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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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也買個同款的,很有可能是故意要湊成一對。
那不就是有點喜歡他了呀!
岑星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兒討人喜歡,姑且歸功於學習努力成績進步快,決定再接再厲。
下一次的月考,也就是期中考了。這類大考將會採用正式高考的一百五十分制,題量更大,考試持續時間也更長。
岑星有個很大的優點,一旦靜下心來,有很強的專注力。這也是他能在兩個月時間裏補上那麼多基礎知識的關鍵。
虞惟笙只説希望他保持,他心裏卻有着稍稍高一些的目標。一百五十分制提高十分,好像要比百分制提高十分容易一點。他相信自己是能做到的。
慘的是數學課上,原本已經大致能聽懂跟上了,最近突然結束了函數的課程,開始專攻立體幾何。岑星本來就慢半拍,聽得又是雲裏霧裏的。對着題目用小子組好了模型,轉一下角度立刻大腦死機,只恨不能把輔助線也加到模型上去。
愁雲慘淡之際,姚老師午休時間突然找他談話。
岑星原以為是自己學習上出了什麼問題,戰戰兢兢過去以後,接他的卻是完全意料之外的話題。
姚老師説,同學之間有言,他跟霍行之有不正當往。
霍行之這個人,看似不靠譜,在學校裏還算有點小名氣。雖然格行為線怪異,但畢竟是個學神級別的alpha,長得也不賴,遠觀時依舊會因距離產生美。
若有個人成績中不溜丟,長得不堪入目,再像他這樣折騰,狗都嫌。可他光環加身,那些特質在一些omega和beta眼中,便散發出別樣魅力。
這樣的人物,考試時給一個剛轉學來的omega傳紙條只為加油鼓勁,因此被處分依舊不放在心上,之後又天天曠課陪那個omega在家自習,聽説兩人還是童年舊識。所以那個omega對霍行之而言既是竹馬又是天降,兩人ao授受不清,成天待在一塊兒,可想而知是什麼關係。
有心人在其中添油加醋,説霍行之那段時間天天去岑星家都是獨處,天知道除了唸書還做了些什麼。謠言在發散過程中逐漸變得不堪入目。有人言之鑿鑿,説岑星已經懷孕,有朋友親眼看見他在學校廁所裏纏腹帶綁平肚子。
更可怕的版本説,岑星把小孩從廁所下水道里沖掉了。
作為當事人,岑星多少聽過一點,是從霍行之的口中。
“滿打滿算兩個月,就算真的有也不可能看得出肚子,更不可能生下來,”他説,“這都有人信,可見唯恐天下不亂的弱智隱藏在我們身邊的每一個角落。”岑星當時滿心都是與虞惟笙的約會倒計時,沒空關心這些,只覺得把他和一個alpha傳在一塊兒尷尬的,很不喜歡,其餘沒多想。
他天真的以為那本站不住腳的謠言不會有太大影響。而事實是,只要聽起來足夠聳動,再假的謠言也擁有傳播的温牀。
甚至還能傳到老師的耳朵裏。
見岑星被嚇到,姚老師趕緊安撫他。
“我當然知道那些是假的,”她説,“我只是擔心……看你剛才上課的時候一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到困擾呀?”岑星迴憶了一會兒。
他剛才一整節課都在努力跟上老師的思路,失敗告終。臨下課時愁眉苦臉,好像是在哀嘆立體幾何簡直比三角函數困難一萬倍。
明明以前平面幾何學得還不錯,沒想到多加了一個維度,難度竟也跟着立方了。
若是告訴老師自己魂不守舍只因為滿腦子都是學習,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信。
見他神情凝重,姚老師以為他默認,淺淺地嘆了口氣,伸手在他肩側輕輕拍了拍。
“和喜歡的人一起學習共同進步,是很好的事情。會有那些謠言,不是你們的錯。”這還是默認了他倆在談戀愛。
岑星想要解釋,奈何手機不在身邊,一時間也找不到紙筆,打手語老師又看不懂,只能不停地搖頭擺手。
姚老師皺着眉頭努力解讀,最終得出了一個錯誤結論:“你要是真的不放在心上,那當然最好了。我知道霍行之肯定不在乎,那孩子一直很自我,無所謂別人怎麼評價他。你要是心裏介意,跟他在這方面不順暢,有什麼心事想法,都可以來跟我説。”岑星動又痛苦,對着老師不停比劃。
“放心,”姚老師説,“上次是教導主任非要通知家長。這種事,我不會跟你家裏人説的。”岑星懵了一會兒。原本並沒有這種擔憂,可聽見姚老師的話,還是不由自主鬆了口氣。
姚老師見狀,只當是兩人已經達成了共識,出慈祥笑容。
“那些言蜚語,終究只是一時的。好的成績好的大學,才是會影響你一輩子的,”她説,“你最近進步很大,繼續保持,期中考也不可以鬆懈,知道嗎?”岑星點了點頭。
“正好,你昨天上來的作業有個問題,”姚老師説着站起身來,在桌上翻找了起來,“我現在給你講一下吧。”等岑星從辦公室出來又回到教室,才後知後覺,自己光顧着聽題忘了解釋和霍行之的關係。
面對面不是他的長項,好在還有別的法子。岑星打算寫一張紙條,夾在作業裏,明天一起上去。
對於背後那些言蜚語,他心裏討厭,可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