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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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您説的那家盲人按摩院。小孩子就在外面的院子裏一個人玩呢,看着的確可憐。”秦淵輕輕嘆了口氣:“是啊,不管不行的。”高秘書連連道:“是的是的,我把來意一説,那孩子的姐姐當場就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差點要給我們下跪,瞧着都心酸。”秦淵靜靜聽着:“一個盲人女孩,要養活自己和弟弟,不容易的。”高秘書小心翼翼地試探着:“對了,你同學的媽媽啊,人品真是沒話説——自己打理着一個按摩院,僱了兩個盲人,成低,還給他們繳足了各項社保,更不容易呢。”秦淵微微皺了眉:“負擔很重是吧?高叔叔,那有沒有什麼辦法……”高秘書心裏一喜,哎呀,自己這算是想對了!
“少爺,不瞞您説,我正想琢磨着這事呢。假如您同意的話,我這邊稍微再作一下,幫幫那家店也是順手的事。慈善基金會做善事,給誰不是給呢!”
…
…
晚自習的下課鈴響了,各個班的學生們呼嘯而出,傅松華拿着秦淵的書包,出了門,遞給門口的秦淵:“班長,幫你收好了。”秦淵道了聲謝,隨手按熄了手機,和幾個1班男生一起往外走。
一直走到宿舍樓前,他抬頭看了看106的窗户,黑着。
一瞬間,他的目光有點黯然。
推開門,寢室裏安靜又冷清,和那個人剛剛搬走時一樣。
他默默放下書包,正要進衞生間淋浴,可是鬼使神差地,卻抓起手機看了那麼一眼。
忽然地,他的眼睛就瞪大了。
飛快地撥通了電話號碼,他聽着話筒裏傳來的關機提示音,忽然轉身,一口氣衝上了樓梯。
樓上,白競他們正在寢室裏打鬧,忽然門就被人推開了。
秦淵輕輕着氣,仰頭向原先阮輕暮的牀鋪看去,方離聽見門響,茫然地在牀上坐了起來:“秦班長?
…
…”秦淵看着他:“阮輕暮不在?”白競熱情地跑過來:“哦哦,他不在,現在住在李智勇他們寢室了!”秦淵沒説話,轉身又往隔壁跑。
推開那邊的寢室門,正上李智勇那警惕的目光。他冷冷扭頭看向另一個男生:“阮輕暮沒回來?”那男生趕緊回答:“啊,他的牀在這兒,可基本不睡這兒哎。”每天晚上跑來象徵地睡一下,等老師查完房就偷偷跑了,應該是跑去黃亞他們寢室了吧?
沒辦法,和李智勇都打成那樣了,還能安然睡在一個屋,才見鬼呢!
秦淵怔怔地站在門口,忽然又轉過身,向樓下急衝而去。
重新回到106,依舊沒有人!
這大晚上的,能在哪兒呢?
他坐立不安地在寢室裏待了一會兒,又抓起電話:“傅松華,幫我去看一下,白競和李智勇他們寢室裏,阮輕暮回來了嗎?”很快,傅松華的回信到了:“沒有啊,兩個寢室的人都説,一直沒回來。”秦淵茫然地聽着,終於站起了身,飛奔出寢室,向着教學樓大步跑去。
夜風有點涼,教學樓裏除了階梯教室的燈還亮着,別的樓層早就強制斷了電。
他一口氣衝上黑黑的樓梯,狂奔到了9班門前。……一片漆黑中,最後一排,一個黑影坐在窗前,月光映照着他的剪影。手邊有團微光亮着。秦淵深深了口氣,慢慢地走近了那團亮光。
黑暗中的人抬起了頭,看了他一眼,又把頭低下了。
秦淵坐在他前面的座位上,看了看他手機電筒照亮的數學試卷。
上面的幾何體上畫滿了亂七八糟的線條。
“你在幹什麼?”他低聲問。
阮輕暮的臉看不出表情,聲音也聽不出喜怒:“看不見我在死磕題目麼?”像是發着狠,他又補充了一句:“再也不求人了,我自己做。做不出來,我他媽的今晚不睡覺。”已經快要氣死了,又憤怒,又委屈。
上輩子到死都沒求過人,這輩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求一次,就被甩臉,一時間,只覺得臉上心裏,哪裏都疼。
秦淵定定地看着他,眸光烏亮。
“那我陪你不睡覺。”他温和地低聲説,“但是別在這兒,對眼睛不好,我帶你去一個有燈的地方。”不遠處,宿舍樓燈火通明。
十月的夜晚,清風正輕,月光如水,校園裏初初打苞的桂花隱約散發着第一道甜香,飄蕩在文體樓下的花壇裏。
阮輕暮被秦淵拉着,奔跑向學校的文體樓,跌跌撞撞。
被拉住的手在隱約出汗,頭腦一陣發暈。整個知好像都集中在了兩個人緊緊相握的手間。
十指錯,掌心相貼。
就算是很久很久以前,也從沒這樣親近過。……學校的文體樓裏,白天熱鬧非凡。來畫室上美術課的,來音樂教室上音樂課的,去器材庫借體育課用品的,一直要人來人往到下午。
可到了晚上,這裏卻一片安靜,也一片漆黑。
秦淵一直拉着阮輕暮跑到了文體樓東邊,沿着樓梯跑上三樓,停在了一間活動室門口,才慢慢鬆開了手。
他指了指那緊緊關着的門:“我們學生會的活動室,晚上這兒沒人。”阮輕暮站着,有點發愣。
不是回106嗎?
他又瞥了一眼自己的手,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