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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皮的鬥爭】(同人續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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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28程小月一出門止了笑,呼徒然急促,臉上燥熱難耐,心中似小鹿亂撞,自己這是咋了,怎麼會鬼使神差般的擺出那種沒羞沒臊的動作,想着逃也似的跑回了房間,跳上牀將自己覆在被單下。

本是想戲耍一下那小氓,沒想到玩火自焚反而是被剛剛小氓炙熱的眼神燙得全身難受,難道自己當真有顆人盡可夫蕩飢渴的婊子心,可當初和鍾凡偷腥時也沒這般不堪,和他做~愛好像更多的是生理上的例行公事。

説到婊子,程小月立馬聯想到薔薇這個真婊子,『我怎會是這種低賤女人』程小月心裏嘀咕道。

程小月對事物認定是偏執的,她從一開始就瞧不起薔薇這個女人,可她不知道自己討厭的並不是薔薇的身份地位,而是恨她勾引陳皮皮並且幾次三番的「奪子」之痛,程小月沒有細想也不深究,扯了塊[他是女,難道不該招恨麼?]的幌子繼續不待見她就對了,若是真要絲剝繭地刨探究,程小月就會明白其實自己面對小氓時常表現出來的順從或是抗拒以及時而不經意間展出的媚態,都是戀子情節在不可控制的因素下衍生的倫理忌對生理和心裏的雙重刺而造成的外在表現,而這個不可控制因素就是刻在程小月腦中、心裏時常留戀深陷、不可磨滅的那幾次和小氓靈魂與體的

有時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從體出發是一條捷徑,何況程小月對小氓那幾次的表現只能用完美來形容。

程小月上癮了,可她不承認也不敢承認。

這十幾年來,自己一個人身堅志堅的拉扯陳皮皮長大,面對旁人的冷眼,背後的指點,不軌之人對自己的覬覦,別人只看到一笑了之瀟灑依舊的女強人程小月,又有誰知道夜裏獨自默默承受,淚濕枕巾的小女人程小月呢,程小月不會對任何人訴苦,包括蘇玫和鍾凡,因為一旦説了就是對生活妥協,對自己的背叛,苦心經營的成功單身媽媽形象也會轟然崩塌。

就在前不久,程小月依然可以自信拍着脯對全世界説「我程小月教的兒子,不輸給任何雙親家庭的孩子」,可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和小氓靈融的『啪啪啪』聲中灰飛煙滅。

程小月不怕自己被人戳嵴梁骨,她害怕陳皮皮的將來該如何自處生活,他還只是個孩子。

「都怪你小氓,小混蛋,都怪你...」程小月想着小氓已經不覺哽咽低泣,口中呢喃自語,心裏卻是説着『都是你的錯,程小月,你是個壞女人,壞媽媽...』全身燥熱的程小月裹在被單下越發的難受,腦中全是小氓的音容相貌,印象裏那火熱的手掌,温熱的鼻息似就縈繞在自己周身上下,倏地,一股暖洶湧而出濡濕了雙腿間那單薄的紫蕾絲,「都怪...你,小...小氓」口中依然在哽咽呢喃,一隻手卻慢慢握住了自己一隻嬌,另一隻手探到身下...『叮鈴鈴...'就在這時牀頭櫃上的電話響了。程小月被嚇一跳,全身一哆嗦,正了正衣襟,清了嗓子,接起電話「喂?」

「媽,你睡了麼?」電話裏陳皮皮壓低聲線皎諧的明知故問道,混着機械音小氓的聲音似是蒙上了一層沙啞的磁撥着情未退的程小月,本就酡紅的臉更是燥熱起來,好像有種被捉姦在牀的覺,程小月惱羞成怒嬌聲喝了句「你,混蛋」不等對面反應就甩手掛了電話,回過神來的程小月,覺着自己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我在怕什麼,我...我剛剛怕了麼?沒有吧,應該沒有...吧?』心裏嘀咕着,做賊心虛般的怔怔看着電話出神。

這邊的小氓更是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怎麼她了,發脾氣的應該是自己才對,不過難而上、鍥而不捨的犯賤神可是陳皮皮同學身上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更何況...嘿嘿...繼續撥通電話。

程小月已經穩住了心神恢復了一向的從容澹定接起電話道「陳皮皮,你有話説有放,別大半夜裝神鬼的」

「媽,我沒事兒,就是想關心關心你,你要睡了麼?」

「陳~皮~皮~,你成心找削吧你,要沒事,我掛了」陳皮皮捂着耳朵避開這聲驚雷獅吼功,聽程小月要掛斷急道「媽媽媽,別掛,我真有事兒,我...我肚子疼,哎喲~疼死我了~哎喲,媽~快救我呀~」

「裝,繼續裝,我可沒心情陪你玩,我要睡了」説罷剛要掛電話時,『呯啪』一聲玻璃器皿打碎的聲音劃破寂靜從電話另一邊傳來,程小月一驚,低聲試探問了句「陳皮皮,皮皮?...」沒有任何回應,程小月開始慌了,丟了電話就往小氓房間跑去,「皮皮,皮皮...」一進門,屋裏空無一人,來不及思量,嬌呼一聲自己就已經跌入到一個火熱的膛中,耳邊傳來濕熱的鼻息伴着重的呼,「媽,你上當了」程小月只怪自己大意,怎就忘了小氓最是狡猾下賤,工於心計呢,羞怒道「小氓,你不是...」

「不是被你降氓五花大綁了是麼?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更何況你兒子我聰明絕頂呢」陳皮皮得意的掐話道。

「不算,你耍賴,有種放了我,咱娘倆再戰個三百回合」

「放了你是不可能滴,大戰三百回合可以考慮,不過戰場在那」小氓向着牀的方向努了努嘴嘿嘿笑道。

「你個混蛋,放開...我」程小月似要提起渾身的氣力做最後的殊死掙扎,小氓見狀忽地咬住程小月的一隻耳垂一記游龍戲珠直擊要害,還不忘用牙齒細細研磨着。

被制,程小月徹底酥了手腳,氣力散盡,化作一灘水倒在了陳皮皮懷裏,眼神離只剩下嬌了。

陳皮皮看着懷中任君採擷、美麗不可方物的媽媽,浴火直串天靈蓋,下身屢屢碰壁的巨物也再次甦醒,鍥而不捨行本『』之事的神和陳皮皮同學如出一轍,而這一次更是攜神佛不可擋之勢開山破石,終於在穿過一條泥濘的沼澤之後神采飛揚地呼着那裏本屬於自己空氣。

程小月雖然意識有點模煳了,但官還算清楚,自己雙腿間好似有一炙熱的鋼管穿過,已經年逾三十的少婦怎會不知那時什麼,這小氓難道...驗證的悠悠低頭向自己的腿間看去,這一瞧正是:一朝喪盡倫理綱常,從此福喜憂參半。

程小月望見自己雙腿間探出一顆光亮菰頭,凶神惡煞似山間巨蟒伏於幽谷,渾身濕漉不知沾了甚樣的玉水,看得程小月是燥了雙頰,幹了嗓子。

這小氓果真不着一物。

「陳皮皮,我...你怎敢這樣對媽媽」程小月本是要一番提氣斥責的,想着自己為人魚的處境於是改成了厲內荏質問,哦不,是詢問。

「嘿嘿,就只准老媽你暴政獨裁,就不許我揭竿造反」陳皮皮吐出口中珍珠,低聲在程小月耳邊悠悠調笑道。

「小氓,我們不玩了好不好?」程小月清楚自己用暴力困顯然不現實,只能智取,於是委曲求全停戰求和道,説着泫然泣一副你不答應就哭給你看的架勢,望着懷中玉人似病襲一身孱弱,淚光點點,嬌微微,輕咬朱幽怨眼神任誰都不忍心拒絕,陳皮皮有一瞬間是徹底淪陷了,只差口而出就答應了,但陳大氓那顆為『』之心是何其堅定,穩住了心神,深一口氣眯着雙眸笑道「好...才怪嘞」好險,想不到老媽如此了得,身懷霸氣和魅惑兩種絕技,心志不堅者早就雞飛蛋打了,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程小月哪知小氓這般材米不進,軟硬不吃,氣的直咬銀牙,末了才顫顫巍巍,吐氣如蘭的蹦出一句毫無底氣的威脅「小...混蛋,我遲早殺了你才幹淨」

「好啊,我倒要瞧瞧,是老媽你先殺了我,還是我先幹趴你」小氓説罷手腳發力箍緊了懷中似放棄抵抗的可人兒,伸出一隻手從背後掏出了一捆麻繩就要綁她,程小月見狀慌了神,梨花帶雨急道「小氓,我不會跑的,你就別用這個了」説着眼泛淚光,可憐兮兮的望着小氓,後者嘿嘿笑道「老媽,不是兒子不信任你,只是這樣我才能安心辦事兒」程小月自覺得這會兒是在劫難逃,也沒去計較小氓的污言穢語,羞怒着哼了句,任小氓擺去,自個兒撇過頭自顧泣起來了,程小月哭可並不全是因為害怕或是生氣,可要問為什麼,連她自己也説不清楚,反正就是要讓小氓覺着自己是受了欺負的,可不是一般下賤的女人沒羞沒臊的就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