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8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刻用這個蠱的,絕不會讓你不快。”楚棠忽然道:“那子蠱呢,在你身上,還是在我送你的玉佩裏?”
“在我身上。”鬱恪道,“我都説完了,哥哥要打要罰,我都認。”楚棠沒説什麼。
見他不像是要追究的樣子,鬱恪鬆了口氣。
這種想法他其實很早就有了,那枚帶有母蠱的玉佩,並不是在三年前才有的。牽情蠱他很早就來了,他剛開始並不想動手,後來楚棠為了八皇子受傷,他憤怒之餘,想到了久未用上的牽情蠱,便收好了楚棠的血,用來温養母蠱。不過他不懂如何養,就讓人抓了毒門的長老來辦這件事,就因此欠了毒門的人情。
不過都過去了。楚棠居然沒生氣,真是太好了。
鬱恪笑了笑:“昨晚……哥哥肯定餓了,我讓人做了些補身的藥膳。”楚棠沉默,突然捂了下眼睛,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陛下,昨晚的事情……臣念陛下援手。不過事出有因,事急從權,這場意外陛下還是忘了為好……”鬱恪打斷他的話:“我不會忘的。”第65章金風玉鬱恪斬釘截鐵道:“哥哥可以説這是場意外,我卻一輩子都不會忘。”楚棠放下手,眸清冷之外,藏着一分無可奈何:“鬱恪,你長大了,該知道什麼是正道,什麼是歧路……”
“喜歡你就是歧路嗎?”鬱恪反駁道,“我想要與你共度一生,既不耍手段,也不害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楚棠冷聲道:“鬱恪,你出身皇家,自當知道這些事被別人知道,天下會怎麼非議你和鬱北。”鬱恪目光人,像是盯上了獵物的野獸,死也不鬆口,道:“哥哥以前説過,行事但求無愧於心,是非曲直,豈由他人説了算?我認定了這條道,就算死也不會回頭。”楚棠深口氣,靠在牀頭,膛起伏了下。
“雖説昨晚是事出突然,我的情意卻長久那般,從未動搖。哥哥就是不喜歡我,才拿那些天下人做藉口。”鬱恪撇嘴,委屈道。
楚棠恨聲道:“是,你既清楚我已經拒絕你,何苦又……”他難得有這麼生動的情緒,如玉臉頰染上一抹紅,眸子水光灩瀲的,外頭的光透過牀簾,如月光柔和,隱隱約約,襯得楚棠整個人都漂亮得不像話,彷彿昨夜金風玉相逢時的姿態。
鬱恪看着他,眼神幽深,一股衝動讓他打斷了楚棠的話,口而出:“可昨晚哥哥不是也抓着我不放?難道那也是拒絕嗎?再説,我伺候得不舒……”
“放肆!”楚棠猛地一拍牀板,厲聲呵斥道。
鬱恪噤了聲,抿着看他,彷彿還是不知悔改。
楚棠氣得連耳都蔓延上胭脂的顏了,一指地上:“跪下。”鬱恪盯着他好一會兒,才霍的起身,長腿一屈,跪在了牀前,背得直直的,也倔強地抬頭,凝視着楚棠:“跪就跪。”楚棠膛起伏了好幾下,然後轉過了頭,似乎不想再看見他,眼不見為淨。
誰知這一扭頭,就看到了放在牀裏邊的鳳凰玉佩。那玉佩已經不似昨夜那般泛着紅光,恢復了原本潔白無瑕的樣子。
那些佩環鐺響的混亂畫面猝不及防就襲上心頭,楚棠細白的脖子都紅了。
他靠坐在牀頭,鬱恪跪在地上,視線恰好被掛起的簾子擋住了,看不到楚棠的臉,他下意識摸了摸上的玉佩。
楚棠還沒醒來時,他高興得忘乎所以,讓他做什麼他都樂意去做,連赴死都能樂呵呵地去赴。然而楚棠一醒來,就要他忘記昨晚的温情,他怎麼可能答應?
可明明他反駁時那麼硬氣,心裏還嘀咕着,雖然昨夜剛開始時是他強行去伺候,但到了最後,楚棠確實有享受的意味啊,而且他還反過來幫他了……
總之能反駁的理由很多,鬱恪理直氣壯的,甚至還有些委屈。
現在他卻又開始忐忑起來了:楚棠不會生氣了吧?應該是生氣了,看上去脖子都紅了,他還從來沒見過楚棠這樣子,不對,昨晚就有見過……不對,不能再想了,再想他就控制不住了。
突然,楚棠手上一動,一個東西砸到地毯上,滾到了鬱恪面前。鬱恪定睛一看,是那枚白凰玉佩。
“昨夜的事先按下不提,”楚棠坐直,好似恢復了鎮定,眼神冷淡,只是耳朵還粉紅着,像只藏不住的紅兔子,“我問你,你身上有子蠱,玉佩裏有母蠱,若玉佩有事,你是不是也會受牽連?”
“是、是啊。”鬱恪誠實地點頭,“可我相信你不會讓它有事的。”似乎被他的坦誠氣到,楚棠閉了閉眼:“你怎麼這麼膽大妄為?將自己的安危繫於一枚死物,鬱恪你真是活膩了。”鬱恪笑道,頗有種天真的意味:“哥哥三年前就説過,會貼身帶着它的。”楚棠覺得他和鬱恪越來越説不下去了,掀開被子要下去:“胡言亂語。我衣服呢?”鬱恪咧嘴一笑,英俊年輕的眉目無辜極了:“哥哥的衣服昨晚髒了,都拿去洗了,要走也得等人去拿了衣服才能走。”他起身道:“哥哥歇着,我去叫人拿衣服。”楚棠確實不想這樣穿着別人的衣服出去,就坐在牀邊,慢慢地,他長長地嘆了口氣。
鬱恪吩咐完回來,還笑着説:“我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