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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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也被魏國荀高大威猛的身材嚇得一抖,接着她的手背便有什麼冰涼的東西貼上來。
她垂眸,看到白歲寒將琵琶的琴頭貼在了自己手邊,她順勢握住琵琶的身子。白歲寒用琵琶很輕地推她,説:“回家吧,小姑娘。”他看着魏國荀,但少女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便細聲細氣地詢問道:“……您認識他嗎?”白歲寒沒有回答認識還是不認識,因為如果可以選擇,他希望自己永生永世都不要和姓魏的一家人扯上關係。
他沒有出聲。魏國荀卻説了話:“他是我表哥,我有點事跟他説,你一個沒關沒系的女人,難道還想在這旁聽嗎?”少女憤然離開後,白歲寒看着魏國荀雙手撐的枴杖,不知道他想到什麼,眼中很突兀地出現了一些笑意。魏國荀以為他在嘲笑自己,怒從心起,大罵道:“你還他媽的敢笑?不是你那姘頭,我怎麼會落得這個地步!媽的!”他一步步挪過去,猛地伸手扯白歲寒的長髮,把他按在冷硬的長着青苔的牆上,礪的手掐住他削瘦的下巴。當他看到白歲寒在自己手中略帶痛苦地皺眉,再對上他薄怒飛揚的眼眸,在這一瞬間,魏國荀很容易地理解了林聞起和付行光的想法。
魏國荀不喜歡男人,但他突然生出了一種躍躍試的想法,他摩挲白歲寒鮮紅的嘴,覺得觸比他家裏那個蓬頭垢面的女人不知道要軟多少。而白歲寒只是冷冷地望着他,但眼底有不明顯的慌亂。
儘管雙方都不能正常行動,但毫無疑問,白歲寒的力氣沒有魏國荀的強。
魏國荀猙獰地問道:“你他媽到底同不同意?那個姓付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嗝了,他臨死前要你!要你!你懂嗎?我收了他的錢,你他媽就必須得去上他的牀!!”
“滾你媽的――”白歲寒抄起一邊的紫檀木二胡,揚手想對着魏國荀的腦袋砸上去,魏國荀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他覺得白歲寒像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兔子,也或許是病痛大大地削弱了他的體力。白歲寒劇烈地掙扎,臉部和手部的皮膚都在猛烈的反抗裏見了血,那雙顧盼生輝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他媽的――”魏國荀又罵了幾句口,他似乎渾然忘了幾個月前為什麼自己會被驅逐出陵陽。他惡向膽邊生,往地上呸得啐了一口痰,低頭説:“我他媽今天就來試試,你有什麼值得付行光到死都要惦記的!”白歲寒簡直像一隻裝在籠子裏又截斷了四肢的困獸,嘶吼、哀嚎、哭喊……一切反抗的辦法全都徒然無用,絕望與恐慌在心頭瞬間漫溢成海,將他的呼淹沒。魏國荀難聞的氣味快要近,他寧死枉污,舌頭已經咬得血模糊。
縱被風吹作雪,絕勝南陌碾成塵。
要最愛乾淨的人染上髒污,便不如要他的命。
這一刻似乎被無限拉長,白歲寒在判斷黑暗與受辱哪一個率先到來,身上所有的束縛卻突然消失了。
一聲體砸地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他睜開眼睛,看到魏國荀四腳朝天,狼狽地摔在地上,幾個鬼魅般突然出現的黑衣保鏢圍在他身邊。
有一個保鏢停在他身邊,恭敬地蹲下來,解釋道:“白先生,對不起,先前我們不確定您是否與此人冰釋前嫌,所以沒有及時出來將他踢走。”白歲寒靠着牆壁,腦子裏一陣陣的眩暈在迭起。他發現保鏢有些恐懼,然後聽到他誠惶誠恐地説道:“希望您後與林先生説起的時候,請他包容一下我們這次的失職。”
“林先生?”白歲寒用袖子擦去邊溢出來的血跡,他低頭看着雪白袖口的紅鮮血,發覺自己此刻的心情非常地異常。
他從來不會這樣。
保鏢説:“是的。”白歲寒就又唸了一遍:“林先生。”保鏢正在毆打魏國荀,白歲寒就在慘叫聲裏,輕聲地、反覆地、無人知曉地喊林聞起的名字。
“他什麼時候回來?”巷口來了幾個警察,保鏢隊長正準備起身去溝通,白歲寒卻問了他這句話,他搖頭説不知道,然後聽到白歲寒沒頭沒腦地説,“我知道該給他什麼答案了。”那警察是由一個少女帶來的,並不是來阻止鬥毆,保鏢隊長與出警的人還恰好相識,於是小小地解釋一番,雙方便達成共識。保鏢把遍體鱗傷、皮糙厚的魏國荀扔在了暗巷裏,警察則表示這邊什麼都不知道。
保鏢隊長把白歲寒送回了家中,期間又對他求了一回情,他説:“林先生要是知道我們工作不力,叫您受了傷,扣工資都是輕的,説不定都會把我們放到西北分廠去吃沙子!白先生,可千萬行行好。”白歲寒正被抓過來的林家的家庭醫生包紮傷口,他盯着脖子掛着的深綠扳指,沉默了許久,保鏢隊長自己都險些忘記了那段話,白歲寒卻忽然出聲答了。
他説:“好。”※※※※※※※※※※※※※※※※※※※※求個海星可以嗎第56章人語北風陵陽落初雪的那一天,恰逢戲劇學院放寒假,谷藴真初初正式踏入教育界,對學生與教學工作都十分上心,不僅花時間報了學院的培訓班,還從圖書館裏借了一大堆書,夜以繼地琢磨鑽研,一時忙得連池逾都顧不上。
好在大少爺很會自己找存在。
谷藴真在看書,他有拿筆指點的習慣,看完一行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