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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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麼蜂,蜂還差不多。”
“那是不是説,我們不能吃蜂,吃了就會死?”有人順着這個思路往下想。
角落裏的王姐抬起頭,披頭散髮的説:“小琴沒有吃過蜂。”餘哥問道:“你的位子跟她挨着?”王姐搖頭:“沒有。”餘哥沉默下來,其他人説出他的想法:“你們不挨着,辦公室光線又暗,她吃沒吃你也不知道。”王姐想反駁又想不出説辭。
陳仰把一些稿紙分給朝簡,兩個文科生你一張我一張的翻看,誰也沒發表意見。
前者留了一部分力關注隊友們的談話內容,後者只想把前者遞過來的東西看完。
“蜂巢蜂之類的不確定,但六邊形關聯到數學公式十有八九是誤導。”餘哥撓着紅腫的小痦子,“規則不是要我們計算出各種答案,再通過答案推斷出什麼,而是有別的含義。”
“什麼含義?
“王浩臉一變,“難道是説,我們這些人裏還有六個怪物?”氣氛頓時一僵。
喬橋不認同的説:“我覺得陳先生説得對,六邊形應該是跟今天的忌相關,不是整個任務的提示。”沙發前的眾人又不説話了,他們把六邊形玩了個遍,還是一籌莫展。
李正問了個弱智的問題:“六邊形是由幾個三角形組成的來着?”喬橋説:“六個等邊三角形。”
“六個嗎?”李正拿起筆,像模像樣的在喬橋的一張稿紙上寫畫,“你們看,六邊形,六個邊,六個角,全是六。”他説到這,口而出道:“666?”
“……”傻了一個。
一個理科畢業多年的中年人被瘋了,他自言自語:“6636,6加6等於12,6減6等於0,6……6……”
“不能説6?”中年人喃喃,“看似不可能,實際才是正確答案……”他動的眼眶都在顫,“忌就是這個!”李正看不下去的出聲:“大叔,你一直在説。”中年人面容呆滯:“對哦。”
“……”又傻了一個。.第一輪的時候,死者鞋底的水透了忌,第二輪是死者旁邊的牆上有個六邊形。
如果難度係數跟第一輪差不多,那六邊形真的不能想得太深入,得淺一點。
喬橋轉着筆,五分鐘後那支筆還在轉,筆身劃出的線條暢又完美。
筆緻,手指也緻,賞心悦目。
直到醒來的潘霖沒看見鄭之覃,像個想要喝的嬰兒找媽媽一樣發出哭喊,喬橋指間的筆才掉了下來。
陳仰往樓上指指。
潘霖想上去找鄭之覃,又不敢一個人爬到四樓,他沒有多掙扎就選擇留在大廳,等喬橋跟李正。
陳仰捕捉到了潘霖的表情變化,心想,他的應變能力很不錯。
於是陳仰就這麼説了出來。
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到潘霖身上,潘霖被看的臉一紅,有點斜的左眼珠因為害羞亂動個不停,他見幾人出嫌惡的表情,立馬難為情的捂住左眼,臉上的紅暈也褪得一乾二淨。
“陳,陳先生,我不行的,我是最差的一個,大家都比我厲害。”潘霖甕聲甕氣。
陳仰本想再跟潘霖説兩句,就聽餘哥問道:“陳先生,怪物還是肖環嶼嗎?”
“肯定的啊。”有人秒答,“有下班就有上班,我們在這待四天,肖環嶼要上四天班,它就躲在大樓裏,誰觸犯了忌就把誰吃掉。”他説着就前後左右的一通亂看,視線不安的掃動着。
“我覺換了。”喬橋説。
這話引起了巨大的反應,有幾個人不明所以。
“換了是什麼意思?”
“還能換嗎?”
“就是啊,怎麼個換法?”那幾人突然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什麼,全部噤聲。
潘霖看大家的臉都很不好,而且他們的站位也發生了變化,他絞着手,哭無淚道:“不……不會真的換了吧?”沒人回他。
“喬橋,李正……”潘霖把希望寄託在兩個同事身上。
李正自己都蒙着呢,他哪能幫潘霖解惑。
喬橋對潘霖點了點頭,潘霖腿軟的往沙發上一癱。
陳仰的想法跟喬橋一樣,他們這羣人裏有一個成了今天上班的怪物,可他沒有證據,也還沒懷疑的對象,僅僅只是直覺。
其實比起辨認怪物的身份,規則的忌更重要。
只要他們成功找出忌不去觸犯,怪物就奈何不了,它最後只能完不成指標下班。
陳仰想到這裏,就看向朝簡。
朝簡:“嗯。”陳仰笑得無奈:“我什麼都沒説,你就知道我的想法?”朝簡不語。
“你不是我搭檔,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陳仰模糊不清的説了一句,餘光無意間捕捉到什麼,他的眼神一凝,“喬橋你的鞋怎麼濕了?”喬橋一愣,她垂頭看看,涼鞋的淺棕鞋跟確實是濕的。
“不知道在哪踩的水……”喬橋沒説完就被李正的吼聲打斷,“快下來,我跟你換!”喬橋被吼得有一點懵:“踩水是上一輪的忌。”
“以防萬一。”李正不由分説的強行扒掉她的涼鞋,把自己的球鞋下來給她,“大是大了些,你係上鞋帶可以穿。”喬橋哭笑不得:“沒必要……”她看李正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