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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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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都説了沒事了。”他手忙腳亂之下,將手裏剝好的桔子進了李承歡的嘴裏,李承歡頓時瞪大了眼睛,嘴巴被的鼓起來,樣子十分滑稽,盛海樓便哈哈大笑起來,指着李承歡的鼻子,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李二!哈哈哈哈你太好笑了!”李承歡翻了個白眼,艱難的嚼了幾下,將桔子嚥下去,才跟着笑了一下,“還會笑就好。”

“有什麼不會笑的,就是……”盛海樓想了想,組織了一下措辭,才道:“晉王這個人太古怪,太暴戾了,我有些怕他。”

“他一向如此的。”李承歡也在鞦韆上坐下來,展臂搭在盛海樓的肩上,一手抓着繩索,輕輕蕩起來。

盛海樓安靜了一會兒,受到背後並不如何寬闊強壯的肩膀,卻無來由覺得有些心安,這才低聲説道,“他説,我既然打落了他的羽箭,讓他錯失了獵物,就要我賠償他。於是,他親手將我們的馬都砍死了。親手,一個一個的,將我們的馬都砍成了塊……”盛海樓想到當時的情景,夕陽如血,而他的眼前也是一片刺目的血海,周圍的世家公子全都嚇得瑟縮在角落裏,而他也只能呆呆的跪在地上,看着那個瘋子一刀刀的揮砍,如同魔鬼一般,將那些馬兒剁成了無數的塊,最後將一手的熱血抹在了他的臉上。他當時大腦一片空白,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只是聽到那個瘋子在他耳邊對他説:下次,可就不只是宰幾匹馬了。

“他真是個瘋子。”盛海樓的臉更蒼白了幾分,他摸了摸臉,似乎覺得臉上還有那粘稠的血漿沒有洗乾淨。他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他的靠山夠硬,被剁成塊的就是他自己,而不是他的馬了。

李承歡似乎能受到盛海樓心中的恐懼,他拍拍他肩膀,勸道,“別怕,都過去了。”

“你説如果太子真的繼位,這世間還有誰能牽制晉王呢?到那時,京都又會變成怎樣一副光景呢?”盛海樓的聲音非常低,只有身邊的李承歡能清晰的聽到。

他沉默了一會兒,才附在盛海樓的耳邊説了些什麼。

盛海樓頓時轉過頭瞪着他,“你,説的是真的?”

“嗯。我已經決定了。”李承歡點點頭,神情是難得的堅定。

東宮。

太子一把將手中的奏摺扔到了蕭狄的臉上,怒斥,“你是不是真的瘋了?你知道盛海樓是盛元的兒子,你還敢這樣恐嚇他?你是不是覺得孤的位子坐的太穩當了,非要給孤找點麻煩來才舒坦?”蕭狄偏偏頭,被砸的有些發疼的額角,滿不在乎道:“臣弟又沒有真的對他做什麼,不過是宰了幾頭畜生而已,皇兄至於這樣動嗎?”

“不過是宰了幾頭畜生?你以為我不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啊?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你是天潢貴胄!是堂堂皇子,不是市井裏的屠夫!你如此殘忍血腥,讓世人如何看待我們皇室?如何看待孤?”蕭景看着這個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彷彿在看一個怪物。他從前只覺得蕭狄任胡鬧,那也沒什麼,他是自己的弟弟,自己乃是太子,將來的皇帝,自己的弟弟任胡鬧些有什麼關係?他甚至覺得這乃是他權勢的象徵。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老二回來了,他不得不重視起一些他從前沒有放在心上的事情。這才猛然發現自己的弟弟居然已經成了京都人見人怕,天怒人怨的瘋狗。

“皇兄怕什麼?這都是臣弟一人所為,不會牽連到皇兄的顏面的。況且,這事兒乃是盛海樓先招惹臣弟的,臣弟堂堂皇子,難道被人欺負了,還不能還手了?如此,皇室就有顏面了?”蕭狄的眼神陰鬱了下來,語氣略帶譏諷的説道。

“你還敢同孤狡辯?你難道不知道盛元是什麼樣的人物?他乃是父皇的臂膀,深受父皇的信重,他在朝中的地位不亞於宰輔!你這樣對他的兒子,你讓盛元怎麼想?他若是將這筆帳算在東宮的頭上,這件事就不是你們小孩子私鬥那樣簡單了。”蕭景氣的揹着手,在殿中來回走。

蕭狄雙手疊在身前,眼睛朝上翻了翻,十分看不上自己這個太子哥哥大驚小怪瞻前顧後的子,難怪一直不得父皇的喜愛。

“罷了,父皇方才已經找我談過此事,好在盛元並沒有向父皇提及,還算曉得分寸。只是父皇很不高興,讓你在府中面壁三,不得出府,好好反省反省。聽明白了嗎?”蕭景不耐煩的看着同樣不耐煩的蕭狄,頭痛不已,最終也只是嘆了口氣,將人趕了出去。

廊水河畔的風樓裏,雅室中,皇家的幾個兄弟正湊在一處喝酒尋歡。

老四蕭煜看着最是温,坐在一邊只是淺淺的抿着酒。一頭烏黑長髮鬆鬆束在腦後,一身青長衫雅而不俗,乃是本朝幾位皇子裏文氣最重的一位,向來愛擺花草,看看經書文章,是諸皇子裏權最弱的。

侍女在一旁安靜的為他斟酒,卻是端正守禮,不敢越雷池一步,單看他這做派,哪裏像是來逛窯子,分明是在參加什麼正經嚴肅的皇家酒宴。

可是旁邊兩位就不似他這般正經了,早已與身邊的陪侍鬧成一團,衣衫不整。

老五蕭澤攬着懷裏的侍人喝酒,喝着喝着突然噗嗤一笑,搖頭晃腦的嘆道,“啊呀,我這三哥真真是個妙人啊!”一旁的老六蕭湛也跟着笑了起來,他二人乃是一對雙胞胎,在皇室中也算一個特例,賢妃