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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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過,不悉沒情,人人平等,不存在誰發號施令。”
“我想説,做任務最忌諱東放一槍,西打一,每個人的力都是有限的,不能費在還沒判定出價值的事情上面。”
“……”
“那傻子學了程金的死狀,這還不能説明問題嗎?大家都是新人啊?!”張琦見陳仰被針對,他護犢子地吼了出來,“不能這麼説,有些新人還是很聰明的!”暴躁的眾人瞬間成了一隻被戳破的氣球,他們默了,好吧,明天天一亮就繼續找傻子,不,他們不睡了,一會就找,找不到就把自己變成傻子。可能還沒傻就瘋了。
腦子一直降不下來温度,要炸了,他們很想找個冰窟窿鑽進去。
陳仰忽地看向院門口,同一時間,鄭之覃將抵着牆的那條腿放了下來,喬小姐細白的手指動了動,熄滅了指間的橘紅火光。
兩三秒後,隊伍裏傳出一個警告的聲音:“都別説話了,有人往這邊來了!”十幾束手電的燈瞬間消失,院子裏陷入一片黑暗中,周圍全是一道道紊亂的呼,他們像一羣出籠的喪屍。只要有誰踏進這個小院,就會被他們撕碎啃爛。
陳仰捏兩下朝簡的手心。
朝簡彎低下頭,耳朵湊到陳仰的嘴邊。
陳仰貼近他,用氣聲説:“我去門口看看是什麼情況,你在這等我。”沒説“一會就回來”,怕他記起痛苦不堪的往事,被挖掉血的地方又開始疼。
陳仰摸着牆壁往院門方向走,偶爾碰到任務者,對方配合地騰開位置。
雖然大家是初次合作,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陳仰一路順利地到達門口,身子探出去一部分,外面有零散的紅燈籠在夜風裏亮着,光線比院子裏的要強一點,他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輪廓,正在往他這邊來,身形有點瘦。
漸漸的,陳仰確定了那人的身份,不是程金,是小馬,他在值班巡邏,現在大概是應到了什麼,越走越近。
三更半夜的,這麼多人在一個破院子裏,怎麼解釋?
陳仰的腳蹭幾下石板,他蹲下來撿起一個石頭子,聽着小馬的腳步聲。
一步,兩步……
就在小馬手裏的電筒快要照到陳仰臉上的時候,陳仰將手裏的石頭子彈飛。
“咚”石頭子掉在遠處的地上,聲響被寂靜放大數倍,清晰又讓人。
小馬的腳步聲一停:“誰啊?”他又喊了兩聲,警惕地攥着電朝那邊走去。
陳仰壓低聲音:“走!”院子裏的人紛紛趁機離開,從現在開始,大家有了一個共同的小目標,找人,找傻子。
什麼時候有突破的進展,就看什麼時候找到傻子。
昨天陳仰就讓找了,可行動的人不多,有部分沒當回事,這次卻不得不動起來。時間不多了,今天是第一個任務的最後時限。
如今的隊伍從百人變成六十出頭,還是多,俗話説人多力量大,這是對的,可也有弊處。人一多,就不能一起出動,得分散開來。
這樣一來,大家就不能挨個問居民或遊客有沒有見過傻子,因為那麼做的話,對方極有可能會被不同的任務者問很多次。
那動靜就會鬧得很大,會引起景區裏的人的猜疑跟恐慌,秩序也會遭到破壞。
觸犯忌就是死。因此眾人只能暗中搜找傻子,難度加大了很多倍。.將小院甩在身後,陳仰打了個哈欠,手臂搭上朝簡的肩膀,食指跟拇指捏了捏他的耳:“那會你怎麼沒替我出頭?”看樣子病情減輕了一點。
“我不會講道理,不會訓人,只會動手。”朝簡説,“都打死了,你就沒隊友了。”陳仰:“……”朝簡蒼白的驀地劃開,他低笑起來:“我的口袋裏有藥,我不會那麼做的。”陳仰愣了好幾秒才回神。其實他在不知道曾經那些事之前,他上網搜過“離你最近的人是個狂躁偏執人格障礙,你會怎麼辦”,網上搜到的比較多的詞是:可怕,危險,窒息,遠離。
那時候陳仰想的是,要是哪天朝簡對他動手,他能在對方手上過幾個回合,掉幾塊。總之不可能站着被打。
然而朝簡從來沒有對他動過手。
陳仰抿着的嘴角鬆開,他和朝簡在死亡線上面,攥緊彼此的手,一路向前跑。
——他們既是愛人,也是生死與共的搭檔,愛和信仰並存。
“老弟,”張琦走過來,“小薛告訴我説小李病了,我打算去看看她。”陳仰問道:“怎麼病了?”
“發燒,還有輕生的念頭。”張琦嘆氣。
陳仰沉默了。
張琦打了招呼就走,陳仰對着他頹廢的背影喊:“琦哥,注意安全!”這是陳仰在這個任務裏遇到張琦,説得最多的一句話。
“一定要注意安全。”陳仰呢喃,他的情緒又決堤了,口氣都覺得費力。
朝簡把陳仰往懷裏撈了撈:“回家。”
“好,回家。”陳仰濕了眼眶。.陳仰回去衝了個澡拉着朝簡下來了,心裏有事,睡不着。
那枚順治通寶的銅錢被陳仰舉到眼前,他的視線透過銅錢中間的正方形往外看,所有東西都變成了那個形狀。
“銅錢有收藏價值嗎?”陳仰問朝簡。
“不大,價位幾萬,幾十,幾百,幾千的都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