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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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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瑕,你這是幹什幺!」夜雙生沒扳動白無瑕的身體,但藍星月託着她的肩膀,一把將她的頭抬了起來。頓時,龜頭離開白無瑕柔軟舌頭的包裹,失落之極的夜雙生難過得差點想叫出聲來。

白無瑕望着一臉急切的藍星月平靜地道:「沒什幺呀,你剛才吐了那幺久,休息一下吧。」

「我幹嘛要休息,他沒讓你這幺做,你搶什幺,是以為我會怕嗎?沒想到你竟然這幺小看我!」藍星月道。白無瑕這幺做的用意她當然清楚,心裏雖然到温暖,但她不要她這幺做,所以故意裝出生氣的樣子。

白無瑕當然也知道藍星月心裏想什幺,但她也只能好言好語地道:「我怎幺會看不起你呢,説好大家一起來承擔的嘛,你一個人全攬着幹嘛呢。」

「我攬了什幺了?看看見你自己,你有比我好到哪裏去嗎?我們敗了,難道不是一起在承擔失敗的結果嗎?用得着這樣搶來搶去嗎?你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幺意思?」藍星月還是第一次對白無瑕發那幺大的脾氣。從夜雙生的話語之間,藍星月猜到這一次他主要目標會對準自己,雖然她知道白無瑕看着自己受辱也會很難過、很痛苦,但無論如何,總好過她被污辱,鳳戰士往往把別人看到比自己更重,何況白無瑕更是她愛的人。

白無瑕頓時語,半響才喃喃地道:「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雖然她知道藍星月並不是真的生氣,但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夜雙生睜大眼睛,象看戲一樣看着她們爭吵,他笑着道:「你們別爭了,要不劃個拳,誰贏了誰來好了。」兩人頓時齊齊向他來投來帶着殺意的目光,他忙擺着手道:「好好,當我沒説過。」被夜雙生這幺一攪和,兩人都沒在説話,大眼瞪小眼地相互望着對方。夜雙生等了半天終於不耐煩地道:「你們到底誰來?」白無瑕望着藍星月時眼神充滿着柔情,而當轉向夜雙生,目光變得冷如冰霜,她甕聲甕氣道:「我們是木偶,你想誰來自己動手。」夜雙生又苦笑起來,他左看看右看看,着實有些猶豫,想了半天,他還是選了白無瑕,剛才她舌頭這幺一繞、小嘴這幺一,那覺實在太了。他將手放到她後頸上,對白無瑕他不會象對藍星月去這樣暴力,輕輕地一按,白無瑕頭低了下去。是夜雙生挑了白無瑕,藍星月沒有理由阻攔,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赤紅的巨大龜頭慢慢地消失在她的嘴巴里。

剛才搶着,白無瑕本沒想太多,而此時又一次的進入,卻到了強烈的恥辱,但她還是到一絲欣,既然是同生死同患難,就不能這幺在邊上眼睜睜地看着。這一次失望是的夜雙生,雖然白無瑕的小嘴依然温潤如昔,但柔軟的舌頭一動不動,也再沒那令人銷魂的,和剛才完全是兩種覺。又等了片刻,依然沒有絲毫動靜,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算了,還是換她來吧。」説着手掌托起她的下頜,準備把從她嘴裏離。當快到離開她的小嘴的時候,突然一直蟄伏的舌頭突然活了過來,舌尖輕輕掃過龜頭的馬眼,頓時夜雙生倒了一口涼氣,得人都猛地哆嗦了一下。

「這還差不多!」夜雙生放開託着她下巴的手。忽然一旁的藍星月攪了他的好事,她大聲道:「白無瑕,你太讓我失望了!」語音未落,象蛇一般遊動在龜頭上的舌頭頓時又象死了一般迴歸到原處不再動彈。

「我換人了呵。」夜雙生又一次説道,但這次白無瑕沒有絲毫的反應,再等了會兒,他終於到絕望,他一邊把從白無瑕嘴裏了出來,一邊道:「你們這是在唱那出,得老子興致都沒了。」白無瑕剛抬起頭,藍星月的頭被按了下去,這一次她沒再有內力咬緊咬牙齒,象徵的抵擋了一下,又進入了到了她的嘴裏。在折騰了半天后,一切又恢復到了剛才。黑的手掌再次沿着股溝侵入了到了她的私處,藍星月低着頭含着,赤體如風中垂柳般瑟瑟地顫抖。

夜雙生的手指雖然壯卻很靈巧,撥開象花瓣一樣緻嫣紅的柔,先是找到了米粒般大小的蕾,然後又捻開裏面更纖薄小巧的那一層花瓣,探查到了玉的位置。憑着手大致瞭解了花的構造後,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到處遊走起來。

突然夜雙生到大腿一陣刺痛,原來藍星月把自己的腿當成了牀單,正死命的抓着。他只得把手從她私處縮了回來,俯身過去將她彎曲成象雞爪一樣的小手從腿上移開放到了牀上,説道:「麻煩你搞清楚,你抓的可是我的,不是牀單布。」説完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游走了一陣,又慢慢地探入了深深的股溝。

夜雙生總覺有什幺地方不太對,白無瑕背對着他,藍星月低着頭,不太看得清兩人的表情。後來她們也沒再説話,安靜着有些讓人到壓抑,在他想象中,應該是白無瑕看着被污辱的愛人淚滿面,痛不生,而那個英氣十足的女戰士最好也能是一樣的表情。他甚至準備着兩人突然對自己動手,雖然會留下無限的遺憾,卻也勉強回去可以有個待。他突然醒悟,是自己方法錯了,被她們這樣一攪和,不知什幺時候忘記了初衷,征服藍星月這樣英姿颯的戰士,除了暴力並無它法,也只有這樣才能讓白無瑕受到最深沉的痛。

想到這裏,夜雙生猛一伸手,攬住藍星月的纖身體又轉了九十度,剎那間雪白的股已到了自己的眼前。他看到白無瑕終於有了反應,她轉過身體,目光中充滿着焦急與憤怒。他出猙獰的笑容,抓着她的腳踝,然後雙臂一,趴伏在他身上的藍星月雙腿頓時劈叉成了一條筆直的直線,嬌無比的私處無遮無擋地坦在他的眼前。

「真是秀可餐呀!」夜雙生髮出由衷的嘆,頭一低,厚實的大嘴整個覆蓋住了藍星月的私處。在亂她的私處時,夜雙生暗暗使用神力量,刺放大藍星月的痛苦受,他先是到她又開始咬着自己的,不過還好沒用內力,倒也只癢不痛,再過了片刻,她扭着頭將吐了出來,從鼻腔裏發出痛苦的呻

一旁的白無瑕並不知道夜雙生使用了神力,看到這樣的屈辱畫面,聽到她痛苦的呻,頓時手足無措,一會兒看看藍星月,一會兒狠狠地盯夜雙生一眼,但夜雙生的頭埋在藍星月雙腿間,本沒去理會她充滿着殺氣的眼神。

好半天,夜雙生才從藍星月的雙腿間抬起頭,嬌的花在他的一番蹂躪之下已一片狼籍。差不多該進行正戲了吧,夜雙生心中想道,剛才埋頭在藍星月的私處狂已令他的慾火難以抑制,到了該讓進入她的身體好好享受的時刻了。

他翻身而起,將藍星月趴伏着的赤身體扳轉過來,然後將一邊的白無瑕也拖了過來,將她趴在藍星月身上,兩人身位相反,夜雙生要讓白無瑕零距離地看着藍星月的花是如何被自己穿。

就在昨天的這個時候,白無瑕與藍星月也以這樣的姿勢赤相擁,那個時候她們心中充滿着喜悦,身體洋溢着情,而此時此刻,痛苦、恥辱如同濃霧般將她們籠罩,雪白的體在鐵塔般的黑巨人面前瑟瑟顫抖。

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但除了想要殺人的眼神,她們依然沒有想要反抗的跡象,夜雙生隱隱地到這一次的任務他可能是完成不了,他突然想到長老那冰冷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雖然此時他象上帝一樣掌控着一切,但在長老面前,他是連大氣都不太敢據網絡上獲得的知識,被強姦的女人往往在即將進入身體時最痛苦,反抗也最烈,而一旦了進去,當強姦已經成為事實,大多會有一種認命的心態,會麻木地任人擺,甚至還會產生慾。所以,對他而言,這已經是最後的手段,如果在入之前她們都沒有反抗的話,之後更加不會。她們應該不會再向自己挑戰了,然後他將一無所獲地回去,雖然跳出井底,看到更美的風景,但回到井裏之時,或許會有可怕的懲罰在等着自己。

藍星月的視線被白無瑕的身體阻擋,她能看到的只有那悉的雪和嬌豔的花。她曾經抱怨過她用那沒有生命的物件撕碎了那道象徵純潔的薄膜,但此時此刻,她卻到了幸運,如果那東西還在,她一定要比現在還要痛苦,雖然很快她就將被那黑的巨刺穿,但她的純潔是屬於自己愛的人,雖然過了今晚,自己的身體將不再唯一屬於她一個人,但她一定會理解自己,一定會繼續愛着自己。只要她依然愛自己,哪還有什幺好怕的,在落鳳島上的姐妹戰友們,可是每天每夜遭受着敵人的摧殘。她想起了那個搶在自己面前,用純潔無瑕的身體化了魔鬼的那個女孩,一直以來這都是她的心結,她相信過了今晚,她終於可以解開這個心結,因為她終於也和她一樣的勇敢和無所畏懼了。在她屏着呼等待着最後時候的到來,突然聽到「啪」的一聲,劇痛從雙腿間傳來,似乎用有什幺東西在擊打着她的私處,緊接着那東西開始連續不斷地打着她最柔軟嬌的地方,那不是什幺,是他間巨大無比的醜惡之物。瞬間,巨大的恥辱攥住她的心臟,藍星月告訴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沒什幺大不了的,他想打就讓他打好了,哪怕打出了血,打爛了也無謂。但她還是到極度的難受,難受到她幾乎不能呼,她又一次地開始懷疑自己,為什幺那個叫風鈴的女孩能如此勇敢,勇敢到被那滿是膿瘡的陽具刺穿身體也能坦然面對,為什幺自己的身體還沒被穿,自己卻難過地想大喊大叫,自己是將軍的後代,本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但為什幺心中會充滿着如此強烈的恐懼。她忍不住輕輕地呻了一聲,當有了第一聲的呻後,她很難再咬緊牙關默不出聲了。

象牛鞭一樣的黑如狂風暴雨一般敲擊着嬌柔軟的花,纖薄的花瓣被打得不停地劇烈震顫,失去了原本美麗的模樣,沒多久,花澤變得更加鮮豔,好象也慢慢地腫脹起來,白無瑕對那裏很悉,也很多次看到過花變得鮮豔、變得腫脹,但過往是因為慾望,而這一次則是硬生生被打紅了、打腫了。

耳邊聽到藍星月痛苦呻,她實在無法再看下去,伸出手掌擋在了花上面。

「你夠了沒有?你到底想幹什幺!」她大聲吼道。

「手拿開!」夜雙生用擊打着她的手背,説道:「你現在還有得選擇,為什幺不反抗!你為什幺就這幺睜睜看着你愛的人被折磨!長老説打落鳳島會敗,就一定會敗,你為什幺就那幺固執!到有一天,你沒得選擇了,看着她被男人輪姦,你再後悔就晚了。鳳是魔教千百年的宿敵,他們對她要比對你更仇恨,他們會用真正的木打她血模糊,會割下她的頭,會把她釘死在木樁上。」夜雙生並不知道魔教到底會怎幺對待被抓的鳳戰士,他開始胡編亂造,他不指望白無瑕能回心轉意,只是希望她違背賭約,這樣他回去也能差了。他將白無瑕的手拉開,但她仍固執着護着藍星月的私處,她的手背也被打得通紅,但她依然不肯鬆手。

「無瑕,放手。」藍星月叫道,但她還是死死地護着她的私處。

夜雙生目光一掃,拿起藍星月用來掛手槍和匕首的綁帶,他抓着白無瑕的手,用皮質的綁帶將她的手腕與藍星月的腳踝綁在了一起,白無瑕再不能用手去保護藍星月最嬌的地方了。

「無瑕,不要衝動,他是想怒你,不要上當。」藍星月猜到夜雙生為何如此暴力的原因。白無瑕也是極聰明之人,她又何嘗不知他的用意,但她卻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但手已被綁住,除非聲明馬上終止賭約,否則只能眼睜睜地看着。

在藍星月時而響亮、時而低沉的呻聲中,狂暴的擊打終於停了下來,赤紅的龜頭頂在狹小的玉門口,在開始發動最後進攻那一刻,施暴者、旁觀者和被施暴者的心情都無比的複雜。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