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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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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那是很久之前的戲了,現在如無必要,我不會接的。”為了減少他的負擔,公司給他制定的形象路線和他本人格很符合,接的劇本很少有親密戲的,特別是他在圈內的地位穩固之後。

也不知道鬱恪哪兒找來的,都是好久之前演的了。

鬱恪委屈道:“真的嗎?哥哥別騙我。”

“不騙你。”鬱恪伸出手,將楚棠抱在懷裏,雙腿纏着楚棠的,黏得緊緊的:“哥哥是我的。”楚棠摸摸他的頭髮。

他就是知道這小孩的醋勁,才小心着沒讓鬱恪看到那些畫面,誰知道今天他就看到了呢。

既然答應在一起了,鬱恪能做到的,他也應該做到。

楚棠道:“還生氣嗎?”

“我永遠不會生哥哥的氣。”鬱恪道。

楚棠挑眉,淡道:“方才離家出走的是誰?”

“人生地不的,我才沒有呢。”鬱恪低頭,親親他的頭髮,嘆道,“哥哥的家,我怎麼捨得走?”楚棠沉片刻,還是説了:“可鬱北還是需要你回去。”鬱恪拉下臉:“你還趕我走?”

“好好説話。”楚棠道。

鬱恪抿,委屈巴巴道:“好。我就是不想回去,除非你和我一起。”楚棠看着他有些蒼白,淡聲道:“你還要瞞我嗎?”鬱恪摟着他的手一僵。

楚棠道:“你送我的玉佩裏有牽情的母蠱,母蠱應不到我,一個月來躁動不少,你身上有子蠱,影響不小吧。”這是系統告訴他的。

“我不想變相強迫你。”鬱恪道,“我總用苦計,哥哥會厭煩的。”楚棠解下鬱恪的手錶,看着纏繞一圈又一圈如蛇信子的紅線,還是鬆了口:“玉佩我讓系統拿過來了。你先回去,我一個月後再去找你。”鬱恪抓住他的胳膊,不敢相信楚棠真的鬆口給了他承諾,驚喜道:“你説真的?!”

“不騙你。”得了他的承諾,鬱恪動極了,欺身過去,將頭埋在他頸窩裏,道:“好!”等他離開,楚棠雪白的頸上留下了一排淡淡的牙印。

楚棠眼神淡淡的,由得他去。

鬱恪又忍不住湊過去親他眼睛。

第96章荒無道鬱北,天過去了,炎炎夏即將到來。滿架的花兒越長越豔,一小樹一小樹的海棠花也開始綻放,出幼的花蕊。

最重要的是,鬱恪心中的那個人快要回來了。

御書房。

黎原盛送完幾個大臣出去,回來時,道:“啓稟皇上,容丞相求見。”

“宣。”鬱恪頭也不抬,道。

容約進來,行禮道:“參見陛下。”

“起來吧,”鬱恪抬起頭,沒看容約,揪了揪斜逸的筆,又繼續低頭寫,邊寫邊道,“丞相何事?”容約一一彙報道:“回陛下的話,臣來稟報逆賊的緝拿情況。遵陛下旨意,在乾陵衞帶領下,臣等緝拿了名單上的罪犯,經大理寺審判,此等罪臣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罪名樁樁件件,還請陛下做決斷。”下人送上奏摺,黎原盛接過,遞給鬱恪。

“嗯,朕知道了。”鬱恪放下那本奏摺,道,“主謀斬立決,家中知情的男丁發配邊疆充軍,以功折過。”

“是,臣遵命。”容約道。

説完之後,他卻沒有走,留在原地。

鬱恪抬頭看他,眼裏迅速閃過一絲冷淡,可依然笑着,問道:“容卿還有何事?”

“回陛下,”容約垂下眼簾,道,“陛下月前離京許久,臣很是擔心。不知可否容臣斗膽問一句,陛下當時去了何處?”鬱恪角翹了翹,眼裏卻沒有笑意到達,反而更顯冷淡。他合上奏摺,放到一邊,不動聲道:“朕平安歸來,容卿無須擔憂。”他到鬱北這一個月以來,容約就不止一次來打聽他的去向,想也知道他是懷疑鬱恪之前離京是去找了楚棠——畢竟自楚棠離開,鬱恪是第一次離京,而且還安排了一年多,似乎就是在等着那一刻,除了去見他的老師,容約不做他想。

可鬱恪説他只是去民間探訪,言辭縝密,身邊的人口風又緊,他着實探查不到鬱恪的行蹤,只能憑藉心裏的直覺認定,又牽掛楚棠,一直想知道他的行蹤。

鬱恪厭煩他打聽楚棠的消息,可因為暫時還不想讓容約察覺到他和楚棠的關係,便沒有説出實情,只道他去民間微服出巡了。

容約明顯不信,堅持要問,還變着法兒地問,好像一點兒也不怕天子動怒似的。是了,他還不知道這個天子喜歡他的老師,更不知道出他現在是他的人,自然不覺得天子應該動怒。

所以説起來,容約只是個外人,楚棠不告訴他,他不瞭解楚棠的去向,更不瞭解他和他的學生已經在一起了,只能在外圍乾着急。

這麼一想,鬱恪心裏就快活多了,看着這個情敵也覺得順眼了一點點。然而在對楚棠上,他依然視之為眼中釘,畢竟,誰叫他喜歡楚棠,還和那個討人厭的宋越那麼像。

但他藏得住事,面上不顯,容約這個不曾踏入過情場的人,縱然在官場上鋭,對這等事還不如鬱恪,更何況鬱恪之前還反駁他了,所以一時間竟然也不覺得鬱恪在針對他。

容約抿,道:“那陛下途中可有與國師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