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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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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黑桃a。”許暮洲説:“聽着好像確實天生就比方片紅桃像壞人,又尖鋭又特殊……但誰説黑桃a就是兇手牌的?”沈雙後知後覺地回過味來:“你是説……”

“我們好像被這張牌誤導了。”許暮洲説:“撲克牌花當然不會是兇手……沈二狗,能殺人的只有人。”第185章天黑請閉眼(二十三)承沐集團大樓的二十四層辦公室裏,剛剛結束了一次週一的例行早會。

穿着緻職業裝的秘書站在門口,微笑着送走各部門主管經理,然後走進門,路地開始收拾會議桌上主位面前散落的文件和辦公用品。

齊遠常攜帶的一個黑套皮筆記本安安靜靜地躺在桌面上,不知道怎麼被落下了。

這隻筆記本巴掌大小,總是被齊遠隨身帶着,秘書也見過許多次,一直覺得是他用來隨手記常事務的備忘錄。

筆記本又輕又薄,秘書收攏文件的時候不小心蹭了一下,那本子原本就被放在桌邊,這樣輕輕一刮,就從桌上掉了下去。

皮質套殼重量比紙頁更沉,落地時帶着紙頁嘩嘩亂翻,還不等秘書反應過來伸手去撈,就面朝下趴在了地上。

秘書連忙躬身去撿,生怕髒了什麼重要信息,回過頭來要被齊遠追究。

她半蹲在地上,將收拾好的文件夾擱在膝蓋上,伸手撿起了扣在地上的筆記本,翻過來擦了擦上面蹭上的浮灰。

筆記本最新一頁應該是被齊遠翻看過很多次,書脊的接縫處有一道明顯的摺痕。上面的筆記亂七八糟,寥寥幾個詞用各種箭頭連接着,在這頁紙的上半部分劃出了一個小小的環形圈。

每個箭頭旁邊都標註了時間,這些時間相差不大,最少的只有幾分鐘,最長的也只有十幾分鍾。而環形圈的正中,還畫着一隻小小的撲克牌,看花應該是紅桃五。

在這個環形圈底下,還畫着其他六張撲克牌,除了第一張空白的牌面之外,剩下的五張裏,有三張都被打上了叉,看不清花。最後一張畫着草花2的撲克牌旁邊打了個小小的問號,被一隻突兀的箭頭連接到了上面的環形圈中。

箭頭旁用紅筆標註了一個奇怪的時間——1月26號(16:00-?)秘書不解其意,也不敢多看齊遠的東西,匆匆將本子合上,跟那堆藍塑封的文件夾疊在一起抱在懷裏,匆匆出門上了電梯,準備去給齊遠送東西。

齊遠的辦公室在更上一層,在承沐大廈的中間層。

秘書去時齊遠正準備出門,倆人在齊遠的辦公室門口撞了個正着,齊遠的目光微微下移,正看見秘書懷中那沓文件最頂上放着的黑筆記本。

“正巧。”齊遠笑了笑,伸手從文件上拿走了那隻筆記本,説道:“我還在想落在哪了呢。”

“是落在辦公室了。”秘書説:“就放在桌子上,應該是您忘拿了。”

“唔……應該是。”齊遠將本子揣回兜裏,點了點頭。

齊遠在不辦正事的時候一向沒什麼架子,他轉身走回了辦公室,還跟秘書笑着開了句玩笑。

“睡眠不足果然會導致注意力下降,一會兒告訴各部門員工,都少熬夜加班。”齊遠説。

秘書抱着文件夾走進來,拉開文件櫃的門,將手裏的報表和合同分門別類地進櫃子裏,聞言也笑了:“誰讓您給的加班費高呢。”秘書説着轉過頭來看了看齊遠,説:“要給您咖啡嗎?”

“不用。”齊遠正低頭翻看着他手裏的那隻筆記本,聞言回道:“對了,通知一下各部門,原定下週一開設的股東大會挪到今天下午兩點,如果有出差在外不能來的,叫他們自己找好代表。”秘書微微一愣。

齊遠將桌上的一張停車憑證夾在筆記本中,抬頭看了秘書一眼,繼續説道:“還有,叫法務部的人來一趟,一會兒我要出去一下,今天上午不在公司。”

“……好的。”秘書説:“我這就去通知。”申城的好天氣沒有持續多久,到了九點多的時候,那場淅淅瀝瀝沒下乾淨的雨又捲土重來,將整片天壓得黑沉沉的。

上午十點整,齊遠的車準時停在了市局門口。

他這次沒有帶司機,也沒有帶律師,而是自己開着車找了過來,進門時像所有來保安的普通市民一樣,還從門衞那裏拿了一張臨時停車卡。

齊遠路地走進大門,他沒有往一樓的報案大廳看一眼,而是徑直找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踏了上去。

許暮洲正忙得腳打後腦勺,他剛從法醫那拿到老張新鮮出爐的二次屍檢報告,一頁還沒翻完,就在樓梯口跟齊遠碰了個正着。

“……許副隊。”還是齊遠先開的口,他挑起角,出一個非常塑料的微笑:“早啊。”

“眼瞅中午了。”許暮洲皮笑不笑地説:“成功人士的‘早’可能跟我有時差——怎麼,齊先生是來自首的?”早上沈雙聯繫傳喚的時候,齊遠自然也在其列,當時對方連電話都沒接,直接轉到了律師手裏,可謂十分不給面子。

“怎麼會呢。”齊遠臉上掛着一副恰到好處的疑惑,説道:“我這種普通公民可不敢開這種玩笑。”許暮洲忙得恨不得一個人掰成八瓣使,沒心思跟他在這裏打機鋒。他冷笑一聲:“不過齊先生來的正好,我這正巧有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