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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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拿衣物了。哥哥不如吃了早膳再回去……”楚棠冷冷道:“我叫你起來了?”鬱恪“哦”了一聲,乖乖跪了下去。
楚棠剛剛才長嘆一口氣,現在見着鬱恪,氣都嘆不完了,音有些疲憊:“陛下,你又何必如此?我們之間的緣分,也許就只有這十幾年。”鬱恪眉間狠狠一皺,聲音有些緊繃:“我不愛聽這些話。”
“昨晚陛下救了我,我會找別的機會報答陛下。至於那場意外,陛下不能不忘。”楚棠繼續道,“以後臣會有自己的生活,陛下也終究要娶生子。你作為一國之君,怎麼可以不為鬱北開枝散葉……”鬱恪忽地抬頭,一字一句道:“不可能的,我不會娶生子,哥哥也別想。而且,誰説作為國君就必須有孩子的?”
“以往教你的天道人倫都被你吃了嗎?”想和他講道理的心情瞬間灰飛煙滅,楚棠面無表情道。
鬱恪捏緊拳頭,憤憤道:“哥哥肚子若能生,那我有多少個孩子也不稀奇……”楚棠猛然閉上了眼睛,深深地了口氣,再極為緩慢地吐了出來,這才沒讓平的教養失蹤,指着門口,平靜道:“滾。”
“我不管,你得負責!”鬱恪不滾,還喊道。
楚棠太陽突突的跳。
鬱恪居然還有些委屈,道:“昨晚哥哥攀着我的肩,明明那麼温柔,可一醒過來,就對我冷淡以待。人家青樓恩客走之前還會説幾句好聽的呢,哥哥卻比他們還薄情寡義,翻臉無情。”楚棠已經不想聽他説話了,衝外面道:“來人,衣服呢?”也許是因為他的語氣比平時還冷,外面傳來太監顫抖的聲音:“回、回國師,已經備好了。”
“進來。”楚棠道。
鬱恪起身道:“我去拿。”
“跪着。”楚棠慢慢道。
鬱恪低頭,可憐兮兮地跪了回去。
太監進來的時候,彎低頭,只看着地上,恭敬道:“參見皇上,參見國師。”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捧着衣服,一個捧着幾個瓷盞。
“這是什麼?”楚棠問道。
鬱恪直身,從太監手裏接過放瓷盞的托盤,道:“衣服放着,退下吧。”
“是。”他們退下了。
“是藥膳,”鬱恪抱着托盤,道,“太醫説哥哥身體有些虛,我吩咐了廚房做些温補的東西來。”昨晚那麼過火,能不虛嗎?
楚棠不理他,站起來,拿起衣服。
鬱恪趕緊放下托盤,道:“我來我來。”楚棠從他手中扯出自己的衣服,淡道:“不用。”鬱恪瞅了眼楚棠的神,“哦”了一聲,退到一邊,看着楚棠穿衣,時不時動手整下他的衣領、衣帶,最後楚棠繫帶時,他還趁楚棠回身拿東西時,默默將方才楚棠扔到地上的玉佩給掛了上去。
楚棠無波無瀾地盯着他。
鬱恪就訕訕地笑了笑。
所幸楚棠沒再扔了玉佩。鬱恪偷偷鬆了口氣,在心裏狠狠掌了自己嘴巴,怎麼就吃不住教訓呢,哥哥訓話好好聽着就是了。
不過楚棠有些話是真的氣人。他聽了總忍不住出聲辯駁。
楚棠整了整衣袖:“臣告退。”鬱恪連忙拉住他,小聲道:“哥哥吃完了再走吧,我一大早就去御膳房做的,熬了好久,不傷身的。”楚棠冷冷地看他:“謝陛下美意,臣心領了。”鬱恪不鬆手,默默看着他。
楚棠回衣袖,回身剛要出去,就見兩隻尖尖的耳朵在門口冒了出來。
小火狐探頭探腦地看着他們,不知是怎麼從宮女的看視下逃到這裏來的。
鬱恪也瞧見它來,招手道:“過來。”小火狐跳過了門檻,大尾巴一跳一跳的,確實是過來了,卻不是去鬱恪那裏,而是朝楚棠的方向走去了。
楚棠站着沒動。
它兩隻爪子就扒在楚棠衣服上,立起來,睜着圓溜溜的眼睛看他,吱吱了兩聲,似乎在問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鬱恪心裏一動,彎將它提了起來:“不要煩哥哥。”小火狐轉過身,執着地看着楚棠,然後趁兩人不備,一下子跳到楚棠身上。
楚棠無可奈何,伸手穩住了它:“怎麼跑出來了。”鬱恪笑到:“它想你了,就出來了。”見楚棠不理他,鬱恪就摸了摸小火狐的頭,道:“一身,髒死了。”狐狸鼻子動了動,先是嗅了嗅鬱恪,然後湊到楚棠身上聞了聞,似乎嗅到了什麼味道,翻了個白眼,倒也沒離開,反而更貼近楚棠了。
鬱恪看着,心裏跟灌了似的,不過他連忙嚥了下去,道:“哥哥餓嗎?一起用早膳吧。”楚棠回頭看他,鬱恪眨巴着眼,嘴抿了下。
這一抿,楚棠就注意到了鬱恪嘴角的傷口。他猛然想起這好像是他傷了。
楚棠深口氣,語氣沒那麼冷了,道:“既然事情都處理完了,那就回宮吧,陛下在外頭多待也不是好事。”見楚棠願意和他説話了,鬱恪一喜,連忙道:“聽你的。”他趁機對外頭喊道:“傳早膳。”楚棠這次沒拒絕了,鬱恪笑着扶他到外間坐下:“哥哥離京快三年半了,你回去,宮裏上下肯定很歡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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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的事宜很快就安排妥當了,楚棠看着那隻皮益油光水滑的狐狸,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