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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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被出了哭腔,淚眼朦朧的被人進裏邊好幾回。
旗袍髒了滿是駁駁斑,白宇也被蹂躪得上氣不接下氣,睏倦無力地縮進對方的懷抱裏。
那點依依惜別的酸澀情懷,也被倦意沖刷得一乾二淨。
朱一龍一手摟着他軟綿綿的細,另一隻手卻忽然解起了他的紐扣。
白宇不明所以地半睜着眼,身體過於疲憊,因此並未想要開口。
那隻手解開了他衣襟上的紐扣,緩緩拉下了他肩膀上的布料。他們側躺在牀上,緊緊地貼合在一起,高熱的體温將彼此融化,他微張着嘴,內心翻雲卷覆地瞧着對方珍而重之地光他的衣服。
先是紐扣,一顆顆解開了,緊緊勒住的間一鬆,像舒展的花瓣徐徐落下,被從上到下去了華衣,出鮮活赤的肌骨。而後是他前的綢布,男人的雙手繞到他背後解開了繫帶,同樣緩緩地飄落了,成了一片樹葉或是薄雪,被人攥在手心再温柔地放開。最後是他那聊勝於無的絲織底褲,被解開了鬆緊帶,從腿上一點點地下來,絲滑的布料貼着小腿肚緩緩下墜,起一陣隱隱約約的癢,癢徹他的四肢骨骸,癢到了他的心眼裏似甜到發苦。
他成了光嚕嚕的一顆新生樹苗,被人緊緊地擁住,灼熱的吐息停留在他的耳邊,對他説:“我只想要你,小白……無時無刻。”這樣的纏綿悱惻,竟要比他進入自己還要來得情。白宇倚在他懷裏,眷戀而又深情地用自己的體温染着他,直到他再次硬了,滾燙的下體貼住軟的大腿內側。
白宇沒法想象自己竟有一刻懷疑過他的真心。他一定不會用同樣的方式解掉任何人的衣服,不顧一切地將自己進另一個人的身體裏。
“我是你的,哥哥。”他執而又慎重地説。
朱一龍衝他微笑,撈起他的腿輕輕頂進了他的縫裏。白宇低了半聲,把自己整個人緊緊貼了上去,攬住對方的肩膀,自覺蕩起了肢。夜晚還很長,想必他們都不會介意在分離前做得更放肆一些。
唯獨糟糕的一點是,他的眼睛還是時不時產生些針刺般的疼,隨着慾望的加深,霧濛濛一片水痕似遮在了他的眼前,讓他連哥哥的樣貌都開始分辨不清……
他在汗水和息中起起伏伏,被拖進了情慾的深淵,耳邊的聲音卻漸漸變了調,像他又不是他,同樣沉於情中的呼喚……
白宇試圖清這朦朧的誤差由何而來,然而當他眨了眨眼,卻看見了虛空中平生出兩縷皎潔的銀絲。
心中陡生疑惑,他伸手想要去觸摸,卻忽然在眼前移來了一層屏障,像是有人嚴嚴實實地蓋住了他的雙眸。
他不再能夠清晰的思考,同時陷入了漆黑無垠的深夢中。
那的確應是一場夢。
就連裴文德自己也這麼覺得。
他不知道自己做這個夢已經有多久了,久到蠟炬成灰,久到再也辨不清自己是誰。
天地之中,昏旦相,已沒了時間,沒了方向……
零落成雨,是柔軟的髮絲,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將他纏繞。
他似神遊在混沌之中,隨着蕩渺煙波上下沉浮,為洪川而去,再被月星輝給聚攏,從沙塵中再世為人。
可惜他只能去受,他看不見。
有人用手遮住了他的雙眼,在這無盡的虛妄和真空中是他唯一能覺到真實的存在,唯一擁有熱量的存在。然而這熱量不僅縈繞在他的身周,還匯聚在他的體內,給了他從未有過的痛苦和歡愉,唯獨糟糕的是他始終看不見。
裴文德息着,能夠覺到那人的髮尾過他赤的腹,在和他歡的過程中,那人始終不發一語,一隻手輕輕蓋着他的雙眼。
他勉強握住了那隻手掌,簌簌顫抖着,想要將它移開。
但是那人俯身下來吻他的,那是一個男人的吻,他本應到噁心,但是他毫不猶豫地貼了上去,盡情回應着他的愛撫。
到底做了多少次這樣的夢……
“你是誰……”裴文德用嘶啞的嗓音質問他,聲線低而綿軟,提不起一絲威嚴。
他到底身在何方?他眼前的是人是鬼?他為什麼要和自己做這樣違逆人倫的事情?
那人終於回了他,聲線很沉也很清,像冰涼的泉水滴在頑石上,貼着他的瓣説:“你不知道我是誰嗎?”裴文德緩緩搖頭,接着被他狠狠地貫穿,那陽具烙鐵一般刺痛他的軀殼,讓他痛苦不已卻又暢快至極地哦。
羞惱不堪想要擺控制,沒有什麼人敢如此對他。
他是天底下神鬼莫近的天師,他會一刀斬斷他的頭顱……
“別動。”那人提醒他道,“這只是一場夢,你睜開眼就會醒來,再也見不到我。”裴文德心中一片茫茫的惶恐,但他沒再用力掙,反而閉上了眼。
他被人緊緊地抱住,灼熱的吻從他緊閉的雙眼一路下滑至他微啓的嘴。他從沒如此動情地與人勾纏過,舌尖彷彿藴着佳釀,互相着,要將彼此的氣息牢牢鎖住。身後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地方已是水四溢,被捧着尖來回顛簸,將那滾燙碩大的陽物不斷入再吐出。他仰着頭像浮在水面上的溺者尋求一線生機,中情百轉千折、洶湧澎湃,像是被人剝開了皮疼得痛心徹骨,又像是被人拿捏住心臟細細地呵護,充滿了酸澀和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