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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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了,抱歉麻煩你了。”月隱出,星河
去,引來碧空如洗。
嚴清披上圍巾,戴好他那遮擋面容的金框眼鏡,酒紅的頭髮柔軟發亮,青年的眼睛透着光一般澄澈。
他走下樓,正巧與談事情的耿一淮和李穆山撞個正着。
男人今天似乎並不打算去上班,沒有了往內裏總是穿着一件襯衫的打扮,只是套了一件灰
的連帽衞衣,沒有任何反覆的圖案,卻顯得格外年輕。
李穆山臉立刻有些微妙。
他既不知道昨晚耿一淮回來後和嚴清説的那些話,也不知道相親那一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清禮貌地對兩人道:“早上好!”耿一淮頷首:“好。”嚴清:“……”真是能節省用詞就節省用詞的典範。
李穆山:“?”先生居然回答這種廢話了!
三人各懷心思,嚴清腳步稍停,掙扎了一會,這才鼓起勇氣走上前,抬頭看着耿一淮:“一週後,下午四點半可以嗎?”耿一淮端着咖啡杯的手一頓,輕笑了一聲:“行。”李穆山:“?”這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突然明白為什麼陶寧要出去度假了。
嚴清完全沒留意到李穆山完全茫然的目光,和耿一淮約好了“再次相親”的時間,近乎是踏着輕快的腳步離開了家。
耿一淮的住址旁邊自然是沒有公車的,可他也沒有要求耿一淮安排人送他,一路哼着歌走了一段才坐上公車。
冬清晨的楊城總是掛着一層淡淡的薄霧,籠罩在一片又一片的高樓大廈中,遮擋了些許光線,更襯得天寒地凍。
嚴清的下巴在圍巾裏縮了縮,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沒有消失過。
除了他一直把自己當成一個男孩子,本沒想過生孩子之外,有一個和自己一脈相承、不會排斥自己的小玫瑰,似乎是一件好的不能再好的事情。
還有和橫越的合作,和耿先生那約好的“第二次相親”。
橫越的門衞這次沒有攔他,嚴清一路哼着古典鋼琴曲的韻調往裏走,猝不及防間,居然在橫越的前台看見了幾個悉的身影。
鍾豐和沙啞的聲音傳來:“你們一定是誤會了什麼!嚴清偷走了我的創意辭職跑了,你們居然去信一個抄襲的新人?”前台似乎很無奈:“這個事情我沒辦法啊,我只是一個前台。您想和誰見面,我可以幫您約。”鍾豐和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怎麼的,滿臉漲紅,聽到前台的話更是直接拍桌:“約?我都來這邊幾趟了,約到人了嗎?啊?”陳子彰還有幾個豐年工作室的編劇在一旁站着,不敢説話。
嚴清似乎沒料到這個情形,腳步一頓,登時被心虛地左顧右盼的陳子彰逮了個正着。
陳子彰下意識驚呼出聲:“嚴清!?”這一聲正巧喊在鍾豐和發完火,前台還不曾發話的時候,兩個字輕輕鬆鬆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
嚴清還沒來得及繞道走開,身上立刻收穫了五六道目光。
第19章他扶了扶眼鏡,沒有打算做出任何回應,抬腳就要離開。
鍾豐和也喊了一聲他的名字,可他並沒有理,徑直朝着約好的會議室地點走去——今天還要商討合同細節呢。
可沒走出幾步,陳子彰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嚴清!”嚴清抬眸看向他。
那晚大雪蓋滿大地,他收到了張尋的電話,着風雪趕到豐年工作室,知道鍾豐和幹了什麼之後,第一時間就是
張尋和陳子彰告知了他。
嚴清皺眉,將圍巾扯下來一些,出自己完整的臉:“有什麼事情嗎?”
“嚴清……”陳子彰眼珠子不停地轉着,目光虛虛的,接收到鍾豐和的眼之後,他咬咬牙,突然抬高音量,“你怎麼看見我們就走?心虛了嗎?那天你把我的資料騙出來看一遍,轉頭就拿去抄了,你要臉嗎?”嚴清:“……”他垂眸,神情複雜,連眼神都不想給鍾豐和陳子彰兩人,抬腳又要離開。
陳子彰還想繼續扯着他,可是下一刻,陳子彰的手掌一握上嚴清的手臂,他倏地發出一聲驚呼:“啊——什麼東西?”自然是嚴清的花刺。
興許是他方才不穩定的妖氣波動驚擾到了同為妖族的陸遠星,鍾豐和正要走上來接着陳子彰的話“質問”,清雅的嗓音就隨着人影而來:“保安呢?”陸遠星今天臉上畫着淡淡的妝,穿着一身休息運動服,鬆鬆寬寬的衣服帶在身上,反而襯得他更為隨意瀟灑。
他走到嚴清面前,温和地笑着,抬手又迅速把嚴清的眼鏡摘了下來:“都説了不要暴殄天物啊。”
“……”嚴清瞪了他一眼。
鍾豐和明顯認得陸遠星:“陸先生!我——”
“保安呢?”陸遠星重複道。
保安已經進門了。橫越畢竟是影視公司,為了防止粉絲鬧事,保安各個職業素質極高,本沒給鍾豐和等人繼續靠近嚴清的機會,拉着人就往外走。
鍾豐和目眥裂,一切的儒雅與表面工夫都不要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朝着嚴清叫囂着:“你是不是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你憑什麼從我手上搶走項目!
…
…”其餘編劇似乎都沒想到平裏穩重的鐘豐和居然會突然發瘋,面面相覷間就被保安拽出公司。只有鍾豐和還在掙扎,眼看也要被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