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大營中的女犯(9)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第九章一羣人架着兩個女俘來到刑房門口,打開門,將兩個五花大綁的姑娘擁了進去。一股血腥熱氣撲面而來,兩人還未看清屋內情景,已被強按着跪在地上。王倫和劉耀祖各抓住一個姑娘的頭髮,強迫她們抬起頭來向上看,這一看,她們都驚呆了:在她們面前兩大的刑柱上吊着一個年輕女人,她全身赤身體,一絲不掛,手腳被呈大字形拉開,女人所有隱秘的部位都敞在外面,兩個房一大一小,兩腿間的縫又紅又腫,向外淌着白的粘。
兩人幾乎同時注意到了女人右下側的紫痣,不口而出:「梅帥!」程秉章不失時機地撥開掩住女人粉面的長髮,一張悉的面孔映入兩個姑娘的眼簾,她們同時失聲痛哭:「梅帥,我們想你想的好苦啊!你這是怎麼了?」程秉章與劉王二人換了一個得意的眼,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掙劉耀祖的手起身來,跌跌撞撞地衝向程秉章,嘴裏哭叫着:「你們這羣衣冠禽獸,放開梅帥!」程秉章一閃身,若漪手腳都被捆住,站立不穩,一頭跌在地上,兩個大漢撲上來按住了她。這時陸媚兒已膝行至一刑柱下方,仰着臉、眼睛紅紅地痛哭不止,嘴裏哭訴着:「梅帥,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説話,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讓媚兒替了你吧!」楚杏兒見到周若漪和陸媚兒這兩個平時最親近的女伴時先是一驚,待聽到她們的哭喊,心頓時涼了下來。她明白,再也沒有人認識她是楚杏兒了,她有口難辯,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是蕭梅韻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陸媚兒,抬腳踩住被按在地上還在不斷掙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脯道:「這麼護着你主子,我替她賞你!」説着解開了楚杏兒左側頭上的絲線,兩個姑娘吃驚地看到一股白的汁從比右大幾乎一倍的左中噴湧而出。兩人都是蕭梅韻最貼身的親隨,都知道她已有幾個月的身孕,但不明白為什麼幾天的功夫竟已經有了這麼多的水。
兩個姑娘還在發愣,王倫已端着滿滿一大碗温熱的人,來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賞你的!」若漪漲紅了臉拼命搖頭,緊閉着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程秉章見狀走過來順手解開若漪的帶,手伸進她的褲襠。若漪的頭立刻不動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夾緊大腿,程秉章的手卻猛地了出來,姑娘一聲淒厲的慘叫,程秉章手裏抓着一撮黑的髮,原來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陰。
陰在男人手中傳遞着,引來一陣陣笑,姑娘的臉卻已羞的通紅。
可她仍然全身繃緊,原來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兩腿之間。他幾乎貼着若漪的臉問:「喝不喝?」若漪眼含着淚,一動也不敢動。
慢慢地她的臉由紅轉白,越來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強行擠入了兩腿之間,觸到了縫的邊緣。若漪實在忍受不住,開口哀求:「別,不要!」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裏鑽,轉眼已經進去了半寸,她終於放棄了抵抗,閉眼道:「我喝。」説完大張開了嘴。一股白的洪夾着細細的血絲衝入姑娘的嘴裏,嗆的她直翻白眼,她只到一股腥氣撲鼻,可絲毫不敢怠慢,全部嚥進肚裏,直到肚子發脹,才把碗裏的喝光。
程秉章讓手指留在少女温潤、緊窄的縫裏,看着她把喝光,覺到緊張的體逐漸鬆弛下來。待王倫把空碗拿走,周若漪到全身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程秉章輕輕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閃爍着一點濕潤的光澤。
程秉章命人將周若漪和陸媚兒兩人架到刑牀旁跪下,對若漪戲道:「你主子沒衣服穿,你何不下來孝敬她。」若漪抬頭看了一眼刑架上吊着的白體,見兩個男人將兩個頭重新紮上了起來,一咬牙垂下眼簾臉煞白地回答:「你們把梅帥放下來,給她穿上衣服,我就。」王倫喝道:「你這小妞好大膽,敢頂嘴!看來得給你點利害嚐嚐!來人,給我掛起來!」話音未落,衝上來四條大漢,兩人按住若漪,兩人從房樑上摘下一條鐵鏈,將一頭的鐵鈎掛在捆住她手腕的繩索上,兩人合力拉動鐵鏈,若漪苗條的身體向上升了起來。她低着拼命扭動身體,但抵不住兩個男人的合力,不多時腳尖已夠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於手被反綁在身後,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顆的汗珠,順着臉頰滾落下來。王倫上前,二話不説,嚓地一聲將衣服前襟的破口撕開,回手將兩片前襟扯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兩條袖子連着後背,王倫又不厭其煩地將兩條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飄落地下,只剩一個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聳的脯,大片雪白的脊背了出來。王倫掀起肚兜向裏面窺視,周若漪羞的滿面通紅,無助地扭動着身子。
王倫戲道:「怎麼,害羞了?那讓大家都飽飽眼福吧!」四周立刻響一片呼應之聲。王倫用力一扯,一片紅雲飄落地上,一雙翹的子象一對白兔一樣跳了出來,若漪的上身全了。
劉耀祖盯着微微顫動的雪白房垂涎滴地嘆道:「好大的子呀!」王倫得意地説:「我早就知道這妞是大子,你看她那張大嘴!」若漪羞憤難當,眼淚止不住地了下來。王倫解開捆綁姑娘雙腿的繩索,由於帶早已被程秉章扯開,她的褲子直往下滑,已經出了肚臍。她死命夾緊兩腿,阻住褲子下滑。
王倫一面撥着她的頭,一面説:「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放開腿,我饒過你!」姑娘雖知抵抗無益,但仍在作最後的努力,兩條腿仍緊緊夾住不放。王倫罵了一句什麼,抓住褲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聲中連內褲一起拽了下來。她已是赤條條全了,周圍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圍了上來,指手劃腳地欣賞着凹凸有致白皙鮮的酮體。年輕的女俘低垂着頭,任長髮遮住面頰,低聲嗚咽。
王倫轉過來拍拍若漪的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四周響起一片哈哈的笑聲,卻聽一個傻乎乎的聲音道:「她的印在這呢!」只見王倫的一個親兵捧着一個木匣走過來。打開木匣,卻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銅印。原來這個親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這方銅印,就收了起來,現在聽長官問起,以為他有用處,於是捧了出來。
王倫隨手翻過銅印,見上面是「女營」兩個陰文篆字,突然來了靈,將印放在冒着熊熊火苗的爐口的一塊鐵板上,然後轉身對劉耀祖説:「大人,今後凡逮住女長,挑漂亮的充作營,先烙上此印。這『女營』豈不成了軍之營?
説不得賣的時候身價還會大漲吶!」劉耀祖眯着眼點頭不語。
王倫又道:「咱們就讓這掌印的小妞頭一個進營,如何?」眾人齊聲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懼地哭喊着:「不,不……」王倫回頭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對你不客氣了!」若漪不知所措地失聲痛哭,泣不成聲。
跪在一旁的陸媚兒看着已開始冒青煙的銅印急得膝行幾步,帶着哭音向王倫哀求道:「大人,你饒了若漪姐吧,媚兒給你陪罪了!」王倫抬起媚兒的下巴問:「她不肯給我面子我罰她,要讓我饒了她,你得給我雙倍的面子!」媚兒急不擇言地竟重重地點了點頭。
王倫笑道:「那好吧,我給你解開繩子,你自己給我的光光的,象她一樣兒!」媚兒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脖頸。陸媚兒與楚杏兒一樣是盡人皆知的軍中之花,同樣以美貌、温柔著稱,在蕭梅韻的帳中她們一向受到眾人的呵護,連營中許多高級將領都對她們敬重有加。現在落入敵手,頓時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倫的戲使她如墮冰窟,雖然從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貞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羣獸的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光衣服,她無論如何也作不到。就在陸媚兒發愣的當兒,王倫已指揮四個大漢將周若漪從房樑上卸了下來。若漪腳一沾地,馬上拼力掙扎,撞向三尺開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個獸發作的男人的對手,三下兩下就被拉到一個圓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馬旁。
他們把姑娘臉朝下搭上木馬,將她的四肢分別綁在木馬的四條腿上,若漪白白的股朝天,黝黑的長髮拖地,臉脹的通紅,嗚嗚地哀叫不止。幾個人過來將木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他們把陸媚兒也拖到了圈裏。一個清兵將烤得暗紅的銅印捧了過來,王倫墊着布將印拿起,手開始在若漪的白的股上摸索,尋找合適的位置。若漪拼命地哭叫,扭動四肢和身軀,但哪裏動的了分毫。
跪在圈內的陸媚兒又撲了上去,護住顫抖不止的白體對王倫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饒了若漪姐,我給你作牛作馬……」話音未落,王倫一腳把媚兒踹倒在地笑道:「誰要你作牛作馬,我要你作雞!」四周一片叫好聲,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兒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王倫手臂一揮,灼熱的銅印落在了周若漪左側股的上,一股焦糊的臭氣和若漪嘶啞的慘叫在空中同時升起。王倫抬起手,只見若漪潔白無暇的赤體上出現了一個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記,上面赫然是「女營」兩個大字。屋內所有男人都高興的手舞足蹈。
劉耀祖命人將鹽撒在鮮紅的烙印上,在若漪的戰慄和慘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體上逐漸轉成了紫紅的顏。幾個人上前將已昏死過去的女俘從木馬上解下來扔在地上,雖然已經沒有了束縛,但姑娘癱軟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
陸媚兒撲上去,趴在她身上叫着她的名字:「若漪姐!」周若漪睜開眼看着媚兒決絕地小聲説:「找機會趕緊自裁!」媚兒拼命地點頭,這時四隻大手已抓住了她的雙臂,將她拖到悠閒地坐在一邊的程秉章和劉耀祖面前跪下。
程秉章捏着媚兒的香腮道:「不要聽你那若漪姐的,她那麼倔,不會有好結果,你看!」媚兒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兩個大漢又將周若漪吊起在房樑上,只讓她腳尖點地。
王倫這時走過來,瞟了一眼陸媚兒對程、劉二人道:「我們是否給那蕭梅韻也烙上記號?把她賣到窯子裏有人出一萬,烙上記號説不定能翻番吶!」劉耀祖故意沉不語,陸媚兒聞言心裏一沉,真的急了,怎麼能讓他們給梅帥象牲口一樣烙上烙印,然後賣到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橫,抬頭道:「大人們,求你們放過梅帥,你們讓媚兒作什麼,媚兒就作什麼!」楚杏兒聽到陸媚兒的話,知道她掉進了這羣惡狼的圈套,只是作無謂的犧牲,急的朝她拼命搖頭,大聲叫着,可憐她已説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的聲音。
劉耀祖陰險地問陸媚兒:「你想好了嗎?你主子好象不高興。到現在為止,進這屋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光着股出去的,可也沒有一個不是要死要活,讓我們爺們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開天闢地頭一個自已光了股伺候我們爺們的女人吶!」陸媚兒秀麗的臉白的嚇人,雙眼垂淚,轉向楚杏兒懸吊的方向噗通一聲跪下哭道:「梅帥,媚兒對不起你,你原諒媚兒吧,媚兒實在沒有辦法呀。」説完再不管楚杏兒的呼叫,轉向劉耀祖,慢慢地垂下了頭。
劉耀祖笑道:「好樣的,給陸姑娘鬆綁!」王倫親自過來給陸媚兒解開手腳上捆着的繩索,眾清兵都圍攏了過來,劉、程二人則在媚兒對面的太師椅上翹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