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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五節 蘭艾難分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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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針鋒相對第五節蘭艾難分24進入駐地後,浮雲將傅星舞褲子重新套上,邊拉邊道:「等下師傅看到她那個大褲衩肯定會笑翻的。」下車前,浮雲左瞅瞅、右瞅瞅,伸手將她敞開的衫衣下襬打了個結,再拉了拉衣襟,讓袒的玉多少有了些遮擋。邊上風不屑地道:「你以為這樣師傅就不知道了嗎?真是蓋彌彰。」浮雲嘴硬道:「又沒真她,有啥關係。你不懂,半遮半掩更有誘惑,我這是為師傅考慮,這些天你沒見師傅天天陰着個臉,心情差到了極點,我們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希望師傅他老人家見到這個小美女心情大悦,讓我們兄弟也有機會和這小美女大戰個三百會合……。」

「別囉嗦,走了。」風見他説個不停,拉開門先下了車。傅星舞被從車上拖了下來,戰時實行燈光管制,整個駐地沒多少亮光,黑暗中深一腳淺一腳走在崎嶇不平的小路上,走過一排營房時,傅星舞聽到女人的哭泣和慘叫聲,還有野獸般的吼叫和亢奮的狂笑聲。她望向那營房,房門緊閉連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但裏面正進行着什麼,本無需多言。她心中燃燒起熊熊的怒火,卻也到深沉的無奈與悲哀。走了數百米,到了山腳下,指揮部設在山體裏面,沉重的鐵門緩緩開户,如同猙獰巨獸張開血盆大口,令人骨悚然。傅星舞深深地了一口氣,仰起頭走了進去。

此時,指揮部的作戰室中,千變異魔方臣正衝着韓軍幾個集團軍司令大發雷霆。此次戰役,他扮演監軍的角,打仗的事由赤麟易無極負責,但沒想到易無極突然失蹤,他不得不親自指揮。原本以為佔盡優勢,也可樂享其成,但沒想到打到南浦,快一個月,卻攻不下南浦這個軍事要地,戰事變得膠着而複雜。據情報,車楷澤所率的第一集團軍,已迂迴到側翼,如不盡快攻下南浦,此戰的勝敗很難預料。方臣武功雖然高,卻並不於大規模作戰,所以除了命令不惜代價強攻,卻也拿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會議在進行時,風進來報告,人已帶來。方臣本也無心開會,便命令各集團軍司令繼續強攻,説了些誰作戰不力,軍法從事之類的狠話,便草草結束了會議。走出會議室,轉過拐角,方臣看到傅星舞。

乍一看,穿着不合身的夾克長褲的她並沒有令方臣到驚豔,但當慢慢走近時,她身上散發出的一種很特別的空靈飄逸、清澈深遠氣息令他動容。她應該是在司徒空突襲寶華山監獄時被抓,到現在也有一段時了,就算當時她是個未經人事的雛,現在也已被男人徹底地開墾過了。方臣注意到,她長褲的拉鍊沒拉,半敞着的襯衫衣襟釦子一個都沒有,抿着的紅邊有油脂一般的亮光。他清楚兩個徒兒的秉,在來的路上,未必敢真的上她,但小動作一定不會少。但非常奇怪,他明明清楚這些,但她卻有一種乾乾淨淨、清清覺,如一張沒有任何彩白紙,又如一泓清見底的泉水,完全不會令人聯想到什麼齷齪污穢的東西。

這種覺很奇特,因為防守南浦的主力是全由女組成的朝鮮第八集團軍,所以俘虜的女兵數量很多。朝鮮是一個封閉保守的國家,女兵幾乎都是處女。這些天來,方臣已記不清給多少女兵開苞破處,但是即使面對一整屋子未經人事的少女,依然覺得她更純潔乾淨、更白壁無瑕。方臣開始明白,為什麼墨震天這般不願意將她拱手相讓了,換成自己,或許也是會不情願的。

傅星舞望着向自己走來的方臣,突然空氣象是凝固起來,頓時她呼急速,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作為魔教有數的高手之一,方臣無形的威壓極強。雖然傅星舞也曾遭遇過和方臣同級數的高手,但阿難陀對她有憐惜之意,否則突如其來的月事也不能令她逃過一劫;而司徒空狂傲不羈,懶得也不屑對一個小女孩用太多的手段。而眼前的方臣,渾身散發着無比強烈的惡氣息,令人望之而心生恐懼。傅星舞半着的膛如波濤起伏,竭力平復紊亂的呼,她告訴自己,別怕,無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自己都要無所畏懼去面對。

看到傅星舞一副凜然不懼的神情,方臣越看越覺得心動。走到她面前時,更清晰無比地受她如夜空中星辰般的獨特氣質。方臣開始有些明白,為什麼剛才會有這麼奇怪的覺。她不是白紙,白紙再幹淨,輕易可以抹上任何顏;她也不是清泉,泉水再清澈,倒入墨汁也會變得混濁不堪;只有夜空中的星星,無論你對她做了什麼,她依然閃亮如初。

想到這裏,方臣熱血驀然沸騰起來,墨震天雖得到了她處女之身,但她依然如星辰,在遙不可及天空之上驕傲地俯瞰着大地,而他要做是摘取這顆璀璨星辰,將星星拖向大地,踩在腳下,聽星星的悲鳴,讓星星向自己臣服。

「走吧。」方臣冷冷地道。説着轉着向的深處走去。風與浮雲換了個眼,推搡着傅星舞跟在了他的身後。穿過一條長長的甬道,在一道鐵門前停了下來,傅星舞又一次聽到女人的泣聲,聲音從鐵門裏傳出來的,不是那種撕心裂肺痛哭慘號,而是時斷時續、壓抑之極的哭泣和呻,磣人的聲音令人聞之汗直豎覺心驚跳。

風上前開門時,方臣的四弟子疾電從後面走了過來道:「師傅,今天我去各處轉了一下,挑了十來個,等下帶來您看看。」

「等下再説吧。」有了傅星舞后,方臣的心思已完全放在她身上。

鐵門開了,裏面沒有開燈,黑乎乎地看不清狀況,但泣聲卻變更加清晰。在走到門口時,傅星舞聞到一種帶着臭氣的怪味,不由得皺了皺眉。進了門,藉着外面透進來的光線,傅星舞隱約看到裏面好象有不少的人。突然,眼前猛然明亮起來,在瞬間的眩暈後,她被眼前看到的畫面驚呆了,瞠目結舌地「啊」地失聲叫了起來。

這是一個足有四個籃球場般大小的,四壁怪石嶙峋,地上也到處是突兀起的石塊,大約有三十來個赤身體的年輕的女子被繩索綁成千奇右怪的姿態,大多數懸掛在半空之中,也有些被綁在石頭或鐵柱上。她們年紀都不大,面容大多清秀姣好,在繩索的固定之下,年輕女身體的青與美好展在眾人面前,既充滿着巨大的誘惑,但更令人到噓唏。在右側還有一個巨大的鐵籠,關着十來個全身赤的少女,在燈光亮起的瞬間,她們尖叫着縮在鐵籠的角落裏,瑟瑟顫抖着抱成一團,神充滿着恐懼。

在傅星舞還沒從震撼中徹底清醒過來,方臣轉過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兩人眼神再次相撞,憤怒與慾望的火焰在各自的眼睛中熊熊燃燒。方臣嘴角上揚,蒲扇般的手掌伸向傅星舞的衣衫,黑的外套、白的襯衣化為片片碎片,黑的長褲連着內褲很快成為地上的一堆破布。

一時間之中突然靜了下來,只有裂之聲迴盪在空中,被綁着的、關在籠子中的女兵紛紛將目光投向漸漸赤的傅星舞,眼神滿是着關切和敬佩。她們都是戰士,很多還是黨員,在走上戰場之時,絕大多數人都有為國捐軀的覺悟,但當成為俘虜,在敵人面前被剝光衣服,受到殘酷的姦凌辱,她們還是怕了,幾乎沒有人能夠象她一樣的勇敢無畏。

傅星舞的反應倒是在方臣意料之中,鳳戰士畢竟是鳳戰士,更何況是如同星辰一般的鳳戰士,如果她象那些普通女兵一樣,驚恐地大叫、拚命地反抗,倒會令他到無趣得很。

「師傅,繩子。」浮雲手持着一卷麻繩遞了過去。

方臣接了過去,猶豫了片刻,才將繩索繞在她晶瑩潔白的體上。他手法嫺,不一刻,方臣拍了拍手,退後幾步,開始欣賞起自己剛完成的作品來。他使用的是龜甲縛,叉繩索在赤體構建出的一個個齊整的菱形、房誇張地高高凸起,嬌的花被兩道繩索緊緊勒着,女的嬌柔美麗在這一刻被錮、被扭曲、被摧殘,悽美的畫面令人到震撼。

傅星舞的雙手並沒有按通常綁法反剪在身後,而是手腕與肩膀綁在一起,向後反扭着,就象折翼的翅膀,雙腿分得很開,小腿向後曲着,象是跪着一般。她整個人懸在空中,綁着手與足的繩索連着後方的鐵柱,而繫上她纖上的繩索則連着前方的鐵柱,她身體彎曲成一個弧型,有點象跳遠動員在跳板上起跳的那瞬間,但前後繃得筆直的繩索將這個姿勢固定在空中,令她永遠無法衝破黑暗,到達光明的彼岸。

「怎麼樣?」方臣凝視着剛完成的作品,象是在詢問,又是象自言自語。

旁邊的浮雲讚歎道:「師傅,真是太完美了。這個小妞象是個森林中的靈,你一伸手,她就逃得無影無蹤,很不容易被人抓住,但師傅您這妙至極的龜甲縛,張開一張巨大的羅網,牢牢地罩住了她,令她上天入地無路可逃,只有任師傅您隨意擺佈。但即使落入網中,她依然不肯乖乖就範,還想逃哩。師傅,我真是太佩服你,你這個綁法,不僅讓這妞更……更,反正更漂亮、更好看,還把她的心態妙地表達了出來,想逃卻逃不掉,最後還是乖乖跪在您老人家腳下,任師傅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雖然方臣對繩藝也頗的造詣,但術有專攻,比起如浦田絕狼這樣頂級大師,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但在浮雲的眼中自然是妙得很。

方臣微微點了點頭,在自已這幾個徒弟之中,也只有他能揣摩到自已的心思。

想到徒弟,方臣神情有些黯然,想到喪於雪峯一役的迅雷,那是他心頭永遠的痛。

他死之後,自已在這個世界已無牽掛,最近居然還傳來滅世之説,這更令他消沉,也唯有沉慾之時,心靈才會有片刻的寧靜。但抓來的女兵姿大多稀鬆平常,偶爾玩玩倒也罷了,但無法勾起內心強烈的衝動,所以聽聞墨震天手上有一個鳳戰士,他迫不及待地向他討要。雖然過程得很不愉快,但望着眼前猶如星辰一般的少女,他覺得如果當時顧及面子與她失之臂,必定後悔終身。

方臣走回到傅星舞的面前,望着她玉石般潔白、絲綿般細膩的肌膚,剋制着越燃越烈的慾火道:「你叫傅星舞?」

「你是諸葛琴心的弟子?」

「你可知道我是誰?」一連三個問題,卻象石沉大海,沒有絲毫的回應。方臣微微一笑,倒也沒有惱怒,也沒再問,而是伸出手掌,象把玩一件藝術品般撫摸起她赤體。

◇◇◇藍星月跟在白無瑕後面也走出戰壕,她身着緊身彩服,雖赤手空拳,但神情一般無所畏懼。如果説白無瑕是女王,而她則是女王最忠誠、最勇猛的武士。

白無瑕行至對方陣地數百米處時,一隊海軍陸戰隊衝出陣地,將白無瑕與藍星月團團圍住。阿難陀從口袋掏出一副手銬,然後又將一支針劑扔給了雨蘭,雖然白無瑕大勢已去,卻也得小心謹慎。阿難陀與雨蘭走出戰壕,向被圍住的兩人走去。走了十多米,阿難陀忽然莫名地生出一種不詳的預,而且越來越強烈,他不由自主地放緩腳步,雨蘭走在了他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