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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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到楚棠身後的鬱恪,止住了話語,應道:“屬下只要能回到主人身邊便足夠了,都聽主人的。”楚棠打量了下許憶的傷勢,許憶看了一眼怒火中燒的鬱恪,垂下眸,將傷痕累累的手攤開。
他手臂上有一道長長的血痕,深可見骨,血不止。
黎原盛已經去叫隨行的太醫過來了。
鬱恪將楚棠拉遠點,道:“哥哥小心別沾到髒東西。”楚棠沒什麼反應,只讓太醫好好照看許侍衞的傷,便轉過身,對鬱恪道:“陛下隨我過來。”
“好!”鬱恪立刻應道。
只要能讓楚棠遠離這些礙眼的人,他就高興了。
楚棠走到一間無人的房間,鬱恪跟進去,還對黎原盛道:“別讓人來打擾朕和國師。”
“奴才遵命。”關上門,鬱恪討好道:“哥哥,這裏就我們了。”楚棠摘下面具,眉眼間有些疲憊:“既然你不願回宮再説,那我們現在便説吧。”
“哥哥罵我、打我都可以,只要你消氣。”鬱恪看了看楚棠的臉,擔憂道,“哥哥是累了嗎?都怪那個許憶,纏着哥哥,還差點還我們起了齟齬,真是罪該萬死。”方才人前他疾言厲,人後就這樣賣乖討巧。
楚棠只覺心口真的有些累,輕聲道:“那我們先説許憶的事。”鬱恪不情願提別的男人,但還是點頭,道:“好。”
“他的傷是因為你嗎?”楚棠問道。
“我指使的。”鬱恪大方點頭,又委屈道,“可我也傷了啊,哥哥怎麼不心疼心疼我,我才是你喜歡的人啊!”楚棠眉間。
鬱恪湊過去,指尖着他太陽,聲音無辜:“我以前就看他不順眼了,顧及他是你下屬,才沒有……誰叫他今天碰了你,我沒要他一雙手已經算好的了。”楚棠推開他的手,似乎被氣到了,臉發白:“你怎麼變成這樣?”
“我變成什麼樣?”鬱恪眼神有些委屈,又有些狠戾,“我一直都是這樣。哥哥是覺着我面目可憎了?就因為一個許憶?”
“不是。”否認過後,楚棠試圖重新捋清思緒,“好,就先當一切都是因為我處理不好。你覺得他對我有不臣之心,可我和他清清白白,你何苦吃這個醋?況且就算你討厭許憶,可他到底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要他命,是不是太過狠心?”他是真的想要和鬱恪好好談,鬱恪卻固執地認為他在為許憶開,道:“敢覬覦你的人,殺了也不為過。”他摸了摸茶壺,倒了杯水遞給楚棠,笑笑道:“哥哥不要為不值得的人生我氣。”楚棠盯着他悉的眉眼,沒接過水杯,忽然起身,有氣無力道:“好了,我們都需要冷靜。”鬱恪笑容一僵:“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第106章你看看我楚棠起身時虛虛撐了下桌子,只一下就收回了手,收進袖子裏,聲音平靜:“我覺得你此時的狀態並不適合談話。”鬱恪呆呆地望着他冷淡的側臉,似乎是不敢置信,又帶了點兒絕望和頹然:“那你説的冷靜……”楚棠低下頭,低聲道:“我先離開鬱北一段時間,等你冷靜下來我再回來。”
“不可以!”鬱恪驟然提高音量,尖鋭道,“哥哥現在不可以回去!”楚棠面容雪白,像染了高山冰雪的顏,顯得眸越發漆黑:“鬱恪。”往常楚棠一喚他的名字,鬱恪便會冷靜下來。可今晚他已經介於崩潰的邊緣,濃重的陰暗情緒壓得他不過氣,楚棠一句離開更是直接點燃了引線。
鬱恪後背繃得直直的,盯着楚棠的眼神出陰寒怒氣,卻又好似夾雜着烈的火焰:“哥哥。為了一個外人,你要離開我?”楚棠站在門前,長髮及,背影瘦削,與緊閉的門框一樣筆直,和他的人一樣,刀槍不入,軟硬不吃。
“你還不懂。”他聲音低低的,似乎是虛弱,似乎是厭煩的有氣無力,“鬱恪,我們的問題不是別人。”鬱恪眼睛發紅:“不是別人,那為什麼別人一出現你就要離開?我們之前不是好好的嗎?”他追去楚棠的世界,楚棠不是很高興嗎?他那麼温柔地接納了他,還把他介紹給他的家人。可是為什麼一説到別人的事,楚棠就這麼生氣,這麼冰冷無情?
明明楚棠是他的。楚棠不應該看別人,更不應該為別人生他的氣。
只要一想到楚棠和其他人有過親密的往,他心裏的殺意就止不住,叫他眼睛紅得要滴出血來。
更何況,今天明明是他親眼見着楚棠和許憶牽手,明明是別人有錯在先,他只不過是略施懲戒,有什麼錯?他作為楚棠的情人,不能對情敵下手嗎?
他才是楚棠唯一的、名正言順的情人,別人想都不要想。
千萬種歹念在他腦海裏掠過。鬱恪狠聲道:“你對許憶有情,才這樣遷怒於我,是不是?哥哥,我方才是看在你的情面上,才放他一馬。可如果你果真對他這般情深意重,那我便留他不得。”楚棠語氣寡淡:“那你便去。”鬱恪手裏捏着的木桌發出“啪”一聲,幾道裂痕蜿蜒出現。
楚棠聲音低低的:“之前我一個人離開竹林,不是因為我心虛,是我以為你會有分寸。可不想你被嫉恨矇蔽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