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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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一聲咋舌從他身後傳來。
稍微提起一些神的監考老師將目光從少年身上轉移,在看到面上的同事時揚了揚眉。
“沒想到你會來這邊啊,”他放鬆身體靠在牆邊,“怎麼樣時隔多年看見宇智波學姐的招式覺如何?”不知何時到此的男人瞟了對方一眼,他咳了咳並未回答,一雙眼耷拉着,似是漫不經心地掃過已經衝在最前方的少年。
觀察力鋭地一眾排名前列的英雄都甘拜下風的男人迅速掃了一眼場內得出結論。
“還差的遠着。”——也不知道是説的場內少年們還是在回答同僚的問題。
*鼬保持着毫無疑問的第一。
因為地走的電光他的對手們被暫時麻痹,而在這短短的幾秒的時間之中,少年便已經如同飛出的箭矢一般掠過他們。
但這僅僅是開始。
設計成賽場的訓練場當然不會讓學生們只一味長跑,事實上除了足以稱為“馬拉松”的距離之外,途中也設有各種各樣的陷阱與分叉口。
這些分叉口導向了不同的方向,每一分叉口能夠看到的景象被人為地保持一致,但事實上卻並非如此。不同的道路導向了不同的障礙,有的距離極短,卻設定了對於被束縛着無法使用個的孩子們來説難以逾越的障礙;而有的並未設定過多的障礙,卻是一條長到幾乎看不到盡頭的道路——這也是障礙的一部分,究竟遇見什麼都要看少年們自己的選擇。
鼬站在第二個岔路口。
在第一個分叉時少年就已經注意到看起來無甚不同的道路,他對岔路口有了些猜測,在極快地通過第一個障礙之後停下了腳步。
少年人呼了口氣。
為時不短的體力消耗看起來並沒有給他帶來過多的影響,他看了眼尚且沒有對手的後方——雖然不知道與他一個賽場的少年們到底是沒有與他選擇同一條路還是沒有追上。
不過既然在這場[術科]中將他們分成小組,那麼定然不會設計成不會相遇的狀態。
少年心下揣測着,面上卻絲毫不懈怠,將目光收回的同時手中開始動作。
這是來自山姥切國廣的禮物中記錄的手勢。
鼬曾經在意大利試驗過這些個手勢。明顯知道這是幹啥用的某不願透姓名的彭格列十代目甚至一度想要以此為鼬擁有足以保護自己的能力從彭格列畢業的條件。
然後在看着鼬看了兩眼筆記就biu地放出火來的時候驟然打消這個念頭並當做無事發生。
那時心知魚的學生在想個啥的家庭教師一jio踹在了學生臉上。
因為家庭教師又長高了些沢田綱吉並沒有躲過來自家庭教師帶有嘲諷的攻擊。
回到鼬身上,從第一次開始鼬就能夠覺到當手舉起的時候身體中有一種莫名的力量開始遊走,那股力量遊走全身,最後集聚在身體的某些部位。
而當這個時候,他需要做的就是——“火遁·豪火球之術。”火焰自少年嘴中吐出。
像是口中吐火的雜耍場景一般,鼬的口中噴出了火焰。但與雜耍截然不同的,是少年人身前急劇形成的散發着灼熱火光的巨大火球,在成型之後便頂着風往前衝去,將一路上的障礙也好道路也好都燃燒殆盡。
更過分的,如果僅僅是破壞障礙物也就罷了,但過分就過分在這個火球並不是朝着道路的方向去的。
如果此時有人能從空中俯瞰一眼的話,定然能發現這個方向相當簡單明瞭,直直指着終點而去。
而鼬就頂着大火球奔跑在開闢出的道路上,眼見着前方的豪火球勢力開始減弱默默回想了下在另一個世界時“佐助”使用的招式。
——是的,那本紅的筆記本上當真就只記載了幾個與火相關的遁術,而在一開始鼬使用的電光,則是在異世界見到“佐助”使用時不小心記下的忍術。
默默總結了下自己的使用全然不如佐助效果明顯範圍廣大的少年全然不顧自己在這方面連初學者都算不上的事實,即使有着某些我們都知道的身體記憶之類的加成,在尚未對整個忍術體系形成一定的認知之前這個人就能夠使用基礎忍術之外的雷遁也只能説是喪心病狂。
而此時喪心病狂的某人眨了眨眼,慢地不小心想起在圍觀佐助一手一個對手一jio一個敵人的時候使用的忍術,手中毫不遲疑地動了起來。
有不小心被破壞自己原本賽道的倒黴鬼……哦不,説不定是幸運兒也不一定——看到了這喪心病狂的一幕。
他手忙腳亂地讓自己從巨大的火球下存活,剛開始揣摩這是不是就是自己這一關的任務,就見到和自己一個賽場的少年以眼幾乎不可捕捉的速度跟隨在火球之後。他了眼睛,就見原本只是奔跑的少年伸出手動了動,也不知説了什麼四周驟然起風,不大不小的風吹到隱隱有縮小姿勢的火球周邊,帶起一陣熱風。
而原本隱約有頹勢的火球又神十足地為主人開闢道路去了。
*站在訓練場外的老師們自然也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盯着一頭黑長髮的男人哼了一聲,便不多看地轉過身去。
在鼬等人面前一直保持着馬上就要睡過去人設的老師卻驟然興奮起來,原本因為睏倦而低的雙眼睜開,頗有一種熱血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