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軍大營中的女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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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秉章站在鍋邊,看了看鍋裏殷紅的水,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分別捏住楚杏兒的兩個頭,用力向上一提,兩個房象兩節筍出了水面。楚杏兒痛苦地轉動了一下臉,長長地了一口氣,咬住嘴不讓自已叫出聲來。程秉章捏着楚杏兒的兩個頭對劉耀祖和王倫笑道:「劉大人、王大人,勞你二位大駕給她洗洗乾淨!」劉王二人各接過一個頭,嘴裏一邊説着:「程大人請。」一面迫不及待地將手伸進了水裏在楚杏兒的房上了起來。
楚杏兒一聲長長的呻,然後閉上雙眼,默默地忍受着四隻骯髒的大手在自已房上肆意的捏,兩行清淚無助地從長長的睫下滾了出來。四隻手把鍋裏的水攪的嘩嘩作響,不時有一股白的柱在水中升起,那是杏兒的房被時擠出的汁,每當汁被擠出時,杏兒會到一種難言的屈辱,不由得發出低低的呻,不一會,鍋內的水由殷紅轉成了粉紅。在房上了一會,四隻大手轉向楚杏兒柔軟的腹部、部、頸肩、雙臂、雙腿、腋下等部位遊走、、捏,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被捆得無法動彈的年輕女俘在四周十幾雙貪婪的眼睛的注視下被這四隻肆無忌憚的大手得氣噓噓,悲聲連連。
程秉章站在劉、王二人身後看了片刻,陰笑着吩咐王倫的親兵將牆角的一個大銅盆抬過來,放在熊熊的爐火上,又命人將剩下的三桶水都倒在盆裏,然後轉身走到大字形懸吊着的蕭梅韻的屍前,用手撥着她的冰冷的房和沾滿血污的陰仔細端詳,最後抬起她的下頦,盯視着她至死也沒閉上的一雙美目。
此時楚杏兒在劉、王二人的下已軟的象一團棉花,呻也已停止,似乎對那四隻大手在自已身上的下動作已失去了知覺。劉耀祖看着這具沒有了反應的體好象還沒有盡興,一雙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來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隱忽現的黑草蓬。一隻青筋畢的大手蓋住了草蓬,在蓬鬆的陰上摩擦,楚杏兒的嘴角開始輕輕地動。四周站着的十幾個清兵看的眼睛發直,有人大張着嘴,有人直咽口水。
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陰,杏兒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搐起來。
另一隻着青筋的大手,也伸進了水裏,在大腿之間摸索着伸向陰下的。一聲淒厲的慘叫在空氣中震顫,原先鬆軟的白體突然繃緊,在水中拼命地扭動,鐵鍋兩側的把手被拽的哐哐作響,連沉重的大鐵鍋都晃動起來,鍋裏的水潑到了地下。程秉章聞聲放開蕭梅韻走了過來,拍着劉耀祖的肩頭道:「劉大人且慢,都洗乾淨了?」劉耀祖頭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淨,唯此下陰之處這小妮子不讓動,一碰就要死要活。」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處,待小弟細細洗來給兄長看。」劉耀祖悻悻地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勞賢弟了。」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兒着氣左右扭動着的頭,另一手指揮兩個親兵抬來一小臂細、長約兩丈的鐵槓。幾個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勢將鐵槓從杏兒手腳之間穿過,然後打開了扣在鐵鍋把手上的鋼釦。楚杏兒覺得手腳離了鐵鍋把手的束縛,急忙想收攏起來,不料程秉章指揮兩個親兵將鐵槓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兒的手腳就掛在了鐵槓上,身體也被提了起來。
劉耀祖和王倫一邊一個將楚杏兒的手腳順着鐵槓向兩邊拉,在杏兒的拼命掙扎下竟然分毫不動。兩個清兵上來幫忙,杏兒的手腳漸漸頂不住四個男人的蠻力向兩側移動,但她仍拼死抵住,臉憋的紫紅,不料兩邊的清兵突然把鐵槓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鬨笑當中杏兒的身體重新跌進水裏,手腳頓時無處用力,四個男人輕而易舉地將她的手腳拉向兩邊,在相距約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隨後拿出兩牛皮繩將兩邊的手腳都捆死在鐵槓上,楚杏兒赤白的體又敞開在這羣餓狼般的男人面前。
兩個清兵從房樑上放下兩鐵鏈,掛住鐵槓兩端的鐵環,程秉章一揮手,隨着嘩啦啦鐵鏈的響聲,楚杏兒被捆成v字形的白體被提出了水面。
她頭在上、股在下,頭向後仰着,濕漉漉的頭髮垂向地面,水沿着她的身體從頭髮和兩股間向地面。當年輕女俘的體升到齊高的時候,程秉章讓拉鐵鏈的清兵停了下來,他一面吩咐親兵將鐵鍋搬走,一面打量着杏兒的身體。只見白的體上已沒有了血污,只是從陰部仍有血珠不斷滲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長時間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兒雪白的皮膚顯出淡淡的青,出水後在陰冷的空氣中微微地戰抖,從腔中發出戰慄的嗚咽。
程秉章見狀陰毒地命親兵將正對杏兒的前後兩面的窗户全部打開,一股寒風呼地捲了近來,穿堂而過,直撲杏兒的體。杏兒細的皮膚上立刻成片地出現了雞皮疙瘩,全身開始不停地顫抖,接着在寒風中劇烈地嗆咳起來。
程秉章摩挲着杏兒冰涼的房,看着頭上掛着的象凝結了的白珠,戲地説:「冷吧,馬上讓你洗個熱水澡!」説着命人抬過一個口闊三尺、約半人高的木桶,跟着一擺手,鐵鏈放下,楚杏兒四肢高舉坐入桶中,剛好到她的高度。
杏兒的頭無力地靠在桶沿上,風已吹不到她的身體,但她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兩隻大眼睛驚懼地望着圍在周圍的人羣。
這時兩個清兵將坐在爐火上的大銅盆抬了過來,王倫看着蒸汽升騰的水面疑惑地將手伸進盆裏,馬上嗷地一聲把被燙的生疼的手縮了回來。
他滿臉狐疑地看着程秉章:「程大人,這麼燙這妞還不燙了?」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過慮了。」説着從背囊中取出一件東西,此物長約半尺,呈淡黃,狀似象牙筷。
程秉章接着説:「這件寶物乃前明東廠舊物,名喚生死界。細觀此,刻有四條橫線。將此入熱水之中,身從下到上開始變成血,若血只及於第一條橫線以下,人體入水會到十分舒適;若血及於二線,人在水中會灼燙難忍,尋死覓活,但絕不會燙傷;若血及於三線,觸之者皮開綻;血及於四線,入水者立斃無疑。東廠以滾水求供,要生要死全憑此物,從無差池。」劉耀祖聽罷接過「生死界」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將信將疑地入銅盆內冒着熱汽的水中,果見體下端開始變紅,紅迅速超過一線向二線近,但速度漸緩,終於在接近二線的地方停了下來。
程秉章見狀面得地對王倫説:「王大人適才被水灼燙,請細觀是否被傷了?」王倫伸出手仔細看,確實毫髮無損。
劉、王二人齊聲説:「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內的楚杏兒聽罷三人的對話,一股涼氣從脊背升起,直衝頭頂,象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戰慄的咯咯作響。
她一面拼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鐵槓上的體,試圖掙出木桶,一面兩眼驚恐地望着在頭頂上冒着熱汽的銅盆顫聲地哀求:「不,不要……啊……呀……」楚杏兒話音未落哀求就變成了慘叫,銅盆中滾燙的熱水劈頭蓋臉地澆了下來,幾乎將木桶灌滿,楚杏兒以下的大半個身子都浸在滾燙的水中。她象一條咬住鈎的魚一樣瘋狂地扭動身軀,想要擺那無處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熱,鐵鏈被她拉的嘩嘩作響,木桶被她撞的東搖西晃,幾個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濺上桶裏的水,燙的馬上鬆開手,但甩甩手又撲回去按住木桶。
掙扎只能加劇杏兒的痛苦,鐵槓、繩索、木桶將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獄火之中,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使那錐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
楚杏兒掙扎着、哭喊着,不一會聲音就低了下來,動作也越來越無力,最後她象被去了筋一樣睜着失神的大眼睛着氣癱軟地懸吊在冒着灼人熱氣的木桶之中。水面逐漸歸於平靜,一縷殷紅的顏從桶底升起、擴大,就象綻開了一朵血腥的小花。
程秉章看了一眼年輕女俘佈滿淚痕臉,命幾個親兵抬來一碗口的木槓,與懸吊楚杏兒手腳的鐵槓平行穿過杏兒向上折起的大腿和肚腹之間,搭在木桶沿上,然後用兩鐵鏈穿過地上的兩個大鐵環,再栓住木槓的兩端,幾個人用力拉緊鐵鏈,木槓被緊緊地與木桶固定在一起。程秉章用力推了一下木槓,見紋絲不動,滿意地點點頭,派兩個親兵分兩邊抓住穿過鐵槓的鐵鏈,一聲令下,兩人一起用力,被捆成v字形的白體象一面白帆從木桶中徐徐上升。穿過杏兒身體的木槓摩擦着她濕漉漉的肚皮,發出吱吱的聲音。
杏兒的房、肚臍先後出了水面,最後木槓在杏兒小腹與大腿接處走到了盡頭,杏兒驚恐地轉頭看着兩邊拉鐵鏈的清兵,見他們在程秉章的指揮下仍在用力,於是一面四肢、肚腹同時用力抵住一面嘶啞地哭喊:「不……呀……」程秉章陰笑着又派兩個親兵上去抓住鐵鏈,每邊兩人同時用力。杏兒到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拉向兩邊,全身的關節都在咯咯作響,手腳似乎都被拉長了,她覺得自己馬上要被撕成兩半,絕望湧上她的心頭,手腳一軟,放棄了抵抗。程秉章看到杏兒的頭忽然垂了下來,知道時機到了,示意兩邊的親兵將繃緊的鐵鏈緊緊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楚杏兒柔軟的體被上下兩槓子緊緊地繃住,上下左右都絲毫動彈不得。
此時楚杏兒的體大部分已離開了水面,只有向外張開的陰部仍浸在滾燙的水中。程、劉、王三人圍上前來,程秉章用手捅了捅杏兒柔軟的小腹,杏兒除了肌緊張地顫抖了幾下之外沒有任何反應,眼淚卻從失神的大眼睛中無聲地湧了出來。
程秉章面帶得地對劉王二人道:「二位大人請看仔細!」同時對一名親兵説:「讓她也看着!」那名親兵抓住杏兒的頭髮將向後仰着的頭拉起,按向前面,強迫她睜着無助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陰部。程秉章伸出一細長的手指試了試水温,然後不顧燙手將手指進水中。浸在水中的杏兒的外陰象一張大魚的嘴,兩片嬌的大陰略微有些充血紅腫,在水中無助地一張一合,似乎在吐着什麼。程秉章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邊的陰,用力,沾在縫中的血污落下來,在水中打轉。
程秉章了一會,用兩手將陰拉開,仔細看看已經沒有了血污,於是放開手捏起另一片陰了起來。
鑽心的疼痛和劈天蓋地的屈辱幾乎淹沒了楚杏兒,她除了睜大眼睛看着自己在這羣餓狼手中被慢慢地煎熬外什麼也作不了,想不看都不成,真是比死還難過一百倍。程秉章完另一邊的陰後向劉、王二人示意,讓他們每人捏住一邊的大陰向兩邊拉開,杏兒疼的渾身亂顫,緊緊咬住嘴。大陰下面,出了粉紅顏、更加細的小陰。
程秉章伸出手指着小陰,那兩片粉的芽立刻充血變得彤紅,程秉章見陰外側已見不到血污,便將紅紅的芽掀開,果然在芽部的縫裏隱隱可見絳紫的穢物。程秉章伸出小指,用長長的指甲入細小的縫輕輕將血痂扣了出來。兩邊的小陰都扣乾淨後程秉章將小陰也到劉王二人手中捏住拉開,一個淡紅的了出來,內複雜的皺褶隱約可見,不時有紅白兩的污物從中溢出。
程秉章伸出食指在口抹了一圈,杏兒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嗚咽哀求道:「不……不要啊……」同時的肌也在烈地動。但兩側的陰被兩隻大手用力拉開,失去了屏障的無論怎麼收縮也無濟於事,程秉章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入了温潤緊窄的陰道。
他的手指在陰道中有力地攪動,受着層疊的皺褶帶來的快,突然手指出陰道,紅的血污和白的隨着出的手指湧出了口,楚杏兒忍不住呻了起來。程秉章將食指和中指並在一起再次入了陰道,攪動了一會後再次拔出,又帶出了大量污物。
王倫按捺不住地説:「程大人,可否讓下官一試?」程秉章快地出手接過王倫拉住的陰,王倫迫不及待地學着程秉章的樣子將二指併攏猛地入杏兒的陰道,口中嘆道:「好緊啊!」他那暴的動作令杏兒全身都劇烈顫抖起來。
程秉章道:「王大人,不要太猛,要把細細縫裏的污物全部清理出來。」王倫學着程秉章的樣子,手指在杏兒陰道中扣、捻、、,不停地攪動,他下手很重,杏兒開始面現紅,呻聲也越來越淒厲。
不斷有紅白污物從口翻滾而出,王倫的動作也從逐漸變成了,一邊還一邊大聲叫喊:「痛快,痛快!這妞着實好玩,我都要了!」不一會,從中湧出的水已經見不到紅,但白的污物仍絲絲縷縷似不見盡頭。王倫一面繼續一面取笑道:「程大人給了她多少華之物,如此綿綿不絕,怕是生娃也有一大羣了吧!」程秉章接口道:「王大人且住,似你這樣洗滌,怕是到明天也洗不淨盡,且看小弟手段。」程秉章説罷從行囊中取出一竹管。只見那竹管有筷子細,通體醬紫,已磨的油亮,竹管的一頭鑲着一個青翠的玉嘴。
程秉章一手持定竹管,將有玉嘴的一端對準杏兒的,嗤地一聲,捅了進去。他用力將竹管往裏捅,尺餘長的管身最後幾乎全部沒入了陰道之中,此時竹管的頂端已入了杏兒的子宮,只留一段寸把長的頭在外面。這時幾個男人都放開了杏兒的陰,兩片陰裹在出的竹管頭上,象在用力抱住竹管一樣,呈現出一幅非常褻的景象。
好竹管後,程秉章又從行囊中取出一個有成人小臂細的唧筒,將唧筒沒入木桶深處,滿桶底滾燙的熱水,然後用手指剝開裹住竹管的陰,抓住出的竹管頭入唧筒的出水口,只聽咔的一聲,竹管與唧筒連成了一體。程秉章猛的推動唧筒的活,將滿滿一筒燙水全部推入杏兒的陰道和子宮。
杏兒看到程秉章將竹管入自己體內時已預到不妙,冰冷的硬物頂進子宮令她渾身發顫,竟產生了強烈的意,但身體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只能咬緊牙關忍住。待程秉章手握唧筒猛推的時候,她才明白什麼災難降臨到自己身上。
她只覺得一股烈火順着陰道衝入下腹,在體內東突西撞,五臟六腑猛地都痙攣起來,然後又縮成一團。
她全身劇烈地搐起來,好象突然生出了巨大的力量,木桶木槓被她撞的哐哐響,捆住手腳的鐵槓也被晃的嘩嘩作響,唯一還能活動的頭部在清兵手裏死命地扭動,嘴裏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啊……呀……」與此同時,在木桶裏杏兒的陰一張一合,一股濃濃的白體順着竹管的四周從敞開的口湧了出來,沉入水中。
程秉章按動唧筒上的機關,拔出唧筒,對身邊張着大嘴看呆了的劉耀祖説:「劉大人,請!」劉耀祖回過神來忙道:「好極,好極!」忙不迭地接過唧筒,向木桶深處滿水;王倫忙抓住正隨着杏兒身體劇烈顫動的竹管,幫劉耀祖套在唧筒上,本不管杏兒的慘叫,暴戾地將第二筒燙水灌入她的體內。
程秉章後退一步向一個親兵吩咐了兩句,然後,饒有味地欣賞着自己的傑作:年輕的女俘張緊在兩大槓之間徒勞地在地獄般的痛苦中掙扎。燙水一筒筒灌入楚杏兒體內,白的一股股出她的陰道口。約一袋煙的功夫,口出的水已看不出顏,杏兒也已停止了掙扎,只剩斷斷續續的低聲呻,而劉王二人仍在興致地向年輕女俘的子宮裏灌着燙水。
程秉章拍拍二人的肩膀道:「停!二位如此洗法,此女內陰已如初生女嬰般潔淨,可以停手矣!」二人意猶未盡地放下唧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從杏兒陰道中出竹管,用手撫摸了一下在杏兒子宮中停留多時的玉嘴,放在一旁。隨後他轉身回到木桶前,手伸進水裏,托住杏兒的股,目光盯住她的菊門。
楚杏兒的菊門長的小巧玲瓏,非常漂亮,細小的周圍的呈粉紅,放狀的細紋構成了一個小小的圓環。但經過一場可怕的蹂躪,邊緣明顯紅腫,在菊紋之間隱約可見幾道裂口向外滲着血絲。
程秉章用手撥動了一下圓圓的菊門,立刻收縮,馬上有鮮紅的血漂散出來。
程秉章掏出一個小巧的刷,刷頭用細密的白豬鬃製成,只有拇指大小。
他用刷順着菊紋的方向刷了起來,殘留在溝紋中的血污碎屑紛紛漂了出來,杏兒受到刷的刺,輕輕地呻起來,菊門也一陣陣不停地收縮着。
程秉章突然停下了刷洗,伸出右手食指緩緩入菊,杏兒的頭象突然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提了起來,兩個清兵都按不住,她大張着嘴困難地息,淒厲的叫聲在她的腔中震顫,菊的口隨着手指的進入被撐大,細密的皺褶被拉平,一股股濃濃的鮮血湧了出來,將水染成了紅,檔住了人們的視線。程秉章將手指到底,耐心地等候水中的血霧散去,只見菊門四周有三條裂口象小嘴一樣可怕地張着。他將手指猛地拔出,帶出一股濃濃的白漿。
王倫抓過帶玉嘴的竹管,就要向杏兒的菊門裏,程秉章一把抓住説:「不可。」説着他換了中指再次入,不顧杏兒拼命擺動股將手指到底,然後停在道中似乎在摸索着什麼;片刻他轉了一下中指又停下來,連續幾次之後才將手指拔了出來。他轉身對旁邊的劉王二人説:「此女下陰之傷,須儘快療之。」説着伸手撥開楚杏兒的陰指給劉王二人看説:「陰門之下有一道撕裂,本來女子牡户及陰道彈極強,可擴大數倍,生產時可供嬰兒逸出而無虞,男女合斷不致傷及牡户。怎奈今兄弟入之時,此女未經人事,且緊張異常,下陰繃緊且扭擺不定,致外陰撕裂。所幸裂口不深僅傷及表,兄弟自有回之術,管保今落之時令其回覆原狀,讓弟兄們起來如處子之户也。」劉王二人先聽説楚杏兒的陰部撕裂甚為掃興,待聽到最後又都眉開眼笑了,而杏兒聽着程秉章的話,眼淚又撲簌簌地了下來。
程秉章話鋒一轉指着仍在冒血的菊門説:「唯菊門內外傷情甚烈,女子菊門本來窄小,道之內盈尺之間均為壁包裹,幾無彈,男進入已是勉強。無奈此女菊門、道格外小些,兄弟那話兒又略微大些,今入之時,我上下,她左右搖動,致其門全部撕裂,慘不忍睹。兄弟方才以指探之,撕裂之傷共有三道,均深及道之內,深不見底,此時就是拿一門槓怕也的進去。」王倫搶着話道:「那不要緊,只要前面的好使就行,告訴兄弟門今晚她之時不要她眼就是了。」劉耀祖聞言眉頭一皺搖頭道:「此言差矣!要玩女人俯拾皆是,地窖裏現放着就有七個絕的。唯此女於我們有大用,至少三天之內要留她一口氣在。看她如今菊門血如注,恐怕你們不到天明就一命嗚呼了,那又如何是好?解鈴還須繫鈴人,還是請程賢弟以靈丹妙藥療之,則大事可成矣。」程秉章接口道:「言之有理!唯傷重至此,僅以藥石之力恐難策萬全,兄弟行修補之術,再佐以藥石,不知二位大人意下如何?」劉、王二人聽到程秉章要對年輕女俘的陰部行修補之術,知道又有好戲,連忙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