不走他,只好選擇別的辦法:“手給我。”陳仰把手給朝簡,看他按自己手上的位,力道不算重,也不輕,被按到的地方有一點痠痛。
可能是心理作用,也有可能朝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