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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太盛阻擋二人的光彩以及沒有機會,恐怕二人早已在江湖上名聲大震!
【盜香Ⅰ】第113章宴會爭鋒(中)第113章宴會爭鋒(中)楚非雲、鄭寅清以及音井嚴戰到一起,為了不讓氣勁傷到懷中美人,楚非雲以五成內力阻擋住二人的攻勢,同時左手掌貼在水仙粉背上,施出一股暗勁,輕柔地將她送到戰圈之外。
水仙飄然落在外圍,剛一站穩,立刻兩手互合,擔心地望着楚非雲瀟灑的背影,低聲默唸道:“公子小心啊!”楚非雲可是一臉輕鬆,放開了水仙后,兩隻手同時空了出來,當下左右開攻,拳掌指相變化。鄭寅清與音井嚴配合倒是非常默契,一個攻上盤,一個攻下盤。鄭寅清橫腿低掃,一招“秋風掃落葉”制楚非雲下盤,就在這時,音井嚴兩拳疊而出,拳影中暗藏殺招,實拳故意落慢一拍。
“你們兩個還來音真的啊?”楚非雲怪叫一聲道。
二人也不吭聲,一個叉換位,楚非雲在面臨這迅捷無比的快攻時,卻突然放慢速度,兩手化為柔掌,身體似隨風而動,手臂自然舒展,於空中劃出美妙的弧線。鄭寅清與音井嚴以四十五度差角而來,非常巧妙。
當然以楚非雲那詭異莫測的身法,只要快速後退自然可以輕鬆躲避,但是楚非雲已經看穿二人的後招,只要自己一退,他們會使出更為猛烈的攻勢,一舉壓制他。
真氣織,如一把把利刃般,在原本的石地上,留下一道道深達寸許的痕跡,罡風颳得樹葉“沙沙”作響。
院子裏的池塘,也泛起陣陣波瀾,但在楚非雲看來,彷彿一切都放慢一般,進入一種空靈的神境界,他如若見到了氣,緩緩而動的柔掌,順着一股股氣,彷彿魚遊淺灘般靈活自如。
楚非雲身子斜側,左手一轉,貼上鄭寅清的肩頭,借勢彈身而起,一記橫空擺渡,右手接住音井嚴那夾雜着猛烈拳勁的手臂,從二人之間的縫隙,輕鬆穿過。
不給兩人反應的機會,楚非雲施以引力之法,手掌纏上二人的手臂,兩邊同時借力,身體錯開。音井嚴與鄭寅清的拳頭,互相碰撞到一起。剎那間,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二人的真氣內勁相碰,同時將二人反震出去,而空氣彷彿被壓縮一般,此時因為反震之力,突然爆炸開來,氣混亂之極。
於混亂的氣中,楚非雲如魚得水一般,兩掌若游龍,穿梭其間。楚非雲在前畫圓,柔掌繞在一起,掌心隔空相對,彷彿將周圍的氣入掌心間的空隙。水仙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因為只有楚非雲身周颳着猛烈的巨風,樹葉飛舞,可是在距離他身周丈許開外,卻不見有任何影響,地面上的樹葉紋絲不動。
狂亂飛舞在空中的樹葉,如同被一股力控制般,全部聚集於楚非雲兩掌中心,形成團狀,在他手中翻來覆去。
最後,楚非雲原本微闔的雙眼,驀地睜開,兩手一撐,原本成狀成球的一堆樹葉立刻散落,飄向地面。他兩手在前,手掌向地,緩慢地向下隔空平壓去,風漸漸止住,由動轉化為靜,直至最後風平靜,如果不是他腳邊的樹葉與地面的痕跡,恐怕沒人會相信剛才有刮過巨大的罡風。
當一切平靜下來後,水仙嬌呼一聲,撲向楚非雲。美人投懷送抱,焉有拒絕之理?楚非雲更非君子,當下張開雙臂,下一刻一具火熱的體撞入他的懷中。温香軟玉在懷,讓這個男人樂不思蜀。
“喂喂喂!你們要親熱,我們不反對,不過勞駕換個時間換個地點!”鄭寅清乾咳一聲,很煞風景地出聲道。
音井嚴倒無所顧忌,痛快地道:“用十成功力打得就是,平時都沒機會,快淡出鳥了!”楚非雲狠狠瞪了這兩個破壞情調的傢伙,懷中的水仙剛才因為擔心楚非雲,一時動所以才拋開了矜持,現在二人出聲説話,才回過神,想起旁邊還有外人,當下羞得無地自容,霞燒玉頰。
“切!你們兩個傢伙,不就是想來找我打架嗎?何必找那麼無聊的藉口!”楚非雲沒好氣道,同時温柔地撫摸水仙的粉背,當然也趁別人不注意,一隻魔手順勢滑過那致致的香,自然讓矜持的美人羞得玉手輕捶楚非雲的口。
鄭寅清嘿嘿笑道:“這是自然,誰讓你有差事都不叫我們!”楚非雲頭大如鬥道:“這又不是什麼美差,你們用得着跟我一起嗎?”音井嚴反駁道:“那可不是這麼説!”楚非雲可不想跟這兩個傢伙爭論,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打也打過了,該了吧?吃過早餐沒?沒吃一起吃!”
“我們一早就過來找你,早餐還沒吃,你快點讓人去準備吧,我可餓瘋了!”一説到吃,沒有人會比鄭寅清更為在乎了,立刻就興奮道。
楚非雲拍拍水仙的臉蛋,柔聲道:“水仙,叫下人去準備早點!”
“是!公子!”水仙臉帶紅霞,羞赧道。
看着水仙曼妙的倩影離開,楚非雲帶着鄭寅清和音井嚴先去了客廳。三人坐下後,鄭寅清就問起了晚上的宴會,楚非雲隨口解釋了一下。
“對了,你們去不去?”楚非雲見他們似乎沒事幹,乾脆為他們找點事來做也好。
音井嚴微紅着臉,咳嗽了幾聲道:“我有事,不能去,再説皇帝請的都是朝中大臣,何況我又不喜歡和這些官場中人打道。”楚非雲也釋然地點了點頭,把頭轉向鄭寅清,不過鄭寅清也搖頭道:“我爹不讓我去,而且今天還得去菁菁家!”
“哦!原來你們有安排了!不過也沒關係,你們做自己的事就行了,這宴會主要是為高麗太子他們洗塵而已!”楚非雲倒也不為難他們,反正這宴會確實很無聊,如果不是李玄華這個皇帝,恐怕他一定會避而不去。
鄭寅清想到一事,忙道:“對了,説起來,這次來京城朝歲的外國使者,除了高麗外,還有瓦剌王子、吐蕃以及突厥等國來使!”楚非雲愕然道:“這麼多人啊?還真熱鬧!”鄭寅清拍拍他的肩膀道:“是很熱鬧,不過估計你也有得忙了!”接着,只見下人們把早點端上來,音井嚴和鄭寅清就毫不客氣地享用起來。楚非雲有時真懷疑,他們是不是職業蹭飯的?
晚上,楚非雲坐着豪華的馬車進了宮裏,皇帝舉辦的洗塵宴會,雖然説不上有多隆重,不過卻絕對夠氣派。李玄華倒很懂享受,在御花園內,辦起了天宴。美酒佳餚,鳥語花香,假山池塘,暗香浮動。
除了皇帝李玄華外,還有賢親王,丞相顧肖宇等幾位權臣到場。楚非雲被太監引進御花園內,此時已經有不少人落座,談興正濃。冬季已過,初將至,這天氣也轉暖,眾人倒也可以卸下那厚重的棉衣了。
楚非雲一身長衫,手執摺扇,一派俊秀儒雅,立時就引起不少人的關注。樸玉珍絕對是最眼尖的一個,楚非雲一進來,她就起身了上去。
“你怎麼這麼晚才來?這宴會還真無聊!”樸玉珍顯然有些不滿道,她發現跟楚非雲在一塊非常有趣,總有不斷新奇的事物。
楚非雲見美人站在面前,豈有不好好觀賞的道理?他不由上下掃視了一遍,發現樸玉珍今天倒是頗為柔美,也許是入鄉隨俗吧,她一身粉宮裝,薄施粉黛,明眸皓齒,霧鬢低垂,鳳釵玉簪裝點她如雲秀髮,身材修長苗條。中土的服飾,倒讓她俏皮中多增一份温柔婉約。
發現了楚非雲帶着一絲侵略的灼灼目光,樸玉珍粉臉一紅,嗔怒道:“你那什麼眼神?小心本小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有趣,似乎每次你都鬥不過我,你還憑什麼説這樣的話?”楚非雲好整以暇,慢悠悠地道。
他這副樣子,讓樸玉珍恨得牙癢癢,可惜她確實拿他沒辦法。這楚非雲武功高不説,耍嘴皮子的功夫,真是好得沒話説,時常被他將一軍。
樸玉珍瞪了這個可惡的男人一眼,氣呼呼地道:“別怪本小姐沒提醒你,小心等會宴會上出醜!”
“哦?這倒是很有趣,能讓我出醜的人,估計還沒生出來吧?”楚非雲嘿嘿笑道,順便摸了摸下巴。
樸玉珍白了他一眼,轉身回自己的座位去。她自己也奇怪,明明知道和楚非雲是冤家對頭,幹嗎自己還要送上門去和他鬥嘴?少女情懷,總是令人琢磨不透,女人心,海底針,至理名言啊!
不過楚非雲倒是留了個心眼,看來宴會上並不平靜啊。楚非雲落座後,就向其他人望去。只見有幾個人的穿着明顯異於中原人,仔細一想,便知是吐蕃突厥等地來使。楚非雲向來不喜歡過多參與官場,自是不會太去在意他們。
不過暗中注意他的人倒也不少,只見那一身奇裝異服的瓦剌王子就目光陰沉地盯着楚非雲,同時與身邊的人談。楚非雲自然注意到,不過他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償還!
樸玉珍拉着自己的哥哥樸言晨説着什麼,不過眼角卻時不時瞥向一個人喝酒的楚非雲。
一場極盡奢華的歌舞表演結束後,李玄華抬手示意安靜後,朗聲道:“各位遠道而來我中原,朕先在此敬各位一杯!”
“皇上客氣了!”一身贅頗多,肥頭大耳的吐蕃使者倒是先説,顯得相當熱情。
楚非雲也跟着舉杯共飲,接着又聽李玄華道:“各位難得來京城一趟,朕自然要盡地主之宜,讓各位好好在京城遊玩一番!”隨之而起,又是一番附和之聲,顯得賓主盡歡。宴會倒是好生熱鬧,樸玉珍也不顧兄長反對,徑自來到楚非雲身旁,要和他比酒。楚非雲一聽可樂了,以他如今的功力,喝酒還從未醉過呢!
那瓦剌王子似乎對高麗的公主樸玉珍相當興趣,畢竟人家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只是這格刁蠻,當然這是楚非雲對他的評價。瓦剌王子見美人就纏着楚非雲,心中頗為不,長身而起,向楚非雲一席走來。
“喂!有麻煩來了!”楚非雲立刻就能覺到瓦利王子那帶着敵意的目光,無奈對樸玉珍道。
傅玉珍神經大條,一時惑道:“什麼麻煩啊?快,少廢話,陪本小姐喝了這一杯再説!”
“你還説?這麻煩,可是因為你而起的,我才是背黑鍋的!”楚非雲失笑道,心中十分無奈,雖然有美相伴,確實很,但是與之而來的,絕對是一身麻煩,越漂亮的女人所帶來的麻煩也就越大,這是真理,你還別不信呢!
“想必這位便是楚大人吧,聽聞楚大人武功高強,文采出眾,本王子很想與楚大人認識一下!”瓦剌王子笑意拳拳道,不過是皮笑不笑而已。
“當然當然!王子客氣了,楚天翔也只是為皇上辦事而已,至於武功高強、文采出眾之類,倒是大家抬舉之言!”楚非雲不着痕跡地推拒道,説實話,他可不想和這瓦剌王子拉什麼關係。
“哦!是嗎?看來是那些人言過其實了,本王子還真以為楚大人如此厲害,真是失望!”説着,瓦剌王子還故意嘆口氣,似乎很是惋惜。
接着,他把視線轉移到傅玉珍身上,臉上出他自認為瀟灑的笑容道:“這位便是高麗公主吧,樸小姐豔名遠播,本王子在瓦剌也有所耳聞啊!”不知道為什麼,傅玉珍見這瓦剌王子這麼數落楚非雲,就覺得心中不快,皺着柳眉道:“王子殿下過獎了!”客道了一句後,樸玉珍就拉着楚非雲要喝酒,而且望向楚非雲的眼神也帶着點嗔怪,大概是怪他怎麼都不反駁。楚非雲早就知道,鋒芒不可畢這個道理,只有這樣別人才不知道你的底牌。
不過,楚非雲也不會就這麼讓瓦剌王子騎在頭上,俗話説得好,“給你三分顏,你就開染坊”他楚非雲也不是好惹的主。
瓦剌王子見樸玉珍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心中惱怒,自然把氣出在楚非雲身上。楚非雲發現他神有異,哪還不知道這傢伙把帳算到自已頭上,雖然對這刁蠻公主把麻煩惹到他身上有些不滿,不過也好對她怎麼樣,美女就是有特權。
瓦剌王子突然大聲道:“皇上,不如來點節目,以添雅興吧?”李玄華聽後,眼光一轉,掃過楚非雲與樸玉珍,大致猜到怎麼回事,心中對這刁蠻女子敬謝不,不過瓦剌王子提出了這事,他表面功夫還是要做,於是道:“如此甚佳,不知王子有何提議?”瓦剌王子早有計劃,出言道:“不如我們比智?”
“比智?”李玄華自然明白,他想借機考楚非雲,讓他出洋相,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答應道,“好!就依王子所言!”這樣一來,在場的人都來了興趣。瓦剌王子心中早有想法,於是吩咐了一下自已的人,只見那人離開了御花園,不一會就回來了,他手中還拿着一支箭。所有人不知其意,紛紛出疑惑的目光。
顧肖宇拂了把鬍鬚,好奇地道:“王子殿下,不知你拿一支箭來,是何意思?”瓦剌王子故意不屑地看了楚非雲一眼,笑道:“本王子想考一下楚大人,如何能在保持這支箭完整的情況下,將它變短!也就是説,不能截斷箭,要完好無損,在這個前提下,讓它變短!”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驚詫不已,這該如何做到,連顧肖宇和賢親王都皺起了眉頭,這問題確實頭痛。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