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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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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其他人,楚非雲聽了後,心裏樂開了花,這麼簡單的問題,他在電視上看過好幾次了!

樸玉珍這回倒是有些緊張地盯着楚非雲,生怕他回答不出。楚非雲趁人不注意,拍了一下她的香肩,調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邊掛着一絲壞笑。樸玉珍微回過神,知道自己剛才神有異,似乎為了掩飾什麼,她故意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李玄華一時也想不到,不由把目光轉向楚非雲,見他神態自若,心中瞭然道:“楚愛卿,王子想考你,朕見你一副有成竹之態,似乎已有答案。講出來,讓大家聽聽吧!”瓦剌王子也盯着楚非雲,老實説這個考題也是他無意中聽來的,當時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正確答案,他不信楚非雲這麼快就能想出來。卻不知,楚非雲已經偷笑不已。

“看你一臉神秘兮兮,你倒是快説啊!”樸玉珍站在楚非雲身旁,催促道。

楚非雲微一拱手道:“皇上,微臣已有答案!”賢親王也甚是好奇,不笑問道:“楚天翔,你既已有答案,不若早明言,別吊着我等的胃口啊!”

“不忙!請讓微臣先拿一樣東西來,之後謎底就會揭曉!”楚非雲微微一笑,顯得很是從容,這讓瓦剌王子心中驚疑不定,樸言晨也是十分關注楚非雲。

楚非雲叫來一個太監,耳語幾句,就放他離開。沒多久,只見那太監拿着一支破甲箭而來,眾人不明所以,目好奇之。只有高麗太子樸言晨若有所思,樸玉珍滿腦袋問號,倒是瓦剌王子臉微變。

楚非雲接過破甲箭,環視四周,發現自己成了焦點,便將兩支箭拿在一起,淡笑道:“皇上請看!兩支箭擺在一起,破甲箭要長要大,那這支普通的箭自然就顯小了,而且也沒截斷或損壞這支箭!”

“哦!對啊!”

“就是這樣!拿一支更大的箭就行了!”

“原來如此啊!”

“楚大人果然足智多謀啊!”恭維之話,倒是不絕於耳。瓦剌王子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個難的謎題,想問住楚非雲,誰知人家想都沒怎麼想,立刻就猜了出來。人家越誇獎楚非雲,反而越顯得瓦剌王子蠢了。

李玄華顯得相當高興,拍案笑道:“楚愛卿果然急智過人,這個問題朕還真是一時都沒想到!這回答得非常妙!好好好!”顧肖宇哈哈笑道:“楚大人果然厲害,這等難題在楚大人手中,簡直有如兒戲般,佩服佩服!”

“丞相過獎了!”楚非雲笑臉回道,心裏卻暗罵顧肖宇這麼説,明裏是誇他,暗裏卻是借自己把瓦剌王子給得罪了,瓦剌王子肯定會把這筆帳算在自己頭上。

瓦剌王子城府還不夠深,臉一黑,楚非雲暗忖自己得罪了瓦剌王子,不過他也不怕,他還真沒怕過什麼人呢!

樸玉珍高興地拍拍楚非雲的肩膀,讚道:“沒想到你還聰明,這麼快就想到了!”樸言晨似乎不喜歡妹妹與楚非雲走得近,出言呵斥道:“妹妹不可無禮!”隨後,他又向李玄華行了一禮,歉然道:“家妹從小被母后寵壞了,還請皇上恕她無罪!”李玄華雖然也喜歡美女,不過對這個刁蠻大小姐實在提不起興趣,但也不會計較,於是道:“太子無須在意,令妹活潑可愛,坦率過人,朕自是不會介意!”樸玉珍嬌笑道:“多謝皇上!”同時,她還向樸言晨示威地眉一挑,接着又大大咧咧地拉着楚非雲喝酒。瓦剌王子實在氣不過,總想要找回點場子,突然想到了什麼,計上心頭。

“聽聞楚大人對音律也略通一二,本王子不才,自小喜歡擺樂器,不若趁此機會,現場為大家助興一番如何?”瓦剌王子顯然很有信心地道。

楚非雲看他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當下笑道:“王子過獎了,音律這東西,在下所知甚少,也就會彈幾下琴而已!”

“如此甚佳,老夫洗耳恭聽啊!”顧肖宇眯起眼睛,笑呵呵道。

楚非雲故作不自然地笑了一笑,讓瓦剌王子以為他對音律並不在行。同時他又暗忖,這顧肖宇還真夠狠,落井下石還做得那麼有“藝術”李玄華倒是對楚非雲有些瞭解,瓦剌王子都提了出來,他便順勢道:“來人,為王子與楚愛卿備好樂器!”瓦剌王子道:“多謝皇上!”【盜香Ⅰ】第114章宴會爭鋒(下)瓦剌王子對音律倒也算有一手,只見他從手下處接過一長笛般的樂器,樣子雖然奇怪了點,不過對於在座的人,都是很有新鮮。楚非雲也是十分好奇,這種樂器他也是第一次見,看來不同民族都有自己特的樂器。

沒由來,楚非雲想到了如果讓蘇清柔來看看這些樂器,應該會相當有趣。想到這裏,楚非雲又記起一件事,那就是他的mp3被蘇清柔拿去聽了。為了教會蘇清柔使用mp3,楚非雲還真是花了不少時間,不過mp3裏的歌曲倒給她了很多靈,那些新的歌曲,讓蘇清柔的靈猶如火山爆發一般,靈源源不斷。

略微走神了一會,思緒又翻飛回現實,楚非雲拿起一杯酒,美美嚐了一口,悠閒地聽着瓦剌王子吹奏起來。曲調主旋律以金戈鐵馬為主,氣勢磅礴,在座中人不免想起戰場上浴血奮戰的情景。

突厥來使大概最為投入,他們身為草原霸主,鐵騎是各國中最強最良的,不過天朝以強大兵力以及詭變的兵法,打得突厥無力東侵,最後臣服於天朝,成為一個附屬國。

一曲吹奏完畢,那眾人不由鼓掌叫好,傅言晨笑讚道:“好一曲金戈鐵馬,氣山河!瓦剌王子通音律,這曲子把我等的熱血都給吹起來了!”賢親王也點頭道:“確實不錯,大氣磅礴,鏗鏘有力!”李玄華也面現驚,沒想到這瓦剌王子倒有兩把刷子,如果楚非雲不能把他壓下去,這就有些丟天朝這個泱泱大國的臉了。

他把目光移到楚非雲身上,似有所應,楚非雲暗中回了一個安的眼神。

悠閒地喝了一口美酒,楚非雲只覺回味無窮,看來自己被酒仙師傅帶壞了,喝酒的品位也高了許多,這進貢的御酒可都是陳年佳釀啊!

吩咐了一聲太監後,楚非雲也站起身。不消多時,一架上好的古琴被一個宮女小心地抱了過來,同時還有一個琴幾也被下人抬至場中央。當然,地上已經鋪好了一層地毯。

“喂!你要加油,我看好你,上次你彈唱得這麼好,這次絕對能把那瓦剌王子比下去!”樸玉珍見那瓦剌王子頗為得意的嘴臉就討厭不已,當下撅着嘴對楚非雲道。

楚非雲啞然失笑道:“你對我還有信心的嘛?”樸玉珍白了他一眼道:“説你兩句好,你就得意忘形,臉皮也真厚啊!”

“呵呵!隨你怎麼説,不過今天一定讓你這個大小姐滿意!”楚非雲出一個很優雅的笑容道,此時他身上有一種説不出的灑意味。

樸玉珍見了,微微失望了片刻,隨即她又暗自奇怪了,把自己剛才怪異的表現都歸為錯覺,沒錯,一定是錯覺,或者是喝多了!

其實楚非雲倒還真沒想好該彈什麼曲子,最主要的問題是,他對這個世界的古曲所知不多,而且譬如《高山水》、《漁舟唱晚》等古曲,又需要深遠的意境,很顯然他還把握不好,所謂現醜不如藏拙,揚長避短才是正途。

轉念間,他突然想到了蘇清柔,她很喜歡楚非雲彈唱的《千里之外》所幸為了討好美人,他還是花了點時間去研究,要他用古琴彈奏一番應該遊刃有餘。想到就做,楚非雲有成竹,淡然地面對眾人的期待目光。

輕坐於琴幾前,一身高雅的長衫,配合楚非雲俊秀儒雅的面容以及出眾的氣質,使得這一副撫琴畫面猶為和諧。意境已有,渾然天成,這讓在場懂音律的人都是微微詫異,因為楚非雲此刻的表現,儼然有一派大家的風範。

畢竟受蘇清柔影響,楚非雲自然是浸朱者赤,浸墨者黑。修長的十指,撥動着琴絃,婉轉悦耳,幽幽情調,化作一個個音符,彷彿有着靈般,繚繞於席間。楚非雲雙目微闔,樂曲如行雲水般,毫無拖沓。

隨曲而唱,楚非雲將自己的心神沉浸在當向蘇清柔表白的情景下,飽含深情,似乎當情況又重現一般。歌詞從他口中傳出,吐詞清晰,曲調委婉。剛才瓦剌王子表現戰場的浴血豪情,楚非雲與他所選則恰恰相反,他表現的是兒女情長,由此也可見二人的心境完全不相同,楚非雲更趨向於平和,並無爭奪名利之心。

其實這一點,也正是李玄華看重的,所以李玄華才敢如此重用楚非雲,帝王之道在於善用賢能。他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敢用楚非雲,同時他也瞭解楚非雲,沒有其他顧慮。

聲音漸止,一曲終了,在座眾人無一不出沉醉之。這新奇的曲風不僅衝擊着他們顧有的觀念,同時也引起了心中共鳴。愛情似乎永遠是人類情的主題,試想好來塢經典影片中,悽美絕倫的愛情故事最能打動人心,永遠刻入輝煌的歷史。

這次彈唱最為絕妙的是楚非雲的心境,他讓自己回憶起當之景,達到一種音樂與心靈結合的狀態,真正抒發出了自己真實的愛戀情,這才達至如此的效果。

“好好好!果然是長江後推前,此曲不僅風格新穎,而且濃情厚厚,如陳年美酒般,久香不散,回味無窮!”賢親王彷彿大有觸,緩緩道。

顧肖宇也沒多言,微閉雙目,似在回味。瓦剌王子雖然心中實為不忿,可是通音律的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楚非雲勝他一籌。再者,在座中人,文雅之士頗多,對音樂的鑑賞能力絕不弱,這次瓦剌王子是敗得很徹底。

突厥來使長身而起,這時楚非雲才發現此人身形偉岸,他濃眉目,一身氣勢彷彿有若猛虎下山,不虧是長年在草原與猛獸為舞的突厥人。

只聽突厥來使道:“楚大人此曲果然不凡,確有真才實料!聽聞楚大人也通武藝,我突厥最重武,希望能找機會與楚大人切磋一番!”

“客氣了,如有適當機會,在下自當奉陪!”楚非雲不卑不亢,神態自若地回道。

樸玉珍美眸忽閃忽閃,愣愣地盯着楚非雲,今他的一派氣度,優雅舉止,倒真讓她芳心猛跳。不可否認,當楚非雲紳士起來,舉手投足間儘可見其儒雅飄逸之風範,對女人有着巨大的殺傷力,更何況是在這個古代世界,他這樣的人更是獨一無二。

楚非雲一手負在身後,一手執摺扇,翩翩風度,把在場服侍的那些宮女都得神魂顛倒。施施然回到座位上,還未坐熱,樸玉珍就湊了上來,一雙水靈的大眼睛,好奇地瞧着楚非雲,其中滿是不解困惑之

“別這樣看我,我知道自己很英俊瀟灑,我可怕你愛上我!”楚非雲眼睛一眨,不懷好意地曖昧一笑道。

不過這樣卻破壞了他現在的形象,也讓樸玉珍回過神,聞言她立刻微紅着臉,沒好氣道:“我看你臉皮厚才對!自大狂!追求本公主的人,可以從我寢宮排到皇城外呢!就你這樣子,恐怕還得排到百來號外呢!”楚非雲喝了口酒,調侃道:“喲!看不出嘛,我們的刁蠻公主也有這麼多人追求?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你説什麼?”樸玉珍杏目圓瞪道,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齒縫間擠出來的。

楚非雲嘿嘿乾笑幾聲,他可不想真的惹怒這丫頭,開玩笑也得有個度。不過看樸玉珍貝齒淺,配合那抹薄薄的櫻,倒別有一番風情。可惜這丫頭格差了點,如果多點女人的温柔,充分發揮自已的優勢,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羣下,至少楚非雲敢肯定自已是跑不了了。

樸言晨見自已妹妹與楚非雲走得如此近,頗有微詞,暗忖這丫頭不懂事。今天楚非雲算是出盡風頭,自已在高麗可是有皇城第一聰明人之稱,絕不可這樣被他比下去。樸言晨微一思索,心中已有定計。

“皇上,今雅興甚濃,不若詩作對一番!”樸言晨提議道,他自問從小飽覽羣書,詩詞歌賦樣樣通,文舞墨,絕不會輸給任何人!

楚非雲表面依舊笑意盈盈,優雅如常,只是心中早已不顧形象暗罵起來,這樸言晨可真會挑,什麼不挑,偏偏挑詩作對!他自文古文功底不弱,在學校裏也背誦過不少詩詞,文學修養雖説不上高人一籌,但也不差,可惜要他作詩以對,那就困難多了。

此時,真是冷汗直下三千尺,楚非雲心中不停地思索,這回可真是被樸言晨狠狠擺了一道。在他神遊太虛時,樸玉珍得意地用手肘推了推楚非雲,大眼睛一眨一眨,出一絲得,傻子都明白,她正在向楚非雲炫耀自已哥哥的文采。

“楚大人,輪到你作一首了!大家洗耳恭聽!”樸言晨微笑着看向楚非雲,眼中不乏挑釁之意,不過他確實有自傲的資本。

可憐的楚非雲,連人家作了首什麼詩都不知道,他這才回過神,尷尬道:“哦!這樣啊,容我想想!其實我不是很擅長作詩……”

“楚大人實是過謙了!”樸言晨顯然不會這麼容易放過楚非雲。

瓦剌王子樂得落井下石,故作期待道:“是啊!楚大人在音律方面造詣如此之高,想必在詩詞歌賦上也不差,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