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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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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主人,小姐。何況,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是啊,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黛絲輕聲重複道。

“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亞伯。”黛絲搖頭,向後退了兩步,“今晚你做出了一個很重要的選擇,對我很有啓發。”

“什麼選擇?”

“你選擇了該隱和他的維里亞特。”又來了,這種奇怪的語氣。

亞伯等着她繼續説。

“我也會記住你這句話的。”黛絲喃喃道。

“什麼話?”黛絲抬起頭,突然厲聲喊道:“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她的表情變了——變得猙獰、可怖,原本秀麗的五官擰成一團,像一團發皺的華貴布料,眉眼裏迸出的令人憎惡的恨意。

亞伯吃了一驚,:“你——”他不自覺地向後退半步,撞上了一個人“你藏得真好,亞伯。”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亞伯猛地轉過頭,但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就被一掌擊中脖頸,無力地向前栽倒。

“成功了,克魯爾閣下。”黛絲急促地息着,聲音還有點發顫。

“回去等着,”克魯爾滿意地點點頭,“準備領賞吧。”他的奴隸安靜地躺在自己的懷裏,乍一看沒有什麼變化。

克魯爾抬手在亞伯的嘴上用力撫捏。

中的青年被他的動作打擾,微微側開腦袋,躲避他的侵擾。

克魯爾很滿意。

至少他還沒有學會無意識地合別人。

雖然這麼説,克魯爾還是在意地挽起亞伯的袖口。

手腕沒有淤青,沒有吻痕——不知道是該隱的□□不到位,還是他還沒來得及染指。

該走了。

克魯爾將亞伯的衣服整理好,想喚隨從帶人回自己的房子,可還沒張口,心裏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藥在哪裏?”

“這裏,閣下。”後面的隨從遞上藥瓶。

克魯爾拆開藥瓶,向亞伯口中倒了一點藥水,將人拖起來:“幫我搬人,去中心會場。”既然該隱敢從他手裏搶人,沒有什麼比當着他的面把人摧毀更快意的事情了。

“現在就走,”克魯爾又重複道,“還來得及。”該隱點了一杯冰水,在酒館裏坐着等待。

同酒令終於生效了。

街道上,士兵開始驅趕人羣進入室內,原本嘈雜的街道漸漸空寂下來。

該隱又坐了一會,等到街道上徹底清空了,這才出邀請函放進口的口袋裏,從酒館裏踏出來。

士兵看見他前血紅的邀請函,恭敬地行禮,任由他穿過街道,向着指定的位置走過去。

他的目的地是一家賣銀飾的店鋪。

店鋪裏沒有點燈,無光的環境下,一切都顯得昏暗不清。但該隱憑藉良好的視力看見角落裏三三兩兩地聚着人,私語聲在空氣裏微微飄蕩。

門口的士兵對着剛來的一名女子低聲説了什麼,接着默默退開。

那女子環顧周圍,低聲開口:“各位,請與我來。”她領着眾人從銀鋪後門進入小小的後院,在密道旁站定,目送眾人潛入地下,走向那惡、可鄙的會場。

一條血長河在地下緩緩淌。

但河裏的血並不新鮮,隱隱瀰漫着陳腐的氣息。

他能聞得出來。

該隱挑剔地揮了揮眼前的空氣。

他們這一隊人從橫跨血河的橋上依次走過,卻在橋的另一端被攔住了。

守橋的壯漢在橋口喝道:“獻上你們的貢品!”他這種毫不客氣的語氣讓該隱有些奇怪——來客都是各家族的人,一個守橋者怎麼敢如此不遜?

而且邀請函上也沒有寫明要帶什麼貢品。

其餘人紛紛拿出自己早就備在懷裏的東西——無非是金銀玉石,珠寶首飾,在黑暗的地下顯得有些黯淡。

該隱只需要瞥上一眼就能猜到那些“貢品”的意義有多重大——這些幾乎是一個普通居民的全部身家。

不過對於貴族而言,這些只不過是一次隨手的賞賜。

橋上的人依次奉上禮物,這才有資格接受壯漢手中塗抹額頭的膏油,通過橋門,前往下一個地點。

壯漢看着該隱空空的雙手,目光頓時兇狠起來:“你的貢品呢?”

“會給你的。”該隱回答道。

他的拳頭打上壯漢臉頰的時候,對方都沒反應過來。

壯漢被他用盡全力的一拳打得飛出去,翻着跟頭栽進血河之中。

“不!不!”壯漢驚恐地吼叫着,在血河裏困難地掙扎,“拉我上去!”該隱充耳不聞地傾身,將落在地上的膏油盒子撿起來。

膏油散發出一股厚重粘膩的腥味。該隱皺皺眉,隨手把盒子丟開。

那壯漢還在河裏,沒能身。

該隱最後瞥了他一眼,獨自進門,順帶將門死死地合上了。

眼前出現了數個小小的鮮血噴泉。

噴泉中央的裝飾物不是石刻的雕塑,而是真正的女人,各自側卧在噴泉中央的平台上,雙目微合,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條緋紅的薄紗,接受着血水的洗禮,故而滿身都染着鮮紅。

在這裏,血的陳腐味似乎比之前的血河淡了一些,顯得新鮮了不少。

但這種新鮮的覺卻獨立於陳腐之外。

該隱經過她們身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