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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碼,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

她老人家心情很好,甚至要讓父母單獨講幾句。

這簡直有點像國產電視劇裏的情節,搞得我一愣一愣的。

然而不等回過神,可憐的我就被一把拽了出去。

陸永平呆在走廊裏,斜倚着長凳,正和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海侃着。

遠遠就能看見他上下滾動的喉結、暴凸的青筋以及頻頻向陽光下粉塵的點點唾沫。

見我們過來,陸永平立馬招呼爺爺坐下,介紹説這是什麼什麼科長,這次可多虧了他。

倆老人趕忙又起身,一陣涕零。

胖子大手一揮,説都自己人,本不是事兒。

我僵硬地坐着,也不知該不該站起來,只覺得凳子硌得股疼。

那是八九十年代遍佈黨政機關、企事業單位的長凳,褐的油漆早已落,出千瘡百孔的條紋狀木,撲鼻一股腐朽的氣息。

或許還有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説不好。

總之一陣百無聊賴的摳摳挖挖後,一條肥白大青蟲鑽了出來。

腦袋黏煳煳地卡在我的指甲縫裏,身子還在兀自扭動。

至今我記得它那獨一無二的褐——像極了人血——我把它拿給看,卻被一巴掌掃到了地上。

回家路上,陸永平開的車,陳老師臨時有事就把車留下來了,到家後她會過來取。

大姑招呼着爺爺和坐好後,也爬到了副駕上。

九十年代的轎車極其簡陋,巴掌大的空間,這樣給前面坐滿後,後面已經難以再擠下四個人。

爺爺和身體都不好,我乾着急怕擠壞了他們,站在母親身後不知所措。

陸永平一隻手扶着方向盤,一隻手放到了車窗上上了煙,見後面遲遲未有動靜,他呵呵笑着,「林林,你就委屈一點,讓你媽坐你腿上。」也説,「小孩大了要懂事,咋,給你媽坐一下會掉不成?」下意識地,我掃了母親一眼,不想她也看了過來,對我攤攤手。

我總不能坐在母親身上吧!看着母親的豐滿的身體,我想應該能承的住,就硬着頭皮鑽了進去,然後攤開雙腿,示意母親上來。

母親今天穿的是碎花的連衣裙,領口下方雪頸一片白,彎時能看到一抹溝。

細細的蠻一把能攥住,股更是渾圓飽滿翹無比。

母親一手扶着車門,另一手帶住裙襬,兩條雪白的大腿出了一點,有些晃瞎我的眼。

母親修長的雙腿看起來的,不過卻極具殺傷力,彎上來的瞬間,裙襬堪堪遮住渾圓的股。

勾着眼當然也看不到裏面的內褲,卻希望是被我昨天褻玩過的那一身黑,猛然的這個念頭,褲襠裏開始有了反應。

多少雙眼睛在盯着,嚇的我乖乖地夾緊腿不敢動。

母親擠上來後,沒有和我捱得很近,而是雙手扶着前座,腦袋微微前傾,和大姑開始一通沒一通的説了幾句。

陸永平發動車子拐上了公路,我長出了一口氣。

開始屏氣凝神,強行控制褲襠下的一團東西縮回去。

看着母親的美背,我沒敢雙手扶上她的,腿下控制不敢移動,漸漸覺到車內悶熱無比。

母親沒發現我身體的某些變化,我在她股後面,緊張的滿頭汗水,雙手放在身側,夾着腿一動也不敢動。

母親也受到了她兒子正熱的不行,她伸手搖下了車窗户,還撇了下嘴説,「不知道動手開下窗户?也不怕熱壞了。」窗户一打開,我心裏更平靜不下去了,車飛快的往前跑,風便呼呼的灌進來。

母親一頭長髮飄飄,碎髮輕拂我的臉和脖子,鼻子鑽進她人的髮香,抬頭是她潔白修長的脖子還有那健美的嵴背。

碎花裙遮住了母親的體,從背後卻能看見帶子的痕跡,那是母親罩的揹帶,穿過腋下繞到背後,雖然不太好分辨顏,但就是覺得好看。

和陸永平一茬沒一茬的聊着,還再想着讓他找人給説説情,好讓父親在裏頭能少受點罪。

爺爺已經背靠椅背閉起了眼睛,他年齡大了,能休息一會是一會。

母親則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氛圍令我窒息,母親豐滿彈股貼着我的大腿,偶爾遇到顛簸的路口會扭動一下,我的小心臟也跟着扭動起來。

不斷告誡自已要安分一些,可老二卻一直可恥的僵硬着,繃在褲襠裏隨時可能跳出來,只能用力夾緊雙腿不敢放鬆。

我一動不動的忍着,連母親問了一句我什麼也沒有聽清。

陸永平這貨開車的技術不咋滴,要麼就是故意的,泊油路上開的顛來顛去。

上面還坐着母親,很快我的雙腿不支,難以支撐下中間漸漸了個縫隙出來,這樣下大有破殼而出的趨勢,老二一點一點的從雙腿中鼓起來。

雙腿分開容易再合上就難了,手伸不進去往下壓,雞巴頭慢慢頂到了母親的大股上。

母親應該覺到了什麼,只是沒有伸張,還奇怪的伸手碰了一下我的腿,意識到是我的陽具,又縮回了手。

車裏這會兒有點靜,我們誰也沒有説話。

外面拉石子的大卡車呼嘯而過,帶起陣陣塵土,我有時候在想,這種掛了兩個斗子,約有十米長的卡車是怎麼轉彎的……母親抬了抬腿,悄悄動了動股,本意是想往前挪挪股,可跟着老二就彈了出來,得母親尷尬無比。

雞巴頭卡在雙股之間,隔着好幾層衣服,其實覺不到什麼觸,但是母親的花裙子很漂亮,得我還是非常的心猿意馬起來。

母親攏了攏頭髮故作鎮定,我從後視鏡看了一下她,沒想和母親目光碰到了一起,我趕緊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又低下了頭,母親猶豫不定坐着沒動,伸手掐了一下我的大腿。

車顛的越來越厲害,想讓陸永平開慢點,他卻罵罵咧咧的説當初修路的工程款肯定被人了,導致這才沒幾年路就變得坑坑窪窪。

母親的下面緊緊壓在我的陰莖上,這姿勢令她尷尬極了。

雖然腦海裏天人戰,但是我卻不敢動,害怕給人發現又怕到家母親會把我毒打一頓。

理智還算清醒,看着她慌亂的樣子,心裏突然有些不舒服,雙手輕輕扶住了母親的柳,慢慢用了點力往上抬。

母親會意,不敢這樣繼續坐在我的腿上,她半彎着股懸空保持微微翹起,離了接觸,我收回一隻手將抬起的壓了下去,接着扶着她的示意母親可以坐下來了。

母親重新坐了下來,又攏一下碎髮撥到了耳後,這時傳來了的聲音,「是不是你媽太重了,累得腿疼啊?」原來這一幕都被看到了,但是應該沒發現我和母親之間的尷尬。

「不累,就是時間長有點腿麻。」我趕忙回答了一句。

惹得母親也轉過臉來説,「要不換你坐我腿上。」

「一會就到家了。」大姑在前面看着路,她説了一句,母親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