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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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破例叫你一聲師父,師父,再幫我一次。”黑眼鏡沉默片刻,道:“我再説一遍,我無法保證催眠就能夠成功,甚至因為你的幻境與現實相連的關係,你可能直接失去好幾年間的記憶。”
“沒有關係。我能面對。”吳説。
掛斷電話,吳打開屜,拿出一個新的筆記本。
張起靈提着釣桶回來時,吳整個人攤在藤椅裏,在院中曬太陽。他聽見大門響動的聲音,偏過頭,對張起靈投以一個燦爛的笑容。
“還困?”張起靈看到吳懶洋洋的樣子,似乎眯着眼要繼續睡。
“嗯,還是想睡,不知道怎麼回事。”吳伸了個懶,他倒是真的覺得累,現在心裏的弦完全鬆了,身體似乎也無法承受那種高度亢奮的狀態過久,沒一會兒他就覺得一指頭都不想動了,疲倦反而令他的亢奮狀態減輕了不少。那種子真的是離開得太久了,再回顧過去,不但難以找回當時狠厲的心態,連身體狀態也難以維繫,不知道是被什麼安全安穩安逸的環境給侵蝕到了這個地步。
張起靈見吳説困,反而顯得有點好心情的樣子,他説道:“身體機能自我修復,是容易犯困的。”吳想了想,不知道他説的是肺還是腦子,不過都好,反正是好話。
吳抬起一隻胳膊蓋住眼睛,含含糊糊地説:“那小哥,午安。”他聽到張起靈的腳步停下了,然後一件外套落在了他身上,外套的帽子被蓋在他的臉上,擋住了午後的陽光,也擋住了略帶氣的微風。
悉的清冷香味把他埋了起來,真的是安全安穩又安逸的覺,吳偷偷了一大口,忍不住微笑起來。
聽到張起靈的腳步再次轉出院門,吳摸出了手機,戴上耳機,撥出了一個悉的號碼。
“瞎子,我準備好接受催眠了。”第十三章(十三)你認賬嗎吳醒來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懵。
他發現自己躺在自己卧室的牀上,當然這沒有什麼不對。但是,他身邊還躺着個悶油瓶,這也可以理解,他不久前開始幾乎天天和悶油瓶睡一個被窩。但是!他沒有穿褲子!沒有睡褲,也沒有內褲,他光着股和悶油瓶睡在一個被窩裏!並且,悶油瓶的一隻手還搭在他的上,而他的腦袋,幾乎要埋進人家的頸窩裏去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吳絕望地想着,額角開始一跳一跳地疼。
悶油瓶似乎睡得很沉,吳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臂彎裏翻了個身,他也沒有動靜,但是吳能覺到他温熱的呼不疾不徐地噴在自己的臉上,搞得那一小片皮膚熱得要命。這種熱度讓吳產生了一絲不太純潔的聯想。他恍恍惚惚地記起來,在不久之前——嚴格地説彷彿就是睡覺之前,兩個人還皮緊貼着皮,張起靈的鼻息噴在他的耳邊,耳垂被他叼在嘴裏碾磨,彼此的小兄弟也緊緊貼在一起,被兩個人的手一起握着……
吳想到這裏,只覺得腦子一下子就短路了。
這這這這這他媽是個什麼情況?!!吳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冷一下子熱的,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
不行,這個狀態本就不能冷靜地思考。吳屏住呼,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條,僵着身子一點一點從張起靈的胳膊下面滑溜出去。他也不知道這麼折騰為什麼張起靈還沒醒,反正既然沒有被抓住,也顧不了那麼多,鑽出被窩之後,他伸手從牀腳一撈,撈到了內褲和褲子,拖鞋也不敢穿,光着腳做賊似的溜出了房間。
吳自然是看不到,在他掩上屋門之後,張起靈睜開了眼睛,神清明。
吳光着股和腳溜到一樓時才發現,丫的他拿錯了,褲子和內褲都是張起靈的!這也不賴他啊,黑燈瞎火又是情急之下,誰分得清哪個是哪個的褲子啊!
這會兒越來越多的記憶在往吳腦子裏鑽,吳乾脆就光起來了,有那些記憶打底,穿他一條內褲怎麼了,更不要臉的事都做過了,總不能還會為穿他內褲被他釘牆上……啊呸,這輩子都不想再提釘牆上這三個字了。更別説褲子,以前又不是沒穿過他的,一回生二回嘛。吳把撈來的內褲和外褲往身上一套,在沙發上摸到一件隸屬於王胖子的大碼夾克穿着,幸好鞋子就放在門口,穿上就能走。
只有一件比較尷尬的事,吳穿褲子的時候覺得大腿內側覺怪怪的,仔細一看還有點發紅,這才又把昨晚那點事給續全乎了:兩人擼來擼去互拼手活,他代了張起靈還沒有,最後張起靈讓他把腿併攏,按着他就在他腿間了好一會兒才算完。現在大腿和褲子一摩擦,些微痛就無比清晰地把那個場景又腦內喚回了一次:張起靈俯在他身上,如真正的媾一般起伏纏綿,而他只是被皮膚上的觸刺着,就覺得有些難以自持,着了似的去捕捉空氣中張起靈帶着情慾的味道,最後彷彿不知饜足一般強硬地勾着張起靈的脖子親吻,張起靈耐心而剋制地安撫着他,那對尋龍點無往不利的發丘指在他身上發揮的本事讓他現在想想都震驚得不行。
吳躡手躡腳摸出門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雨村的黎明總是濕潤的,其實這裏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在下雨,但空氣中總有濕潤的雨意,有時那細小的水滴在空中懸着,太陽剛剛出來,陽光一點一點透出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