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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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嚇得躲到外圍去了,樸玉珍早已氣得不得了,當下身形一展,掠至那大吼大叫的軍官面前,甩手就是幾個耳光,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而此時,立刻有一大批官兵衝了出來,各個手提大刀,殺氣騰騰。還有一個坐在馬上,明顯是個軍銜比較高的軍官,他趾高氣揚地道:“你們這些個刁民,竟然敢來軍營鬧事?知道這是哪嗎?”頓了一下,那軍官突然見到美貌如花、身段婀娜的樸玉珍,立時心大喜,大言不慚地叫道:“哼!你們幾個,想要保住小命,把那美人留下,速速離開這裏,不然別怪軍爺對你們不客氣!”
“我要殺了你……”樸玉珍羞憤地嬌喝道,玉掌一提,剛想出手教訓,卻有人比她更快。
只見楚非雲驀地躍到空中,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隔空一掌打出,猛烈的氣勁,如龍捲風般,硬是從密密麻麻的士兵之間,開出一條道來,那些人摔得是人仰馬翻。那掌勁乃是摧心掌的掌力所發,在相隔近十丈的距離下,楚非雲這一掌還是狠狠砸在那軍官的口。
只聽一聲慘叫,那軍官跌落馬下,口的鎧甲碎裂,心臟已被掌勁所破。周圍的士兵頓時嚇傻了,沒想到自己的長官被人家一個照面就被人殺了。
“誰再敢污辱她一句,這就是下場!”楚非雲冷冷地道,渾身聚集起了功力,他已經打算好好教訓一下他們了。
樸玉珍見他為自己出手,又如此説,頓時美眸中異彩連連,芳心不由自主地猛地一跳。她萬分羞喜,楚非雲如此在乎她,這讓她有種前所未有的甜覺。雖然如臨大敵,但她還是忍不住偷瞥了楚非雲幾眼。
鄭寅清暗自皺眉,這下事情不僅麻煩而且複雜多了,軍隊畢竟不同,他們的權力相當大。即使這次是他們錯,可楚非雲如果就這麼惹上他們,估計他們上面的人就坐不住了,軍隊裏的傢伙,都比較護短,而且説話的分量也很足,就是皇帝李玄華都要讓三分。
不過事情已經發展至如此,鄭寅清身為楚非雲的好兄弟,自然不能身。當下拔出長刀,心中豪氣萬千,打算就這麼和楚非雲好好鬧一次。音井嚴二話不説,早就拔出自己的兩把劍,臉上現出興奮的笑容。
幾百近千的士兵將四人團團包圍住,剛才那大鬍子軍官和其他幾個副官,面現猙獰之,怒氣衝衝地拿起刀,就命令所有人圍殺楚非雲四人。畢竟軍隊裏的一個高級軍官死在楚非雲手中,這件事就沒這麼容易解決了。
楚非雲看也不看圍上來的士兵,嘴角出一個不屑的冷笑,出弱水劍,手上挽出幾個劍花,劍氣輕鬆地在地上留下幾道清晰的痕跡。
“今天先好好教訓你們一頓,讓你們清醒一下,反省一下該怎麼做人!”楚非雲一抖長劍,冷聲喝道。
“殺!”那幾個軍官同時喝道,所有士兵圍了上來。
楚非雲故意不説自己的身份,因為他是有意要教訓這些他們,同時殺雞警猴。為了這些苦難的災民,他必須以強硬姿態站出來,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可以毫無顧忌放手而為的人,不把那些蛀蟲消滅,無法從本上解決問題,他必須扮演這個角,不惜得罪任何有權有勢的人!
【盜香Ⅰ】第132章事件升級好幾百士兵拿着兵器圍住楚非雲四人,可是在場的四人,卻無一人出懼怕之。鄭寅清和音井嚴是面顯興奮之,只覺得熱血沸騰。樸玉珍武功自是不低,面對此情此景也是夷然不懼。
楚非雲則是四人中,最為坦然的一個,他嘴角帶着一絲冷笑,眼中冷芒閃爍,衣衫無風自動,一股無形的壓力,直將圍上來的士兵壓得透不過氣來。只見那些士兵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卻無人敢越雷池一步,額頭也滲出絲絲汗水。
那大鬍子軍官氣急敗壞地叫囂道:“他們把參將給殺了,你們還不把他們拿下?這些刁民敢殺朝廷軍官,簡直目無法紀,本就是想想造反!”這軍官説得並不錯,按照天朝律歷,軍隊中人的身份比較特殊,如果身份較高或職位較高,不可以隨意定罪,必須上報朝廷,由軍中上級徹查,證據確鑿後再由刑部發落。軍隊是立國之本,所以權利和地位比較特殊。
可惜楚非雲打定主意要拿他們開刀,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們呢?鄭寅清心中暗歎一聲,如果這麼一來,事情就比較麻煩了,但是既然已發展到這個地步,他也只有支持楚非雲了,誰讓楚非雲是自己好兄弟。
音井嚴雙臂一振,兩把單刃才劍輕舞,豪情萬丈地道:“少羅嗦!要打就來吧,我們可不怕你們,別以為人多就了不起!”樸玉珍撇撇嘴,不屑道:“別以為你們憑着人多就能欺負我們!”
“你們殺害參將,擾亂軍紀,現在還與我們作對,罪無可恕!速速放下兵器投降,或可從輕發落,不然沒你們好果子吃!”另一個軍官跟着那大鬍子叫囂起來,同時一雙充滿褻之的賊眼還在猛盯着樸玉珍嬌美動人的身軀,暗暗着唾沫。
楚非雲看也沒看,輕輕一記甩手,一道氣勁如暗器般砸在那軍官的臉上,如同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般,在他臉上留下一個血紅的印子。
那軍官疼得直叫爹孃,剛忍着痛要破口大罵時,楚非雲已冷冷出聲道:“我不介意再多殺一個人!”本來那軍官還搞不明白隔這麼遠還能打他,可是一聽楚非雲後來那充滿殺意的一句,就立刻閉嘴了,眼中出驚駭之。隔空打人,就是傻子都知道,這是真正內家高手了。
樸玉珍見那軍官眯眯地盯着自己,芳心惱怒,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出手,楚非雲就已經教訓他了。樸玉珍可不是隻懂耍子的笨女孩,她靈古怪得很,立時知道這是楚非云為她而做,瞭然這個男人的心意,讓她芳心竊喜不已,俏臉上不泛起一絲淡淡的紅暈。
“你!快拿下這些刁民!”那大鬍子軍官也害怕了,忙指揮士兵圍攻,見到這裏有近千士兵,心中不由微微一安,就算武功再高,他們也才四個人而已。
可惜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得很厲害。楚非雲一聲“動手”後,音井嚴率先出擊,兩手提着劍,如虎入羊羣一般,憑藉剛猛的劍法以及修煉的神功,即使對付起人數佔絕對優勢的士兵們,也是遊刃有餘。
鄭寅清的長刀也是發揮了絕佳的效果,大開大合,刀刀威猛,鋒芒畢,大殺四方。那些士兵真是看得心驚膽顫。相比之下,樸玉珍這個嬌滴滴的弱女子,顯得就沒那麼恐怖了,很多人都找上了她。
楚非雲也是這時才見她展現武功,只見樸玉珍彷彿身化彩蝶一般,飄舞在人羣之中。一把女式寶劍,如銀龍穿梭,化為一條條的光帶,繚繞在她身周。她的身姿相當優美,劍法以虛化實,劍影重重,綻若蓮花,如同翩翩仙女,踏足凡塵。她的劍法,就像一位絕佳人的微笑,甜美嬌媚,卻暗藏死亡的鋒芒。
不過樸玉珍也不是什麼魔女,她下手還是很有分寸,只是將圍上來的人刺傷,讓他們暫時失去戰鬥能力。楚非雲看着她輕歌慢舞般的劍法,不由大意外,不知道是什麼人,竟然有如此劍法,看來以後有機會得到高麗去一趟。
不再關心其他三人的戰鬥,楚非雲依舊仗劍而立,在他周圍圍着很多人,卻都只在兩步開外,無人靠近。不是他們不想靠近,而是楚非雲渾身充滿殺氣,冷冷的目光,讓人如墮冰窖,寒意侵襲。
不動則已,一動驚人。楚非雲淡淡地環視了周圍一圈,驀地出手。毫無徵兆,只見華光大作,一道道連綿不絕的劍影,憑空出現,最裏面一圈的士兵頓時被劍氣擊飛,立時倒下一片人。
外面的人還未回過神,就見楚非雲整個人化為虛影,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羣之間。對付這麼多人,楚非雲本不必用什麼招式,將內力貫注於弱水劍上,憑藉自己的速度,以劍身拍擊,那龐大的力道,使得幾十公斤重的人,一個個像皮球般被打了出去。
場面混亂異常,幾百人圍着四個人,不僅不佔優勢,反而一片片地倒下或被擊飛。楚非雲飛身躍起,弱水劍隨着身體,在空中轉過幾道美妙的弧線,隨後一片華光形成圓形,擴散開來,身周所有人的兵器全部斷成數截,一個個只覺得身體一輕,接着就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摔得一大片,連身上的輕甲都被切成了破爛。
鄭寅清與音井嚴打着打着,打了個照面,兩人對視一眼,驀地背靠背,順時針轉動起來,劍風刀罡頓時大作。二人經常對練切磋,早已經練出一種默契,藉着這種默契,很好地配合起來,周圍的人被殺得丟盔棄甲,清理出一片空地。
越來越多的人倒在地上呻,楚非雲見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將弱水劍收回間。他站定在中間一塊被清空的場地上,驀地運功,兩掌相對,渾厚的內力釋放出來,一種強大的壓迫襲向每個人的心頭。
一聲大喝,楚非雲腳下畫出幾個太極圓,兩掌順着旋轉的身體推出,內力彷彿無窮無盡的大般,以他的人為中心向四周湧出,空氣也產生了扭曲,光線有了折,狂風吹卷。連綿不絕的痛哼傳來,所有人都被這股強大的內力所製造的衝擊波轟倒在地。
無數閃着寒光的兵器落在地面,更有甚者成了碎片。所有人都只覺得身體受到了一次重擊,大口着氣,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鄭寅清、音井嚴以及樸玉珍三人內力高強,定住了身形,衣衫亂舞,髮絲飛揚。
整個場面特別詭異,滿地的傷兵,還有斷裂的兵器,站着的人只有四個。鄭寅清和音井嚴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心中不忿,暗罵楚非雲出手太狠,不給他們留點。樸玉珍則是張着足夠下一隻雞蛋的小嘴,目瞪口呆地望着楚非雲,心裏極其複雜,百種滋味纏繞心頭,揮之不去。
沒有在意鄭寅清、音井嚴二人“幽怨”的眼神,楚非雲縱身一掠,順手提起那兩個無力攀爬着想逃的軍官。
“撲通”兩聲,兩人被楚非雲扔在地上,然後他順勢站在一旁的木桌上。一眼望去,只見遠處一羣災民觀望着,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恐懼,瘦弱的身子直打顫,任誰見到楚非雲如此表現的人,都會有這樣的表現,很是正常。
“你們好好看看那些災民!他們吃不飽穿不暖,被迫背井離鄉,離失所不説,朝廷撥款運糧,是讓你們來救災!你們倒好,卻在這裏享受,你們大魚大,而這些本應該受到救濟的災民,在吃什麼?告訴我!”楚非雲聲音冷冷地道,同時將內力加註其上,使聲音傳得很遠,讓所有人都聽得無比清晰,猶如在耳邊言語。
話語一出,那些還在哀號的士兵,慢慢沉默下去了,心中有愧的他們,自然不敢答話。那大鬍子軍官兩人也是大氣也不敢,小命在人家手裏,他們怎麼敢放肆?災民們就不同了,目光驚異地盯着楚非雲。
楚非雲掃視着這些士兵,怒由心生,喝道:“好好看看你們自己像什麼樣?你們是軍人,軍人是做什麼的?軍人是保家為國的戰士,你們肩上有着沉重的擔子,可你們像什麼樣現在?這些災民已經落魄至此,你們不僅沒有幫助他們,還落井下石,問問你們自己的良心,你們到底對不對!別忘了,你們的父母也是平民百姓,換個角度,如果發洪災衝了你們父母的家,到時你們的父母成了災民,被別的賑災軍隊如此對待,你們是什麼心情?還一樣能心安理得過着自已的子?這實在是讓人心寒!”最後一句,楚非雲幾乎是朝着那些士兵怒吼着,這一番話又説得他們羞愧地低下頭。那些災民則是雙眼微紅,不知在嘆自已的悲苦命運還是被楚非雲的話所動。
“如果你們還有良知,應該知道怎麼做!告訴你們,我就是朝廷派來的欽差大臣楚天翔,今次來就是為了監督賑災情況。我不是什麼大善人,更不是什麼聖人,但是見到這些災民吃着黃沙水湯加樹樹枝,我很心酸!我會拿出我自已的錢來幫助這些災民,盡我所能幫助他們!別説是得罪某些高官,又或者成為那些大官的眼中釘,我都無所謂!只要能見到這些災民臉上的微笑,就是我這個官不做都心甘情願!”楚非雲微微抬頭,望着天空,大聲道。
那些士兵全都慢慢站起來,他們都是後悔不已,默默地互相攙扶着,慢慢分開,正好給楚非雲面前空出了一片場地。那些災民們緩緩走近,一個個都熱淚盈眶,他們知道了面前這個年輕人就是所有老百姓口中的青天老爺,心中無比動,因為在別人都放棄他們,幾乎斷了他們生路時,至少還有一個人敢站出來,不畏強權為他們打抱不平!
楚非雲微閉雙目,眼角也微微有些濕潤,驀地他大吼道:“你們明不明白?”底下人一片默然,不敢望向楚非雲,片刻後,楚非雲長嘆一聲,臉一沉道:“我做事問心無愧,將來老了,我也可以對自已的子孫説,‘當年長江發洪水,你們的爸爸、你們的爺爺我,為了這些受苦受難的百姓,不畏強權,身而出’,這是多麼自豪的一件事。你們呢?難道你們想老來時,對自已的子孫説,你們爸爸、你們爺爺在長江發水災時,欺壓災民,給這些窮苦的災民吃這些黃沙湯,嚼樹,然後自已大魚大樂得逍遙?”楚非雲的聲音由緩轉為厲聲質問,這樣的事實在是讓他痛心疾首,以前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