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分卷閲讀21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從架子上拿下一件披風,挑了挑眉:“坦白説了。”比容約失魂落魄的樣子,鬱恪看上去坦然鎮定極了,似乎對自己的解決方式很有自信。

楚棠不擅長處理這種問題,見鬱恪神如常,還氣定神閒,便信他了,點頭道:“左相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想必能明白的。”鬱恪手臂圈着楚棠,將披風披到他身上,平靜道:“他方才和哥哥説了什麼?”楚棠不疑有他,如實相告:“叫我仔細着別被你騙了。”鬱恪手指靈活地給他繫帶子,笑道:“我才不會騙哥哥呢。”繫好之後,他後退一步。鬱恪身材高大,今天穿了朝服,明黃龍袍,金線錦衣,顯得人格外神,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楚棠道:“陛下英姿。”鬱恪現在比楚棠高了一截,楚棠站到他面前,彷彿他一展開雙臂就能將楚棠擁入懷中,事實也是如此。他似笑非笑道:“我是不是長大了?”

“嗯。”楚棠點頭。

鬱恪歪了下頭,又問:“長大了,是不是就更好看了?還是哥哥覺得,我小時候更好看?”

“都好看。”鬱恪忽然問道:“我聽宋將軍説,哥哥與先帝有過來往。是真的嗎?”楚棠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問道:“為什麼説這個?”

“宋將軍説你與先帝有來往,所以才將遺詔教給你。”鬱恪道,“可哥哥並不是這裏的人呀?怎麼會認識他呢?”楚棠道:“説來話長,不過……”鬱恪撇過臉:“是説來話長,還是隻是因為你不想和我説?”楚棠皺起眉。

鬱恪轉過頭,道:“父皇為什麼會將鬱北給你?”楚棠沉默了一會兒。

他不知道鬱恪看到了什麼,才這樣大反應。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鬱恪突然就失控了,轉過身,狠狠踢了一腳桌子,聲音狠厲:“你是為了他而來,還是為了我?事到如今,你還要瞞我嗎?書房裏的畫像和信件是怎麼回事!”他想了一晚上,楚棠和先帝、和宋越、和容約,和誰都似乎有過密不可分的聯繫。他之前一直引以為傲的師生關係,好像只是一個笑話。

只要一想到楚棠可能和別的人有過親密的、心的往,他全身就像被蟲子齧咬,渾身的血都往腦袋裏湧,叫他憤怒得不得了,眼睛紅得要出血。

楚棠鋭地抓住了線索:“畫像?信件?”鬱恪卻聽不進去了,一個勁地低吼道:“那我呢?我算什麼?我是他的兒子,你是替他養嗎?你養我的時候,是在看我,還是在看他?”楚棠便閉了嘴。

他盯着鬱恪,漆黑漂亮的眸子裏映着微光,彷彿要將人引進去似的,深不可測,又透着一種無害的、極致的冷淡。

鬱恪忽然安靜了下來,凝視他片刻,輕聲道:“不要這麼看我。”楚棠這麼冷淡的目光,看陌生人一樣的眼神,他看了好久,追了好久。可是為什麼現在也還要看到?楚棠不是説喜歡他了嗎?

楚棠沒有那個興致和他玩角扮演,冷淡道:“鬱恪,你是不是病了?”鬱恪眨了眨眼,神有些瘋狂,點頭道:“是,我病了,早就病入膏肓了。可你就冷眼看着。在你心裏,我只是個小孩,你從未真正將我當做與你並肩的愛人。”這吵架簡直來得毫無理由。

如果像楚棠想的,鬱恪口中的東西其實一看就知道漏百出,只不過是他用來以防萬一的。可這人,藏着不問,憋在心裏發酵,彷彿只是在找藉口爭吵而已。

楚棠不想慣着他,冷聲道:“有問題你自己去查,或者好好與我説。你自己猜來猜去,心裏單方面敲定了答案,再來問我,借題發揮,有什麼意思?”他轉身便走了,白披風一角掀起冷酷無情的弧度。

鬱恪咬着牙,死死捏拳頭壓抑着才不至於讓自己作出什麼失控的事來。

外面傳來黎原盛驚訝的話:“哎喲國師大人,怎麼走這麼快,小心摔着。”不一會兒,黎原盛在門口道:“啓稟皇上,馬車都備好了,隨時準備出發。”鬱恪閉了閉眼,轉身走了出去。

黎原盛更驚訝了:“您怎麼了,臉這樣差?奴才去叫太醫……”

“不用了,”鬱恪冷冷道,“走吧。”他盯着另一駕馬車,眼神深邃,彷彿要把裏面道人吃了似的,又隱隱含着一絲悲傷難過。

黎原盛順着他的視線望去,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國師已經在車上候着了。”鬱恪收回目光,垂下眼簾,掩去眼中的哀意與無措,低頭摸了摸佛珠。

那佛珠摸上去,在夏天也冷冷的,就像將它贈予給他的主人。

第103章戀慕國師皇上和國師冷戰了。

哪怕國師一如既往的冷淡,黎原盛還是瞧出來了。別問他為什麼,問就是陛下的鍋。

鬱恪臉極其難看,眼裏好似覆着一層厚厚的寒霜,像極了陰霾天。明明出發之前,皇上聽到國師來了,臉上洋溢着隱隱的興奮與期待。

國師離開鬱北那段子,皇上的情緒就好像收斂起來了一樣,喜怒從不外,彷彿一個冷冷的冰疙瘩,凍得各個臣子奴才不知所以。

盼了這麼久,國師終於回來了。誰知還沒高興熱乎呢,第二天他們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