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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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塊光斑,不鹹不淡,不温不火,可就讓你沒法忽略。這小子看似八風不動,其實狡猾得緊,像條讓人心癢眼饞、卻又滑溜得握不住的肥美的魚。
解雨臣倒也沒有再貼上去,單是看了吳一眼,“少點煙,你那肺受不了。去不去我家坐一會?”早些時候的解雨臣,在人事方面心思單純,有了想法只會傻乎乎地問,而且還是喝多了酒後一句模稜兩可的試探,真是應了某主席的一句話:“tooyoungtoosimple,sometimesnaive.”現在他跟着黑瞎子等人逢場作戲,談笑風生,見多了金衣紫,紅男綠女,在變成人渣的路上狂奔,原先許多小心翼翼的顧忌連個影兒也沒了。他想把吳到牀上去,一直都很想,今天格外想,哪怕是用摁的。忍了這麼久,都快忍出病來,他不願再打着朋友的旗號隔靴搔癢。
吳警覺地搖頭,“不。”
“那我去你家。”
“咱們改再敍不成嗎?都兩點半……”吳低頭一看腕錶,硬生生把話頭擰回來,“……快四點了。”解雨臣着手腕站起身,斜睨着他,微挑的眼角出一絲瀲灩的笑意,“可是吳,我記得你好像還沒搬出那個地方,對吧?”吳也看着他,“哦,那又怎樣?”
“巧了,我忽然記起來我有東西落在那裏,而且——”解雨臣慢慢地説,“明天要用。”
“……”這下吳可沒法拒絕了,就算他知道他有極大的幾率是在瞎扯淡。剛才吳那麼毫不猶豫的拒絕,本來就顯得很怪異,好像他心裏有鬼一樣——事實上他心裏也的確有鬼。他沒法説服自己被解雨臣往懷裏扯時,心裏那種奇異的覺是出於友情,因為那種覺更像是……某種悸動。上帝,他為什麼會對這狗孃養的產生悸動?
難道是因為他長得漂亮?
——阿寧也算十分拔尖的美女,吳面對她不僅沒一點悸動,還時常心肌梗。
難道是因為他有錢?
——吳也沒窮到要求包養的地步啊。
難道是因為……因為……他身上那種魅總裁的氣質?
——明明幾個小時前他還和個怨婦一樣吵吵嚷嚷的。
還是説難道……
可憐的吳,空有一腔文青的血,肚子裏卻裝着理科男的心,死活繞不出這個彎兒了,一個勁地從解雨臣身上找原因,卻不知道思考思考自己的癥結。他就這麼一步步把自己進思維的死角,幾次差點把車開上樹,中途還被警攔下測酒。
最後他作出結論,都是解雨臣的錯,這傢伙包藏禍心,不懷好意,要與他保持距離。同時他也清楚,自己那莫名其妙的警覺,並非出於厭煩之類的負面情緒,而是出於他害怕喪失對自己的控制權。
回家後,久違的房間和久違的人,簡直是妙不可言的搭配。解雨臣興奮異常,正準備磨刀霍霍地把吳撲倒在牀,結果計劃的第一步就受阻了。
“我房間裏連牀都沒有,”解雨臣道,“你讓我睡哪裏?!”吳對着客廳沙發揚了揚下巴。
“我不。”解雨臣又道,“我要睡你牀上。”吳冷酷地笑了笑,“如果你非要睡,我也沒辦法。但是如果你敢上我的牀,我就剁了你最喜歡的那個抱枕,我説到做到。”
“天哪,”他扁扁嘴,“你怎麼可以這麼狠毒?你知道我晚上如果不抱着東西的話睡不着的。”
“那你就應該改掉這個病。”
“親愛的,我以為你會説沒了枕頭,我以後可以抱着你睡。”吳哼了一聲,甩上門去矇頭大睡了,獨留解雨臣一人在原地肝腸寸斷。
解雨臣曾經考慮過霸王硬上弓的可行,得出的結論是太不靠譜。
第一,他和吳,兩個男人,力氣能懸殊到哪裏去?能不能成功硬上弓還是個問題。
第二,就算硬上弓了,也是後患無窮,有哪個男人被強了還能安之若素,何況他還沒對吳表達過自己的心意。
第三,吳,是不可能,事先準備好,ky的。而他,除了ky,什麼都不用。
綜上所述,解雨臣就辛酸地睡了沙發,在心裏安自己這算什麼,大丈夫能屈能伸能直能彎,來方長,走着瞧吧。
---------為了拍攝新片,解雨臣和吳帶着整個劇組幾乎跑遍了全世界所有知名的賭場,這是部大製作商業片,就是用來攬錢的,必須得用豐富美麗的場景和多變的鏡頭來抓住觀眾眼球。
先是拉斯維加斯,這地方機場裏都擺着叮噹亂響的獨臂賊和角子機。賭城如同外星人的龐大飛船,光怪陸離,輝煌奇異,進門後只覺得一陣金錢的香風撲面而來,上千台老虎機和輪盤賭枱一齊轟鳴,硬幣和籌碼清脆碰撞,來來往往影影綽綽。
拍攝期間吳被氣氛帶動,在最著名的“tajmahai”開卡座,這是棟四十三層的仿阿布扎比清真寺的建築,通體雪白清雅,卻點綴美豔的玫瑰,房頂巨大的人造寶石猶如垂落的星。
吳玩的是二十一點,他眼力好,一連贏了數把,莊家見手氣不好便換了人,上來一個顫巍巍拄着枴的老頭。老頭一大把歲數了還坐莊,八成是鎮店之寶之類的人物。説來也門,吳二十點,他準二十一點,半煙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