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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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哥跟小北。
在最後的、哥不在我身邊的這一年裏,我拼盡了全力去學習,唯一的目標就是考到哥的那座城市去。
人大概最瞭解的就是自己,哪怕裝出一副乖巧優秀的模樣,也深知自己內心裏究竟是幾斤幾兩。
但值得開心的是,我從以前的漫無目的,到現在至少知道自己想要朝着哪個方向走了,我模模糊糊的人生不再作為小北的陪襯,我也終於有了自己的念想。
小北幫了我很多,我的弟弟像是我的老師,甚至在我成績有了進步之後得意地坐在那裏翹着二郎腿讓我管他叫一聲師父。
我每天在身上噴着柏林寒冬的香水,想念着我的柏林,然後為了跟我的柏林相見做着努力。
在這樣的生活裏,相隔上千公里好像也變得沒那麼難熬了。
我在變好,雖然身高生長緩慢,可我依舊在努力成長。
我會熬夜學習,然後在家人們都睡了之後,躲去洗手間想着哥自。
那之後,總覺得自己的一切都充滿了希望,像是雪天突然冒出來的陽光一樣,把周圍的一切都照得閃閃發亮,像鑽石一樣。
冬天到來的時候,我一個人趴在窗邊看雪。
這些子我睡到了哥的牀上,每天晚上不着寸縷地用他的被子裹着自己,就像是他在擁抱我。
我還是貪圖這些,貪圖那些上不得枱面的慾望。
這大概就是我的本了,有時候我想,可能我轉世之前是一條蛇,因為我忘了在哪裏看到過,説蛇是世界上最的生物。
我本來不是這樣,可遇見哥之後,像是本被喚醒,整個人都恨不得徹底依附於他,讓我的皮融進他的皮,讓我的骨血變成他的骨血。
讓我變成他,或者他的一半分給我。
就像雌雄同體,我想成為他不可分割的另一面。
b33前幾天南南突然跟我討論起一個問題,讓我始料未及。
他問我:“哥,你説什麼是扭曲的心理?”我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問,他説:“我覺得我在變壞。”從我離開的時候起就每天都在擔心南南,他過於的格讓他總是想很多,然而,他並不擁有消化、抵禦那些心思的能力。
其實,他的“反常”早就見了端倪,當我們第一次在浴室做愛,他青澀靦腆卻又放蕩亂地主動把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給我、奉獻給我的時候,那種狀態已經逐漸顯。
如果説真的有人一個身體裏同時掌管着天使和魔鬼,那南南一定是。
只不過,他的小魔鬼並不會對人作惡,做多就是折磨他自己。
然而這樣我也受不了,我見不得他過得辛苦。
我笑着問他:“説説吧,你怎麼變壞了?”他就只是笑,隔着電話對着我撒嬌,卻不肯告訴我究竟怎麼了。
但他的笑也絕非之前那種人畜無害的笑,勾着我的三魂七魄,勾得我口乾舌燥慾火燎原了身體的每一處。
我想我大概知道他為什麼説自己變壞了。
可這樣的他,跟我夢裏的那個人越來越像了。
最近我經常會想起夢裏的那個人,讓我覺得困惑的是,這幾次想起來,那張臉經常會重新變得模糊。
原本已經確定了那就是南南,可突然之間這樣的轉變令我不安。
但這種不安並沒有持續太久,當那個面目模糊的人伏在我身上撫摸我、在我耳邊息的時候,我可以很肯定那就是他。
我的那個不停掙扎着的小惡魔。
惡魔的尾巴尖在我最的部位刮撓,勾住我的分身,問我愛不愛他,要不要他。
小惡魔看起來狠戾惡,但在問出這些問題的時候,全身在微微顫抖。
當我醒過來,再去回味那個夢,我甚至覺得那是南南寄來的信,告訴我他的不安。
他總是不安,似乎任何一點事都能讓他到不安。
也或者,他的不安並非毫無來由。
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難保沒有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祈禱不要,無論如何不應該讓南南一個人去面對任何棘手的事。
他只會自責,然後深陷自責,當然,如果自責之後他願意躲回我的懷裏讓我擁抱安倒是好的,我只是怕,我離他遙遠,當我回去,他已經被拉回了人間,而我還雙腳浸泡在黑的冥河,只能在地獄仰望他的生活。
我打電話給他,對他説:“南南,鎖好門,掉衣服,我們做愛。”我對他説:“叫得大點聲,別叫我的名字,叫我哥。”他説他在變壞,我又何嘗不是。
這種情一旦開始,誰也別想先回去。
一起在地獄待着吧。
a34我有時候真的會想,如果我跟哥的事被爸媽知道了,他們會如何反應?
説教?打罵?
傷心失望?痛不生?
然後像是將樹連拔起一樣,斬斷我們的關係,或者,趕我們出門?
有那麼幾個瞬間,我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算了。
我偶爾會自暴自棄地想,大不了眾叛親離,至少哥一定會站在我這邊,小北也會。
我們這一生,仔細算來也不過就幾十年,在這幾十年裏我為什麼不能放肆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去愛自己想愛的人?
可是後來我又説服了自己。
世界是需要規則的,一切規則的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