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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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針鋒相對第五節蘭艾難分25方臣糙的手掌在傅星舞的赤體肆意遊走,他盯着她星星一般的雙眸,試圖察她的內心世界。對於慾望而言,純粹的生理慾能令人亢奮愉悦,但神上的滿足則會帶來更高層次的享受與快樂,求不得,是人生之苦,求而得,便是人生大樂。對於方臣而言,要獲得純粹的慾刺唾手可得,但他渴望她低下驕傲地頭顱;渴望她臣服在自己腳下,痛哭涕、哀聲求饒;更渴望看到她情發、高迭起模樣。當然,方臣知道這並不容易,不過正因為不容易,才更加的渴望。雖説他答應過墨震天,三後將傅星舞還給他。但墨震天被他派去執行極危險的任務,能不能活着回來都是個問題,再説就算還給他,也能再要回來,畢竟在這裏他才是老大。
被繩索捆紮得誇張凸起、如充滿氣的皮球般渾圓房頂上的小小蓓蕾被撥得傲然立,而正輕輕捻着蓓蕾的方臣到間的漲得象要炸裂一般。方臣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受到如此強烈的飢渴了,這瞬間他到似乎年輕了二十歲,回到武功剛剛初成、意氣風發、相信力量可以得到和改變一切的歲月。青已逝,但年少時的熱血、衝動、夢想卻銘刻在靈魂深處,青的覺對一個失去唯一的兒子、沒了人生追求的目標、終沉浸在慾之中人來説,比聖手心魔配製出藥更猛烈發起洪水滔天般的慾望。
在魔教的頂級高手之中,方臣是一個對各種sm戲有着特別喜好之人。對於他來説,很多時候對女施的過程,要比來得更刺、更興奮。裏被繩索捆綁着的女兵,有些依然還是處女。但是,望着眼前如夜空中璀璨星辰一般的女孩,情令他熱血沸騰,只有用填滿她人幽深的,才能平復自己飢渴無比的心靈。
按着方臣本意,面對這麼一個空靈而神秘、美到極致的女孩,總要化點時間好好欣賞,然後盡情地進行創作,將她最美的姿態凝固住,然後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記憶裏。但此時他放棄了這一打算,如果不讓鼓脹裂的陽具得到她人花的撫,自己本靜不下心來進行再次的創作。
思忖之間,方臣拉動勒住嬌花間的繩索,兩股棕麻繩更深地嵌入微微隆起的恥骨裏,繩索的夾縫中間,象貝殼般的花被擠壓了出來,就象女孩生氣時嘟起的小嘴,説不出地誘人。方臣忍不住伸手輕輕撥了起來,半晌他才抬起頭,看到她細如彎月般的眉緊緊擰在一起,神情雖依然堅定無畏,但在憤怒地眼神最深處,方臣還是看到了一絲絲的驚慌與恐懼。
方臣手縮了回去,傅星舞到間強烈壓迫稍稍輕了一些,還沒口氣,看到對方開始寬衣解帶,雖明知姦不可避免,但心依然如被針扎、被刀剜。
很快,方臣便得一絲不掛,間的若兒臂的沒了束縛,象是小山炮般極是威武雄壯。他擺繩索調整着傅星舞的懸空的姿態,將向前的拉扯從腹部移到腿上,中間的繩索沒了,彎曲的雙腿分開的角度則大了很多。
野蠻的進攻拉開了帷幕,傅星舞花容失銀牙緊咬,忍受着排山倒海般的痛苦。雖有過被強暴的經歷,但這一次卻很是不同。被墨震天破處時,在突然覺醒的神秘能量驅使下,產生的慾減輕了上生理上的痛苦;在面對血戰狂魔司徒空,她一心想着救柳飛燕的孩子,反倒不顧及自己。在過往的強暴之中,雖然無法抗拒但手腳仍可動彈,而現在被綁得象粽子一般。雖然綁着或不綁着,都無法抗拒對方的暴行,但在心理上多少還是有些區別,當人被束縛着的時候往往會到更加無助、絕望與屈辱。下體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她原以為對方兇器已深深刺入了自己的身體,忍不住偷偷地一瞥之下,驚恐地發現竟然還只有頭部消失不見,整身仍仍直頂在花之外。
方臣嘴角浮起猙獰而殘忍的笑意,第一次的進入,總得讓她受最深最強的痛才行。他手指勾住勒在她間的繩索,深深陷入大腿內側的繩子從兩側壓迫花,令的入比破處更加困難。
在陰森如地獄般巖之中,如夜空中閃亮星辰一般的少女的花又一次被醜陋猙獰的兇器貫穿,被繩索固定着、懸在空中的赤體在野蠻的撞擊之下劇烈晃顫,但身處風暴中心的少女飽含痛苦的目光依然清澈而堅定。
◇◇◇茫茫大海中,紀小芸抱着塊浮木隨波漂。在被狂戰血魔司徒空打落懸崖後,體內藴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來,所受的外傷也以驚人的速度痊癒。但抑制真氣的藥物卻不能消除,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在死亡邊緣掙扎。在這三天中,她看到一些船隻,但在大海之中,人是何等的渺小,任她撕破喉嚨喊叫,卻也沒人能夠聽到。紀小芸到死神在慢慢地近,她不怕死,卻不甘心這麼死去,她還有仇要報。
終於,在紀小芸幾乎要徹底絕望之時,一條漁船發現了她,兩個面孔黝黑、身材壯實的漁民將她救起。「水……」倚靠在甲板圍欄上的紀小芸心中充滿了和喜悦。喝下了一大碗水,紀小芸想向兩人表達謝意,當她抬起頭,心頓時猛地一沉。救她上來的兩人男人痴痴呆呆地站在她的身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口,她的衣衫破爛不堪,雪白的房幾乎無遮無擋。她一驚之下,雙手下意識地抱在前,她用力地咳了幾聲才道:「謝謝你們救了我。」聽到紀小芸的話,兩人總算是痴呆狀態清醒過來。「沒事,沒事。」
「救人嘛,應該的。」兩人嘴裏説着客氣話,但眼睛一直沒離開她,看到她捂住口,貪婪的眼神中浮現起一絲失望之。
「你們是台灣人吧,是出海打魚的嗎。」紀小芸聽到他們的口音裏帶着濃濃的台灣腔。
「是的,是的。」
「我們是台灣的人。」兩人嘴裏説着,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她的身體。這種眼神紀小芸很悉,她都有一種想爬起來重新跳進海里的念頭,但三天三夜滴水顆米未進,她的身體極度的虛弱,連站起來都做不到。現在該怎麼做?是警告他們?告訴他們如果有什麼不軌之舉,是犯罪?但這樣會不會反而怒對方,令他們喪失理智?想了許久,紀小芸還是選擇了比較委婉的方式,她柔聲道:「兩位大哥,我很冷,能不能給我件衣服披下。」
「哦,好的,好的。」
「衣服,有,有。」兩人嘴上這麼説,但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紀小芸心中嘆了一口氣道:「兩位大哥,多謝你們了。」終於,年紀長些的男人道:「我去拿。」他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了船艙,不多時拿來到件土黃的外套,猶豫了半晌了才遞了過去。紀小芸伸手接住連忙披在身上,兩人看到她披上外套,充斥着慾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幾分焦燥。
「謝謝你們,等上了岸聯繫上同伴,我一定會重重酬謝兩位的。」紀小芸息了半晌抓着圍繞欄慢慢站了起來。
「沒事,沒事。」
「好説,好説。」兩人嘴上雖然這般説,但臉上的貪婪渴望之卻越來越強烈。隔了半晌,年長些的男人終於回來神來,道:「姑娘,外面風大,到裏面船艙休息一會兒吧。」紀小芸猶豫了片刻道:「好的,謝謝。」
「我來扶你。」年長些的男人見她走路都極為困難。
「沒事,我自己能走。」紀小芸連忙擺手道。走入船艙,裏面骯髒而凌亂,氣味也極其難聞,一張鋪着席夢思的牀更是污穢不堪。紀小芸環顧了一下四周,連讓凳子都沒有,無奈之下只能坐到了牀上。她想,畢竟是兩個普通的漁民,並非窮兇極惡之輩,被慾望衝昏了頭腦,一時的失神失態也能理解,相信過一陣便能清醒過來,應該不會做那禽獸不如的事吧。半天,紀小芸見他們並沒有跟着進來,心中略略地鬆了一口氣。她將如灌了鉛一般的雙腿挪到了牀上,倚靠在艙壁上,慢慢地疲乏之極的她眼皮象粘了膠水一樣怎麼也張不開來。就在她就要睡着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了門外有爭論的聲音。
「這樣……不太好吧……。」
「怕什麼……這樣漂亮的女人……」
「這樣……這樣……犯罪……」
「機會就這一個……豁出去……」雖然聽不真切,但意思還是清楚的,這瞬間紀小芸的又泡在水裏,整個身體冰冷冰冷。突然她心中湧動起無比強烈的悲慟,心痛難過得幾乎都無法呼。她難過並不僅僅是因為又一次將被男人污辱,而是對自己信念開始懷疑。為了守護這個世界,她付了幾乎一切,但這個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犧牲嗎?
自己為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浴血奮戰,而他們卻在自己危難的時候落井下石,甚至還將遭到他們的殘酷的蹂躪。這算什麼?紀小芸到這就象一個天大的笑話,或許如阿難陀所説,在這個世界,力量才是主宰的一切,正因為自己不夠強大,非但連愛的人都保護不了,自己也如魚任人宰割。
這兩個漁民是兩兄弟,哥哥的叫李威,弟弟叫李武。雖然名字有威武二字,但子過得極不如意。哥哥李威的子數年前得了重病,化了不少錢,最後還是死了,而弟弟李武好不容易討了個老婆,把錢都折騰光了,卻發現老婆偷人,暴打了老婆一頓後離了婚。兩個人年紀都不小了,長得又矮又醜,又沒啥錢,想再討老婆並非易事。反正人生已沒啥指望,打漁賺來點錢不是送給了賭場,就是化在那些女身上。而當從海里撈起一個他們平生僅見的絕美女,慾望與惡念象毒瘤一般瘋狂地在他們心中滋長。哥哥李威倒還尚存幾分理智,而弟弟李武已迫不及準備下手。
「你幹不幹是你和事,這女人的我幹定了。」李武説着走向了艙房,李威猶豫了半晌也默默地跟了過去。李武走入艙房,看到半躺在牀上的紀小芸,口燃燒的慾火越來越猛烈,眼前的女孩實在太漂亮了,緻的五官如畫,半的酥如雪,肢纖細、雙腿修長,真是美得無法形容。他不停地嚥着口水,剋制向她撲去的衝動問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紀小芸雙手懷抱在前,冷冷地看着來人,心中悲憤難當。雖然幾乎確定對方已不懷好意,隨時就會對自已施暴,但畢竟還沒有動手,她心中多少抱着一絲僥倖道:「我叫紀冰。」這是她在香港時曾經用過的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