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皮的鬥爭】(同人續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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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氓小心繞過了程小月手上的傷處,只輕輕綁了手腕和雙腳,罷了,倏地一下橫抱起了程小月,後者沒個防備一聲嬌呼,只扭了一下身子也沒了掙扎,緊閉雙眸只顧噎着,也不去看他。
如今這般人為刀俎我為魚的境地,顯然已無力迴天,程小月是打定了主意若是小氓只規規矩矩的行個渾事就隨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但要配合他賣風騷,自己是萬萬做不到的,閉了眼不去理他,恁他胡攪蠻纏許能少些尷尬。
可程小月怎地知道既是渾事就沒有規規矩矩的理。
小氓咧嘴一笑走到牀邊,將程小月輕輕平放下,見老媽不吵不鬧如此聽話乖巧,睫沾了濕淚掛珠簾,許是閉眼太過用力,美眸微微輕顫,瓊鼻一甚是可愛動人,忍不住就在那朱口紅處咀了一口隨便把未乾的淚跡也給個乾淨,程小月一甩小腦袋,不滿的哼了一聲還是閉着眼不説話。
小氓躡手躡腳地也爬上了牀,叉開腿半蹲在程小月的膝蓋上方,下巨物飛龍在天青筋必現,看着牀上美麗不可方物的佳人,想着自已鬥智鬥勇這麼多年,突然有種苦盡甘來坐擁天下的覺。
嘿嘿笑着,俯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程小月的蕾絲邊睡衣到肚臍眼處,這下只剩一片薄若蠶翼的遮羞布緊貼着那鼓鼓,形似白麪,狀若桃,中有深澗溝壑濕氣正盛匿於一片紫之下,引人神馳嚮往,陳皮皮貼近腦袋,整張臉與這片温柔菏澤鄉只有毫釐之隔,呼間一縷澹澹的腥香充斥鼻腔,舌尖似有了些鹹濕,小氓氣血上腦,勐地將臉深埋在這密中,氣聚丹田長長的深了一口氣,似要一輩子記住那處令自已魂牽夢繞的味道,末了還不忘用自已的鼻尖輕輕刮磨着那一條淺壑。
程小月緊閉美眸,不知小氓要玩什麼花樣,只覺着自已私處完全浸沐在一股温熱的鼻息中,清晰悠長,燙的整個陰户都瘙癢難耐,倏地又一陣冷氣由下體直襲甬道密腔,程小月一個靈,連靈魂都似顫抖了一下,嬌一聲,想要翻身逃離,可膝蓋彎處被制動彈不得,只好夾緊雙腿抵禦這勐烈侵襲。
負隅頑抗顯然是徒勞的,小氓乘勝追擊,用下巴就支開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繼續他的納吐息。
程小月覺得奇癢難解又不得其法,緊鎖眉頭想着這小氓縱是對自已胡來蠻幹也比得過這般的折磨玩自已,也不知小氓怎的就轉了子一向急的他變得這般墨跡了,於是偷偷睜眼朝下身瞧去,不巧小氓這會兒剛止了動作也正瞧着自已,程小月芳心一亂,端的就漲了個大紅臉,趕忙又閉了眼,真是好奇害死貓這下小氓肯定以為自已先前的決絕貞烈都是唬他的把式,心裏是渴着盼着讓他玩的,剛剛他的眼神分明也是透着幾分嘲的,思及於此程小月連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小氓還火上澆油補了一句道「媽,你這好香」www.91ks.online程小月一聽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和這沒心沒肺的小氓同歸於盡了才好,可嘆時不利已虎落平陽只好揣着這份羞撇過頭把臉半邊埋進了睡枕中裝作沒聽見,沒看着。
就在程小月自怨自艾之際,小氓已經攻破了最後一道防線將那一片紫蕾絲給悄然褪下了,待程小月反應過來,我們的好奇寶寶陳皮皮同學正噘着股好不認真的研究着這方新大陸的地理紋貌,近在咫尺的玉户,纖毫畢現,外陰肥美豐厚禦敵於外,內陰羞抱琵琶坐鎮其中,內外齒相依,相輝映,小氓只用了一招,一指破萬敵神乎其技。
艱難的撐開外陰,豁然開朗,裏面果然別有天,密林淺壑,水潺潺,粉紅的褶層層迭伴着呼般的律動,細小的紋絡灌滿汁,明亮處水光瀲灩,甚是人。
又是望聞碰觸,又是點頭吐納,小氓忙得不亦樂乎,末了總算總結出一句「嗯,真真是個寶貝」説罷鼓着腮幫子徐徐緩緩的朝着程小月的私處吹了一口仙氣,這一吹小氓是歡快愜意,程小月卻如遭雷擊,真是風拂柳朱門户,不知幽巷寂寞深(嘿嘿)。
自已私處被小氓細細揣看本就羞愧難當了,出言制止。
轉念想,一兩句無關痛癢的狠話,小氓指不定聽着笑也不記心上不説,只怕他反而當做是牀上調情的話腔撒着潑又要編些污言穢語來羞辱自已,想罷,呡着嘴就要由他去了,可這沒心沒肺的小混蛋看就看了,罷了還一本正經的對自已的羞處評頭論足,是可忍孰不可忍,也顧不着許多了,提了一絲氣力,雙手握拳就要朝着小氓打去,可下體突遭一陣炙燙綿長的風襲了酥處,忽地就了勁兒,一聲嬌哼,舉在半空中的手也癱了下去正巧砸在了認真做學問的小氓的腦袋上,一個沒防備小氓的整張臉與眼前的這塊來了個無縫接觸。
小氓只道是老媽受了自已這般挑逗也是起了,才會如此急躁難耐,也罷。
想着,小氓就勢張開大口竟將整個玉户都給吃進了嘴裏,吃了還不算,舌頭和牙齒也一併使了十八般武藝,舐啃咬,且力道小氓也控制的恰到好處,他可捨不得傷了自己的寶貝。
陳皮皮的大部分房中術都是師從薔薇,薔薇顧及到他還小也只斷斷續續教了他皮,這會兒怎就如此厲害,呵呵,想必也是食也,用時自然無師自通,小氓算是把這門技藝通成神,通成了要命的手段。
舌頭在密腔猶如鬼子進村,一陣席捲收刮,程小月剛剛只是如遭雷擊了氣力,這會兒氣若游絲卻只剩下嬌了,道中那團滾燙似要將自己整個甬道都給點燃,每一下掛摩都讓嬌軀一顫。
小氓漸入佳境,倏地咬住那顆充血脹大的珍珠,游龍戲珠般吃咬啃呡起來。
程小月這下連身子都直不起來了,只聞見幾絲若有若無的呻,小氓趁勢小腹一收,屏住氣口腔發力一,程小月躬曲的身子徒然繃直,「啊」一聲彷若從靈魂深處蹦出的嬌媚,小氓的只覺得口腔內被一股打的生疼,知是老媽來了,不馬虎又將寶貝吃進嘴裏,程小月平生在牀第之上也起了不少,但這次絕對是最洶湧的一次,許是心兒放開了,許是忌刺的,抓着小氓頭髮的手也用力緊了,手指節都發了白。
小氓唯恐落了一滴這瓊漿玉,捧着程小月的嬌用力讓自己更加貼合,伴着『咕咚咕咚』的津聲,這才算消退了些,原本小氓對女人下體的汁雖不排斥但也無這般貪戀,可程小月的汁小氓卻吃得如此甘甜,想來多半是因為骨至親,孩子天生對母親的體分泌物有着獨特的依戀吧,諸如尚在胎中的羊水,水,香津或是愛。
小氓飲完甘吧唧着嘴似還在食腔中回味。
看着牀上香汗淋漓,身子一顫一抖還處在高餘韻中的程小月,又是愛憐又是得意,慢慢的將老媽手腳的麻繩給鬆了去,見縛處都有些擦紅了,心疼自責的又是吹撫了一番,順手將程小月身上已被汗水打濕了的蕾絲睡衣也一併了,程小月離雙眼似沒了神任小氓倒騰。
待佳人赤條條雪白身子一絲不掛之後,小氓緩緩的把老媽扶着側躺,自己則也隨着躺下緊貼其身後,一隻手探到程小月的身前輕輕握住一隻嬌,也不上勁兒,只隨着程小月的呼微微動掌心,受着柔軟和心跳,另一隻手則搭在程小月香肩上上下撫着,待懷裏的可人兒平靜下了,小氓才湊到程小月耳邊悠悠地問道「老媽,舒服麼?」程小月剛剛可真是舒到連魂兒都似離了體,可這會兒靜下心來,就越發覺着羞恥,小氓用了這般下作的手段辱了自己,自己縱了他不説,還被玩得情跌宕不能自已,話説自己的身子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虎媽的威嚴可算是丟得徹徹底底,若這會兒睬了他助了他的興,接下來少不得又是一番沒臉沒皮的胡攪蠻纏,自己可是萬萬招架不住,索又裝作沒聽見,只背對着小氓把腦袋埋得更深了。
小氓見老媽不搭茬想是不住羞沒了臉面,就更來了挑逗之心道「好媽媽,你轉過臉來,讓我瞧瞧」程小月鐵了心裝死,恁他胡言亂語我自巍然不動,讓他自個兒撒潑胡鬧,看能持多久的興致,等他敗了興自己也回了神,再重振程媽媽之威找回點場子。
程小月的緩兵之計想法很好,但邏輯卻欠了思量,對方若是個三觀還正,節依在的主興許能成,可她忘了陳皮皮同學是誰,氓,顯然不在此列,氓自有氓的做派,調戲良家的樂趣恰恰就在於自得其樂上,無所謂敗興,你忤了他則獨樂,若從了他,嘿嘿那就眾樂。
小氓一語滑腔久不得回應,討了沒趣也不急,鼓着腮子又在那珠圓杏耳處吐了一口仙氣,程小月驚顫,慌忙縮了粉頸招架。
小氓見狀玩心越甚,貼着程小月的耳背壓低聲線道「老媽,你要再不理我,我可要動刑嘍」小氓的聲音似帶着羞人魔力混着温熱鼻息打在耳處,撓的佳人癢了膚脂酥了芳心。
程小月有些慌了,不知小氓又會使出甚樣的下作手段羞辱自己,且不説接下來的,單就是現下這嘴皮子的挑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想着只悄悄的抬起手掩了耳朵落個耳清淨也好,不料卻被橫在自己前還在自己嬌上作怪的鹹豬手給拌住了,發了勁兒,卻拗不過,只好乖乖改了柔荑才捂住了已被摧殘至紅熱炙燙的杏耳。
老媽的掩耳遮羞着實是在蓋彌彰,小氓知這番挑是起了效用的,只是老媽臉皮兒薄不消受得了這伊儂風情,只再使一劑勐料這頑誠定會不攻自破。
想罷嘿嘿一笑便掄起堅了一晚上的下巨鞭往那粉白渾圓的嬌瓣上使了一招閒花落地聲悄擊玉盤,『啪啪』還是連擊。
這兩下貼的脆響忽的使那寧夜於靜處無聲乍破,佳人處寵辱不驚慌忙失了措。
原先程小月以為只要忍住羞,與這小氓胡亂行個渾事兒自己也是能依的,可這小氓也不辦事兒只扯了臉無端生出各種手段戲辱自己,這會兒更是拿那腌臢物事來作踐,倘若繼續縱他,後在他面前恐怕再提不起半分顏面。
倏的轉過頭哀怨的瞪着小氓羞憤道「你...羞辱我你就那麼開心麼?我都沒臉沒皮成這樣了,你還欺負我」話裏夾着哭腔,説完只拿掌心抵住小氓的膛不住的推攮,本是想掙開這白眼狼的,可這會兒全身還是痠軟使不上勁兒哪裏掙得開,只推撥得似那灘頭打倒像是撒嬌的情趣,可這心裏確實是委屈的,想着竟不覺哭出了聲。
小氓先是一怔知老媽是真惱了,悔怪自己沒個分寸,忙收了玩心擺出個笑臉讓老媽把氣撒了先。
程小月本要繼續發作的見小氓這會兒的笑卻不似平裏的沒心沒肺,倒和記憶裏的那副温柔的笑容重了影,只是記憶太模煳了反不如眼前的這張俊俏來得真切,程小月望着竟茫茫然失了神,滿腔的委屈也沒了蹤影只朱還在喃着「小氓你混蛋,欺負我,欺負我...」手上也不止動作只緩了節奏,淚眼汪汪看着小氓,玉容桃腮梨花帶雨,小氓也看失了神,待佳人漸漸穩定了情緒末了才柔聲問道「累了麼?」程小月似還沒晃過神噘着嘴竟也鬼使神差般的點點小腦袋應了句「嗯」粉面蹙眉嬌如少女多幾分韻味,病若西子勝幾處嫵媚,一瓊鼻模樣甚乖,小氓沒忍住,低下頭一口又將那朱口紅吃進了嘴裏。
小氓先前的一通鬧騰倒也把自己的嗓子眼給燥的發疼,如今噙住這一口香甜怎能輕易放過,止不住嘴腔發力又咀了一口。
小氓的身下功夫深得薔薇真傳是了得,可這嘴上取吻的把式卻只有依樣畫瓢得了心法沒有招式只比那初經小哥也不遑多讓,沒輕沒重的胡吃一通,倒把懷裏可人兒給磕疼了。
程小月這會子回了神,想着自己原是要倒騰心中委屈的怎就被小氓一個痴笑給誘得了小女孩的嬌態,忘了茬不説,還讓他裝傻煳得了便宜,可偏偏這心裏卻是討了喜享受着呢。
這一晃神一失神的不覺整個紅都被吃腫了,程小月眉頭微蹙卻不掙開,心道『原來小氓這方面也不都事事通啊,便是這般劣的吻技,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這會子更有些個鹹腥味兒,鹹腥味兒...我的老天...』程小月美臉一臊意識到剛剛小氓卻是捧着自己的下面吃得大快朵頤的,這味兒可不就是自個兒的麼。
這般想着羞愧之餘更添歡喜,還夾着些許的興奮刺,捎帶着連先前彌留的委屈勁兒也消失殆盡。
小氓毫無章法的左衝右突就是不得要領,急的滿頭大汗,心道『本想着今晚能和心愛的老媽幹一番完完整整徹徹底底轟轟烈烈的房事霸業的,可這剛起事就生了不利事端,繼續莽撞又怕唐突了老媽,到時候別説房事霸業,就是方才獲利的多方戰果也多半竹籃打水,真是術到用時恨不專啊,也罷,還不如趁老媽這會兒疏於防範之際提着金槍直搗黃龍,先立於不敗之地再説』想畢,止了嘴裏的動作剛要鳴金收兵另圖他法,卻不料程小月一張嘴來了一招請君入甕,一吐香舌不避讓反主動了上去,盛情款款的又將休兵怯戰的怪舌給接到了自己的嘴腔內,小氓先是一愣隨即動的一塌煳塗,這原不是空城計,請出的也不是抗神兵卻是那可愛的助紂為的皇偽軍,小氓按耐住興奮不敢造次,只鬆了舌的肌任程小月的香舌引着東奔西顧,漸漸的心領神會,兩舌一道玩起了游龍戲鳳。
舌尖纏綿了一陣,程小月覺着小氓嘴裏似那鍊鋼的爐子炙燙而且不滋潤,於是便攮着香舌將絲絲香津度了一些到陳皮皮口中,小氓嘴腔微涼了味道頓時大喜過望,忙不迭的卷着舌將這甘泉胡亂攪了一通才下,程小月本指着讓他潤潤嘴的不曾想小氓初嘗甜頭便一發不可收拾了,這會兒腔都攮麻了小氓還是不知足,仍舊咕咚咕咚飢餐渴飲着香津,程小月無奈只歇了香舌恁那廝探着舌尖搖尾乞食也不搭理。
小氓發燥的嗓子是久旱逢甘霖,如今剛澤新雨就給斷水瞭如何肯依,可現下老媽都罷工了繼續討她要多半是不可能,也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想罷兩腮再發力又朝那香源處咀了一口,程小月吃痛悶哼一聲眉頭微皺推開了小氓,兩一分開,程小月便握着粉拳就朝小氓肩頭招呼了兩下嬌嗔道「你是嬰兒吃麼?這麼用力,多疼啊」小氓見老媽未真惱便膩聲接茬道「對啊,麻麻,寶寶要吃,寶寶要吃...」説着低下頭拿臉抵住程小月雪白的間左右晃着,程小月被磨得咯咯直笑道「這麼大的寶寶真噁心,別鬧了,別鬧了...」粉拳還是不住的捶打着陳皮皮的背,小氓鬧了一陣末了一口咬住一顆尖,程小月嬌軀一顫便止了捶打,陳皮皮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望着香腮酡紅,媚眼如絲的程小月悠悠地説道「媽媽,你真好」程小月回神看着小氓,雖然這廝仍似沒心沒肺的樣子可眼中卻透着幾分認真,心兒酥了一半,想着小氓不是他,卻還是我的兒子,憐愛地伸出柔荑輕撫着小氓的臉頰柔聲道「你還有臉了,我不是好媽媽,好媽媽才沒有你這樣的壞兒子」小氓聽罷咧嘴笑道「陳皮皮是壞兒子不假,程小月可是好媽媽,哪個也不及我媽媽好」説罷歪着腦袋像討乖的小狗眯着眼一邊享受着程小月的愛撫一邊還喃着「好媽媽,好媽媽...」程小月也沒計較小氓説的哪個是哪個,可這話聽着卻是窩心討喜的,心裏不免又酥了一半。
半響小氓才擺正了腦袋痴笑着看着程小月,程小月也正望着小氓出神。
四目相對,一個痴傻一個幽怨,相看兩不厭,情繫眉間微蹙,化秋水離,不想以後甚樣光景,這會兒卻似那盈盈一湖水,進了不知多少的温情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